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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亡夫烧头七的第五年,我给他烧去了最新款的彩电和冰箱。风吹起纸钱的灰烬,

迷了我的眼,一双锃亮的军靴却踩着灰烬停在我面前。男人掐着我的腰,

滚烫的胸膛贴着我的背,声音嘶哑得能拧出水来:“晚意,我还没死,

你就这么急着给我烧纸?”我浑身僵硬,看着他肩上闪闪发光的两杠一星,

和他那张无数次出现在我梦里的脸。这……不是五年前,我亲手送上火葬场的男人吗?

01“林晚意,你好大的胆子。”男人的声音像淬了冰的砂纸,磨得我耳膜生疼。

我手里的纸钱“哗啦”一下全掉进了火盆,火苗猛地窜起,映着陆铮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明暗不定。五年了,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

可他现在就穿着一身我从未见过的笔挺军装,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肩章上的军衔,

压得我喘不过气。周围的邻居窃窃私语,对着我们指指点点。“那不是林家那小寡妇吗?

大白天的给亡夫烧纸呢。”“她跟前那男人是谁啊?乖乖,那车……是部队里的吧?

看那气派,是个大官!”“林晚意不是说她男人早就死了吗?这怎么回事?

”我顾不上旁人的目光,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五年前,部队派人送来的,

是盖着红旗的骨灰盒,和一张二等功的荣誉证书。他们说,陆铮在边境任务中,

为了掩护战友,壮烈牺牲。我靠着抚恤金和自己开的小裁缝铺,拉扯着儿子陆安,

在这小县城里扎下根来。我给他立了牌位,每年清明、中元、头七,都给他烧纸,

盼他下辈子投个好胎。可现在,这个本该在下面“享福”的人,却掐着我的腰,

眼神凶狠得像要活剥了我。“你……你不是……”我嘴唇哆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陆铮冷笑一声,手臂收得更紧,将我整个人都禁锢在他怀里。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带着淡淡烟草和阳光味道的气息,蛮横地钻进我的鼻腔,

瞬间击溃了我五年来筑起的所有防线。“我不是什么?不是早就该死了,

好让你和你的新欢双宿双栖?”他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廓上,“我一回来,

就听说你林晚意守寡守得情深义重,是全县城的模范。怎么,演给谁看呢?”他的话像刀子,

句句戳在我心窝上。我猛地推开他,眼睛气得发红:“陆铮!你***!”这一声,

把所有看热闹的人都吼懵了。我指着他,浑身都在发抖:“你活着,为什么不回来?

你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的吗?你知不知道,所有人都当我是克夫的扫把星,

安安从小就没有爸爸!”提到儿子,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往下掉。陆铮看着我,

眼里的戾气似乎消散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他抬起手,

似乎想碰我的脸,却被我偏头躲开。他的手僵在半空,指关节因为用力有些泛白。“晚意,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声音放低了些,“我这次回来,

就是要接你和……”他的话还没说完,我们身后的小巷里,

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带着哭腔的童声。“妈妈!张小胖又抢我的玻璃弹珠!

”我心里一咯噔,猛地回头。只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穿着我亲手缝的小褂子,

揉着红红的眼睛,朝我跑来。他长得太像陆铮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全场的目光,

瞬间都聚焦在了那个孩子身上。陆铮的视线,如同实质的探照灯,牢牢锁定了跑过来的陆安。

他的瞳孔,在看清陆安那张脸的瞬间,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周围的空气,

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我听见陆...02陆铮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叫谁妈妈?

”我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下意识地把跑过来的陆安护在身后,

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母鸡。“不关你的事。”我梗着脖子,声音却出卖了我的紧张。

陆安躲在我身后,探出个小脑袋,好奇又胆怯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军装叔叔。

他小声问我:“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呀?他好凶。”“一个……问路的。

”我胡乱编了个理由,只想快点带儿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陆铮却不给我这个机会。

他往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将我们母子俩完全笼罩。他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与陆安齐平,

但那身久经沙场的凛冽气势,还是把孩子吓得往我身后缩了缩。“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今年几岁了?”陆铮的声音,是他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

却依然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审问味道。他有个习惯,思考或者极度专注的时候,

右手拇指和食指会无意识地轻轻捻动,就像在摩挲一颗不存在的子弹。此刻,

他的手又开始了这个标志性的小动作。我死死地盯着他的手,五年前,他就是用这双手,

在灯下给我画新款衣服的设计图,也是用这双手,在我闹脾气时,无奈又宠溺地刮我的鼻子。

“我叫陆安,我五岁了!”陆安毕竟是男孩子,最初的害怕过去后,看着陆铮肩上的星星,

眼里冒出了崇拜的光,“叔叔,你是***吗?我爸爸也是!”“哦?”陆铮挑了挑眉,

视线转向我,那眼神里的探究几乎要把我刺穿,“你爸爸……他是谁?

