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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晚一直以为自己的人生剧本是部冗长平淡的都市情景剧,主角是她,

主线是上班、下班、刷手机、偶尔相亲失败,

和楼下那位总想多收她五毛钱垃圾费、胡子拉碴像用了半辈子旧牙刷的物业王大爷斗智斗勇。

直到那个宿醉后头痛欲裂、仿佛有支施工队在脑壳里狂敲地钻的周一清晨,

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像一桶加了冰块的劣质伏特加,兜头浇下,冷得她灵魂都在打颤。她,

林晚晚,二十六岁,社畜一枚,

光荣地穿进了一本名为《冷少的天价逃妻》的古早味霸总虐恋小说里,

成了里面同名同姓、命运比一次性湿纸巾还单薄易碎的炮灰女配。原著里,

她的存在感稀薄得如同厉家别墅昂贵地毯上的一粒灰尘,

存在的意义就是:疯狂迷恋冷酷男主厉墨琛,

像只扑火的蠢蛾子;被厉墨琛当成***女主的廉价工具人,

用完即弃;在男女主感情升温的关键时刻跳出来作妖,

贡献一点微不足道的噪音;最后因为试图开车撞女主白薇薇未遂,

被厉墨琛那双骨节分明、签惯了上亿合同的手,亲自送进局子,

结果在押送途中遭遇离奇车祸,领了份热乎的、连盒饭都算不上的便当。她的戏份,

大概只比厉家别墅门口那尊被雨水冲刷得油光水滑的石狮子多那么三五句台词。

晚坐在自己那张弹簧外露、坐下去会发出“嘎吱——噗嗤”怪响、像被雷劈过的二手沙发上,

胃里翻江倒海地消化着这操蛋的设定。窗外,

初冬惨淡的阳光斜斜地打在对面楼晾晒的、印着褪色大红花的老棉被上,

楼下王大爷那夹杂着方言脏话、为五毛钱垃圾费据理力争的洪亮嗓门穿透薄薄的玻璃窗,

一切都平凡得令人心碎——除了脑子里那本自动翻页、还自带浮夸金光特效的狗血小说。

“远离情节,珍爱生命,苟住就是胜利!”林晚晚给自己定下穿越后的核心纲领,

像念紧箍咒。厉墨琛?那是行走的绞肉机,靠近三米内都能感受到西伯利亚寒流。白薇薇?

那是自带女主光环的核武器,擦着点边就能灰飞烟灭。她这只小蚂蚁,只想在情节的夹缝里,

安静地啃完自己那点发霉的面包屑,最好能熬到情节结束,

领个路人甲的盒饭如果有的话。

下分公司当人肉螺丝钉的工作——天知道原主是怎么想不开要混到男主眼皮子底下去找虐的。

她搬了家,

换了个离市中心八百里远、楼道里永远弥漫着潮湿霉味和廉价油烟混合气息的老破小,

找了份给宠物殡葬馆写悼词的清闲活儿,

每天对着电脑屏幕敲打“愿天堂没有猫癣”或“彩虹桥那边的骨头永远香喷喷”,

主打一个低调、边缘、不起眼,最好能融入背景墙的墙纸里。

给过世的吉娃娃写“来世做只快乐的小飞象”和给仓鼠写“愿吱星跑轮永不停歇”的平淡中,

滑过了几个月。窗台上的多肉长出了一圈新绿,

楼下王大爷的骂战对象换成了新来的收废品小哥,林晚晚几乎要相信,

自己成功卡到了这个狗血世界的BUG,成了情节里一颗被遗忘的尘埃。

直到那个普通的周五傍晚。夕阳的余晖像打翻的橙汁,懒洋洋地泼在超市巨大的落地窗上。

功“苟”过原著里她第一次作妖陷害女主的重要节点一个无关紧要的茶水间泼咖啡事件,

林晚晚决定奢侈一把,买包平时只敢在促销海报上多瞄两眼的“尊享黑松露味薯片”。

她推着那辆吱呀作响、轮子总爱往左偏的购物车,

目标明确地冲向膨化食品区那排五光十色的货架,

嘴里哼着荒腔走板、严重跑调的调子:“今天是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让开!

