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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院的阳光斜照在两位少年身上。

园长妈妈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悦耳,选一位哥哥吧。"

我望着眼前熟悉的画面——

左边是光芒耀眼的朗御,他对我伸出手,眸子里仿佛自带光,正笑意盈盈看着我。

右边是缩在阴影里的宫羽,他盯着自己磨破的鞋尖,枯瘦的手腕上还有未愈的淤青。

我前世自然而然地选择了前者。

就像所有孩子都会去摘最艳丽的野花,却不知狼毒花的花蜜里藏着腐骨剧毒。

记得十四岁生日那晚,朗御飙车撞断了护栏。

当我耗尽能量治愈他后,得到的却是锁在地下室关三天禁闭。

"治疗得太慢了"——这是他扔下馒头时说的唯一一句话。

而在我生命最后的冬夜,当系统能量枯竭的警报在脑中嘶鸣时,是宫羽拖着苍白瘦弱的身体闯进来。

挥手砸在朗御脸上时,我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二十年才明白,有些植物天生就会绞杀攀附的藤蔓。

我竟妄想用治愈者的心去温暖一条毒蛇?

现在,命运给我第二次选择的机会。

朗御的手依然伸在那里,掌心向上,像张开的捕兽夹。

而角落里的宫羽,终于抬起了头。

他的眼睛——

那是我前世从未注意过的,像暴雨洗过的宫灯百合,在阴暗处自己发着光。

我站在孤儿院略显陈旧的接待室里,呼吸微微凝滞。

面前站着两位少年,一如记忆中的模样。

左边是朗御,阳光从他身后的窗户洒进来,给他镀上一层金边。

他十七岁的面容俊朗非凡,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星星。

任谁第一眼看到他,都会不自觉地被吸引。

右边是宫羽,瘦小的身体裹在过大的校服里,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他低着头,视线盯着自己的鞋尖,整个人像是要缩进墙壁里。

前世的我对他的印象只有"那个自闭症男孩"这么简单。

"悦耳,现在这两位哥哥的家庭都想要收养你,你可以从中挑选一位哥哥跟他回家。"园长妈妈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疼痛让我确信这不是梦。

我真的重生了,回到了十五岁这年,这个决定命运的岔路口。

前世的我毫不犹豫选择了朗御。

就像花,谁不喜欢挑选美的呢?

可我忘了,有的漂亮的花有毒,比如狼毒花。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朗御一次次受伤生病时贪婪地索取我的治愈能力;

成年后他强行占有我的那个雨夜;

地下室里他带着朋友轮番***我的那些日子;

最后那个冬夜,我被榨干最后一丝生命力时,他冰冷的眼神...

"悦耳?"园长妈妈轻轻碰了碰我的肩膀。

我猛地回神,发现朗御正朝我伸出手,笑容温暖得无懈可击:

"跟我回家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前世就是这句话让我沦陷。

但现在,我看着他眼底隐藏的算计,胃里一阵翻腾。

我的目光转向角落里的宫羽。

他依然低着头,但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前世临死前的画面突然浮现——宫羽疯了一样冲进郎家,哭喊着我的名字...

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

我迈开步子,在朗御错愕的目光中,径直走向宫羽。

“我选宫羽哥哥。”我轻声说。

伸手轻轻握住宫羽冰凉的手指。

宫羽猛地抬头,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

而身后,我听到朗御倒吸一口冷气。

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悦耳!"朗御的声音里有一丝我前世熟悉的狰狞,"你确定吗?"

我转身,对他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是的,我很确定。"

朗御的脸色瞬间阴沉。

那表情让我确信——他很可能也是重生的。

但很快,他又挂上了完美的笑容:”真遗憾,那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

宫羽的手突然反握住我的,虽然力度很轻,却让我感到一阵安心。

离开孤儿院时,宫家的车已经等在门口。

宫父是个儒雅的中年学者,宫母则温柔地拥抱了我:"欢迎回家,悦耳。"

坐在车后座,宫羽始终与我保持着距离,但我注意到他时不时用余光看我。

当车子经过一片花田时,我假装随意地问:"宫羽哥哥喜欢什么花?"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

就在我放弃的时候,一个细如蚊呐的声音传来:"宫...宫灯百合。"

我心头一震。

宫灯百合,花语是感恩与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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