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浩,是个普通的上班族,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直到有一天,
我在回家的路上发现了一张奇怪的符咒,它把我带到了一个平行世界。在这个世界里,
我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和成功的职业,但我很快发现,这个世界并不完美。
我发现了一个秘密组织,他们试图通过控制平行世界来改变现实世界的秩序。而我,
似乎成了他们计划的关键。01我叫林浩。 三十岁。 银行卡余额四位数。
房租每月两千八。 公司打卡机永远卡我一秒。我又迟到了。
老板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你这种人,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我点头。 笑。 低头。
走回工位。键盘油了。 显示器上。 隔壁同事啃包子,声音像老鼠啃电线。我戴上耳机。
播的是《三体》有声书。 黑暗森林。 宇宙在杀戮。 我在格子间里,吃着冷掉的饭团。
现实比小说烂多了。下班。 雨。 伞坏了。 半边肩膀湿透。巷子口多了个旧书摊。
以前没有。 老头蹲着,脸藏在帽子里,不动。 像一尊摆错了地方的雕像。我瞥了一眼。
一本破书戳出来。 封面烧焦了半边,还能看清字:《时间褶皱》。 科幻。 老古董。
我伸手。 老头突然抬头。 眼睛是浑的。 白的多,黑的少。 他说:“这书,
挑你三天了。”我笑。 神经病。付了十块钱。 书沉。 纸页脆得像能搓成灰。回家。
泡面。 水开。 书摊在桌上。 我翻。夹着一张符。黄纸。 红字。 画得不像字,
也不像画。 像谁用血在纸上抽搐。我捏着它,靠近台灯。 纹路动了。不是错觉。
它在蠕。我手一抖。 附到床上。 红痕渗进被单。我想捡。 光炸了。白。 刺骨的白。
像有人把太阳塞进我脑袋。我跪下。 骨头在响。 牙齿打颤。 耳朵出血。
我看见走廊裂开。 墙变成玻璃。 外面是……另一个家。灯亮着。 饭香。 孩子笑。
女人喊:“林浩,回来吃饭了!”我站在门口。 西装没换。 手里还攥着那张符。
女人走过来。 温柔。 漂亮。 眼角有笑纹。 她说:“发什么呆,儿子等你讲故事呢。
”我低头。 茶几上摆着奖状:年度最佳工程师——林浩。 墙上照片:我站在领奖台,
西装笔挺,笑容自信。这不是我。但这是我的脸。我摸口袋。 手机亮了。
通讯录里有“老婆:陈婷”。 相册全是合照。 连我他妈童年照都被替换了。
我冲进洗手间。 镜子。 我盯着自己。 呼吸。 心跳。 我还在。可这不是我活的人生。
我走出去。 儿子扑进我怀里。 六岁。 叫爸爸。 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我抱他。
手在抖。这不是真的。 不能是真的。饭后。 我装睡。 半夜爬起。 翻抽屉。
找证据。没有符。 没有书。 什么都没有。我冲到书房。 电脑开机。
搜“时间褶皱”。 全网无结果。再搜“平行世界”。
跳出来一个论坛帖: “他们控制了所有入口——别相信你认识的人。” 发帖人:匿名。
IP已注销。我手心出汗。窗外,一辆黑车停着。 没车牌。 车里的人,穿黑风衣。
抬头。 看我。我猛地拉窗帘。第二天。 公司。 我坐在办公室。 升职了。
同事笑脸相迎。 茶水间里,两个女的在聊八卦。“李总昨天又提拔新人了。” “是啊,
听说是‘选中者’。” “嘘——小点声,她们在听。”我一愣。 “她们?
