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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跪在地上,用一块早已看不出原色的抹布,用力擦拭着“天宝阁”大厅里的一块污渍。

那是一滩被某个富家子弟吐出来的酒渍,

混杂着灵果的香气和一种令人作呕的、属于上等人的优越感。“用力点!没吃饭吗?

林大小姐!”尖利的声音像一根针,扎进我的耳膜。管事是个三角眼的中年男人,姓钱。

他正捏着兰花指,嫌恶地看着我,仿佛我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件和他脚上那双崭新的云纹靴一样,可以随意踩踏的脏东西。我没有抬头,

只是把头埋得更低,用尽全身力气擦着地板。林大小姐。多么讽刺的称呼。三个月前,

我确实还是林家的独女,是这座城里最大的修行资源商“百宝斋”的继承人。那时候的我,

出入天宝阁,是从不走正门的贵客。钱管事见了我也得点头哈腰,

谄媚的笑容能在他那张油腻的脸上挤出十八道褶子。我随手丢出去的打赏,

都比我现在一个月的工钱要多上百倍。可现在,林家破了。一夜之间,商路被断,货源被劫,

父亲半生心血付之一炬,气急攻心之下,修为溃散,一病不起。昔日门庭若市的百宝斋,

如今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架子和一***还不清的债。

为了给父亲换一枚能吊住他性命的“续气丹”,我卖掉了身上所有值钱的首饰,最后,

连同我那可笑的尊严一起,典当给了昔日的对家——天宝阁。我在这里,

成了一个最卑贱的杂役。“哼,还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

”钱管事一脚踢在我身边的水桶上,污水溅了我一身,“手脚这么慢,

这个月的续气丹不想要了?”我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他。那枚续气丹,

是父亲的命。看到我眼中的恨意,钱管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得意。

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我的狼狈,享受着将曾经高高在上的人踩在脚下的***。“怎么?

不服气?有本事,就像你爹一样,再去跟赵家斗啊!哦,我忘了,你爹现在就是个废人,

躺在床上等死呢!”赵家。这个名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

正是城里的另一大修行世家赵家,设计吞并了我们的一切。我攥紧了手中的抹布,

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陷进掌心,刺骨的疼痛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我不能在这里发作,

为了父亲,我什么都能忍。我低下头,声音嘶哑地从喉咙里挤出来:“……对不起,钱管事,

我马上擦干净。”“这还差不多。”钱管事满意地冷哼一声,转身扭着腰走了。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抑制住从背后扑上去咬断他喉咙的冲动。我一遍遍告诉自己,忍,

一定要忍。只要拿到续气丹,只要父亲能活下去,总有一天,我会让所有欺辱过我们的人,

百倍奉告!日子就在这样屈辱的煎熬中一天天过去。直到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在后院劈柴时,

无意中听到了两个护院的对话。“听说了吗?阁里这次要拍卖一件压轴的宝贝,

叫什么‘冰魄玄心’!”“当然听说了!据说那玩意儿是从一个破产的商户手里收来的,

当时没觉得多稀奇,结果前几天,阁里的首席鉴定师无意中发现,

那东西竟然能自行吸收月华,是个了不得的宝贝!”“啧啧,那原来的主人岂不是亏死了?

”“谁说不是呢?听说就是那个林家的,活该!”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手中的斧头应声落地。冰魄玄心!那是我林家的传家宝!

它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能吸收月华的宝贝!父亲曾告诉我,

这枚玄心是我林家先祖在一处上古秘境中偶然所得,它真正的秘密是,

它能与拥有特定血脉的人产生共鸣,从而唤醒其中封印的一道上古神通!而那个特定的血脉,

就是我!赵家处心积虑,就是为了夺走这件宝物,但他们不知道玄心的秘密,

只当它是一件罕见的奇珍,如今竟要将它公开拍卖!一个疯狂的计划,在我心中迅速成形。

这是我的机会,唯一的机会。我不仅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还要让天宝阁和赵家,

当着全城修行者的面,颜面扫地!拍卖会当天,天宝阁内人声鼎沸,

全城的名流几乎都到齐了。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杂役服,在人群中穿梭,端茶送水,

像一只不起眼的蝼蚁。我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二楼最尊贵的包厢。那里坐着的,

正是赵家的家主,和我那曾经的未婚夫,赵家大少——赵宇凡。他正搂着新欢,谈笑风生,

看向下方的目光里充满了鄙夷。我的心,像被毒蝎蛰了一下。时机差不多了。我深吸一口气,

端着一盘灵果,故意走向钱管事。“钱管事,您的灵果。”我低眉顺眼地说。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不耐烦地挥挥手:“放那儿吧,没看我正忙着吗?

