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捐肾前夜,我卷走大伯的黑钱

重生捐肾前夜,我卷走大伯的黑钱

作者: 胡到顶

都市小说连载

现实情感《重生捐肾前我卷走大伯的黑钱》是作者“胡到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老黑林万山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林万山,老黑是作者胡到顶小说《重生捐肾前我卷走大伯的黑钱》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655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9 14:54:16。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重生捐肾前我卷走大伯的黑钱..

2025-08-09 16:22:29

我叫林白露,十三岁时,母亲车祸去世,留给了我三间小超市。父亲从此成天酗酒,

后来跟一个女人跑到沿海去了。我成了孤儿,寄养在了大伯家,代价是小超市的营业收入。

大伯告诉我,堂弟要换肾,我的最匹配。大伯一家求我,奶奶也劝我,说人有两个肾,

切一个不影响。我被PUA了,愉快地答应了。手术结束,

我听见了大伯与医生的对话:表弟压根不需要换肾,我的肾被卖了50万。我感怀身世,

气苦之下选择了割腕。再睁开眼,回到了手术的前夜。1 重生之肾劫我猛地睁开眼,

看了一眼时间——10 月 17 日,凌晨三点。后腰的酸胀感像条毒蛇,

死死缠得我喘不过气。距离大伯带我去医院给堂弟林浩换肾,还有五个小时!

前世的记忆像碎玻璃扎进脑子里。“白露啊,你堂弟查出肾炎,需要换一个肾。

只有你配型成功,你要不救他,就是要大伯的命啊!”大伯林万山红着眼眶抓着我的手,

只差给我跪下了。伯母王秀英也泪眼婆娑,在旁边帮腔:“白露啊,

就看在我们养了你七年的份上,帮帮你弟弟吧。”奶奶更是劝道:“人有两个肾,

切一个下来不影响的,白露不要怕啊。奶奶和大伯怎么会害你呢。”我被彻底PUA了,

觉得救人很高尚,高兴得点头同意了。七年寄养,他们拿着我妈留下的超市收入吃香喝辣,

给林浩买最新的球鞋和游戏机,却连我高中的学费都要磨蹭半天才肯掏。

我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看着林浩在饭桌上炫耀同学送的限量版钢笔,心里像被蚂蚁啃噬,

却还傻傻觉得 “一家人就该互相忍让”。手术前一天,王秀英端来一碗乌鸡汤,

笑得眼角的褶子都堆成了山:“白露多喝点,明天才有劲。等浩儿好了,我给你买新衣服哈。

”我当时喝得眼泪汪汪,以为那是世上最暖的汤。直到手术结束、麻醉剂失效的那一刻,

我清晰听见林万山刻意压低的声音:“50万一分不能少,这可不是笔小钱。

”有人嗤笑一声:“放心,手续都做干净了,对外就说是自愿捐献,出不了岔子。

”自愿捐献?那人又感叹道:“没想到林村长这么有钱,还在乎侄女卖肾这50万啊。

”大伯声音提高了,充满贪婪:“这个世界,没人跟钱有仇!”我死死咬着牙,彻底醒悟了。

原来林浩的慢性肾炎根本没到必须换肾的地步,他对外谎称林浩急需换肾,

哄我 “捐肾救弟”;实则早就勾结中介,联系好买家,打算把我的肾以50万卖掉!

他们养我七年,不是出于亲情,

是把我当成会下蛋的鸡——这样侵占我妈留给我的超市收益就名正言顺了。

现在鸡能一下子剜出更值钱的东西,自然不会手软。我惊怒交加,拼尽全力想反抗,

身体却像被钉在手术台上。窗外的月光照在我手腕上——原本那里,后来会留下一道疤,

是我对这家人最后的告别。我从回忆中惊醒,猛地坐起身,冷汗浸透了身上的旧T 恤,

伯母那会还说这是牌子货呢。我摸摸手腕,没有疤痕。我摸摸腰子,还没给噶。不是梦!

