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双亡后我继承千亿家产,却连续一个月梦见末日降临。>我果断变卖所有资产,
囤积百亿物资存入随身空间。>当末日时钟指向最后一秒,
我竟穿越到1937年南京沦陷的战场。>子弹擦过脸颊时,
一个士兵将我拖进废墟:“别出声,鬼子在屠城!”>看着伤员伤口感染无药可用,
我默默取出空间里的磺胺粉。>军需官颤抖着手:“磺胺粉?这比金条还贵重!
”>他问我想要什么回报。>我指着堆积如山的物资箱:“让我加入后勤部。
”>——我要用这百亿战略物资,亲手喂饱整个抗日战场。
1 废墟中的生死线---暴雨抽打着南京城残破的躯壳,像无数冰冷的鞭子,
狠狠鞭笞着这片被蹂躏的土地。空气沉甸甸地压下来,
混杂着刺鼻的硝烟、浓得化不开的血腥,
还有一种更深的、令人窒息的东西——那是无数生命骤然熄灭后,残留的、冰冷的绝望。
林薇猛地吸进一口浊气,肺叶被这混合的死亡气息灼得生疼。她撑着手肘,
从一堆冰冷僵硬的尸体中艰难地爬了出来。黏稠、半凝固的血浆糊满了她的手臂和半边脸颊,
湿透的旗袍紧紧贴在身上,沉重而冰冷。指尖触到的,
是身下尸体早已僵硬的肌肉和冰冷的皮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呕吐的冲动被她死死压了回去。她不是没见过尸体,在那些关于末世的、循环往复的噩梦里,
堆积如山的尸体是永恒不变的布景。但那终究只是梦魇,是大脑皮层扭曲的光影。而此刻,
指尖传来的冰冷触感,鼻腔里充斥的浓烈气味,都是真实的,冰冷得没有一丝余地。
她穿越了,不是预想中秩序崩坏的末日废土,
而是直接坠入了这座人间炼狱——1937年12月的南京。就在昨天,不,
按照她原本的时间线,就在几个小时前,她清空了名下最后一座海外庄园的账户。
整整一个月,那些清晰到令人战栗的末日梦境驱使着她,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
疯狂变卖父母留下的千亿帝国,将换来的天文数字砸向全球市场。粮食堆积如山,
药品塞满货架,燃油汇成地下湖泊,
甚至还有整条整条军火生产线拆解打包……所有能想到的战略物资,
都被她那个在梦境里觉醒的、无形的随身空间贪婪地吞噬进去。
当腕表上那个她亲手设定的、倒计时一年的“末日时钟”终于归零的瞬间,
她没有等到预想中的天崩地裂,只有眼前猛地一黑,再睁开眼,便是这尸山血海。
“嗬…嗬…”旁边突然传来微弱断续的抽气声。林薇浑身一僵,猛地扭头。几米外,
一个穿着灰色破布棉袄的老人,半个身子被坍塌的砖墙压着,
浑浊的眼睛空洞地望向灰蒙蒙的天空,每一次艰难的吸气,都伴随着胸腔里破风箱般的嘶鸣。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身下冰冷的泥水,每一次抽搐都牵动着林薇紧绷的神经。几乎同时,
一阵毫无节奏、沉重的皮靴踩踏泥水声由远及近,粗暴地撕开了雨幕。
夹杂着听不懂的、短促凶戾的日语叫喊。声音的来源就在残墙的另一侧。
林薇的心脏骤然缩紧,像被一只冰冷的铁手狠狠攥住。她猛地屏住呼吸,
身体瞬间僵硬如石雕。她甚至能想象出那双沾满泥泞和血污的军靴,下一步就要踏过转角,
踏进这片小小的、堆满尸骸的修罗场。完了!就在这念头闪过的千钧一发,
一只粗糙、沾满污泥和暗红血迹的大手,猛地从旁边一堆瓦砾后伸出!
那只手带着惊人的力量和不容抗拒的意志,铁钳般抓住她的脚踝,狠狠一拽!“砰!
”林薇毫无防备,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量拖得失去平衡,
重重摔进瓦砾堆后一个狭窄、散发着霉烂和血腥气味的凹陷里。
冰冷的泥水瞬间浸透了她单薄的旗袍。她下意识地想惊呼,
另一只同样脏污的大手带着一股浓重的汗味和铁锈味,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别出声!
不想死就憋住气!”一个嘶哑、低沉到极点的男声,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战栗,
紧贴着她的耳根响起,气流吹动了她的几缕湿发,“鬼子在屠城!别动!