”我“不小心”一个踉跄,整盘灵果稀里哗啦地摔在地上,其中一颗还滚到了他的脚边。

“你这个废物!”钱管事勃然大怒,一脚将我踹倒在地,“瞎了你的狗眼!这么重要的场合,

你存心给我捣乱是不是?”我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

用一种夹杂着恐惧和怨毒的眼神看着他,同时,

手不着痕迹地伸向怀中——那里藏着我用全部工钱换来的一块最劣质的、仿制的“火云晶”。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哭着说,手却悄悄将那块假晶石塞进了他的靴筒里。

这个动作极其隐蔽,但在我精确的计算下,他因为愤怒和高高在上的姿态,根本没有察觉。

“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想偷东西!”他怒吼着,为了在主家面前表现,声音提得更高了,

“来人!给我搜她的身!”我等的就是这句话。两个护院立刻冲上来,粗暴地将我架起。

我开始疯狂地挣扎,状若癫狂地喊道:“我没有!你们凭什么搜我身!你们这是污蔑!

”我的喊声成功吸引了全场的注意,连二楼的赵宇凡都投来了看好戏的目光。钱管事见状,

更加得意:“污蔑?哼,你这种人我见多了!给我仔细地搜!”护院在我身上摸索了一遍,

自然什么都没找到。“管事,没有。”钱管事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我冷笑一声,看着他,

一字一顿地说:“怎么?没有?钱管事,你当着全城人的面污我清白,这件事,

恐怕没那么容易了结吧?”“你!”他气急败坏。“我什么?”我步步紧逼,“还是说,

贼喊捉贼的人,是你?”说着,我的目光猛地射向他的靴子。

所有人的视线都跟着我移了过去。钱管事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下意识地想后退,

但已经晚了。“抓住他!”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护院们愣了一下,

但看着周围那些贵客们审视的目光,还是硬着头皮上前,一把按住了钱管事。

其中一人伸手从他的靴筒里,掏出了那块红色的、仿制的火云晶。全场哗然!“天啊!

竟然是真的!”“堂堂天宝阁的管事,居然监守自盗?”“还嫁祸给一个小丫头,真是卑鄙!

”钱管事彻底懵了,他指着我,语无伦次:“是她!是她陷害我!是她塞给我的!”可是,

谁会信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杂役,如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

陷害一个修为远高于她的管事?就在此时,拍卖台上的司仪为了缓和气氛,

高声宣布:“各位!接下来,就是我们本次拍卖会的压轴宝物——冰魄玄心!

”一个侍女捧着托盘走上台,托盘上,一枚拳头大小、通体晶蓝的玉石静静地躺着,

散发着淡淡的寒气。就是现在!我猛地挣脱护院,像一道闪电般冲向拍卖台。“拦住她!

”“她要抢玄心!”场面瞬间大乱。我根本不理会身后的追赶,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冲到了台前。我没有去抢那块玉石,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举起右手,狠狠地咬破了自己的指尖!鲜血涌出。我将那滴殷红的、滚烫的血,

决绝地滴在了冰魄玄心之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下一秒,异变陡生!“嗡——!

”一声仿佛来自太古的轰鸣响彻整个大厅!那枚原本平平无奇的蓝色玉石,

瞬间爆发出万丈光芒!刺目的蓝光冲天而起,几乎要掀翻天宝阁的屋顶!

无尽的寒气以拍卖台为中心席卷开来,桌椅、地面、梁柱,

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间凝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整个大厅,化作一片冰雪世界!

所有人都被这惊天的异象震慑住了,一个个目瞪口呆,仿佛被施了定身术。台上,

那枚冰魄玄心已经悬浮在半空中,光芒流转,内部仿佛有星河流淌,

一道道神秘的符文环绕其身,一股磅礴浩瀚、远超众人想象的灵力威压,铺天盖地而来!

“神……神物!这是上古神物!”台下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修士失声惊呼,激动得浑身颤抖。

天宝阁的首席鉴定师面如死灰,一***瘫坐在地上,

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明明鉴定过……”二楼包厢里,

赵宇凡手中的酒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他死死地盯着台上那个浑身浴血、衣衫褴褛却傲然而立的身影,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我站在光芒的中心,感受着那股与我血脉相连的力量,冰冷的寒气涌入我的四肢百骸,

非但没有伤到我,反而像久别的亲人,修复着我连日劳作的暗伤。我缓缓抬起头,

目光越过所有呆若木鸡的人群,直视着赵宇凡,也直视着天宝阁的阁主。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每一个角落。“天宝阁,有眼无珠,错把神物当凡品。”“赵家,强取豪夺,

却不识宝物真容。”“此物,本就是我林家之物。今日,我林晚,当着全城同道的面,

将它取回!”“你们,谁有意见?”我环视全场,目光所及之处,无人敢与我对视。

那股来自上古神物的威压,让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这一刻,我不是那个任人欺辱的杂役,

我就是林晚。我拿回了我的东西,也拿回了我的尊严。

在所有人敬畏、贪婪、嫉妒、震惊的复杂目光中,我缓缓走下台,那枚光芒万丈的冰魄玄心,

像一个温顺的孩子,静静地跟在我的身后。我终于可以去救父亲了!我怀揣着玄心,

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向家中跑去。风在耳边呼啸,我的心跳得像要炸开。爹,我拿到钱了!

