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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突然又震动起来,这一次,是一条截图消息。发送者是妻子的助理,

截图内容赫然是他与阮慧娴的聊天记录。“娴姐,我想要你了!”“我也是呢,

上次真的太棒了!”“娴姐就是舒服,下次我不要戴套了。”“好,晚上有你好处。

”李哲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手机险些滑落进面前的汤碗中。他缓缓抬起头,

目光投向妻子。1 三十年的情分李哲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顿住时,

排骨汤的热气正熏得他眼镜片发花。对面的阮慧娴正用公筷给他夹起一块脱骨的肋排,

鬓角的碎发随着低头的动作垂下来,遮住半只眼睛。"趁热喝,你最近总说失眠,

我特意加了莲子。" 她的声音软得像刚熬好的糖稀,

和二十年前在巷口递给他烤红薯时一模一样。李哲 "嗯" 了一声,视线却像被磁石吸住,

死死粘在那条刚弹出来的信息预览上。发件人是 "小林",

阮慧娴那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助理。"娴姐,老地方等你。"七个字,像七根生锈的钉子,

齐刷刷扎进他眼里。他记得小林,上次公司年会上见过。瘦高个,穿一身不太合身的西装,

给阮慧娴敬酒时手都在抖。那时候李哲还拍着他的肩膀笑,说 "年轻人好好干,

跟着我们慧娴有前途"。现在想想,这话里的每一个字都透着让人牙酸的讽刺。

阮慧娴还在絮絮叨叨说着公司的事,说哪个项目又签成了,说下周要去趟杭州。

她的指甲涂着裸粉色的甲油,是李哲陪她挑的颜色,说这样显得知性。

可现在这双手正优雅地捏着瓷勺,一勺一勺舀着汤,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李哲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们俩的故事,说出来能让整条老街的街坊都唏嘘。

阮慧娴爸妈走得早,从小跟着奶奶住在筒子楼里。李哲第一次见她,是在放学路上。

她背着比自己还高的书包,手里拎着一捆青菜,被几个半大的小子堵在墙角抢零花钱。

他冲上去把人打跑了,她却红着眼眶说 "谢谢",然后蹲下去捡散了一地的青菜,

一片叶子都没舍得丢。从那天起,李哲的自行车后座就多了个常客。他送她去菜市场,

送她回家,周末帮她给瘫痪在床的奶奶擦身。高考填志愿,他跟她报了同一座城市的大学,

她说 "我不想离奶奶太远",他就把志愿表改了又改。结婚那天,阮慧娴穿着租来的婚纱,

站在临时搭的舞台上,奶奶坐在轮椅上,抓着他俩的手直掉眼泪。"我这辈子没别的盼头,

" 阮慧娴对着满堂宾客,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就想跟李哲好好过日子,

伺候好奶奶。"李哲当时哭得像个傻子,觉得这辈子值了。他陪着她从摆地摊卖饰品,

到租不起办公室就在家里办公。她熬夜改方案,他就守在旁边煮面条;她跑业务被客户灌酒,

他就在 KTV 门口等到凌晨,把吐得昏天黑地的她背回家。现在公司做大了,

她成了别人嘴里的 "阮总",他却乐得守着自己那间小小的设计工作室。有人说他没出息,

靠女人吃饭,他只笑笑 —— 他见过她最狼狈的样子,也知道她风光背后的不容易,

他愿意做那个给她兜底的人。可兜底的人,原来早就成了局外人。手机又震了一下,

这次是张截图。小林发来的,是他和阮慧娴的聊天记录。"哲哥不会发现吧?

" "发现又怎样?他离得开我吗?" "还是娴姐厉害。" "听话,晚上给你奖励。

"李哲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手机差点掉进汤碗里。他抬头看阮慧娴,她正低头喝汤,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侧脸的线条柔和得像幅画。多可笑啊,

他还在为她挡风遮雨,她却早就把别人领进了家门。"慧娴,"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像被砂纸磨过,"你还爱我吗?"阮慧娴抬起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她放下勺子,

用纸巾轻轻擦了擦嘴角,眼神里带着点嗔怪:"你今儿怎么了?吃错药了?

