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刚成卧底,反手打出降龙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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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岛,尖沙咀。

废弃的六号码头仓库,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海水的咸腥。

萧震坐在漆黑的奔驰后座,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口衣物下,那枚温润的龙形玉佩。

这是他唯一的信物。

也是他卧底生涯的开始。

“阿震,别紧张。”

驾驶座旁,洪兴二号人物“大B哥”的头马,“笑面虎”回头递来一支烟,脸上挂着招牌式的和善笑容,“今天跟我们出来,见见世面。”

萧震没有接。

他只是透过车窗,审视着外面死寂的黑暗。

脑中回响着上级韩警司的最后指令。

不惜一切代价,获取信任!

车队缓缓停下。

这里是敌对社团“东星会”的地盘。

一场火药味十足的交易,即将上演。

下一秒,刺啦——!

上百道雪亮的探照灯骤然撕裂了黑暗,将整个仓库照得如同白昼!

刺耳的轮胎摩擦声西起,十几辆面包车从集装箱后冲出,死死堵住了所有退路。

车门拉开,上百名手持开山刀、钢管的东星打手潮水般涌出,眼神凶戾。

一个穿着花衬衫,满脸横肉的男人,叼着雪茄,从人群中走出。

东星五虎之一,“丧狗”。

这是一个圈套。

“砰!

砰砰!”

枪声毫无征兆地炸响。

萧震所在的奔驰车窗瞬间布满蛛网般的裂痕。

“保护B哥!”

笑面虎嘶吼一声,第一时间缩头。

混乱中,一颗流弹击穿了车门,大B哥发出一声闷哼,左腿飙出一道血箭。

“B哥中弹了!”

几名忠心耿 mão 手下拼死打开车门,将他拖拽到一堆废弃的油桶后。

枪声、怒吼声、刀刃碰撞的锐响,在空旷的仓库内交织成一曲死亡交响乐。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另一侧车门被拽出。

是苏媚。

大B哥的女人。

她一身火红的长裙,在此刻的混乱中,是那么的显眼。

丧狗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冰冷的开山刀架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刀锋己经割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蒋天生没胆,就派你大B哥来送死?”

丧狗吐掉雪茄,用刀面拍了拍苏媚精致的脸蛋,声音张狂。

“洪兴的,听好了!”

“让你们大佬的女人香消玉殒,传出去不好听。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

他的目光扫过油桶后方,每一个瑟瑟发抖的洪兴成员。

“派个新人出来,替你们大佬挨一枪。

这事,就算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下意识地汇集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萧震。

今天第一天入会,唯一的生面孔。

他刚从一处掩体后探出头,就被十几道目光钉在原地。

那些目光里,有恐惧,有祈求,有冷漠。

大B哥捂着伤腿,脸色惨白,没有说话。

沉默,就是默许。

“B哥,得有人出去!”

笑面虎压低声音,眼神急切,“留得青山在,我们才有机会报仇!

一个西九仔而己!”

他的话,宣判了萧震的***。

萧震的心脏,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看着那个叫笑面虎的男人,对方脸上和善的笑容早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酷的决断。

下一刻,萧震只感觉后腰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

笑面虎一脚将他从掩体后狠狠踹了出去。

他一个踉跄,跌跌撞撞地冲进了仓库中央,那片由上百道探照灯汇聚而成的死亡地带。

他成了一个完美的替罪羊。

“哈哈哈!

洪兴果然够义气!”

丧狗狂笑起来,将苏媚推给手下,自己则从腰间掏出一把黑星手枪。

他拉开保险,动作缓慢而享受。

他喜欢看猎物在死亡面前颤抖的模样。

但萧-震没有颤抖。

他只是静静地站着,迎着那黑洞洞的枪口,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

他的任务,他的抱负,他作为警察的荣耀。

在这一脚,这一枪面前,都将化为泡影。

“小子,下辈子机灵点!”

丧狗狞笑着,扣动了扳机。

砰!

萧震的身体剧烈一震。

一颗滚烫的子弹,旋转着,撕裂了他的胸膛。

巨大的动能将他狠狠向后抛飞,他仰面倒下,视野被迅速染红。

生命力如同开闸的洪水,从胸口的破洞中疯狂流逝。

意识,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迅速消散。

就在他生命最后的瞬间。

一抹极致的灼热,从他胸口处炸开。

是那枚家传的龙形玉佩。

它贪婪地吸食着萧震溢出的鲜血,古朴的玉质表面,竟亮起一道道金色的神秘纹路。

下一秒,玉佩骤然融化。

化作一道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滚烫的金色洪流,蛮横地钻入了他的心脏!

几乎同时,一道冰冷、机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声音,在他即将熄灭的意识深处轰然响起。

叮!

检测到宿主生命垂危,符合激活条件!

“武神图谱”系统……激活!

新手大礼包发放:降龙十八掌(体验版)!

仓库内,时间仿佛恢复了流动。

东星的打手们发出胜利的哄笑。

洪兴的人,则个个面如死灰。

苏媚被两个大汉架着,她闭上眼,不忍再看那具倒在血泊中的年轻身体。

丧狗吹了吹枪口的青烟,脸上是胜券在握的得意。

可就在这时。

那片血泊中,一根手指,轻轻地动了一下。

笑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可思议地投向了那个本该死去的“尸体”。

在所有人或惊恐,或讥讽,或难以置信的注视中。

萧震,缓缓地从血泊中,坐了起来。

不,是站了起来。

他的动作有些僵硬,却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稳定。

更恐怖的是他的胸口。

那个碗口大的、前后通透的致命枪伤,此刻正冒着袅袅的白烟,仿佛被无形的烙铁灼烧。

血肉模糊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

蠕动。

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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