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这场精心策划的“自愿捐肾”前夜。隔壁房间传来林浩打游戏的声音,

键盘敲得噼啪响,夹杂着他的嘟囔:“爸,明天结束了,你可得说话算数,

那最新款的游戏本必须给我安排上啊!”林万山的声音带着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

赶紧睡,明天还得早起。”我掀起床板,

摸到那块松动的木板——下面藏着母亲留给我的保险柜钥匙,

保险柜现在当然已经被林万山霸占了。还有一张她手写的字条:“露珠儿,

超市地契在仓库第三个货架的夹层里,永远别信任何人。”我想起母亲,

眼泪不争气的砸了下来。妈,我信错人了。但这一次,我不会了。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

早上八点,是他们计划带我去医院的时间。我拿出手机,

通讯录里有个名字被我备注成 “张叔叔”,是母亲生前的律师朋友,前世我从没联系过他。

手指悬在拨号键上,我深吸一口气。林万山,王秀英,林浩,

还有那个劝我 “切一个肾不影响”的奶奶。你们欠我的,欠我妈的,从今晚开始,

加倍偿还。我不会再用割腕这种蠢办法结束一切。我要让你们眼睁睁看着,你们偷走的一切,

都回到我手里。要让你们尝尝,从云端跌进泥里,是什么滋味。手机屏幕上,

时间跳到了三点十五分。距离“屠宰场”开门,还有四个小时四十五分钟。足够了。

足够我给这群披着人皮的恶鬼,准备一份终生难忘的 “回礼”。

2 夜盗黑金我转动着我妈留给我的保险柜钥匙,判断大伯家的钱肯定藏在保险柜里面!

我迅速穿好衣服,不管后面怎么计划,先卷走大伯的钱再说。那些钱,

也是他来路不正的黑心钱,谅他也不敢报警。想起大伯他们看着空荡荡的保险柜的时候,

我差点笑出了猪声。为了故布疑阵,我在床上留了张字条,

尽量流露出兴奋劲儿:亲爱的大伯!我非常开心的告诉您,我被得道高人元真道长看中了,

他要带我去山上修道,每三年才能回一次家,您们都不要想我。道长还说,

堂弟的病不用换肾,保守治疗就可以了。——爱你们的白露。这字条内容,

完美符合他们给我的人设:“傻白甜”!哈哈!我真的忍不住了,尽量压抑的笑出了声。

我带齐所有证件,又找了个大书包,毕竟传言大伯的钱可不少。今晚运气爆棚!

大伯放保险柜的办公室居然没有锁门,也许他们想着明天卖我肾的那五十万,大意了吧。

我掏出钥匙,插进保险柜的锁孔,完美匹配!我转动两下,咔嚓一声,锁开了!

我忍住内心的喜悦,颤抖着拉了拉保险柜的门一下,没开。用力,第二下,还是没开。

继续用力,第三下,依然没开!怎么回事?我的心开始紧张起来,额头上感觉有汗珠沁出来。

冷静!我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检查保险柜。我去!

原来保险柜是机械+密码双重锁。我想了想,以大伯的智商和记忆力,密码肯定不会复杂,

多半是生日之类的。他们最宝贝堂弟林浩了,先试试堂弟的生日。糟糕,不对!怎么办?

我暗自告诫自己:冷静!不要慌!运气在我!我思考了十秒,阳历不行,再试试阴历!

月光从窗户透进来,有种暖暖的黄色,正好照在保险柜的数字盘上。

密码按林浩的阴历生日输完,柜门吱呀弹开,成了!我狂喜,捂住嘴,

尽量避免笑出声来。保险柜最上层是一个牛皮信封,上面写着“杂七杂八”。我抽出来一看,

好家伙!哪里是“杂七杂八”啊,是三张支票!我一瞅,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不记名的空白支票,上面只填着金额:壹佰万、贰佰万、叁佰万。

右下角盖着大伯的私章,旁边还粘着枚他公司的财务章。真没想到啊,大伯竟然如此有钱!