”一声冰冷刺骨、带着绝对命令口吻的低喝,像块零下三十度的冰坨子,

“哐当”一声砸进林晚晚的耳朵里,瞬间冻僵了她哼歌的尾音。她下意识一个激灵,

购物车猛地刹住,劣质塑料轮子在地砖上摩擦出短促刺耳的“滋啦”声。她僵硬地抬头。

前方几步之遥,正是薯片货架的黄金C位。

料挺括、价格足以买下她现在租的整个单元甚至还能捎带楼下小卖部的黑色羊绒大衣的男人,

正背对着她。男人身形高大挺拔,肩线平直得像用尺子量过,仅仅一个背影,

就散发出“生人勿近,近者必死”的低气压,仿佛周身笼罩着一层无形的寒霜。他对面,

站着一个穿着柔软米白色羊绒裙的年轻女人,那女人眼眶微红,

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将坠未坠的泪珠,鼻尖也泛着红,

一副我见犹怜、被欺负狠了的模样。那女人的脸,

瞬间和林晚晚记忆里那本小说封面上的柔光磨皮美人重叠——白薇薇!

而那个散发着人形制冷机效果的男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除了那位行走的冰山、制冷界扛把子厉墨琛,还能有谁?!

林晚晚脑子里那根名为“危险”的神经“嗡”地一声绷断,警铃瞬间拉响,

尖锐得堪比防空警报在她颅腔内疯狂震荡。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跑!立刻!马上!远离修罗场核心圈!

这地方多待一秒都是对生命的不尊重!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想把购物车原地一百八十度掉头,

生锈的轴承发出不堪重负的***。然而,就在她奋力一拽的瞬间——“哐当!哗啦——!

”购物车以一种极其笨拙且惨烈的姿态,侧翻在地。

里面孤零零躺着的那包“尊享黑松露味薯片”,像个被赋予了邪恶使命的金色保龄球,

骨碌碌、欢快地滚了出去。它精准地绕过地上一个微小的凹陷,

完美避开了几粒散落的瓜子壳,最终,不偏不倚,带着一种近乎谄媚的姿态,

稳稳地停在了厉墨琛那双锃亮得能当镜子照、一尘不染的意大利手工小牛皮鞋尖前,

停得规规矩矩,堪称碰瓷界的奥斯卡得主。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超市里嘈杂的背景音——孩子的哭闹、促销喇叭的循环叫卖、购物车的碰撞——瞬间被抽离,

只剩下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厉墨琛缓缓转过身。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刻入骨髓的优雅和冷漠。

他的脸,如同博物馆里陈列的、由最苛刻的艺术家用寒玉雕琢而成的大理石雕像,

俊美得毫无瑕疵,也冰冷得毫无生气。那双深邃的眼眸,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表面平静无波,深处却翻涌着能将人灵魂都冻结的寒意。此刻,

这双眼睛精准地锁定了制造噪音和混乱的源头——正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一条腿弓着,

一条腿伸直,手还死死抓着侧翻购物车的边缘试图扶起购物车的林晚晚。那目光,

像手术刀,冰冷地剖析着她此刻的狼狈。白薇薇也看了过来,梨花带雨的脸上,

那点楚楚可怜瞬间被一种被打扰的错愕和……不易察觉的、如同扫描仪般的审视所取代。

她的目光像羽毛,轻轻扫过林晚晚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卫衣和沾了点灰的帆布鞋。

空气凝固得如同水泥。林晚晚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咚咚咚!咚咚咚!

”敲得她耳膜生疼,震得她指尖发麻。完了完了完了!

原著里炮灰女配和男女主的第一次正式相遇,就是在公司茶水间!她明明都辞职了!

这该死的薯片!这该死的超市!这该死的、如同强力胶水一样的情节修正力!厉墨琛的目光,

极其缓慢地从地上那包碍眼的、印着浮夸黑松露图案的金色薯片,

移到了林晚晚那张因过度惊吓和用力憋气而涨得通红、甚至能看到细小血管的脸上。

他薄唇微启,形状完美的唇线吐出几个字眼,带着冰碴子相互摩擦的质感,

精准地砸在林晚晚脆弱的神经上:“女人,你挡路了。”一字不差!和小说里写的一模一样!