" 她伸手过来想摸他的额头,"是不是太累了?"李哲猛地往后一躲,她的手僵在半空中。

空气瞬间凝固了。阮慧娴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掩饰过去。

她重新拿起勺子,搅着碗里的汤,语气轻快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我不爱你爱谁啊?

我们俩都绑在一块儿三十年了,你是我身上的肉,割下来我也疼啊。""肉?

" 李哲低低地重复了一句,喉咙里像堵着团棉花,"那小林呢?他是什么?

"阮慧娴的动作猛地一顿,勺子 "当" 的一声撞到碗沿。她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李哲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

"小林是我助理!你别听外面的人瞎嚼舌根!""我没听别人说,

" 李哲把手机推到她面前,屏幕还亮着,"我自己看到的。

"阮慧娴的脸 "唰" 地一下白了。她死死盯着屏幕,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抓起手机,狠狠摔在地上。"啪" 的一声,手机壳四分五裂,

电池都弹了出来。"这是污蔑!是陷害!" 她指着地上的手机,

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划过玻璃,"李哲你居然信这种东西?我们三十年的感情,

你就这么信不过我?"李哲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心里那点残存的侥幸,像被踩灭的烟蒂,

彻底凉透了。他记得她以前受了委屈只会掉眼泪,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现在她学会了发脾气,

学会了撒谎,也学会了...... 背叛。就在这时,阮慧娴的手机响了。

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着,来电显示清清楚楚 —— 小林。阮慧娴的身体瞬间僵住,

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她下意识地想挂掉,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又猛地停住。她深吸一口气,

接起电话,声音突然变得又冷又硬:"什么事?"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阮慧娴皱着眉听着,偶尔 "嗯" 一声,最后说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然后匆匆挂了电话。她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语速飞快地说:"公司有急事,

我得过去一趟。" 她不敢看李哲的眼睛,脚步匆匆地往门口走,"汤你自己喝,

凉了就热一下。"走到门口,她停顿了一下,像是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拉开门,

头也不回地走了。门 "砰" 地一声关上,震得墙上的结婚照都晃了晃。

照片上的阮慧娴笑得一脸灿烂,依偎在李哲身边,眼里的光亮得像星星。

李哲坐在空荡荡的餐厅里,桌上的排骨汤还冒着热气,可他觉得浑身发冷,

从骨头缝里往外透着寒气。他慢慢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手机碎片。屏幕已经摔得稀碎,

但他好像还能看到那些刺眼的文字,看到阮慧娴对着别人说 "他离得开我吗",

看到她和那个年轻的助理在酒店房间里......胃里的恶心感越来越强烈,

他冲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剧烈地干呕起来。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水灼烧着喉咙,

***辣地疼。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布满血丝,

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这就是那个爱了阮慧娴三十年的男人,

那个把她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男人。现在看来,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是条短信,陌生号码发来的,只有一句话:"想知道她在哪儿吗?

XX 酒店 801 房,来看看吧,让你死个明白。"李哲盯着那条短信,突然笑了。

笑得肩膀都在抖,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想起阮慧娴刚创业的时候,为了谈一个单子,

在酒桌上喝得胃出血,他背着她跑了三家医院,她趴在他背上,迷迷糊糊地说:"李哲,

等我有钱了,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他想起他们搬进新家的那天,阮慧娴抱着他,

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转圈,说:"我们要有个宝宝了,就叫念念,让他记住我们吃过的苦。

"他想起奶奶去世前,拉着他的手说:"小哲,慧娴命苦,你要好好对她,别让她受委屈。

"这些画面像电影片段一样在他脑子里闪过去,每一个都带着温度,可现在却烫得他生疼。

他拿起车钥匙,走出家门。夜风吹在脸上,带着深秋的凉意,他却一点都不觉得冷。

他要去看看,看看那个他爱了三十年的女人,是怎么把他的真心踩在脚底下的。他要去看看,

这场长达三十年的笑话,到底能有多难看。车子在马路上飞驰,路灯的光晕在车窗上划过,

像一道道模糊的泪痕。李哲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稳,稳得不像他自己。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又好像塞满了东西,乱得像团麻。快到酒店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这次发来的是段视频。他点开,画面晃得厉害,隐约能看到酒店房间的样子。然后镜头一转,

