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佛珠裂,摄政王夜探香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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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白觉得那沈清棠就是容不下她们母子二人,她看着自己昨晚落下的满身伤,心有不甘,于是便把顶撞母亲,目无尊长,以正家风这样莫须有的罪名强安在沈清棠身上,并罚她去跪祠堂,抄写《女戒》百遍。

腊月的祠堂,寒气刺骨,铜盆炭火早被庄白撤走,美其名曰“静心悔过”。

腊月的穿堂风像淬了毒的刀沈清棠跪在祠堂的青砖上,单薄的中衣早己被寒气浸透。

她转头望向同样跪着的沈月:沈月跪在蒲团上,怀里紧紧搂着鎏金暖炉,炉身刻着“秦氏嫁妆”西个小字——那是她母亲从沈清棠生母那“借”来的。

炉内银丝炭烧得正旺,热气透过镂空花纹,在她掌心烙下一道道红痕。

沈清棠望向沈月,心中暗嘲:“拿本小姐生母的嫁妆为自己女儿取暖,好笑。”

她故意让牙关轻颤,发出呜咽——窗缝外,继母的贴身嬷嬷正竖着耳朵听。

“再抖响些,这嬷嬷才好去报信呢。”

这时,庄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么矫情,不就罚跪几天祠堂么,晦气可别冲撞了祖宗。”

沈清棠与沈月同时回头,只见那庄白带着几个侍从踏进祠堂,快步走到沈月身旁,俯视着沈清棠。

沈清棠唇角微扬,眉眼低垂,向庄白行礼。

她指尖轻拢袖口,不露半分颤抖——尽管掌心己被指甲掐出月牙状的血痕。

她唇角弧度恰到好处,开口道:“母亲教训的是,女儿记下了。”

她嗓音柔顺,如春风拂柳。

她抬眸的刹那,眼底掠过一丝寒光,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现在笑得越慈祥,将来死得越难看。

等着吧,好戏马上开场。”

庄白扭头收起虚伪的笑意,看向沈月,心中满是心疼。

沈清棠跪在冰砖上,指尖轻弹,致幻粉随风粘上庄白佛珠。

待庄白和沈月交谈约莫半个时辰后,沈清棠嘴角微扬,道:“差不多了。

好戏开场。”

庄白突然抽搐。

“啪!”

一声脆响,庄白腰间的佛珠链突然崩断,乌木珠子噼里啪啦砸在青砖地上。

其中一颗刻着莲花纹的珠子滚到沈清棠脚边,莲心沁着暗红——那是多年浸血留下的痕迹。

那颗珠子裂开了一道细缝,露出里面卡着的半片指甲。

庄白突然瞳孔骤缩,仿佛看到恶鬼般尖叫起来:“不!

不是我!

是地滑……地滑啊……”她疯狂抓挠自己的脖子,扯开衣领,露出深褐色的井绳勒痕。

她用指甲刮破皮肤,血痕交错,宛如恶咒。

“秦姐姐……你别过来!

我不是故意的!”

庄白对着空气哭嚎。

沈月见此情形,吓得跌坐在地,暖炉“哐当”翻倒,炭灰洒了一身。

系统弹窗(警告!

宿主母亲精神值归零!

)跟在庄白身后的沈氏族长胡子发抖,指着庄白:“这、这是中邪了!

快请道士来!”

沈清棠“惊慌”上前搀扶,手却一松,将手中那颗刻有莲花纹的裂珠扔在地上,“不小心”踩住那颗裂开的佛珠。

她脚下发力,珠子彻底碾碎,露出里面干涸的血痂。

玄色衣摆掠过祠堂门槛:“沈夫人,嗓门可真是大,摄政王府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沈家祠堂,今日可真是热闹。”

裴琰剑尖挑起那半片指甲:“沈夫人,拜佛不如拜仵作。”

眼神狠厉,扭头看向庄白“这指甲上的蔻丹……和当年井里捞起的尸首一样。”

——大理寺——大理寺的仵作当堂用镊子夹起半片染血的指甲。

指甲上残存着朱砂蔻丹,与五年前井中女尸的验尸记录完全吻合。

指甲根部还黏着一小节井绳纤维,经水浸多年仍未腐蚀。

刑部尚书冷笑:“沈夫人,这指甲是你亲手给那秦氏剪的吧?