”我感觉自己的头皮都麻了。我该怎么说?难道要我当着全县城邻居的面,告诉他,

我儿子的爹就是你,一个五年前就“死”了的男人?他们会怎么看我?说我偷人?

还是说我疯了?“他爸爸……牺牲了。”我咬着牙,重复了这个我说了五年的谎言。

“牺牲了?”陆铮慢慢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边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林晚意,

你这张嘴里,到底有几句真话?”他猛地伸手,不是对我,

而是从我手里拿走了那个烧了一半的火盆,直接将里面的火星倒在地上,用军靴狠狠碾灭。

“别再给我烧这些玩意儿,”他一字一顿地说,“我还没死,受不起你的‘孝心’。”说完,

他不再看我,而是转身走向那辆墨绿色的军用吉普。拉开车门前,他回头,

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给你一天时间,收拾好东西。明天这个时候,我来接你们。

”“接我们?去哪?”我脱口而出。“随军。”他丢下两个字,不容我反驳,直接上了车。

吉普车发出一声轰鸣,卷起一阵尘土,绝尘而去。只留下我和陆安,

还有一群目瞪口呆的街坊邻居。“晚意啊,那……那真是陆铮?”对门的王大娘凑过来,

一脸不敢相信。“天呐,死了五年的人活过来了,这是演的哪一出啊?”“你看那孩子,

跟那当兵的长得一模一样,别是……”流言蜚语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我抱紧了怀里的陆安,

第一次感觉到了无边的恐慌。陆铮的归来,像一颗巨石,砸碎了我平静的生活。

他强势、霸道,根本不给我任何解释和反应的时间。晚上,我给陆安掖好被角,

看着他酷似陆铮的睡颜,心里乱如麻。五年前那封分手信,是我亲手写的。信里,

我痛斥他为了前途抛弃我,和一个高官的女儿定了亲。那时候,我肚子里已经有了陆安。

我拿着信,哭着去找他部队的联络处,却只得到了他“牺牲”的噩耗。绝望之下,

我用他的抚恤金,编造了一个“亡夫”的身份,独自生下了孩子。可现在他回来了。

带着一身荣光和误解。他为什么说我演戏?什么叫“新欢”?难道当年……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翻出那个我藏了五年的小木盒,里面是陆铮当年写给我的所有信,

还有一张我们俩唯一的合照。照片上,他穿着旧军装,笑得一脸灿烂,搂着我的肩膀,而我,

满眼都是他。照片的背面,他用钢笔写着一行字:此生惟一,我意属晚意。看着这行字,

我的眼泪又一次决堤。第二天,我故意没有收拾东西。我倒要看看,他陆铮到底想怎么样。

约定的时间刚到,那辆熟悉的吉普车就准时停在了我的裁缝铺门口。陆铮推门而入,

看到屋里原封不动的样子,脸色沉了下来。“我的话,你当耳旁风?

”03我正在熨烫一件刚做好的的确良衬衫,蒸汽“滋滋”作响,像是在为我壮胆。

“陆团长,”我放下烙铁,刻意拉开距离,语气疏离又客气,“我一个乡下女人,

配不上跟你去部队享福。你请回吧。”陆安躲在门帘后面,只露出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

紧张地看着我们。陆铮的视线扫过我手里的活计,又落在我略显苍白的脸上,

眉头皱得更深了。“林晚意,我们之间,需要这么阴阳怪气地说话吗?”“不然呢?

”我抬起眼,直视着他,“难道要我三跪九叩,

感谢你陆团长还肯回来‘收留’我们孤儿寡母?”我故意把“孤儿寡母”四个字咬得很重。

这五年,我听够了闲言碎语,受够了白眼。白天,我是镇上人人夸赞手艺好的林裁缝;晚上,

我是一个抱着孩子,对着亡夫牌位流泪的小寡妇。这种身份的反差,

让我学会了用一层坚硬的壳来保护自己。陆铮被我堵得半天说不出话。

他可能习惯了在部队里发号施令,没想到五年不见,当年那个会对他撒娇脸红的姑娘,

如今变成了一只满身是刺的刺猬。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压下了心头的火气,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本本,拍在我的裁缝台上。“这是什么?”我瞥了一眼。“结婚证。

”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拿起来打开一看,上面是我的名字,

和他的名字。照片栏里,是我当年办身份证明时拍的单人照,而他的那张,

则是英气逼人的军装证件照。两张照片被硬凑在了一起,显得那么不协调。“陆铮,你疯了?