”2 物资显威救伤员林薇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中骤然放大。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背后紧贴着的躯体在微微颤抖,那不是恐惧,更像是力竭后的脱力。
捂着她嘴的手粗糙得像砂纸,指缝间渗着不知是他还是别人的血,温热而黏腻。
她僵硬地点了点头,牙齿深深陷入下唇,尝到了血腥味。她强迫自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
一动不动。沉重的皮靴声在残墙边缘停下,踢踏着泥水。
一个沙哑的、带着明显醉意的日语腔调响起,似乎在抱怨着什么。接着是哗啦一声,
是水壶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是液体溅落在泥地上的声响。紧接着,
是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刮擦石头的刺耳噪音,伴随着粗野的笑骂。
林薇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跳动都撞击着肋骨,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她甚至能感觉到背后那个士兵同样紧绷如弓弦的肌肉。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恐惧中粘稠地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那皮靴声才骂骂咧咧地踢踏着泥水,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叮当声,渐渐远去了,
最终消失在凄冷的雨幕深处。捂住林薇嘴的手终于缓缓松开,留下清晰的指痕和血污。
身后的人似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沉重地喘息着,身体脱力般靠向冰冷的瓦砾壁。
“谢…谢…”林薇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那人没有立刻回应,
只是粗重地喘息着。过了几秒,一个疲惫但清晰的声音响起:“能走吗?这里不能待了,
鬼子还会折回来。”他挣扎着试图站起来,动作牵扯到伤口,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借着从瓦砾缝隙透进来的、惨淡的天光,林薇看清了他的样子。
一张年轻却布满污垢和疲惫的脸,颧骨高耸,嘴唇干裂,
身上那件灰蓝色的军装早已破烂不堪,浸透了泥浆和暗褐色的血迹。
最触目惊心的是他的左臂,用一条撕下来的、同样肮脏的粗布条潦草地捆扎着,
布条边缘渗出大团深色的、已经半凝固的血污。他叫陈铁柱,是突围时被打散的士兵。
“跟我来,我知道一个暂时落脚的地儿。”陈铁柱咬着牙,用没受伤的右手撑着墙壁,
艰难地站起身,身体微微摇晃。林薇点点头,也挣扎着爬起,双腿还有些发软。
她沉默地跟在这个步履蹒跚、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的士兵身后,
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冰冷的泥泞和瓦砾中。雨水顺着她的额发流下,
混合着脸上的血污和污泥,冰冷刺骨。她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随身空间里那如山如海的物资,此刻像是一个遥远而冰冷的笑话。
在这片真实的、被血与火彻底吞噬的焦土上,
那些现代化的食品包装、精密的医疗仪器、冰冷的枪械…一切都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甚至荒谬。他们穿过一片片燃烧后的废墟,绕过被炸得面目全非的街垒,
最终钻进一个位于城市边缘、几乎被完全炸塌的仓库角落。这里相对隐蔽,
残存的部分屋顶勉强能遮挡一些风雨。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焦糊味、霉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伤口腐烂的甜腥气。角落里,
蜷缩着另外几个同样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身影。一个断了腿的士兵靠着冰冷的墙壁,
脸色灰败,嘴唇干裂起皮,一条血肉模糊的腿用几根脏污的木棍勉强固定着,
伤口处肿胀发黑,散发出阵阵恶臭。旁边一个年纪更小的士兵,
怀里紧紧抱着一杆没有子弹的步枪,眼神空洞地望着虚空。角落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
用一块破布徒劳地擦拭着怀里一个已经没有任何声息的婴儿冰冷的小脸,嘴里无声地嗫嚅着。
死寂。除了外面永不停歇的雨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零星枪声,
仓库里只有沉重的呼吸和压抑的、因痛苦而难以抑制的***。陈铁柱靠着墙壁滑坐在地,
疲惫地闭上眼睛,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异常艰难。那个断腿士兵的***声越来越大,
带着一种令人揪心的绝望。“水…柱子哥…水…”他干裂的嘴唇翕动着,声音微弱得像蚊蚋。
陈铁柱睁开眼,痛苦地环顾四周,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地面,
最终落在角落一个破瓦罐里仅剩的一点浑浊的泥水上。他挣扎着想起身,
牵动伤口又是一阵剧痛,额头渗出冷汗。“省着点,
二娃…就这点浑水了…”陈铁柱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无力感。
旁边抱着步枪的小兵默默解下腰间一个干瘪的水壶,晃了晃,
里面只有可怜的几滴水撞击壶壁的声音。他舔了舔同样干裂的嘴唇,还是把水壶递了过去。
林薇站在阴影里,浑身湿透,冰冷刺骨。她的目光扫过眼前的一切:士兵们深陷的眼窝,
干裂的嘴唇,褴褛的衣衫下嶙峋的肋骨。断腿士兵那明显感染恶化、散发着死亡气息的伤口。
角落里,老妇人怀里的婴儿早已冰冷僵硬。空气中弥漫的绝望,比外面的冷雨更加刺骨。
3 磺胺粉惊现奇迹她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仿佛能隔空触碰到那个存在于意识深处的、庞大无比的随身空间。
里面堆积如山的瓶装水、真空包装的压缩饼干、成吨的抗生素和急救药品……这些东西,
此刻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灼烫着她的神经。一个微小的意念,如同黑暗中悄然点亮的火星。
她“看到”了空间里整齐码放的食品区,一排排墨绿色的军用压缩饼干箱。
意念锁定其中一小箱,指尖微不可察地一颤。
一股细微的、只有她能感觉到的能量波动在意识深处掠过,随即是瞬间的眩晕,
如同思维被短暂抽空。她下意识地扶住旁边冰冷潮湿的墙壁,稳住身体。
“我…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点吃的。”林薇的声音有些发飘,
带着一种刻意的虚弱和茫然。她避开陈铁柱投来的、带着一丝疑惑和担忧的目光,低着头,
踉跄地走向仓库另一头更深的、被巨大倒塌货架和杂物堆勉强隔出的黑暗角落。
阴影彻底吞没了她。她背靠着冰冷粗糙的墙壁,剧烈地喘息着,冷汗混着雨水从鬓角滑落。
刚才仅仅是取出那么一小箱饼干,精神上的消耗竟让她有种瞬间虚脱的感觉。她闭上眼,
集中全部意念,再次沉入那个浩瀚的空间。这一次,她的目标无比清晰——药品区。
意识掠过一排排货架,精准地锁定在一个白色的小纸盒上。磺胺粉。
在这个青霉素尚未普及的年代,这几乎是抗感染的唯一神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