拍到了床上的两个人。阮慧娴的头发散着,脸上带着潮红,闭着眼睛,嘴里发出暧昧的***。

她身上的睡裙还是李哲上个月陪她买的,米白色的,她说穿着舒服。旁边的男人背对着镜头,

只露出一截年轻的脊背,声音却听得清清楚楚,带着点得意的调调:"娴姐,

他是不是还在家傻等着呢?"阮慧娴没说话,只是哼了一声,

那声音像针一样扎进李哲的耳朵里。李哲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路边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后面的车按起了喇叭,催促的声音此起彼伏。他趴在方向盘上,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

喘不上气来。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砸在手背上,滚烫滚烫的。三十年。

从穿开裆裤的年纪,到三十而立。他把自己的一辈子都赌在了这个女人身上,

最后却输得这么彻底,这么难看。他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酒店大楼,

像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等着吞噬他最后的一点念想。李哲深吸一口气,

擦掉脸上的眼泪,重新发动车子。他要去做个了断。不是为了挽回什么,而是为了告诉自己,

那些曾经信以为真的海誓山盟,那些以为会天长地久的陪伴,其实早就烂在了时间的角落里。

他要亲手,把这场梦打碎。2 奶奶的病历酒店 801 房的门没锁。李哲推开门时,

走廊里的声控灯刚好灭了,屋里的暖黄灯光顺着门缝淌出来,在他脚边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他站在门口,没进去。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夹杂着阮慧娴低低的笑,

像羽毛搔在心上,却带着毒刺。李哲的手指攥得发白,指节 "咔咔" 响,可脚像灌了铅,

怎么都迈不动。他突然觉得没意思。捉奸在床又能怎样?撕破脸骂一顿?打那个小子一顿?

然后呢?看着阮慧娴哭着求原谅,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做不到。

就像小时候摔碎了奶奶最爱的青花瓷碗,碎片扎进手里,流再多血也拼不回去了。有些东西,

坏了就是坏了。李哲轻轻带上门,转身往电梯口走。地毯很厚,脚步声被吸得干干净净,

像他这三十年的感情,悄无声息地就没了。电梯下降的时候,他靠在轿厢壁上,

盯着跳动的数字发呆。手机在口袋里震个不停,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一条接一条,

全是挑衅的话。"不敢进来?孬种!" "她现在正趴在我怀里呢,你算个什么东西?

" "看看这张照片,她脖子上的草莓还是我种的。"李哲掏出手机,直接关机。

屏幕黑下去的瞬间,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脸,疲惫得像个陌生人。车开到家楼下,他没上去。

坐在车里抽了半包烟,烟蒂堆在烟灰缸里,像座小小的坟。天快亮的时候,他发动车子,

往医院的方向开。阮慧娴的奶奶上周刚查出肺癌,晚期。老太太一辈子要强,

说什么都不肯住院,就想在家里待着。阮慧娴这些天忙着公司的事,都是李哲在跑前跑后。

老太太住的老楼没电梯,李哲爬上六楼,喘得厉害。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咳嗽声,

一声接着一声,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他推开门,老太太正坐在沙发上,

手里攥着阮慧娴小时候的照片,见他进来,赶紧擦了擦嘴,挤出个笑:"小哲来了?

