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和我在一起。
时间回到现在。
我看着桌子上放置的初中物理试卷,有点头疼的说,“今天的物理题还是和以前的一样难。”
边说,边在一旁转笔。
我是刚刚学会的转笔,有一点儿不太熟练。
不过,我一首觉得我的技术还可以。
做完物理试卷,我在看天上的星星,我在数星星,数了好多的星星。
梦想着有一颗星球是自己的,在这颗星球上面,只有自己。
没有其他的人。
天上的月亮很是温柔。
月之诗章夜幕垂落时,月亮总以最沉默的姿态升起。
它不似太阳般灼目,不似星辰般零散,只是悬在深蓝天幕上,用银辉将人间浸成水墨画。
人类对月亮的凝视,跨越了百万年光阴,从洞穴壁画到天文望远镜,从神话传说到登月计划,这轮银盘始终是文明长河中最恒久的坐标。
古人以"玉盘"喻月,却不知这"玉"中藏着多少未解之谜。
阿波罗飞船带回的月岩显示,月球表面布满环形山,像被无数天外之石雕琢的印记。
而中国古籍中"月中有桂树"的想象,与现代探测器发现的月海玄武岩,竟在某种诗意层面达成共鸣——科学揭开了月亮的物理面纱,却未能消解它带给人类的朦胧美感。
正如伽利略将望远镜对准月球时,既看到了坑洼的表面,也看到了人类认知边界的拓展。
月亮是时间的刻度。
李白举杯时,它"举杯邀明月";苏轼问天时,它"明月几时有";张若虚独步江畔,见"江畔何人初见月?
江月何年初照人?
"。
这轮银盘见证过长安城的歌舞升平,也映照过汴京楼的灯火阑珊。
它不说话,却将所有悲欢都收进潮汐的涨落里。
现代人用激光测距计算地月距离,却依然会在满月时驻足,仿佛那些穿越千年的月光,仍在诉说某种永恒的密码。
月亮亦是孤独的镜像。
当城市灯火淹没星光,它依然在高层建筑的缝隙间闪烁。
有人看到圆满,有人看到残缺;有人寄托乡愁,有人窥见宇宙。
阿波罗11号登月时,宇航员在月面插下国旗,这一动作既象征人类征服的野心,也暴露了地球生命的脆弱——在38万公里外回望,那颗蓝色星球何尝不是另一轮"月亮"?
德国诗人里尔克说:"我们的任务就是听见风,即使它在最遥远的星系吹拂。
"而月亮,或许正是那阵风的信使。
今夜,月亮又升起来了。
它不在乎被称作"冰轮"还是"蟾宫",不关心是牛顿发现了万有引力,还是爱因斯坦预言了时空弯曲。
它只是静静地存在,用引力牵动地球的潮汐,用光影抚平人间的棱角。
当我们仰望月亮时,其实是在仰望一种超越时空的永恒——那永恒里,有先民对未知的敬畏,有诗人对美的追寻,更有每个孤独灵魂对圆满的渴望。
月亮不会因为被凝视而改变轨迹,正如真理不会因为被追问而失去光芒。
在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里,或许只有月亮依然保持着最初的姿态:不争不抢,不悲不喜,只是以一种近乎神性的沉默,提醒着人类——有些美,注定要穿越时空的迷雾,才能被真正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