!”我气得手都在抖,“谁同意跟你结婚了?你这是伪造证件!”“报告组织,申请结婚,

这都是按流程走的。”他一脸的理所当然,“你忘了?五年前,你满十八岁那天,

就把户口本偷偷塞给了我,说这辈子非我不嫁。你的户口本,我一直留着。”我当然记得。

那时候我们爱得热烈,我把自己的未来,连同一颗心,全都打包给了他。可我没想到,

他竟然用这个来对付我。“那是以前!”我把结婚证狠狠甩在他胸口,“你现在凭什么?

就凭你这身官皮?陆铮,我告诉你,我不吃你这套!你今天要是敢硬来,我就去镇政府告你!

”就在我们剑拔弩张的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陆铮哥,原来你在这儿啊,

让我好找。”我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时髦连衣裙,烫着***浪卷发的女人,

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她叫白薇,是县长的女儿,也是当年我收到的那封匿名信里,

信誓旦旦说要和陆铮订婚的女人。白薇一进来,目光就黏在了陆铮身上,

那种毫不掩饰的爱慕,刺得我眼睛疼。当她看到我时,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敌意,

随即又换上了一副温婉的笑容。“这位是……林姐姐吧?我听陆铮哥提起过你。

”她很自然地走到陆铮身边,语气亲昵,“陆铮哥,阿姨让你晚上回家吃饭呢,

她亲手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回家吃饭”,这四个字,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我心上。原来他这五年,不是在什么偏远的地方执行秘密任务,而是一直和她,

和她的家人在一起?我看着他们“郎才女貌”地站在一起,

再看看自己这一身沾着线头的旧衣服,和这个窄小又凌乱的裁缝铺,

一股巨大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当年那封信里的内容,瞬间变得无比真实。

我的脸色一定难看到了极点。陆铮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他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与白薇的距离,

对她解释道:“我今天有事,改天再去看望叔叔阿姨。”“有什么事比回家还重要呀?

”白薇不依不饶,撒娇地晃了晃他的胳膊,“你都五年没回来了,阿姨多想你啊。你忘了,

当年要不是我爸……”“白薇!”陆铮突然厉声打断了她的话。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慑人的威压。白薇立刻噤声,脸上闪过一丝委屈和不甘。陆铮没有再理会她,

而是重新看向我,语气放缓了一些:“晚意,你听我解释。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我冷笑起来,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化成了嘲讽,“是郎才女貌,

还是天作之合?陆团长,你可真是好本事。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这边拿结婚证逼我随军,那边还有青梅竹马等着你回家吃饭。怎么着,你是想学古代的员外,

搞个三妻四妾?”我这话说得又快又毒,连珠炮似的,完全没给他留情面。

网络上那些“人间清醒”的段子,我没少看。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我算是看透了。

陆铮的脸,黑得像锅底。白薇的脸色也青一阵白一阵,她大概没想到,

我这个“小寡妇”的嘴皮子这么利索。“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白薇气急败坏地指着我,

“林晚意,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知不知道陆铮哥为了……”“为了什么?”我迎上她的目光,

寸步不让,“为了能娶到你这个县长的千金,所以假死五年,

好摆脱我这个农村出来的累赘吗?”“你!”“够了!”陆铮终于爆发了,他一声低吼,

震得屋顶的灰都扑簌簌往下掉。他猩红着眼睛瞪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眼里的倔强和失望,像两把刀子,也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就在这时,门帘后的小人儿终于忍不住了。陆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迈着小短腿跑到我身边,紧紧抱住我的腿,

一边哭一边冲着陆铮和白薇喊:“不许你们欺负我妈妈!你们都是坏人!

呜呜呜……”孩子的哭声,像一盆冷水,浇熄了我们之间所有的战火。

陆铮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陆安,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力。他蹲下身,想去抱孩子,

陆安却哭得更凶,小手不停地捶打着他:“你走开!我讨厌你!你欺负妈妈!

”陆铮伸出的手,就那么尴尬地停在半空中。他看着我,又看看孩子,最终,

那双总是藏着雷霆万钧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近乎乞求的神色。“晚意,算我求你。跟我走,

离开这里。到了部队,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04“跟你走?去哪?去你的团长宿舍,

看你和县长千金上演家庭伦理剧吗?”我抱着哭泣的陆安,字字带刺。

白薇在一旁气得脸都白了,却又不敢在陆铮面前发作,只能狠狠地剜我几眼。

陆铮像是没听见我的嘲讽,他的目光死死锁在陆安身上,那张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小脸,

让他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他……他对花生过敏吗?”陆铮突然问了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

我心里咯噔一下。陆铮自己就是严重的花生过敏体质,一丁点都沾不得。而陆安,

完美地遗传了这一点。这是我们母子之间最大的秘密,也是我心里最深的恐惧。

我怕孩子出事,更怕这个无法解释的共同点,将陆安的身世彻底暴露。“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抱着儿子,转身就要回里屋。“站住!”陆铮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晚意,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我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我昨天看到他脖子上有红疹,”陆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步步紧逼,“卫生所的李医生说,

是过敏。我们这个小县城,最常见的过敏源,就是花生。”我的后背瞬间起了一层冷汗。

我没想到他竟然观察得这么仔细,甚至连我去过卫生所都知道。这个男人的侦察能力,

真是用到了极致。“是又怎么样?”我索性破罐子破摔,“孩子像谁,是你能决定的吗?