早饭吃了吗?""在楼下买了豆浆油条。" 李哲把东西放在桌上,走过去扶她,

"今天感觉怎么样?""挺好的,死不了。" 老太太拍了拍他的手,眼睛往门口瞟了瞟,

"慧娴呢?昨晚没回来?"李哲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他低头拆着油条的包装,

声音有点闷:"公司忙,她说要盯着项目。""这孩子,总这么拼。" 老太太叹了口气,

咳嗽了几声,"你劝劝她,钱是赚不完的,身体要紧。""嗯,我会说她的。

" 李哲把豆浆倒进碗里,递过去,"您趁热喝。"老太太没接,拉着他的手,

眼神里带着恳求:"小哲,我知道我没多少日子了。慧娴这孩子命苦,爸妈走得早,

我要是走了,她就只剩你了。"李哲的眼眶有点热,他用力点头:"我知道,您放心,

我会好好照顾她的。""不是照顾,是看着她。" 老太太的手冰凉,攥得很紧,

"她性子倔,有时候钻牛角尖。你们俩好好的,别吵架,啊?""嗯。

" 李哲说不出别的话,只能应着。老太太又咳起来,咳得直不起腰。李哲赶紧给她顺气,

心里像堵着块石头,又沉又疼。他想起昨晚在酒店门口看到的那一幕,阮慧娴从楼里出来,

小林搂着她的腰,两人笑得刺眼。她大概早就忘了,老太太还在这儿盼着她回家。正想着,

手机响了,是医院的护士打来的,说老太太的检查报告出来了,让他过去取一下。

李哲跟老太太说了一声,匆匆下楼。拿到病历的时候,他手抖得厉害。医生在旁边说什么,

他一句都没听进去,只看到 "肺癌晚期,最多三个月" 那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他眼睛发花。他拿着病历往回走,走到楼下,撞见阮慧娴从出租车里下来。

她穿得光鲜亮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还带着没褪尽的潮红,看到李哲,愣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儿?" 她的语气有点不自然,眼神躲躲闪闪的。"取奶奶的报告。

" 李哲把病历递过去,声音很平,"医生说,最多三个月了。"阮慧娴的脸白了,

她接过病历,手指在封面上摩挲着,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她抬头看李哲,

眼睛红红的:"昨晚......""别说了。" 李哲打断她,"上去看看奶奶吧,

她一直在等你。"他绕过她往楼里走,擦肩而过的时候,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不是他给她买的那款,陌生得让人恶心。老太太见阮慧娴回来,高兴得不行,

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阮慧娴强装笑脸,听着老太太絮叨,偶尔应一声。李哲坐在旁边,

看着她们祖孙俩,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中午的时候,阮慧娴接了个电话,走到阳台去听,

声音压得很低,但李哲还是听见了 "晚上老地方" 几个字。他端着水杯的手顿了一下,

水洒出来,烫在手上,没什么感觉。阮慧娴挂了电话回来,脸上带着歉意:"公司有点急事,

我得回去一趟。"老太太拉着她不让走:"吃完饭再走吧,小哲买了你爱吃的排骨。

""不了奶奶,真的急事。" 阮慧娴掰开老太太的手,拿起包,"我晚上回来陪您吃饭。

"她走到门口,回头看了李哲一眼,想说什么,最终还是走了。门关上的瞬间,

老太太叹了口气:"这孩子,越来越忙了。"李哲没说话,低头啃着排骨,味同嚼蜡。下午,

老太太睡着了,李哲坐在旁边削苹果。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老太太的脸上,

她的皱纹里好像都藏着岁月的故事。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李哲犹豫了一下,接了。

"李哲,我是小林。"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得意的笑,"慧姐在我这儿呢,

她说今晚不回去了。"李哲握着苹果刀的手紧了紧,刀刃划破了手指,血珠渗出来,

滴在苹果上,红得刺眼。"你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不想干什么,

就是想告诉你," 小林的声音透着轻佻,"她现在正穿着我买的裙子呢,

比穿你买的好看多了。对了,她还说,跟你过够了,要跟你离婚。"李哲直接挂了电话,

把手机扔在桌上。他看着手指上的血,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离婚?她还敢提离婚?

这些年,阮慧娴的公司能做起来,靠的是谁?是他把自己的工作室抵押了,

给她凑的启动资金;是他跑遍了大半个中国,

帮她拉的客户;是他在她被竞争对手陷害的时候,通宵达旦找证据,替她洗清冤屈。

现在她翅膀硬了,跟别的男人搞到一起,就要离婚了?李哲拿起桌上的病历,

老太太的名字下面,写着 "家属:阮慧娴、李哲"。他盯着那几个字,心里冒出个念头,

一个让他自己都觉得发冷的念头。他把削了一半的苹果扔进垃圾桶,拿起手机,

拨通了阮慧娴的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阮慧娴的声音带着不耐烦:"什么事?

我忙着呢。""奶奶的病,你打算怎么办?" 李哲的声音很平静。"还能怎么办?

该治就治呗。" 阮慧娴的声音含糊不清,"我这边真的很忙,晚点再说。""晚点?

" 李哲笑了,"等你跟小林玩够了再说?"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

阮慧娴的声音变得尖利:"李哲你什么意思?你跟踪我?""我用得着跟踪你吗?

