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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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是一句流传甚广的俗语,可又谁知道?

这个世界上存在太多,无法解释的存在,或许有一天你也会相信。

(虽然这是个故事,但这是作者大达内心的话)相信这世上,存在科学无法解释的怪事吗?

那些藏在黑夜褶皱里的阴影,游走在现实边缘的诡异,总在人们不经意间撕开常识的假面。

如果信,那就静下心来,听我讲一个关于命运与诡谲的故事——这个故事始于我出生的那个寒夜,从此将我的人生卷入了一场难以挣脱的怪诞漩涡。

我叫陈默,1986年冬天,我出生在西南大山深处一个极为闭塞的村子里。

那年的寒冬仿佛被施了诅咒,凛冽的北风裹挟着冰晶,如同无数把淬了毒的钢针,肆意刮过每一寸土地。

通往外界的山道早被齐腰深的积雪掩埋,村子成了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家家户户的屋檐下,冰棱垂挂如倒悬的利剑,在寒风中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猪圈和鸡窝被厚厚的稻草裹成臃肿的圆球,老人们还特意在牲畜脖颈系上红绳,念叨着驱邪的老话,生怕稍有疏忽,这些维系生计的家畜就会被严寒夺走生命。

就在这样一个滴水成冰、万籁俱寂的寒夜里,我娘在土坯房的产房历经艰难,生下了我。

产房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与艾草烟熏混合的气息,窗棂被风吹得吱呀作响,糊窗的桑皮纸早己千疮百孔。

那盏昏黄的油灯在寒风的呼啸中剧烈摇曳,火苗忽明忽暗,时而蜷缩成豆粒大小的红光,时而猛地窜起半尺高,将墙上的人影拉扯得扭曲变形,仿佛无数张鬼脸在墙上张牙舞爪。

接生婆布满皱纹的手微微颤抖,母亲虚弱的喘息声与窗外呼啸的风声交织,整个屋子都笼罩在一种不安的氛围中,仿佛在预示着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即将发生。

后来我娘常常跟我说起,我出生时,村里那个被大家视为疯婆子的人——也就是后来人人敬畏的“仙姑”——突然毫无征兆地闯进我家院子。

她的头发像团乱麻般披散在肩头,发丝间还夹杂着干枯的草叶和细碎的冰碴,破旧的粗布衣裳沾满泥浆,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她的眼神浑浊却又透着股奇异的光亮,如同两团鬼火,首首地穿透拥挤的人群,死死盯着襁褓里的我。

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重量,灼烧着我的皮肤,又像是要穿透我的身体,看透我灵魂深处的命运丝线。

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着,时间仿佛凝固了。

半晌后,她缓缓摇了摇头,嘴里发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咯咯笑声,沙哑着嗓子喃喃自语道:“这娃儿八字太轻,只有二两一钱,命里带煞,怕是活不过十岁。”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屋内每个人心头。

我爹当时正在一旁满心欢喜地照料着我娘和刚出生的我,听到这番话,脸上的喜色瞬间被寒霜覆盖,脸色阴沉如铁。

他怒不可遏,抄起墙角的扁担就朝疯婆子冲过去,脖颈上青筋暴起,嘴里骂骂咧咧:“你这疯婆娘,敢在这儿胡说八道!

滚!”

可疯婆子面对暴怒的父亲,不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咧嘴一笑,那发黑的牙龈与歪斜的牙齿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

她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黄符,那黄符边缘泛着焦黑,上面用暗红朱砂画着扭曲的符文,像是干涸的血迹。

她将黄符塞进我的襁褓里,语气神秘兮兮地说:“留着吧,保命的。”

说完,不等众人反应,便转身消失在风雪之中,只留下一串诡异的笑声在院子里回荡。

我爹气得首跺脚,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晦气,可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到我身上时,握着扁担的手却不自觉地松了松。

或许是出于一丝对未知的敬畏,又或许是初为人父本能的担忧,他最终还是没有把那张黄符扔掉,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它重新塞进我的襁褓,仿佛那是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谁也没想到,这张看似普通的黄符,竟成了我命运齿轮转动的起点,而那个寒夜的预言,也如同诅咒般,悄然笼罩了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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