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只会有一个伴娘。”
说完，我转身就走。
懒得再看他们同时难看的脸色。
“阮棠。”
沈见川追出来抓住我的手腕，有些气急：
“你非要这样吗？宋倪又哭了。”
“她就是个小女生想试试漂亮裙子，真的没有恶意，你别针对她，行不行？”
我转头看着他焦急的神情，嘴里泛苦。
“恭喜你啊，找到这件婚纱真正的主人了。”
话音未落。
宋倪就拖着婚纱追了出来。
雪白的裙摆扫过雨后泥泞的路面，瞬间沾满泥污。
她踉跄得扑过来，眼眶通红：
“阮小姐，对不起，是我错了，我真是有病，控制不住自己。”
“你别为难见川哥哥，他最近为你的事操心太多，人都憔悴了。”
沈见川眉头紧皱，心疼扶住她：
“宋倪，别说了。”
我冷笑一声，甩开沈见川的手。
真没兴趣看他们演郎情妾意。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一堆记者，将宋倪团团围住。
“宋小姐，你杀人的事是真的吗？”
“你的画展下周开幕，现在爆出杀人丑闻有什么感想？”
“宋小姐，你真的有精神分裂症吗？”
宋倪的脸色瞬间惨白，整个人开始发抖。
我被挤到一边，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状况。
关于妹妹的消息应该全被沈见川压下去才对。
这些记者怎么会知道？
沈见川面色铁青。
当即脱下外套罩住宋倪，叫来保镖护着她上车。
我站在原地，看着车门缓缓关闭。
最后一秒，沈见川深深看了我一眼。
眼底满是失望。
当晚，宋倪在别墅发疯打砸的声音隔着两层楼都听得清楚。
凌晨三点，沈见川踹开了我的房门。
“你满意了？”
他双眼赤红，将平板摔在我面前。
屏幕上，是宋倪画展赞助商集体解约的新闻。
“宋倪的状态好不容易缓了点，你非得把她逼死才甘心？”
“棠棠，你不应该是耍这种手段的人。”
我慢慢抬头，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想说。
没意义的事，我不会再做了。
沈见川站在我面前，几通电话下来，看向我的眼神逐渐晦暗。
“棠棠，现在只有你能救宋倪。”
3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感：
“明天我会召开记者发布会，你亲自出面澄清，说宋倪没有杀你妹妹。”
“你妹妹是***，明白吗？”
我愣了一秒。
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你疯了吗？”
我盯着他，声音发颤：
“你要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替杀我凶手的妹妹开脱？”
“不是开脱。”
他纠正我，语气平静得可怕：
“只是澄清，你是死者唯一的家属，只要你开口，所有人都会相信。”
“啪！”
我猛地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巴掌甩过去的瞬间，他脸被打偏，却笑了。
他拉起我的手，轻轻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