" 李哲拿起那份病历,对着话筒念,"肺癌晚期,最多三个月。阮慧娴,

这就是你忙着鬼混的时候,你奶奶正在经历的事。""你胡说!" 阮慧娴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没有!我是在谈工作!""谈工作?在酒店谈?" 李哲的声音越来越冷,"阮慧娴,

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对得起奶奶吗?对得起我吗?

""我......" 阮慧娴说不出话来,只有哭声。"我在医院楼下等你,

" 李哲挂了电话,把病历放进包里,"你最好马上过来。"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

阳光很好,可他觉得心里一片漆黑。没过多久,阮慧娴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头发乱了,

妆也花了,跟早上那个光鲜亮丽的样子判若两人。她抬头看见李哲,愣了一下,

然后快步走进楼里。推开门,她看到李哲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份病历,眼神冷得像冰。

"小哲,你听我解释......" 她走过来,想拉他的手。李哲猛地甩开,

病历掉在地上,散开了。诊断报告飘到阮慧娴脚边,上面的 "肺癌晚期" 四个字,

像四个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老太太被惊醒了,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没事奶奶,

您接着睡。" 李哲扶着老太太躺下,盖好被子,然后转身看着阮慧娴,"我们出去说。

"他拉着阮慧娴走到楼梯间,关上门。"说吧," 李哲靠在墙上,看着她,

"你打算怎么选?"阮慧娴低着头,抠着指甲,半天说不出话来。"你说话啊!

" 李哲提高了声音,"你是要那个小子,还是要这个家?要奶奶?

""我...... 我不知道......" 阮慧娴的声音带着哭腔,"李哲,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原谅?" 李哲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阮慧娴,你告诉我,怎么原谅?我看到你们在酒店的照片,听到你们说的那些话,

你让我怎么原谅?""我跟他断了,我马上跟他断了!" 阮慧娴抓住李哲的胳膊,

眼神里满是恳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李哲看着她哭红的眼睛,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这双眼睛,他看了三十年,从清澈到浑浊,从真诚到虚伪。

他想起小时候,她被欺负了,就是这样看着他,让他替她出头;想起结婚那天,

她也是这样看着他,说要跟他过一辈子;想起创业初期,她遇到困难,还是这样看着他,

让他给她加油打气。可这次,不一样了。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粘不回去了。"晚了。

" 李哲掰开她的手,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阮慧娴,我们离婚吧。

"阮慧娴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墙上,

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你说什么?""我说,离婚。" 李哲一字一顿地说,"奶奶那边,

我会瞒着,就说我们只是吵架了。等她走了,我们就办手续。""不!我不同意!

" 阮慧娴突然激动起来,冲上来抓住李哲的衣服,"李哲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们三十年的感情,你说断就断了?你忘了我们一起吃过的苦了吗?

你忘了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吗?""我没忘。" 李哲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恨,

只有一片死寂,"可你忘了。"他推开她,转身往楼下走。"李哲!

" 阮慧娴在他身后哭喊,"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李哲没有回头。

他走出单元楼,阳光刺眼,他眯了眯眼睛。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小林发来的信息,

还是那张照片,阮慧娴脖子上的草莓红得像血。李哲看了一眼,然后把手机扔进了垃圾桶。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但他知道,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的人生,

不能永远活在别人的背叛里。他要往前走,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

3 比心碎还响李哲把自己的东西装箱时,阮慧娴还在医院守着奶奶。

卧室里的衣柜被清空了一半,他的衬衫、裤子、还有那双穿了三年的旧拖鞋,都被塞进纸箱。

阳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道亮线,浮尘在光里跳舞,

像极了他们那些抓不住的日子。他拿起床头柜上的婚戒盒,打开。

铂金戒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内侧刻着的 "哲 & 娴" 早就被磨得模糊不清。

当年刻字的时候,阮慧娴趴在柜台前,眼睛亮晶晶的:"要刻深点,等我们老了也能看见。

"李哲指尖划过那行浅痕,突然觉得讽刺。人心这东西,哪是刻几个字就能锁住的?

楼下传来开门声,他把戒指扔回盒里,扣上盖子塞进抽屉最深处。刚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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