”她朝走廊点头。 保洁阿姨推着车过来。 动作整齐。 步伐一致。 两人并排,像军训。
她们经过时,头同时转了十五度。 看我。眼神空的。 像机器。我后背湿透。中午。
我约赵丽——大学同学,现在是记者。 咖啡馆。 我说:“我穿越了。”她笑。
“又看科幻看疯了?”我说:“我昨晚在另一个世界醒来。” “有家。有孩子。
但我不是我。” “街上的人,动作像被线拉着。”她笑不出来了。她盯着我。
“你知道李进吗?”我摇头。她说:“一个科学家。五年前消失。 他研究量子意识传输。
后来实验爆炸,死了十七个人。” “官方说事故。 但有人说是人为。
” “他留下一句话:‘世界不止一个,我可以改写所有结局。’”我浑身发冷。
赵丽压低声音:“最近三个月,有十二个人失踪。 他们最后出现的地方……都是旧书摊。
”我猛地想起那老头。 浑浊的眼。 “这书,挑你三天了。”赵丽说:“你不是第一个。
”我手砸桌。 “那我怎么回来?!”她摇头。 “没人回来过。”我冲出咖啡馆。
雨又下。 我站在街口。 那个巷子……没了。旧书摊消失了。 像从来没存在过。
我低头。 掌心突然发烫。那张符,又出现了。 贴在我皮肤上。 红字在跳。像心跳。
我听见一个声音—— 不是耳朵听到的。 是脑子里炸开的:“他们不是人。”我抬头。
对面大楼的玻璃上,倒映出无数个我。每一个,都在笑。但眼神……不一样。
02我掌心的符咒消失了,就像它出现时一样诡异。 但我知道,那不是幻觉。我开始失眠。
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清醒。这个世界太整齐了。 红绿灯秒数精准到帧。
路人说话的语调像调过频。 连流浪猫过马路,都走斑马线。
我翻出赵丽给我的那条线索——“李进”。 我黑进市档案馆,
用的是大学时偷学的黑客技巧。 一张模糊的照片跳出来:男人,三十出头,戴眼镜,
眼神像刀。 实验事故报告写着“死亡”。可我在新闻里发现了他。
一段三个月前的市政会议视频。 市长旁边站着一个人。 没戴工牌。 没人介绍他。
但他一开口,全场安静。他说:“秩序,需要净化。”声音和档案里的录音,一模一样。
我放大画面。 他右手小指缺了半截——和照片里一致。李进没死。 他活着。 而且,
有人听他说话。我开始跟踪他。不是尾随,是“观察”。
我记下他出现的所有地点:科技园区、数据中心、市广播台。 全是信息节点。
更诡异的是,每次他出现后,第二天就会有“异常者”消失。
所谓异常者——就是那些行为“不标准”的人。 比如在地铁站跳舞的老人,
比如穿红鞋上班的女孩。 他们像被系统标记,然后……被清除。我意识到,这不是阴谋。
这是程序。他们在用某种技术,把平行世界“格式化”,变成他们想要的样子。 而李进,
是操刀的人。我决定潜入他的实验室。那地方叫“新智中心”,对外宣称是AI研究院。
但我查到,地下有七层,电力供应是普通大楼的十倍。 而且,
所有员工入职前都要做“意识校准”。我伪造了身份卡,趁夜翻墙。
红外线、压力地板、声波识别——全被我绕过。 我在大学时玩过这类游戏,
现实比游戏更粗糙。直到我看见那台机器。圆形,银色,中央悬浮着一团光。
像被囚禁的星星。 墙上写着:“跨维锚定装置——版本7.3”我心跳炸了。
这就是他们控制平行世界的工具。我掏出手机拍照。 突然,警报没响。 灯却全灭了。
黑暗中,一个声音响起:“林浩。”我的名字。 被念得像一把刀,慢慢插进骨头。
我转身就跑。 走廊变长了。 门消失了。 墙壁在呼吸。他们启动了空间折叠。
我撞进一间房间,反手锁门。 喘息。 冷汗。 手机还在录。门外,脚步声停了。
一个女生:“你还活着?”我猛地抬头。 角落里蹲着一个人。 黑衣,短发,
眼睛亮得吓人。是赵丽。她不该在这儿。“你怎么——”“别说话。”她捂住我的嘴,
“他们能听。”她贴着墙,手指在地面划了几个字:“李进在监控所有穿越者。”我瞪她。
她又写:“你不是第一个穿过来的。” “你是唯一活着的。”我脑子炸了。
她盯着我:“你有符咒,对吧?” 我本能摸手心。她笑了:“我就知道。那是‘钥匙’,
也是‘信标’。” “李进用它引你们进来,再一个个清除。”我喉咙发干:“为什么是我?
”她靠近,声音轻得像风: “因为你没被格式化。 你的记忆是乱的,情绪是疯的,
行为不可预测。” “你是漏洞。” “也是武器。”门外,脚步声远去。
她拉我起身:“想活命,就信我。”我们从通风管爬出。 落地时,她突然拽我扑倒。
一辆黑车滑过,车窗里,一双眼睛静静看着我们。赵丽低声道:“他知道了。
”我问:“知道什么?”“知道你回来了。”风冷。 夜深。 城市像一张正在合拢的嘴。
我看着她:“接下来怎么办?”她笑,带着血味:“你不是想查真相吗?
” “那就让他看见你。” “我们,反追他。”03我们逃出新智中心的第三天,
我回到了现实世界。不是靠符咒。 是睡着了。 睁开眼,我在出租屋的床上,
泡面碗还在桌上,汤都干了。 三天没回来,房东都没来踹门——这世界对我有多不在乎。
但我回来了。手机震动。 王强发了十三条消息。“你人呢?!” “公司说你旷工一周!
” “你妈打电话问我你是不是死了!”最后一句让我心头一紧。我回拨。
他接得飞快:“你他妈去哪了?脸都绿了!”我约他在老面馆见。 他一进门就愣住。
“你……不是这身衣服。”我低头。 还是那件在平行世界穿的深灰风衣。 我没换过。
“强子,”我盯着他,“如果我说,我去过另一个世界……你会信吗?”他咬着筷子,
看了我三秒。 “是不是又看科幻看疯了?” 然后他掏出一张照片:地铁监控截图。
画面里,我站在站台,浑身发光,下一帧就消失了。“你上周二,当着二十个人的面,
凭空没了。” “三分钟后,你在城西派出所出现,嘴里喊着‘赵丽救我’。”我僵住。
他还留着证据。 他信了。“你说,我怎么做。”他把照片推过来,“要钱?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