我拿到救你的药了!我们有希望了!我冲进那条熟悉的、破败的小巷,

用力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家门。“爹!我回来了!”然而,迎接我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屋子里空无一人。父亲常年躺着的床铺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仿佛主人从未在此安歇。

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桌子上,静静地放着一封信。我颤抖着手,拿起那封信。

上面是父亲熟悉的字迹,却虚弱无力,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晚儿,

我的好女儿:当你看到这封信时,爹已经走了。不要难过,也不要去找我。爹的身体,

自己最清楚,早已是油尽灯枯,续气丹也只能苟延残喘,拖累你罢了。你是个好孩子,

爹这辈子最骄傲的,就是有你这个女儿。你比爹聪明,比爹坚韧,你不该被我这个废人拖垮,

你应该去修仙,去走那通天大道。爹没本事,给不了你什么。思来想去,这副残破的身子,

还有那一点稀薄的灵根,或许是唯一值钱的东西了。我把它卖给了‘血骨坊’。

他们给了我一个承诺,一个能让你进入青云门外门的资格,还有一百块下品灵石,

作为你的启动资金。东西就压在信下。晚儿,忘了爹,不要报仇,好好活下去,修成大道。

这是爹……能为你做的,最后的交易了。”信纸从我指尖滑落。信下,

压着一块青云门的入门推荐令牌,和一个小小的、沉甸甸的钱袋。我怀里的冰魄玄心,

价值连城,光芒万丈,此刻却像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冻住了我全身的血液。

2青云门的山门,如一头匍匐在云海中的巨兽,庄严,肃穆,吞吐着肉眼可见的灵气。

我捏着那块冰冷的推荐令牌,和那一百块沉甸甸、仿佛还带着父亲体温的下品灵石,

踏入了这片修仙圣地。这里的每一块砖石,每一棵草木,都浸润着浓郁的灵气,

滋养着往来的每一个弟子。他们衣着光鲜,神采飞扬,脸上带着属于天之骄子的自信与从容。

他们谈论的是道法感悟,是境界突破,是即将前往的秘境。而我,

像一个揣着肮脏秘密的窃贼,混迹在神圣的殿堂之中。

我怀里的冰魄玄心早已被我用层层符布包裹,藏在最贴身的地方,它的万丈光芒,

此刻却照不亮我心中的半分黑暗。父亲用生命换来的这一百块灵石,

是我踏入此地的唯一资本。这笔钱,在我曾经看来不值一提,如今却是我全部的依仗。

可我知道,在这座名为“青云门”的、吞噬资源的巨兽面前,这点灵石,不过是投石入湖,

连一圈像样的涟漪都激不起来。因为资质平平,又无任何背景,

我被毫无悬念地分配到了最差的丁字外门。我的宿舍是山脚下一间最偏僻的木屋,四面漏风,

灵气稀薄得可怜。仅仅是这间破屋子,每个月就要收取我三块灵石的租金。在这里,

修行不是权利,而是商品。去讲经堂听一堂最基础的《引气决》讲解,需要两块灵石。

想在灵气稍微充裕些的公共修炼室打坐一个时辰,需要一块灵石。

食堂里能补充气血的灵米饭,一碗就要半块灵石。就连我们身上这套灰色的外门弟子服,

都是要付押金的。钱,钱,钱。睁眼闭眼,全都是灵石的开销。父亲用命换来的那点积蓄,

像烈日下的冰雪,以我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融。我不敢去听课,只能在夜里,

偷偷跑到讲经堂外,像壁虎一样贴在墙上,窃听里面传出的只言片语。我不敢去修炼室,

只能在自己那间破屋里,用最笨拙的方式吐纳着稀薄的空气,效率低下得令人绝望。

我不敢吃灵米饭,每天只靠喝水和啃食山中那些不含灵气的野果充饥。即便如此,

在一个月后,我交完房租,钱袋里也只剩下了不到三十块灵石。恐慌像藤蔓一样,

紧紧地攫住了我的心脏。照这样下去,不出三个月,我就会被宗门扫地出门,

沦为真正的凡人。那我父亲的牺牲,又算什么?一个笑话吗?不行,我绝不能坐以待毙。

我是林晚,是百宝斋的女儿。我或许没有惊才绝艳的修行天赋,

但我有他们所有人都不具备的东西——浸淫商道十几年,刻在骨子里的生意经!我要赚钱,

我要在这里活下去!我开始疯狂地观察,寻找任何一个可以被转化成灵石的机会。

我像一头饥饿的狼,审视着青云门的每一个角落。终于,在半个月后,我找到了我的目标。

那是在外门最北边,一处被所有人嫌弃、常年弥漫着古怪气味的地方——垃圾山。

那是整个青云门所有炼丹、炼器、制符失败后的废料堆放处。

无数烧焦的药渣、断裂的法宝碎片、画废的符纸堆积如山,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在那些天之骄子眼中,这里是污秽之地,避之唯恐不及。但在我眼中,那不是垃圾山。

