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见过田决明后郑肼就每天魂不守舍的,无他,那张脸实在是勾人,原以为这样的困境坚持不了几天,没想到田决明那小子,自己不给他发消息,他楞是一声不吭。
那天拒绝他第二天就还伞的请求,也不过是想多吊着他几天,没想过这么快就没了联系,倒是给自己找罪受了。
郑肼烦躁的抓了把头发,拿起手机发消息。
讨厌草字头:我这周末没事,你把伞送过来吧。
讨厌梨子:不是说请你吃饭么,我去订饭店。
讨厌草字头:行。
讨厌梨子:酒店定位讨厌草字头:ok人是约上了,郑肼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心中的怨气越来越多,转头看向一旁的酒柜,一个邪恶的计划油然而生。
酒店郑肼到的时候菜己经差不多齐了。
“来得正好。”
田决明侧头看着他。
在看到田决明脸的那一刻郑肼的心恍惚了一瞬,心中仿佛有只土拨鼠在尖叫,心里的怨气也消了大半。
田“这是菜单,你看看还有什么爱吃的么,再加点。”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想亲。
’郑肼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他身子突然靠前,俩人之间只剩两指宽的距离,这样的姿势不知持续了多久,田决明先败下阵来,偏头咳嗽,打破了这怪异的氛围,只是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
从田决明见到郑肼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他们是同类,正常男人哪会盯着一个同性看那么久,所以他提出了再次见面,只是他没想到对方竟然拒绝了。
既然他想玩,那他就陪他玩,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沉不住气,这么快就主动来找他了,看他刚进门那个委屈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欺负他了。
郑“为了助兴我还带了瓶酒,干了这杯,咋俩也算是兄弟了”郑肼随之从包里掏出酒,只见包装上赫然写着梅见。
田决明顿时面露难色:“这酒……”郑“我知道难喝,可以调嘛,主要这杯度数低。”
田“这不是问题,我是说这酒……”郑“哪来那么多废话,你到底喝不喝?”
田“行,喝。”
只见郑肼从包里又掏出几瓶饮料,又和服务员要了几个杯子,便开始了他的调酒表演。
纤细的手指在几个瓶子之间摆弄着,田决明吞了吞口水,只觉浑身燥热,拿起水杯猛灌了两口。
郑肼瞧他那副样子,心里冷哼,‘这就受不了了?
这才哪到哪啊,一会有你好受的。
’田决明不知道的是,瓶里的酒早就被郑肼换成了高浓度的伏特加,‘让你吊着我,这不得给你尝点烈的{邪恶小肼·jpg}’田“这酒怎么这么冲啊,不是低浓度吗?”
郑“你闻错了,就是低浓度!”
不一会两杯宛若艺术品一样的酒就好了。
田“不得不说设计师的审美就是好啊,连调的酒都这么好看。”
郑“少油嘴滑舌的了,对了,你那会说这酒怎么了?”
田“辱女。”
啪嗒!
玻璃杯摔到了地上。
作者有话说:我的天啊,谁懂作者列好大纲准备把这个酒当作线索贯穿全文甚至连书名都有之后发现这酒塌了的无力感,我的孩子就这样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