连那该死的、毫无起伏的冰冷语调都分毫不差!

林晚晚瞬间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嗖”地窜上来,沿着脊椎骨一路冰封到天灵盖,

灵魂都要被这句经典台词冻出蛛网般的裂缝。

她甚至能脑补出自己脑子里响起一声刺耳的电子音:叮!重要情节任务触发!

炮灰女配命运齿轮开始转动!请宿主做好领便当准备!她腿一软,膝盖骨像被抽掉了筋,

差点真的给这位冷少当场表演一个五体投地。慌乱中,

她唯一的念头就是捡起那包惹祸的薯片,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逃离这个死亡现场。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过去,像抢夺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抓住那包金色的“灾星”。

就在她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包装袋光滑塑料表面的瞬间,异变陡生!那包薯片光滑的包装袋上,

原本印着的、故作高雅的黑松露图案和“极致奢华味蕾体验”的广告词,

像接触不良的老旧电视机屏幕一样,疯狂地闪烁、扭曲、跳动!

刺眼的、不祥的猩红色光芒在包装袋上如同活物般不规则地蔓延、侵蚀,

如同某种失控的电子病毒在疯狂增殖。林晚晚惊恐地瞪大眼睛,瞳孔急剧收缩,

死死盯着那不断变幻、仿佛要挣脱包装束缚的诡异红光。闪烁持续了令人窒息的几秒,

红光猛地一滞,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强行按住。包装袋中央,猩红刺目的巨大加粗宋体字,

如同用鲜***写,带着一种蛮横的宣告感,

现:**林晚晚死亡倒计时:37天23小时59分**下面还有一行更小的、暗红色的字,

像是来自地狱的、冰冷而傲慢的注脚:**最终解释权归本世界所有**“啪嗒。

”那包被死亡预告加持的薯片,

再次从林晚晚彻底僵住、如同冻僵的鸡爪般失去所有力气的手中滑落,

重重砸回冰冷、反着超市惨白灯光的地砖上。几片金黄色的薯片从撕裂的包装袋口蹦了出来,

带着细微的脆响,散落一地,其中一片还打着旋儿,悠悠地、带着点嘲讽意味地,

停在了厉墨琛另一只同样锃亮得刺眼的皮鞋旁边,像一枚不祥的印记。

白薇薇那双还含着泪水的漂亮眼睛,此刻写满了震惊和一种“这人有病吧?病得不轻!

”的困惑,

目光在林晚晚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和地上那包闪烁着诡异红光的薯片之间来回扫视,

如同在看一出荒诞的默剧。厉墨琛那万年冰封、如同精密仪器般的眉头,

终于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形成一道极其细微的折痕。他那冰冷如刀锋的目光,

扫过地上那行猩红刺目的“死亡倒计时”,

又落回林晚晚那张仿佛被抽干了所有血液和生气的脸上。他薄唇再次微启,

这次吐出的字眼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冰冷的、如同对待挡路垃圾般的嫌恶:“碰瓷?

”林晚晚的脑子彻底宕机了。那行猩红刺目的倒计时数字,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她的视网膜上,反复灼烧。37天23小时59分……不,现在大概58分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无形的秒针,正“咔哒、咔哒”地在她耳膜上走动,

每一下都敲在濒临断裂的神经上。超市惨白的灯光打在那包诡异的薯片上,红光幽幽,

像某种邪恶生物的独眼,嘲弄地盯着她。厉墨琛那句冰冷的“碰瓷?”还悬在凝固的空气里,

带着冰碴子的回音。白薇薇的困惑已经升级为一种混合着惊疑和看精神科病人般的怜悯。

林晚晚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塞满了滚烫的沙砾,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想解释,想尖叫,

想把这包见鬼的薯片塞进垃圾桶,再踩上一万脚。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僵在原地,

只有眼珠子还能惊恐地转动。“呵。”厉墨琛发出一声极轻的、几乎不带任何情绪的气音,

仿佛只是鼻腔里挤出一点多余的气流。这声轻嗤,比任何斥责都更具杀伤力。

他不再看地上那包碍眼的东西,冰冷的目光扫过林晚晚那张惨白如纸、写满荒谬恐惧的脸,

如同扫过货架上过期的打折商品。“薇薇,走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毫无波澜的命令口吻,

