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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琛带着他的白月光回家的那个雨夜,我亲手做的周年蛋糕摔碎在地。她穿着我的真丝睡衣,

指尖捏着他的袖口:“阿琛,我害怕打雷。”而他只淡淡对我说:“晚晚,薇薇身体不好,

你搬去客房。”直到我在白月光的首饰盒里,

看见母亲失踪十年的遗物——那枚顾琛曾发誓全球仅此一对的定情袖扣,

正泛着冰冷的嘲弄光泽。1今天是我和顾琛的三周年纪念日。暴雨疯狂抽打着巨大的落地窗,

水痕扭曲了窗外城市的灯火。餐桌中央,我熬了三个通宵才完成的天鹅造型蛋糕,

在暖光下泛着柔润的釉色。指纹锁开启的轻响传来,我下意识地弯起唇角。“阿琛,

你回……” 声音戛然而止。玄关暖黄的灯光下,顾琛高大的身影侧着,

臂弯里小心翼翼地护着另一个女人。她裹着他那件昂贵的羊绒大衣,

湿透的长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纤细的脚踝溅满泥点。林薇薇。

那个传说中顾琛少年时爱而不得、三年前“意外身亡”的女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指尖冰凉。空气里甜腻的蛋糕香气变得令人窒息。顾琛的目光掠过我一身的精心装扮,

在我脸上停顿了极其短暂的一瞬,那眼神里有种难以捕捉的复杂,快得如同错觉。随即,

他的视线便牢牢锁回臂弯里的人,声音低沉温和,带着我从未感受过的耐心:“薇薇刚回来,

淋了雨,受了惊吓。”林薇薇适时地瑟缩了一下,抬起水雾蒙蒙的眼看向我,

声音细弱:“苏小姐……对不起,打扰你们了。”然而,

她的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餐厅中央那只华丽的天鹅蛋糕。顾琛揽着林薇薇的肩膀,

径直越过我,走向客厅宽大的沙发。他脱下自己肩头湿透的外套,顺手朝我一递,

头也没回:“去拿条干净的毛巾,再倒杯热水。”命令的语气,理所当然。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勉强维系着摇摇欲坠的镇定:“阿琛,

今天是……”“我知道。” 他打断我,依旧背对着,

全副注意力都在沙发上微微发抖的林薇薇身上,“薇薇现在需要休息。纪念日的事,改天。

”语气平淡得像在通知日程变更。林薇薇恰到好处地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咳,蹙着眉,