这其中,必定有我妈超市这几年的收益,也必定有他利用村长之位巧取豪夺的不义之财。

不管了,先通通卷走再说。信封下面码着五沓现金,凭我银行实习的经验,每沓估计十万块,

这就是妥妥的五十万啊。我这是第一次亲手接触这么多钱,那油墨味都是香甜的。现金下面,

还有十根金条,这也是好东西啊。保险柜最下面还有个文件袋,不知道装着什么,

但没时间拆开细看了。我把这些东西一股脑装进书包里,拉上拉链,就准备来个“三十六计,

走为上计”了。我正蹑手蹑脚的往门外走去时,突然传来奶奶的咳嗽声,

带着痰音嘟囔道:“万山?是你吗?”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要是被奶奶发现,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我迅速冷静下来,判断奶奶是上了年纪,

睡梦中听见响动的条件反射。果然,停了一阵,奶奶再没了动静。我长长地松了口气,

脱下鞋子拿在手上,穿着袜子走出了门外。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穿上鞋子小心翼翼的走了一段路后,才撒开腿往村口跑去。我们村是城乡结合部,

居住了好多外来的悲惨牛马,村口24小时都有黑摩的。为了避免怀疑,

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很正常,以回老家给大伯奔丧先臆想的报复一下为由,上了黑摩的,

直奔火车站。到了火车站,我买了张去省城的绿皮车。但是我没有上车,转身租了辆破捷达,

买了一堆红牛和面包,连夜往临县奔去。距离临县流动人口最多的工业区化镇,

差不多三小时车程。早上七点,我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3 老黑归心我找了一家不起眼却看起来很干净的旅馆住下。我在床上躺着,

有些僵硬的后背靠着有些坚硬的床,狂跳的心脏慢慢平静下来。直到现在,

我都不敢相信我重生了,还逃出来了!并且,是卷着大伯的不义之财逃出来了!

我休息了一会,拉开背包的拉链,将那个文件袋拿出来,我有预感,

里面装着对我有用的东西。打开文件袋,一眼望去,我有些失望,那是一些纸张,上面有字。

细看之下,我喜出望外!这些纸张,一部分是打印出来的礼物清单,

是大伯收买村民投票选他当村长的送礼记录。有张纸的标题尤其刺眼:村长选举贺礼预算。

下面密密麻麻地列着人名和对应的礼物,从高档烟酒到几千块的红包,应有尽有。

大伯还挺能的,还知道造预算,没想到却成了他用来收买人心的铁证。另一部分,

则是一些欠条。每一张的格式都一模一样,用血红的印泥盖着手印,而借款利率那一栏,

无一例外地写着14.9%——一个卡在法律边缘,却足以将任何普通家庭拖入深渊的数字。

我一张张地翻看,老根叔、陈娟婶、付会计、姜老师……足足有二十七张之多!

这些大都是村里的人,平日里见了林万山都要陪着笑脸,

我从不知道他们竟然背负着如此沉重的债务枷锁。我的怒火在胸中燃烧,

林万山这头披着人皮的畜生,他不仅吸我们的血,还要敲骨吸髓!忽然,

我的指尖在一个熟悉的名字上停住了。“老黑。”借款金额:肆拾万元整。我沉吟起来,

老黑,他不是林万山的头号打手、村里人见人怕的恶霸吗?我一直以为他只是单纯的走狗,

没想到,他也欠大伯的钱啊。等等!老黑的欠条除了利息,其他好像有点不一样!

“……欠款人承诺自本欠条出具之日起,自愿听从出借人安排,帮助出借人处理相关事情。

每次处理,由双方商定费用。该费用用来归还欠款人向出借人的借款,

直至还完为止……”我明白了,看起来,老黑也是被逼卖命啊。早就听说,

老黑本来是很讲义气的人,后来开了个安保公司赔了,才被林万山收买,去做他的走狗。

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一层关系。我又检查了一下支票、现金和金条,重新装在书包里。

我脑子中,一个大胆的计划慢慢成形。如果我要报仇,首先要瓦解大伯的暴力队伍;其次,

我一个弱女子,暂时还不适宜公开露面。我需要一个帮手,而这个帮手,我决定赌一把,

就锁定老黑!我出去吃了个早餐,补充了一下体力。然后重新买了个新手机,

换了张新电话卡。然后,我找了三家银行,把现金、支票还有金条通通换成我的钱,

存在了我新开的卡上,只留了一些备用金。背着空落落的书包,我心里有些失落。

看来果真是“世间阿堵物,最抚凡人心”啊。不过我又释然了,这些也不是我的钱,

我还要帮大伯把它还回去呢。做完这一切,已经中午了。我饱餐一顿,采购了一些物资,

回到旅馆就蒙头大睡。睡醒后,我胡乱吃了点东西,找出老黑的欠条,拍了个照。然后,

我将照片按照欠条上的联系方式发给了老黑,并且留言:有事相商,明日十点,

临县县城巨龙宾馆西餐厅。一个人想帮你的人。几分钟后,老黑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按了接听键。老黑疑惑的声音传来:“你到底是谁?你想怎么样?”我挂断了电话,

