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是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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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倒在横死在教室的朋友尸体前,膝盖重重砸在冰冷的地板上,却感觉不到疼痛。

夕照穿过破碎的窗棂,把血泊涂成碎金般的颜色,那些暗红的液体正顺着地砖缝隙缓慢爬行,像有生命的藤蔓。

朋友的眼睛还睁着,虹膜上蒙着一层灰翳,倒映出我扭曲的脸——那表情陌生得让我想尖叫。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声音在颤抖,每个字都带着铁锈味。

突然一阵恶寒从脊背窜上来,仿佛有冰冷的蛔虫正顺着颈椎一节一节往上爬,鳞片刮擦着神经末梢。

教室里还残留着粉笔灰的气味,混着血腥甜得发腻,让我胃部痉挛。

到底发生了什么?

记忆像被撕碎的作业本,只剩染血的纸屑。

但我知道,本能比理智更诚实——此刻多停留一秒,那些纸屑里就会爬出更多蛆虫。

我踉跄着撑住讲台站起来,手指在木质桌面上留下五道血痕,指甲缝里塞满木刺。

走廊的应急灯明明灭灭,像垂死者的呼吸。

我的影子在墙上被拉长得畸形,时而分裂成两个,时而突然消失。

尸体的画面烙在视网膜上:他左手还保持着握笔的姿势,中指关节有个老茧——上周我们还吐槽过这茧子像块死皮。

现在那手指正以一种不可能的角度指向我,仿佛在无声控诉。

啪嗒……水滴声?

还是脚步声?

我后颈的汗毛集体起立,像被静电拂过的麦田。

有个声音在脑髓深处嘶吼:"别回头!

"但另一个更尖锐的声音立刻撕开耳膜:"回头!

快回头!

"这两个声音开始用我的头骨当擂台互殴,太阳穴突突跳动。

我继续往前走,鞋底黏着半干的血,每一步都像踩在口香糖上。

喉咙里涌上的酸水带着胆汁的苦味,我用手死死捂住嘴,指缝间漏出的呜咽像被踩扁的幼兽。

墙面上的安全出口标识绿得刺眼,箭头却指向一片漆黑。

转过拐角时,我的余光瞥见地上有两行脚印。

一行是我的,另一行……没有鞋印,只有血滴组成的虚线,像被什么拖着走。

那些血滴正在蠕动,边缘长出细小的触须。

"呜……呜诶……"呕吐物突然冲破指缝,溅在消防栓的玻璃门上。

朋友的脸在呕吐物的倒影里碎成三瓣,每瓣都在重复:"轮到你了。

"我疯狂用袖子擦嘴,布料摩擦过嘴唇时尝到铁锈味——原来不知何时咬破了口腔内壁。

背后的寒意突然有了重量,像有人把冰锥抵在我的尾椎骨上。

它呼吸的节奏和我乱了拍,时而贴着我后颈吹气,时而退到三米外徘徊。

我的膝盖开始自动播放筛糠模式,牙齿撞击声在颅腔内回响成地震。

就在看清洁工具间的门牌时,右脚踝猛地一扭。

世界倾斜的瞬间,我看见天花板上的霉菌组成了一张笑脸。

身体砸在地板上的声音钝得像摔烂的西瓜,尾椎骨传来瓷器开裂的脆响。

背后的东西骤然逼近,带起的风掀动我后脑的碎发。

在绝对的黑暗中,我听见布料摩擦声——是那种浸满血后变得沉重的布料,每动一下都会挤出粘稠的液体。

有冰冷的手指搭上我的左肩,五根,但每根都比正常人多出一截关节……"啊啊啊啊啊———!!!

"我的尖叫撕碎了声带,同时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耳道里涌出来……………………………………………………(坚持十章,不好看回来踢我)(脑子寄存处,只能帅哥寄存)(脑子寄存处,只能美女寄存)(小黑子专属脑子寄存)(正片开始)我猛地坐起,像被什么从背后狠狠推了一把。

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睡衣黏在后腰上,像第二层皮。

心跳声大得几乎要震碎耳膜,我死死攥着被角,指甲陷进掌心——疼,真实的疼。

是梦。

卧室没开灯,窗帘缝里漏进的路灯光在地板上切出一道惨白的线,像梦里那道教室的月光。

我喘得像刚跑完八百米,喉咙里还残留着梦里那股铁锈味。

伸手去摸床头的水杯,手指抖得差点把玻璃杯撞倒。

“……在家。”

我哑着嗓子对自己说,声音在黑暗里碎成三截,“我在家。”

可被子上有股淡淡的腥味,像铁锈混着消毒水。

我低头闻了闻——没有,是幻觉。

但左肩突然隐隐作痛,我掀开衣领,皮肤在昏暗中白得晃眼,却什么都没有。

梦里那只多关节的手指,搭的就是这个位置。

时间:2015 年 5 月 5 日,周日,22:03我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手机屏的光映着自己惨白的脸。

“梦……对吧?”

我用力掐了掐大腿,疼得倒抽一口气,这才让心跳从嗓子眼落回胸腔。

屏幕还停留在群里李明宇对我开玩笑的威胁:“花若晴,你要是再不来我就把你闺蜜拐跑了!”

李明宇那半真半假的威胁仿佛还在耳边。

我深吸两口气,把汗湿的刘海别到耳后,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女生眼下挂着两片青黑,像被谁拿毛笔抹了两道。

我拍了拍脸颊:“振作点,今晚可是‘最后一夜探险’。”

· 背包:手电筒、备用电池、充电宝、创可贴、薄荷糖。

· 连帽卫衣:帽子一拉,半张脸都能埋进去,安全感+10。

· 钥匙:挂在脖子上的兔子吊坠,金属在灯下反着冷光。

22:15我背着小包冲下楼,夜风带着初夏的潮味扑面而来。

路灯把小区的石板路切成一格一格的昏黄。

手机又震了一下——李若曦:10 点半***,迟到的人请全队奶茶!

我笑了笑,快步跑向公交站。

车轮碾过积水,“哗啦”一声溅起碎银似的水花。

车窗外的城市霓虹被拉成一条条彩色光线,像梦里那些怎么也抓不住的光带。

22:27老校区后门那条破铁栅栏前,两束手电光晃来晃去。

“哟,活着来了?”

李明宇靠在栅栏上,嘴角挂着坏笑。

李若曦则把一个奶茶袋塞进我怀里:“热的,压压惊,看你脸白得跟墙纸似的。”

我捧着杯子,烫得掌心发麻,却觉得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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