身体蜷缩得更紧。顾琛立刻俯身,低声询问。我猛地吸了一口气,转身冲上二楼。

推开主卧厚重的实木门,一股陌生的、甜腻的栀子花香蛮横地覆盖了我惯用的清冷雪松调。

梳妆台上,我的护肤品被挤到了一边。一件真丝睡衣随意搭在我的枕头上。那款式,那颜色,

是我上个月咬牙买的***款,一次都没舍得上身。林薇薇不仅登堂入室,

她甚至穿了我的睡衣,睡了我的床。

楼下隐约传来顾琛低沉的安慰和林薇薇细碎、带着哭腔的回应。我猛地攥紧那件睡衣。

昂贵的真丝在掌心扭曲变形,像扔掉垃圾般狠狠丢在地上,愤怒与恶心感灼烧着五脏六腑。

衣帽间里,属于我的区域明显有被翻动过的痕迹。珍爱的丝巾胡乱绞在一起,

一条舍不得戴的宝石项链被随意丢弃在首饰台角落。我的目光下意识扫过那个角落。

那里原本放着一个丝绒小盒,里面是我母亲留下的唯一值钱遗物,一枚设计独特的古董袖扣。

顾琛第一次见它时,眼中迸发出惊人的亮光,称它独一无二,如同我们的相遇。后来,

它成了他袖口从不离身的装饰。现在,那个位置空了。我猛地转身,

目光死死盯着林薇薇随手放在床头柜上打开的首饰盒。盒子里堆叠着项链耳环。

而在那堆俗艳亮片的缝隙里,一点无比熟悉的金属光泽狠狠刺入我的眼底。

那枚顾琛曾对着月光发誓“只属于我们”的定情袖扣。正静静地躺在林薇薇的首饰盒里,

像一个冰冷而巨大的嘲弄。2顾氏集团最新的跨国合作项目尘埃落定。

这份由我主导、熬过无数通宵的方案,为公司锁定了未来三年的核心市场份额。

庆功宴设在市中心云端酒店的顶层。我穿着简洁的黑色礼服,维持着职业微笑,接受着祝贺,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投向宴会厅的中心。顾琛站在那里,臂弯里依偎着盛装的林薇薇。

她一身娇嫩的粉纱,笑容甜美地沐浴着本应属于我的荣光。她抬脚向我走来。“苏小姐!

”林薇薇巧笑倩兮,眼底却淬着冰冷的针,“恭喜呀!阿琛说这次多亏了你,真是辛苦了。

”她刻意加重了“辛苦”二字。顾琛跟在她身后,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薇薇一直想亲自来祝贺你。” 他的声音辨不出情绪。

“多谢林小姐。” 我扯动嘴角。林薇薇仿佛对我的疏离浑然不觉,笑容愈发灿烂,

身体微微前倾,作势碰杯。就在她手腕翻转的瞬间——“哎呀!

”惊呼伴着清脆的碎裂声响起。林薇薇手中的红酒杯以一个极其精准的角度倾倒,

深红酒液瞬间洇透了我放在旁边矮几上的文件夹。精心勾勒的线条晕染变形,

化作一团团污糟的墨迹。里面是为后续深化准备的所有核心手稿与概念图。空气凝固。

林薇薇捂嘴,眼中瞬间蓄满泪水,惊慌失措地望向顾琛。“阿琛!我……我不是故意的!

” 她身体微微发抖。无数道目光聚焦而来。我低头看着无数心血凝结的图纸化为乌有,

一股绞痛自胃部猛地窜起,勒得我无法呼吸。顾琛眉头紧锁,目光扫过狼藉,

最终落在林薇薇泫然欲泣的脸上,甚至没有看我一眼。“没事,”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安抚,

伸手扶住她的肩膀,“一份稿子罢了。”这才转向我,眼神里带着不耐与命令的息事宁人,

“薇薇不是故意的。毁了就重画。别小题大做。”“小题大做?

