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邪医颠倒阴阳 少天子蒙羞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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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家医馆和这位老郎中,在京师(南京)也颇有名气,只是燕王军队初入京师,并不知道而己。

但京师百姓知道的,也只是老郎中医术高超,医德高尚,治病救人从不失手,却从没人知晓这老人家真正的本事。

原来这老人家姓秦,名世清,祖上行医,传至他这一代,由于他天资聪颖,又喜钻研,终于得了绝技在身。

你问这绝技为哪般?

这第一层乃是用药可使人变换性格。

人都说性格是天生,改不了,故而有许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之类的说法,但在秦世清看来,所谓性格,追根溯源,在于人的脏腑。

比如,一个人脾强肝虚,则脾气大。

人们只道“脾气大”是形容人的性格,却不知缘故在此,也就是说,若把“脾气大”之人的脏腑调节到脾肝相宜,或者脾弱肝强,那么他自然就不会再“脾气大”了。

同理,又如说一个人胆小,只需用药将其胆催强催大,其“胆小”的性格也就自然改了。

其他诸如“小心眼儿”、“多愁善感”、“精力旺盛”等等,只要你说得出口的性格,秦世清都能以药来调节。

第二层便是在此基础上,可使人变化兴趣爱好。

道理相似,所谓兴趣,本质上仍是人体对外界***的需求。

比如有人不喜蛋奶,则是脾胃虚弱,有人嗜好吃肉,则是心火过旺。

至于或喜音乐,或好书画,乃至有人喜山水,有人好***,此等兴趣也都遵循脏腑五行相生相克之理,只是更复杂些,在此不多赘言。

总之,以药调之,改变人的兴趣爱好,对秦世清来说亦不在话下。

这第三层便是秦世清最引以为傲的,也是最难的,就是可变人性别。

前两层说五行,五行离不开阴阳,而男女之别,即是阴阳之别。

秦世清经过多年在动物身上试验总结,终于得了这项神技,谓之曰:颠阴倒阳法。

练得药丸,名之曰:颠阴倒阳丸。

只是此丸所需药材,和熬煮之法,都极为苛刻,多年下来,除去试验所用,秦世清也只留得一枚,想要再寻药练此丸,少说也要再花十数年。

正好他也知道自己这绝技过于匪夷所思,若现世,必是取乱之道,故而藏之,非万不得己不用。

如今天子蒙难,天意到此,秦世清以为该是那颠阴倒阳丸发挥作用之时,才给朱允炆用了。

只用这丸子,秦世清并不放心,毕竟贵为天子的男人,怎么可能甘心变成一个小丫头,于是为保险起见,他在所煎的药里,加了些许致人怯懦的药材。

在朱允炆还没醒时,又掐着下巴给他灌了几次药,还将他脸上的痘儿渐渐祛了。

朱允炆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透过窗望见外边的黑夜,也不知是几更时分。

再往屋里瞧去,只见那老者正坐在凳子上打瞌睡,旁边还烧着一壶水,氤氲的冒着热气。

朱允炆感于这一片安静祥和之态,聪慧如他马上想到,定是这老者从白天护他到现在,虽然不知这期间经历了什么,但搜查他朱允炆的踪迹是必不可少的,想来老者并不轻松,心中顿生感激。

“老人家,是你一首在守着我吗?”

话一出口,他便眉头一皱,因为自己刚发出的声音,听来竟是一片清脆甜润,这声音分明不属于男人。

秦世清闻言,从瞌睡中醒来,慌忙向床上的少女下跪道:“草民死罪,死罪!”

朱允炆一愣:“你知道朕......你知道我是谁?”

“回陛下,燕王的人己经来过了,草民就是不想知道也不能了。”

“他们没发现我吗?”

“发现了,但是又走了。”

秦世清还在跪着,“陛下放心,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人来找您了。”

朱允炆听得糊涂,如果自己被发现了,怎么可能不被抓走呢?

但从结果来看,自己目前确实安全,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这老者。

“老人家,您快请起,此番朕还要多谢你。”

这紧张的心一放松,朱允炆才又想起声音的事,又问,“我这嗓子是怎么回事,是坏了吗?”

秦世清并没有起身,依旧跪着,将前事俱述了一遍,又说道:“草民用药将陛下变了性别,自知万死,只待陛下醒来降罪。”

朱允炆听罢,震惊之余,检查了自己的身体,又拿了镜子自视,映出的一张脸虽然还有以前的样貌痕迹,但分明己是个俊俏的年轻女子。

“这是什么妖法?!”

朱允炆大叫一声,镜子都吓掉了。

秦世清倒并不稀奇,假如一个人夜晚照镜子,看见的却不是那个熟悉的自己,吓一跳也是正常。

于是又把自己这颠阴倒阳丸的医理药理给朱允炆解释了一番。

朱允炆懵然听完,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生气,毕竟他记得,此前是自己告诉人家“要命”,现在再责怪人家,不仁也。

可是,自己是天子啊!

从天子到庶民,古代并不是没有,但从天子到民女?

自己这绝对是头一例吧?

这个落差,朱允炆难以接受。

他走下床,也不管秦世清还跪在地上,自顾自在屋里踱步,见桌案上放着一把剪刀,轻轻地拿起,把尖端对着自己脖颈,自言自语道:“皇后,你让我活着,可我如果这样活着,才是对不起你吧。”

说着眼角垂泪,手上一用力,刺向自己的脖子。

秦世清眼睁睁看着,却并未阻拦。

因为朱允炆最终将剪刀停在了离脖子一寸处。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下了必死的决心,却手软心跳,脖颈处己经感到了刀尖的寒意,这寒意让他觉得自己似乎己经被刺破喉咙,令他心生恐惧。

他抖着剪刀,到底还是扎不下去。

“请陛下保重龙体!”

秦世清这才说道。

朱允炆呵了一声,又找到了一条绳子,想要挂到房梁上吊而亡,但还没等他挂好绳子,脖颈又拟出一股恶寒,吓得他腿软筋麻,只得放弃。

他又想了几种死法,撞死,烧死,溺死,不论哪一种,他的脑海里都能在第一时间具象出死时的惨景,结果越想越怕,怕得连动都不敢再动一下。

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这么怯懦,明明当时在奉天殿,如果不是皇后的遗言,他是真的会跳进火里的。

秦世清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多想一招,看来这致人性格怯懦的药真是用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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