那是一座闪闪发光的金山!我用仅剩的灵石,以极低的价格,

从宗门杂役处租下了垃圾山最偏僻的一角,为期一年。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那个杂役管事收钱的时候,脸上满是“又疯了一个”的怜悯。我不在乎。接下来的日子,

我彻底住在了垃圾山。我忍受着冲天的恶臭,

用我从父亲那里学来的、关于天材地宝的渊博知识,开始疯狂地筛选。这块烧焦的药渣,

是炼制“聚气丹”失败的产物,但其核心的“三叶草”药性并未完全挥发。这块断裂的铁片,

是炼制“锐金剑”时淬火失败的边角料,但其中还残留着一丝“庚金之气”。

这张画废的符纸,符文虽然错了,但承载符文的“青木浆”里,还蕴含着微弱的灵力。

这些在别人看来一文不值的废物,在我手中,却能变废为宝。我搭起一个简陋的棚子,

用最原始的办法,将这些残渣进行二次提纯、融合、再造。过程枯燥而辛苦,

我的手上布满了被各种废料划破的伤口,身上永远带着一股洗不掉的怪味。半个月后,

第一炉“次品丹”成功出炉。它没有名字,通体灰黑,卖相极差,蕴含的灵力更是微乎其微,

连最低阶的“辟谷丹”都远远不如。但它有一个最大的优点——便宜。

我给它的定价是:一块下品灵石,十颗。这个价格,低到令人发指。我拿着我的“次品丹”,

开始在像我一样贫穷落魄的外门弟子中推销。起初,他们充满了怀疑和鄙夷。

“这是什么东西?毒药吗?”“一块灵石十颗?林晚,你想钱想疯了吧!”我没有争辩,

只是当着他们的面,吞下了一颗。然后,我又吞下了第二颗,

第三颗……当着他们震惊的目光,我盘膝而坐,运转功法。一股微弱但纯净的暖流,

开始在我的经脉中流淌。所有人,都看呆了。我的生意,瞬间爆火。

对于那些内门的天才们来说,我的丹药连垃圾都不如。

但对于我们这些挣扎在最底层的外门弟子来说,这却是唯一的希望。

我们买不起昂贵的正品丹药,但我们能用最少的代价,换取到一丝丝宝贵的灵力。

我的小作坊前,第一次排起了长队。一块灵石,两块灵石……我钱袋里的灵石,

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重新充盈起来。我没有满足于此。我将赚来的钱,

一部分用于改善我的提纯工具,提高效率;另一部分,则用来雇佣其他穷困的弟子,

帮我一起筛选废料。我甚至成立了一个“外门互助会”,所有加入的成员,

都可以用更低的价格购买丹药,甚至可以用劳动来换取。短短两个月,

我的“次-品-丹”垄断了整个外门底层市场。“外门互助会”的成员发展到上百人。

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辱的杂役,他们开始叫我“林师姐”,

眼神里带着发自内心的尊敬和依赖。我第一次,在这冰冷的修仙世界,

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势力和资本。我甚至用赚来的钱,给自己换了一间灵气充裕的宿舍,

还报名了高阶的修行课程。一切,都在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我以为,

我终于可以靠自己的双手,站稳脚跟了。然而,我终究是太天真了。那天下午,阳光正好。

我正在作坊里指导几个师弟如何分辨药渣,作坊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木屑纷飞中,

一个锦衣华服的青年,带着十几个气息强大的内门弟子,堵在了门口。他面容英俊,

眼神却像毒蛇一样阴冷。正是赵家如今在青云门风头最盛的天才弟子——赵天恒。

“你就是林晚?”他甚至都懒得正眼看我,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傲慢与厌恶。我心中一沉,

但还是站了出来,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见过赵师兄。”“师兄?”他嗤笑一声,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也配?”他一挥手,身后的内门弟子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

不由分说地开始打砸。我辛辛苦苦搭建起来的炉子被推倒,

好不容易提纯出来的材料被踩得粉碎,一瓶瓶刚炼制好的丹药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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