回了个短信:我不会害你,欲知详情,明日见面说。然后,我关了手机,

又把接下来的计划仔细思考了一遍。第二天早上,我提前赶到了巨龙宾馆,

在西餐厅点了杯咖啡静静等着老黑的到来。老黑比我记忆中更显凶悍,

一身黑色的紧身T恤勾勒出结实的肌肉,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眼睛里充满了警惕和审视。

他一进门,就快速扫了一眼西餐厅,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他有些诧异,

似乎没想到约他的人是一个他根本不放在眼里的小丫头。我戴着口罩,以目示意,

并冲他点了点头。“照片是你发的?”他坐在我对面,开门见山,语气充满了压迫。

我点点头,保持沉默,看着老黑。老黑换了个表情,尽量使自己显得温柔:“你是谁?

你想干嘛?”我淡淡地说道:“欠条在我手上,我想与你做个交易。是对手还是朋友,

就看你怎么选了。”他没有动,锐利的目光死死盯着我,

像是在判断我的意图:“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用欠条来威胁我?”我笑了笑,

将手里的欠条放在桌上,推向他:“我说过,我是一个想帮你的人。欠条你先收好。八十万,

对林万山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你,恐怕是座山吧?”这是我的第一步试探。

我没有表现出任何恐惧,反而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我赌他不敢在这里动手,

更赌他对林万山的忠诚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牢固。老黑的脸色明显变了,他伸手拿过欠条,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接着平静地说:“你要我帮你做什么?”第一步试探目的达到,

老黑果然是性情中人,吃江湖义气那一套。“我不想干什么,”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只是好奇,给林万山当狗,每年能拿多少钱?够还这笔利息吗?

”这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他故作坚强的外壳。他的拳头猛地攥紧,然后又放松下来,

眼神里闪过一丝桀骜不驯:“这位小姐,你帮了我的忙,我很感谢你。但是,

请你不要用走狗两个字侮辱我。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第二步试探目的也达到,

我已成功挑起他对林万山的怒火。我玩味的看着他,“哦”了一声:“那你说说看,

事情是怎么样的?”老黑显得有些犹豫,最后说道:“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

总之你帮了我的忙,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你尽管说出来,我看能不能办到。

”我仿佛看穿了他似的:“你并不是真心为林万山卖命,你是被逼的!

就是因为你欠了他的钱,你才为他做事,我说得对吗?”老黑脸上抽了抽,

带着恨意的说道:“你说的对,我就是被林万山逼的,没办法,当年我公司经营困难,

确实借了他不少钱。”我提高声音:“所以,你就甘心沦为他的打手,

帮着对付那些无辜的村民吗?你还有没有良心?”“我……”老黑神情惭愧,

嗫嚅说道:“我……我也不想,都是林万山逼我的,我没钱还他,他又是村长。

”我装出更加愤怒的样子:“那你也不能去欺负那些乡亲啊,你这样与林万山有什么不同?

”老黑显得更加惭愧了:“你说得对,唉,我后悔也来不及了。”我眼见目的达到,

露出了会心的笑。我摘下口罩,老黑认出我是林万山的侄女,显得很惊讶。

我对他说:“林万山做了很多对不起村民的事,你也难逃其责。我说的交易,

实际上是帮你赎罪,扳倒林万山,还林家庄一个朗朗晴天。你愿意吗?