仿佛刚才的插曲只是鞋底沾上了一粒微不足道的灰尘。他伸出手,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轻轻揽住白薇薇纤细的腰肢——那是一种宣告所有权的姿态,

如同在文件上盖上自己的专属印章。白薇薇顺从地依偎过去,临走前,

又回头看了林晚晚一眼,那眼神复杂,

像在看一个突然闯入的、行为艺术表演失败的街头艺人。两人转身离开,

厉墨琛那挺括的黑色大衣下摆,像一道冰冷的阴影,扫过散落在地上的薯片。其中一片,

被他锃亮的鞋尖不经意地碾过,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林晚晚像是被那碎裂声惊醒,猛地打了个寒颤。修罗场核心圈撤离了,

但那股致命的寒意并未散去。她像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滑坐到冰凉的地砖上,

也顾不上购物车还歪在一边。她死死盯着那包薯片。猩红的倒计时数字,如同魔鬼的计时器,

依旧清晰地印在包装袋上。**37天23小时58分**。时间还在流逝,冰冷无情。

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冰凉,带着一种赴死般的决绝,再次碰触到那光滑的塑料包装。

这一次,没有红光闪烁,没有扭曲变形,只有那行字,像用血刻上去的烙印,顽固地存在着。

“最终解释权归本世界所有……”林晚晚喃喃念出那行小字,声音嘶哑干涩。

一股巨大的、荒诞的黑色幽默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穿书了,成了个炮灰,

拼命躲着情节,结果被一包薯片和一句“你挡路了”精准定位,现在好了,

直接喜提死亡倒计时大礼包,还带最终解释权?这操蛋的世界,售后服务这么差吗?

“噗嗤……”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笑声,突兀地从她喉咙里冒出来。

她看着那包薯片,看着地上被碾碎的碎片,

看着周围投来的、混杂着好奇、嫌弃和“这人怕不是有毛病”的目光,越笑越大声,

笑得肩膀都在抽搐,笑得眼泪都飚了出来。

……尊享……哈哈哈……死亡倒计时……还他妈有解释权……哈哈哈……”她笑得像个疯子,

在超市冰冷的地砖上,在薯片碎屑的包围中,在路人或远或近的指指点点下。这笑声,

是她对这个荒谬世界唯一能做出的、黑色幽默式的反击。

一个穿着超市制服、胸前别着“实习生”名牌的年轻姑娘,小心翼翼地凑过来,

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僵硬的同情:“小姐?您……您没事吧?需要……需要帮忙吗?

”她瞥了一眼地上那包诡异的薯片,眼神闪烁,显然也看到了那行红字,表情更加一言难尽。

林晚晚的笑声戛然而止,她猛地抬起头,布满泪痕的脸上,眼神却亮得吓人,

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后的、破罐子破摔的狠劲。“没事?”她抹了一把脸,

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我他妈好得很!好得不能再好了!”她挣扎着站起来,

拍了拍沾了灰的旧卫衣裤子,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利落。她弯腰,

一把抓起那包如同诅咒信物的薯片,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

塑料包装在她手里发出不堪重负的***。她看也没看那个实习生,

目光死死盯着薯片包装袋上那串猩红的数字。“37天是吧?”她对着薯片,

也像对着这个操蛋的世界,咬牙切齿地低吼,“行!老子倒要看看,你怎么个最终解释法!

”她不再理会周围的一切,不再看那些目光,像个刚刚打赢一场精神战役的伤兵,

挺直了背脊——尽管那背脊在微微颤抖——推起她那辆吱呀作响、轮子依然偏左的购物车。

她没再去膨化食品区,而是径直走向收银台,手里紧紧攥着那包“死亡薯片”,

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武器。结账时,收银员是个面无表情的中年阿姨。她熟练地扫描薯片条码,

“滴”一声。“尊享黑松露味薯片,39.8元。”林晚晚掏出手机扫码付款,

动作干脆利落,仿佛在支付自己的丧葬费。

她拎着那个装着唯一商品——死亡倒计时器——的塑料袋,昂着头,走出了超市自动门。

外面,城市的霓虹初上,车水马龙,一派繁华喧嚣。冷风灌进她的领口,让她打了个哆嗦。

她低头,再次看向塑料袋里的薯片。**37天23小时45分**。数字冷酷地跳动着。

她深吸一口气,混杂着汽车尾气和路边摊烧烤味的冰冷空气呛得她咳嗽了几声。

她把塑料袋揉成一团,塞进卫衣宽大的口袋,那包薯片硬邦邦地硌着她的肋骨。“苟?