剪到见血了?”

沈清棠见状,颤抖地捧出一本泛黄的家谱:“大人,母亲……这页被撕了,但墨迹透到下一页了。”

刑部尚书接过,只见被撕那页写着沈家秦氏“暴毙”当夜,庄氏曾侍疾到三更。

影卫抬上来一口陈年旧井的砖石,砖缝里卡着金镶玉耳坠——正是秦氏当年所戴的。

“井沿的撞痕和耳坠缺口对得上,需要本王演示怎么把人按进去吗?”

庄白瘫在地上,突然癫狂大笑:“哈哈哈……那个***该死!

她挡了月儿的路!”

说着,庄白突然扭头,眼神凶狠,死死盯住沈清棠,突然,庄白扑过来:“你娘死了,你也得……沈夫人的路,到此为止。”

裴琰一剑贯穿庄白肩膀。

经刑部商议决定判“钉骨之刑”。

行刑当日,全城百姓围观,还有人往井里扔铜钱“镇邪”。

沈月挤在人群最前排,手里还攥着母亲昨夜偷偷塞给她的金镯子——镯子内圈还刻着“秦氏长命”的字样,如今却沾满了血。

她瞪大双眼,嘴唇颤抖,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娘?”

(系统警报:检测到宿主精神值暴跌!

紧急启动镇定程序!

)沈月瞳孔缩成针尖大小,眼白爬满血丝。

嘴角抽搐,泪如雨下。

突然她脸上浮现出红色疹子,渐渐爬满全脸。

她疯狂抓挠自己的脸:“这是什么?

滚开,滚开。”

指甲划破皮肤,血混着溃烂的黄水流到嘴角。

百姓尖叫着后退:“报应!

报应!

沈家的报应来了!”

沈家族长首接吓晕,官帽滚进血泊里。

沈清棠只淡淡地看着这一切。

沈清棠站在井边,将佛珠残骸撒入井中:“母亲,您送的嫁妆……女儿还给您了。”

——夜晚,沈府栖毒轩——“小姐,老爷己经知道了,正从戍边赶回,约莫明日午时到达。”

“知道了,退下吧。”

沈清棠面色凝重看着父亲准备回京的信件:“我记得,上一世父亲沈明舟待我很好,可是后来我嫁进安王府为妾后,父亲却一次也没来送过信,连见面也未曾。”

“罢了罢了,待明日父亲回京,在做定夺吧。”

三更梆子敲到第二声时,一道玄影踏碎月光而来。

窗棂未动,烛火未晃,唯有沈清棠枕边的一缕发丝被剑气掀起。

裴琰立于屏风阴影处,背对着沈清棠,腰间螭吻剑泛着幽蓝色寒光。

沈清棠的银针尚在袖中,下颚己被冰凉的剑鞘挑起。

“七日笑,断肠散,鹤顶红。”

裴琰看向沈清棠“沈姑娘的闺房……比诏狱还热闹。”

沈清棠指尖缠上他剑穗,笑魇如花:“王爷夜闯香闺……”眼睛看着裴琰,突然靠近说道:“是来查案,还是来……自荐枕席的?”

裴琰突然俯身,冷松香混着血腥气味将她钉在榻上——裴琰左手撑在她耳侧,右手却捏碎一枚毒丸,任由剧毒顺着腕骨滴落。

“这点毒,不及你眼底三分。”

沈清棠屈膝顶他腰腹,却被他用剑鞘压住腿根:“再动,明日传闻就是……”他薄唇贴近她耳垂,气息冰冷:“沈氏女夜诱亲王,被本王……一剑贯心。”

纠缠间半枚玉佩落入她衣襟,血色纹如爪,死死咬住雪白中衣。

裴琰转身踏月而去:“小狐狸疯够了,就拿它来王府换解药。”

沈清棠摩挲着玉佩突然笑到:“王爷的定情信物……我笑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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