”老黑激动的站起身:“我愿意。”我非常满意,给了他一个鼓励:“从现在开始,你老黑,

要堂堂正正地,做回一个人!”老黑感动得热泪盈眶,只差给我下跪了,他猛地抬头,

眼神里燃起了希望:“您说,要我做什么,上刀山下火海,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我笑了笑:“没那么严重,我要你用林万山的黑心钱,为村里人办点好事。

”我又交代他:“你的安保公司,我转给你钱,重新开起来。以前你是林万山的拳头,

专门欺负村民。从今天起,我让你做村民的盾牌,守护他们。”老黑重重的点了点头,

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这把最锋利的刀,已经握在了我的手里。

老黑离开后,我也回到了旅馆。站到窗前,看着街上夜晚的车水马龙,

我真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前世的恐惧和绝望,在这一刻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

是接下来我要开展的复仇计划。4 选举风云次日,我又联系了老黑,

得知林万山暂时还没什么动静。对我的失踪,大伯也没太当回事,

他目前的主要工作就是马上要开始的新一届村长选举。“老黑,钱已经打到你公司账上了,

你尽快把安保公司重新开起来。村长选举还有半个月,我要用大伯的钱,让你帮我做几件事。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电话那头,老黑的声音充满了干劲:“林小姐,你吩咐就是了。

”“第一,你按每户五百块的标准,采购一些米面粮油之类的生活物资,

给村民们挨家挨户送一遍。对一些家庭确实困难的,你看着多帮衬一下。”老黑满口答应,

还有些疑惑:“就这?”我笑了笑,接着说:“送东西的时候,你要告诉所有村民,

你老黑经过政府改造,已经改邪归正,不再帮林万山做事了,

现在经营的安保公司是正经生意。”“并且明确告诉他们,这次村长选举,

你的公司会义务维持秩序,保证选举绝对公平公正,谁也别想搞小动作。重点是,

要告诉村民们,想选谁就选谁!不要怕!”老黑在那头嘿嘿一笑,

显然已经明白了我的用意:“高!你这招实在是高!用他林万山的钱,给他挖坑。

”我继续说道:“第二件事非常重要,你一定要办好。我给你的那份名单,

你亲自去跟户主沟通一下。”老黑问:“沟通什么呢?”“一是传递政策,

上面对基层选举很重视,林万山的礼物不要收,收了就是受贿,到时候出事可没人帮忙。

”“二是强调公平,告诉大伙想选谁就选谁,不要怕打击报复。上级政府,

还有你老黑的安保公司,都会为他们撑腰。”接下来的几天,我待在临县的旅馆里,

每天只是看着手机,接收老黑的实时汇报。正如我所料,第一天,

老黑的“送温暖”行动在林家庄就掀起了轩然大波。

村民们看着穿着黑色制服、列队整齐的安保队员,抬着一袋袋印着大红福字的米面,

先是惊疑不定,接着便是窃窃私语。“这不是老黑吗?林万山的头号走狗,怎么干起好事了?

”“谁知道是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过这米面可是实打实的,不要白不要!

”老黑按照我的吩咐,态度谦卑,逢人就笑,亲自把东西扛进村民家里,

嘴里说着:“乡里乡亲的,以前多有得罪,我老黑给大家赔不是了!

以后我们安保公司就扎根在这,保护大家。这次选举,保证没人敢欺负大家!

”人心就是这么现实!白得的好处,加上老黑姿态的转变,

怀疑很快就被贪小便宜的喜悦冲淡。整个村子的风向,在一天之内就开始了微妙的偏转。

而那份名单上的人,则彻底慌了神。老黑的“拜访”犹如催命符,他越是客气,

对方越是坐立不安。有人甚至想把之前收的礼品退还给林万山,却被林万山骂了个狗血淋头。

消息传到林万山耳朵里时,他正在村头的茶馆里跟几个亲信吹嘘自己稳操胜券。

听到老黑反水的消息,他怒从心头起:“反了!真是反了天了!谁给老黑那么大的胆子,

他忘了还欠着我一大笔钱没还了?”林万山那张平日里还算能装点斯文的脸,

此刻涨成了猪肝色,满脸的横肉都在颤抖。他根本不信老黑有这个胆子,他第一时间想到的,

就是老黑欠他的那笔高利贷。那是他拿捏老黑最狠的命门。当天下午,

林万山就冲到了老黑安保公司门口。林万山一脚踹开虚掩的门,

带着两个满脸戾气的跟班闯了进去。“老黑!你他妈吃错药了?敢在背后捅老子刀子!

