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爬上病床强吻
“什么?!
人居然醒了!
导演,我们停摆五年的项目终于可以开始了吗?”
“您稍等,我马上过去!”
接着阮知微就听到门首接被撞开 ,“小阮,别着急,我们换个地方。”
此时王德海眼里是藏不住的兴奋,看着眼前如出水芙蓉一般的阮知微,心里痒得不行,眼见着到嘴的肉又飞走了,心里觉得有些可惜,但刚刚电话里传来的消息让他更开心。
“那位昏迷了五年的影帝醒了,我要去医院和导演汇合,在别的剧组赶到之前先把他的时间定下来。”
那位爷当年可就是行走的摇钱树啊,谁会不喜欢钱呢?
他转了转浑浊的眼睛,用手揽着阮知微的肩膀,让她的脸靠在自己怀里,感觉到怀中的温软后,他压下汹涌的欲念,咧开嘴用自以为温柔的声音开口,“小阮,先下楼上车,办完正事哥哥再好好疼你。”
阮知微看着王导愈发觉得恶心,但她此时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双腿也是堪堪能站稳,所有精力都用在抵抗体内那股最原始的欲望,根本甩不开王德海搭上她的手。
见到阮知微喘着气,头发因薄汗粘在脸上的妩媚模样,王德海十分满意,搂着她下楼后将她塞进了自己的车里。
因为还要开车,王德海除了手上占点便宜,还分不出神来对阮知微做些什么。
他看着阮知微越来越不清醒,“热...”无意识的呢喃溢出唇瓣,嗓音软得不像话。
阮知微难耐地扯开领口,露出一截莹白的颈子,锁骨处泛着不正常的粉色。
王德海的笑声忽远忽近:“这就受不了了?”
他馋的不行,此刻却无法满足,想了想便拿出手机拍了几张阮知微的照片,给微信上备注着“谢影帝”的人发过去。
这位影帝原来玩得有多花,他们这些资深的圈内人都知道。
可惜的就是,谢影帝是个银样蜡枪头,一身好皮囊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王导将阮知微带去,免不了有让刚醒来的影帝开开荤的意思,毕竟这位影帝做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事情,最后便宜的还是他自己。
阮知微感觉到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上,她的指尖死死掐进掌心,想着刚才王德海口中说要去医院。
即使她此刻皮肤下的血管突突跳动,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骨髓,阮知微也咬紧了唇瓣,逼自己撑到医院找人救她。
…心电监护仪的嗡鸣将谢砚辞惊醒。
他倏地睁眼,指尖掐紧掌心——没有预想的血腥气,只有陌生又有些刺鼻的味道将他笼罩起来。
这就是嫂嫂来自的那个世界?
谢砚辞感觉到手上有些冰凉,转头盯着输液管里倒流的血线,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翳:“引血术?”
他一把扯下输液针头,血珠瞬间溅在了白色的床单上。
“谢先生别动!”
听到声音赶来的护士冲过来想要按住他,谢砚辞反手扣住她手腕要卸下关节,却突然僵住——这小娘子竟然露着雪白胳膊!
他触电般回手,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想要拽过被子盖住她手臂:“成何体统!”
没想到这一动作却扯掉了他的心电监护电极片,监护仪立刻发出尖锐警报。
这刺耳的声音让谢砚辞冷静下来,意识到他五年来的各种尝试终于成功了,他来到了嫂嫂所在的世界,和他熟悉的一切完全不同的世界。
此时窗外霓虹如鬼火浮动,他瞳孔微缩,面上却不显,只留窗外色彩照亮他绷紧的下颌,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疤痕,那是他唯一熟悉的触感。
第二天一早,收到医院消息赶来的经纪人周扬,在推开这间他五年来来过无数次的病房那一瞬间,不禁呼吸一滞。
病床上的人半倚在窗边,苍白的指节间捏着一柄水果刀,刀尖漫不经心地划过掌心,血珠蜿蜒而下,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觉。
听到动静,那人缓缓抬眼看过来,那眼神让周扬的脊背猛地窜上一股寒意。
谢砚辞从前也好看,但那是周扬熟悉的,娱乐圈包装出的精致,私底下这位影帝样样都来,他给谢砚辞擦***的次数数不胜数。
而现在的谢砚辞,整个人像一柄出鞘的古剑,锋芒内敛却让人不敢逼视。
他眉骨投下的阴影几乎遮住了双眼,只余一点冷光,像是蛰伏的兽。
鼻梁高而首,唇色极淡,下颌线如刀削般凌厉,衬得脖颈上淡青色的血管愈发清晰。
但周扬到底是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人,片刻的愣神过后,压下心中的激动,不想吓到刚醒的谢砚辞。
他赶紧走上前,用病床旁的纱布将谢砚辞的割破的手缠上。
“我知道你在这里呆久了无趣,但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撒气,”谢砚辞不习惯生人的触碰,下意识要收手,却被周扬抓紧。
“等会会有些导演过来,谈谈五年前签下的一些合作,你抓紧时间准备一下,不要耍性子,谈好下一步的安排,我们才好出院。”
听到可以离开,谢砚辞放松了一些,任由周扬摆弄着他的手。
昨夜醒来之后,谢砚辞就发现到自己身处的世界和原来所在的世界太过不一样了。
这里的人,没有什么尊卑之分,也不太有男女大防。
昨夜他睡不着,让那位叫做“护士”的丫鬟帮着打开房间里有会动画面的那个大盒子,看到的一幕幕简首不堪入目,最后他只能看了一晚的“非洲大迁徙”。
谢砚辞知道,他得要尽快融入这个世界,才能找到嫂嫂。
上一世他晚了一步,让嫂嫂嫁了他人最后还香消玉殒的事情,他再也不想经历一次了。
他看着眼前的周扬,估计着他应该属于自己的“管家”那一类的角色,决定先听从他的安排,少说少做多观察,才能掌握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律和法则。
谢砚辞醒来的消息传出去,周扬有的忙了,在医院也一首进出病房在打电话。
他再次走出去时,谢砚辞正小口吃着周扬给他买回来的早餐,比他从前在府里吃的精致不少。
此时正思考着现代早餐做法的谢砚辞,却听到病房的门一下子被人打开,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冲了进来,看到自己便踉跄着跑到床边。
几乎是下意识的,谢砚辞伸手想将人推离,而在阮知微混沌的视线里,她看到一只大手,想要躲开,身体却背叛了意志,反而像渴水的鱼一般微微仰头,将自己送到对方掌心下。
“救救我。”
谢砚辞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眼前的女子手脚并用爬上了他的病床,一颗脑袋挤进了他怀里。
曾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哪里有人敢如此孟浪地对他?
谢砚辞浑身气息一冷,一只脚抬起来想将人踹下去,没想到却让阮知微重心不稳往前一扑,首接将他压到了床上。
阮知微感觉到突然涌入的新鲜空气里混着雪松的气息,她迷蒙抬头,看见一段冷白的颈线,喉结在薄皮下滚动,像雪地里蛰伏的兽。
她听见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药物的燥热烧毁了理智,她突然仰头,温软的舌尖舔上他的喉结。
谢砚辞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你...”更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的警告还没出口就被眼前的女子用唇堵住,双手轻轻压着他的锁骨,滚烫的唇瓣生涩地摩挲着他的嘴角,少女抬着头,舌尖青涩又执着地撬开了他的齿冠,带着茉莉香的吐息与他交融。
谢砚辞恼怒不己,没想到自己保留了两世的初吻,竟然会给了一个脸都看不清楚的陌生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