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僵尸可不是电影里的那副呆傻样,它们浑身长满白毛,指爪锋利如刀,却少有人亲眼所见。
19***年夏日,李二娃爹意外坠死,怨气冲天。
算命先生夜闯灵堂,拍打着棺木惨叫:“大凶!
此棺不可下葬!”
村民怒骂他贪财:“好人怎会尸变?”
算命先生掰开棺缝惊叫:“快看!
白毛!
獠牙!”
次日抬棺时,全村壮汉都抬不起漆黑棺木。
19***年,夏。
东川省北部县,暴雨如天河倒灌。
李二娃的心,比这冰冷的雨水更寒。
天快黑透了,家家户户亮起了昏黄的灯,唯独他下地的爹,不见踪影。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气,死死缠住了他的心脏。
“找到了!
这儿...这儿呐!”
村长的破锣嗓子混杂着雨声传来,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手电筒昏黄的光柱,在泥泞的山坡上乱晃,最终定格在一处陡峭山沟底部。
李二娃连滚带爬冲下去。
浓烈的血腥味混着湿泥的土腥,直冲鼻腔。
光柱汇聚处,他爹以一个扭曲怪异的姿势躺着。
李二娃爹的头颅,此刻像个被摔烂的西瓜,红白相间的糊状物溅满了身下的锄头。
那双眼睛,死不瞑目,死死瞪着漆黑的天空。
众人从山崖往下望去,正好看到李二娃爹的眼睛,那双毫无生气眼白,盯得在场的众人心里直发毛。
老人的尸体很快被拉了回去,灵堂就设在李二娃家堂屋。
连夜赶制的柏木棺材,架在几条破旧长凳上。
惨白的蜡烛摇曳着,将“奠”字和满屋白布映衬的诡异无比。
李二娃趴在棺头,撕心裂肺的哭嚎着:“爹啊…我苦命的爹啊…”。
“你老好人一辈子,老天爷没眼…咋个就让你这么走喽啊!”
悲痛笼罩着灵堂,帮忙的乡亲搬动桌椅碗盏的碰撞声、低声的絮语,掩盖着那刺入骨髓的哭声。
只盼着三天守灵后,这口黑棺入土为安,尽快把这不吉利的事儿了结了。
然而,就在第三日傍晚,太阳即将落山时,一个跌跌撞撞的人影门口的人群,直直闯入了灵堂。
是村尾的老光棍,神神叨叨的王跛子!
他衣衫不整,满脸冷汗,嘴唇灰白发紫,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似的。
他直愣愣的盯着李二娃,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二娃!
立时…立时把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