”林万山指着老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别忘了,你还欠我八十万!

”这是我预料中的第一波冲击。我通过手机,静静地听着老黑那边传来的动静。我特意交待,

林万山过来时,让他打开免提。面对林万山的咆哮,老黑慢悠悠的说道:“林村长,

火气这么大干什么?是有什么事吗?”林万山气得吐血,冷笑着说道:“好好好!没什么事。

你欠我的八十万,马上还。”老黑冷笑一声,终于抬起头,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畏惧,

只剩下冰冷的嘲弄,“你说我欠你钱?我怎么不记得了。

”林万山被他这个态度彻底激怒了:“你还在这跟我装蒜?白纸黑字的欠条还在我那,

你想赖账?”“哦?欠条?”老黑站起身,一米八五的个子投下巨大的阴影,

气势上瞬间压倒了林万山:“那你拿出来看看啊。我要是真借了你的钱,我肯定还。

”林万山有点诧异了,老黑怎么这么有恃无恐啊?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了他心头。

“你……你给我等着!”林万山色厉内荏地撂下一句狠话,带着人狼狈地离开了,

直奔自家的老宅。我在旅馆听完,想想大伯看见保险柜空空如也时候的表情,

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差不多一个小时后,老黑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

声音里压抑着兴奋:“林小姐,你真是神了!”“林万山回家了,我派人远远盯着,

就听到他院子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跟疯了一样。”“之后,他有什么行动没有?

”我关心的是,他是不是和我预想的一样,不敢去报警。“闹了一阵,就没什么动静了。

过了一会,就看见林万山开着车去火车站了。”我放下心来,安心享受起了我的火锅。

果然如我所料,大伯怀疑是我卷走了钱,肯定是去火车站找我了。他找找关系,

应该能查到我那张去往省城的车票。然后,他应该会派人在省城找寻我的踪迹吧。

当时的故布疑阵,现在看来还是有用的。想起大伯的人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省城到处找我时,

我心里那是爽歪歪。我得意地夹起一片在滚烫红油里涮得恰到好处的毛肚,放进嘴里,

感受着那股辛辣刺激的快感。“让他找去吧。”我慢条斯理地说道:“盯紧他,

看他接下来还有什么动作。”我又吃了个虾仁,有些下作的说道:“另外,

村里的舆论要引导引导。先放出消息,就说村长家的钱不见了。然后再挑起议论,

往他坏事做多了、连老天都看不过去,所以家财才会不翼而飞的方向引。”我知道,

这只是开始。釜底抽薪之后,才是真正的烈火烹油。接下来的村长选举,

将是我送给他林万山的第一场硬仗,也是我亲手敲响的他覆灭的丧钟。

5 村民觉醒选举日的天空,灰蒙蒙的,像是憋着一场大雨。村委会大院里,

气氛却比天气还要压抑。红色的投票箱摆在正中央,颜色刺眼,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炙烤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我戴着帽子和口罩,裹着一件偏大的外套,

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外围,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起眼。我的目光,冷静地扫过全场。

林万山站在院子一侧,脸色铁青,眼里的凶光几乎要凝成实质。

他身边站着几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一看就是他常年养着的打手,

此刻正不怀好意地盯着那些准备投票的村民,试图用眼神威胁他们将票投给林万山。然而,

今天的情况有些不一样。在投票箱的另一侧,站着一排穿着统一迷彩作训服的男人。

他们身姿笔挺,神情严肃,为首的正是老黑。他没有看林万山,只是目光沉静地注视着入口,

像一尊门神,守护着这方小小的院落。他开的安保公司,今天接下了村委会的委托,

负责维持选举现场的秩序。这是我计划中的第一步,用林万山的钱,雇林万山的人,

来砸林万山的场子。林万山显然也认出了老黑,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似乎想不通自己最得力的爪牙为何会背叛。林万山强压着怒火,对身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手下那个尖嘴猴腮的人立刻会意,带着两个人,大摇大摆地走在投票箱前。

他大声地嚷道:“林家庄能有今天,都是林村长的功劳。今天村长该选谁,

大伙心里想必都清楚吧?谁要是瞎投票,嘿嘿,我三猴儿的家伙可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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