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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的白月光回国那天,我正摸索着为他熨烫最后一件西装。

>“苏晚,林薇眼睛不好,这房子光线太刺眼。”

他抽走我手里的熨斗,“你搬去阁楼吧。”

>十年黑暗里,我早习惯了他透过我看别人的眼神。

>可当他为白月光庆生的彩灯点亮整栋别墅时,连阁楼的老鼠都嫌我碍眼。

>手术前一晚,高烧的我攥着盲文病历给他打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林薇的娇嗔:“顾淮,我眼睛突然好痛...”>忙音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声风铃碎响。

>复明那天,护士拉开窗帘说:“顾先生等您拆纱布呢。”

>我望着满墙林薇的照片轻笑:“告诉他,我眼睛治好了——心却瞎了。”

---指尖下的日历纸页粗糙,带着印刷油墨特有的、微凉的涩感。

我用指腹仔细地摸索着那个被反复摩挲得有些毛边的数字——“7”。

这是倒数第七天。

心脏在胸腔里沉闷地跳动,一下,又一下,像困在阁楼角落那只破旧的老座钟。

十年,三千六百多个日夜的黑暗,终于快要走到尽头。

一丝微弱得几乎不敢确认的光,挣扎着,想要刺破这厚重的、无边无际的黑幕。

熨斗在掌心微微震动着,发出低沉而持续的嗡鸣,熨烫板上的西装面料散发出熨烫时特有的、带着一点潮气的温热气息。

我摸索着,指尖滑过挺括的肩线,再向下,抚平每一道可能存在的褶皱。

黑暗让指尖的触觉格外敏锐,像盲眼的蜘蛛,在仅有的丝线上感知整个世界。

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为他熨烫衣服了。

阁楼里没有这样的空间,也没有这样的心情。

指尖忽然在西装内侧一个隐蔽的口袋边缘顿住。

那里藏着一个坚硬的、方正的轮廓,不属于一件西装该有的内容。

一种近乎本能的抗拒涌上来,指尖微微发僵。

可那微小的凸起,却像一枚烧红的针,固执地刺探着早已麻木的神经末梢。

我终究还是探了进去。

指尖触到冰凉光滑的硬质表面,是相框。

不需要眼睛,那熟悉的尺寸,那被无数次摩挲过的、几乎能烙印在灵魂深处的轮廓感……像一盆冰水,猝不及防地浇在头顶。

林薇。

照片上的人,是林薇。

是顾淮藏在西装内袋里、藏在心脏最深处的那个人。

我的指尖,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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