天底下过敏的人多了去了!”“是吗?”陆铮的脚步声停在我身后,

他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我的后颈上,“那这个呢?”他突然伸手,从我后颈的衣领里,

拽出一条红绳。红绳的末端,拴着半块被打磨得十分光滑的狼牙。我的身体猛地一僵。

这是当年他去边境前,留给我唯一的纪念品。他说,这是他第一次执行任务时,

亲手打死的头狼的牙齿,最是辟邪。他把狼牙一分为二,一半给了我,一半他自己留着。

他说,见牙如见人。我慌乱地想抢回来,他却手腕一翻,轻巧地躲过。“另一半,

我一直戴着。”他从自己的军装领口里,也拽出了一条一模一样的红绳,

上面挂着另外半块狼牙。他将两块狼牙凑在一起,不大不小,正好合成一个完整的齿形,

连断裂处的纹路都严丝合缝。这是一个无法辩驳的证据。白薇在旁边看着这一幕,

脸色惨白如纸。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陆铮身上,竟然还藏着这样属于另一个女人的信物。

“现在,你还要告诉我,孩子跟你口中的那个‘亡夫’姓,和我陆铮,没有半点关系吗?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我的心上。我彻底无言以对。所有的伪装,

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被他撕得粉碎。陆安还在我怀里抽泣,他不懂大人世界的复杂,

只是本能地感觉到气氛的压抑。陆铮看着我们母子,眼中的锐利渐渐被一种深沉的痛楚取代。

他慢慢松开手,任由那半块狼牙从他指尖滑落,重新藏回我的衣领。“晚意,五年前,

我接到紧急任务,连夜出发。走之前,我给你留了信,放在我们说好的老地方。我告诉你,

等我回来,就打结婚报告。可是我回来后,那里只有你留给我的分手信。

”他的声音透着一股压抑的沙哑:“信上说我为了前途,攀上了高枝,要跟白薇订婚。

我当时就想回来找你问个清楚,可任务一个接一个,根本脱不开身。后来,任务出了意外,

为了保护情报,我们整个小队都进入了静默状态,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在档案上,

成了‘牺牲’人员。”他说到这里,拳头攥得咯吱作响。“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

我以为你听信了谣言,转头就嫁给了别人。这五年,我拼了命地往上爬,

就是想有一天能以一个让你无法拒绝的身份,回来问你一句为什么。

”“可我没想到……我回来看到的,是你和我们的儿子。”他的目光落在陆安身上,

充满了愧疚和心疼。“对不起,晚意。对不起,儿子。爸爸……回来晚了。

”这个在战场上流血不流汗的钢铁硬汉,在说出“爸爸”两个字时,声音竟然哽咽了。

我靠在门框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原来,是这样。不是他不回来,而是他不能。

不是他变了心,而是我们之间,隔着一个天大的误会和五年的时光。白薇站在一旁,

听着这一切,脸上的血色褪尽。她看着陆铮,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陆铮没有再看她一眼,他的世界里,此刻只剩下我和孩子。他再次朝我们伸出手,这一次,

他的掌心摊开,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请求。“晚意,跟我回家,好不好?”05家?

哪里是家?是那个供着他牌位的清冷小屋,还是他口中那个我一无所知的部队大院?

我看着陆铮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心里五味杂陈。真相来得太突然,像一场龙卷风,

把我辛苦搭建了五年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我……”我刚想开口,

就被一阵急促的呼喊声打断了。“不好了!林裁缝!你快去看看吧!

镇西头的棉纺厂仓库着火了!”邻居张婶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指着西边的方向,

那里浓烟滚滚,映红了半边天。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的全部家当,

那些客户预定好的布料和棉花,全都寄存在那个仓库里!那是我和陆安下半辈子的指望!

“我的布料!”我惊呼一声,也顾不上跟陆铮掰扯,拔腿就往外跑。“妈妈!

”陆安吓得跟在我后面追。“别去!”陆铮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火场危险!

”“放开我!我的货全在里面!”我急得眼睛都红了,那不仅仅是布料,那是我和儿子的命。

“我去!”陆铮斩钉截铁地说完,扭头对还愣在原地的白薇命令道,“你看好她们母子,

不许她们靠近火场半步!”他的语气,是那种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果决,不容任何质疑。

白薇下意识地“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陆铮已经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他一边跑,

一边解开军装外套的风纪扣,动作利落又矫健。我看着他逆着人流,冲向那片火海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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