” 这四个字像冰锥扎进耳膜。我猛地抬头,死死盯住顾琛。他那理所当然的平静,

比林薇薇的假哭更刺骨。我的沉默与冰冷的注视让顾琛显出一丝不自在。他避开视线,

揽过林薇薇,声音放得异常轻柔:“吓着了?别怕,带你出去透透气。”他在众目睽睽之下,

护着她转身离开了这片狼藉。周遭细碎的私语如同密集的芒刺。

胃部的绞痛冰冷地攥紧、扭转。我推开试图搀扶的手,踉跄着冲进最近的洗手间。散场后,

我独自回到公司。必须整理出备份的电子档,那是仅存的文件。深夜的写字楼死寂空旷,

电梯冰冷的金属壁映出我苍白憔悴的倒影。毫无预兆地,胃部的绞痛再次猛烈袭来。

痛楚瞬间抽空力气,眼前发黑。我控制不住地滑坐到角落,蜷缩成一团,

死死按住痉挛的胃部。意识模糊间,我挣扎着抬头,

目光涣散地扫过角落那个小小的监控屏幕。幽蓝的光映着我蜷缩的狼狈身影。

而就在同一块屏幕的另一个分格,清晰显示着楼下大堂的实时画面。

顾琛正小心翼翼地护着林薇薇走向门口的黑色宾利。林薇薇脸上哪还有半分惊慌,

她笑靥如花,仰头指着街对面顶级珠宝定制店那巨大的橱窗。顾琛点了点头,

手臂自然地揽过她的肩。就在他们身影即将移出监控范围时,

林薇薇极其自然地、仿佛只是寻找支撑般。

轻轻按在了旁边电梯控制面板上一个不起眼的红色小按钮上。屏幕上,

我所在的电梯楼层指示灯,瞬间由跳动的数字,变成了刺目的、静止的红色符号。

胃部的剧痛与心头的寒冰几乎将我撕裂。不知煎熬了多久,电梯才猛地一震,恢复了运行。

3那晚之后,我在公司的处境急转直下。庆功宴闹剧、电梯“意外”,

以及顾琛对林薇薇明目张胆的偏袒,成了永不冷却的谈资。

我负责的核心项目因“设计稿意外损毁”进度严重滞后,董事会的压力沉沉压下。

顾琛将我召进办公室。“项目延期,影响恶劣。” 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

目光并未落在我身上,而是投向沙发。林薇薇正翻着时尚杂志,身上那件连衣裙的轮廓,

竟与我被毁掉的设计稿惊人地相似。“我会尽快补救……” 喉咙干涩发紧。“不必了。

” 顾琛打断,声音毫无波澜,“薇薇对设计颇有天赋,提了些建设性意见。后续深化收尾,

由她主导。你,做好交接和辅助。”林薇薇适时抬眸,对我展露一个甜美的笑容:“苏总监,

我会努力的,请多指教哦。”那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荒谬感与被掠夺的愤怒如海啸般冲击着我。“顾琛,这不合流程!我的设计……”“流程?

” 他终于正眼看我,眼神锐利如刀锋,夹杂着烦躁,“苏晚,认清你的位置。执行命令,

别让我再强调。”接下来的日子,形同炼狱。林薇薇以主导之名,肆意篡改设计的精髓。

每当争执起,只要顾琛在场,他投向我的目光永远是责备。

我看着倾注灵魂的作品被涂抹得面目全非,开始整夜失眠,怀疑过去三年的意义。

就在项目被搅得天翻地覆、濒临崩盘之际,真正的炸弹引爆。

顾氏集团筹备近一年的核心机密被匿名高价出售给了死对头启航科技。股价应声暴跌。

董事会勒令顾琛24小时内揪出内鬼。技术部门日夜追踪,最终所有的技术痕迹,

都指向我在被短暂停职期间,带回家整理备份资料的旧笔记本电脑。总裁办公室里气氛肃杀。

所有目光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我身上。“苏晚,” 一位董事率先发难,声音严厉,

“技术报告明确指向你那台带回家的电脑!你怎么解释?!”我挺直脊背,

胃部熟悉的绞痛袭来。“电脑一直在家,密码唯我知晓。我从未接触过所谓的泄密文件!