”她对着虚空,对着那个可能存在的、掌控一切的世界意志,咧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苟个屁!从现在起,老娘要活命!活给这该死的‘最终解释权’看看!”她掏出手机,

屏幕的光照亮她依旧苍白的脸。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点开一个绿色的、图标是只爪印的APP——那是她给宠物写悼词时,

加入的一个本地流浪动物救助群。群名很朴素:“毛孩子互助小分队”。她飞快地打字,

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但眼神却异常专注,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急!重金悬赏!

有没有认识特别厉害的大师?

算命的、看风水的、研究量子物理的、懂外星文明的……只要号称能逆天改命、破解诅咒的!

在线等!十万火急!报酬好说!发送。她盯着屏幕,几秒后,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不是群消息,而是一条新的、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内容简洁到令人毛骨悚然:想活命?

明晚十一点,城西废弃的‘星光游乐园’,摩天轮下。一个人来。短信末尾,没有署名,

只有一个血红色的、小小的倒计时沙漏图标,里面的沙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无声滑落。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林晚晚毫无血色的脸,那条短信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她的心脏。

血红的沙漏图标无声地流泻,仿佛在倒计她的生命。她指尖冰凉,几乎握不住手机。

“星光游乐园……”她喃喃自语,喉咙发紧。城西那个废弃了快十年的地方,

是本地都市传说和青少年试胆大会的热门地点,

据说半夜能听到生锈的旋转木马发出诡异的音乐,

还有人说在空荡荡的鬼屋里见过飘荡的白影。重金悬赏的大师没等来,

等来了一个指向凶地的邀约。这怎么看都像是个陷阱,

一个等着她这头待宰羔羊自投罗网的陷阱。可那包该死的薯片,

此刻正硬邦邦地硌在她卫衣口袋里,像一颗随时会引爆的定时炸弹。

**37天23小时30分**。时间不会为她的恐惧停留。“操!”林晚晚低骂一声,

把手机狠狠塞回口袋。她推着那辆吱呀作响的购物车,像个奔赴前线的悲壮战士,

一路冲回收银台。薯片被扫了码,装进塑料袋,她拎着这袋“死亡预告”,

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超市自动门。外面城市的霓虹灯刺得她眼睛生疼,她眯着眼,

深吸了一口混杂着尾气和烧烤摊油烟味的冷空气,肺叶被呛得生疼。回家?

那个霉味和油烟味混合的老破小?不,那里现在给不了她丝毫安全感。她需要信息,

需要武器,哪怕只是心理上的。她脚步一转,

钻进了街角那家24小时营业、灯光惨白的破旧网吧。

空气里弥漫着泡面和香烟混合的浑浊气味。她找了个最角落、屏幕裂了条缝的机位坐下,

把装着薯片的塑料袋往脚边一扔,像扔开一块烧红的炭。开机,屏幕亮起幽幽的光。

她颤抖着手,

星光游乐园 失踪案”、“星光游乐园 厉墨琛”……所有能想到的关键词组合都试了一遍。

网页像潮水般涌出,

些语焉不详的论坛帖子、捕风捉影的本地小报报道和几张模糊不清、阴森破败的游乐园照片。

“三年前,一名夜探游乐园的网红主播‘小飞侠’离奇失踪,设备遗落在摩天轮下,

名市民声称在深夜听到废弃游乐园内传出孩童的嬉笑声和旋转木马的音乐……”“有传言称,

星光游乐园当年倒闭与厉氏集团收购该地块有关,

但收购计划因不明原因搁置……”林晚晚的鼠标停在最后一条信息上。厉氏集团?

又是厉墨琛!她感觉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爬上来。这真的只是巧合吗?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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