”“密码唯你知晓?” 林薇薇忽然抬头,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望向顾琛。

“阿琛,我…我好像想起来了。前几日,苏小姐来送紧急文件,你不在,

她似乎用了你办公桌上的电脑…就在那个时间段附近…”她像是被自己的联想吓住,

惊恐地瞪视我,“苏小姐,难道你…你是…”所有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刀。

顾琛的脸色骤然阴沉到极致,办公室陷入死寂。我浑身冰冷。那天,

确有一份紧急文件需顾琛签字,我去他办公室,他不在。确实在他电脑上操作过。

林薇薇她当时在场?这分明是她精心挖掘的陷阱!“苏晚。” 顾琛的声音响起,淬着冰,

“你,还有什么可说?”他缓缓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一步步逼近。

巨大的冤屈、愤怒与冰冷的绝望攫取了我。我看着他那双如今只剩暴怒与怀疑的眼,

看着林薇薇躲在他身后泫然欲泣、眼底却藏着恶毒得意的脸,看着董事们冷漠的审视。

“我…没有…” 声音艰涩地从齿缝挤出。“没有?” 顾琛已至面前,

熟悉的气息此刻却如芒刺。他猛地出手,铁钳般扣住我的手腕。骨头的剧痛让我倒抽冷气,

被迫抬头,撞进他燃烧着怒火的、深不见底的黑眸。“向薇薇道歉。” 他声音压得极低,

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承认是你做的,交出所有备份。看在过往份上,

我让律师替你争取轻判。”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锋,“否则,即刻报警。

”“报警”二字如同丧钟。周围的目光刺向早已摇摇欲坠的自尊。胃痛与心碎交织。

就在这极致的屈辱与绝望即将吞噬一切时,林薇薇置于会议桌上的手机屏幕倏然亮起。

一条新信息弹出,短暂覆盖了屏保画面。

就在那屏保画面重新占据屏幕的瞬间——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张顾琛视若珍宝、追寻十年、认定是其“白月光”林薇薇的照片!照片上,阳光灿烂,

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笑容明媚……那张脸,那清澈的眼神,那熟悉的眉眼轮廓,

分明是十六岁的我!苏晚!我的目光看向少女的裙摆。那里,

绣着一圈精致独特的藤蔓缠枝纹样。那是我母亲早年设计的独有标志,独一无二,

我曾在她遗留的手稿中见过无数次。照片边缘,人群模糊的背景里,

一个穿着花裙子的女孩侧脸望向镜头。那张带着艳羡与一丝刻薄的脸庞,尽管模糊,

但那五官轮廓…分明是少女时期的林薇薇!真相如同狂暴的闪电,劈开所有迷雾。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浑身剧震,连手腕的剧痛都瞬间麻木。顾琛仍攥着我的手腕逼我道歉。

林薇薇仍在扮演受害者。董事们仍在冷眼旁观。而我,看着那张清晰的屏保照片,

看着照片上少女时代自己裙角那独一无二的母亲纹样,

看着背景里林薇薇那张模糊却无比清晰的脸。

所有被践踏的尊严、被窃取的人生、被污蔑的愤怒,在这一刻轰然爆发。我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甩脱了顾琛的钳制!在满室惊愕的目光中,我抬起剧痛的手腕,

直指躲在顾琛身后、脸色骤然惨白的林薇薇。

声音沙哑却带着穿透死寂的冰冷与力量:“顾琛!你找了十年、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你好好看清楚,照片上的人,裙角绣着我母亲独有纹样的人,究竟是我苏晚,

还是这个偷窃我身份、窃取我母亲遗物、如今更要夺走我一切的窃贼?!

”4这句话如同投入深潭的巨石,轰然炸碎了办公室凝固的死寂。嘶哑却淬着冰凌的质问,

狠狠劈开所有虚伪的平静。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连呼吸声都消失了。董事们错愕地瞪大眼,

目光像探针般在我、顾琛和林薇薇之间惊惶扫射。林薇薇的脸在刹那间褪尽血色,惨白如纸。

她猛地抓住顾琛的手臂,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声音尖利得破了音。“苏晚!你血口喷人!

阿琛!她疯了!她在恶意栽赃!因为她泄密被我揭穿了!”汹涌的泪水冲刷着妆容,

恐惧与疯狂交织,却再也盖不住眼底那毒蛇吐信般的怨毒。顾琛的身体,

在我甩脱他钳制的瞬间,便彻底僵直。他维持着被我挣脱的姿势,手臂悬在半空。

那张英俊的脸上,所有暴怒、冰冷、命令在顷刻间分崩离析,

只剩下一种巨大的、空白的茫然。他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了灵魂最脆弱的角落,

震得他魂飞魄散。他的目光,第一次越过了林薇薇,死死地、难以置信地钉在我的脸上。

那眼神里翻涌着惊涛骇浪——震惊、怀疑、一丝被冒犯的愠怒。但更多的,

是一种认知被强行撕裂的、深不见底的混乱与剧痛。他的嘴唇翕动了一下,喉结滚动,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张照片,他摩挲了十年、视若生命灯塔的照片。照片上少女的脸,

裙角独一无二的藤蔓缠枝纹样,还有背景里那个模糊的、此刻却无比刺眼的身影。

巨大的信息洪流以毁灭之势冲垮了他赖以生存十年的认知堤坝。

他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石像,僵硬地杵在原地,任由林薇薇歇斯底里的哭嚎和抓挠,

仿佛失去了所有感官,彻底与世界隔绝。腹腔内从未有过的剧痛猛地爆发,

冷汗瞬间浸透衬衫,紧贴在冰冷的脊背上。眼前阵阵发黑,视野边缘开始扭曲模糊。

我知道极限到了,再停留一秒,便会在这群人面前狼狈蜷缩。够了。

这场由顾琛的愚蠢和林薇薇的恶毒共同编织的荒诞剧,我受够了。

最后扫过顾琛那张魂不附体的脸,林薇薇那张因恐惧和怨毒而扭曲的面孔,

还有董事们惊疑不定的眼神。心中再无愤怒,也无委屈,

只剩下一片彻骨的冰冷与深入骨髓的疲惫。我挺直几乎要被折断的脊梁,

榨干最后一丝力气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尊严。决然转身,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办公室大门。

门在身后合拢,将林薇薇刺耳的哭嚎和令人窒息的空气隔绝。走廊的光线白得刺目。

我扶着冰冷的大理石墙壁,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动。每挪一步都撕扯着腹腔的痉挛,

冷汗沿着额角滑落,砸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碎成冰冷的水渍。身后紧闭的门内,

隐约传来顾琛压抑着风暴的低吼、林薇薇变调的尖叫和董事们惊慌的劝阻。一片混乱的噪音。

但这些,都已与我无关。走出顾氏大厦那冰冷辉煌的旋转门,

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冰冷的雨丝。细密的雨水打在脸上,带来一丝短暂的、近乎残酷的清明。

我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地址时,声音干涩得发抖。

5回到那座被林薇薇鸠占鹊巢、又被我暂时逃离的冰冷别墅。我反手锁死客房门,

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胃部的痉挛一阵紧过一阵,冷汗浸透了单薄的衣衫。我蜷缩起来,

将脸深深埋进膝盖,身体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不是哭泣,

是愤怒与剧痛交织下纯粹的生理反应。巨大的疲惫感如同冰冷的黑色潮水,彻底将我吞没。

意识在昏沉中浮沉,唯有一个念头如灯塔般清晰。离开,离开顾琛,离开林薇薇,

离开这个充斥着谎言、掠夺与屈辱的泥潭。不知过了多久,腹腔内翻江倒海的剧痛终于平息,

化作沉重的钝痛。我挣扎着起身,开始麻木地收拾行李。属于我的东西寥寥无几,

在这个华丽的囚笼里,我似乎从未真正拥有过什么。衣物,几本重要的书,

设计用的平板……目光掠过角落一个落满灰尘的旧纸箱,那是从母亲老宅带来的遗物。

鬼使神差地,我走过去,拂去厚厚的灰尘,掀开了箱盖。里面大多是泛黄的旧书和杂物。

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指尖触到一个硬挺的牛皮纸文件袋边缘。袋面上,

褪色的蓝黑墨水写着几个字:“南郊康宁疗养院-顾”。康宁疗养院!顾琛当年车祸后,

进行神经康复的私人机构!一个荒谬又令人战栗的念头瞬间攫住了我。指尖冰凉,

带着轻微的颤抖,我撕开了文件袋的封口。

里面是一叠厚厚的、纸张边缘已经发黄发脆的文件。最上面,赫然是顾琛的名字。

入院记录:车祸致严重脑震荡及逆行性遗忘。康复评估报告……日期……车祸后第三个月!

呼吸陡然急促,我飞快地翻动着纸张,掠过枯燥的医学术语和康复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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