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跳板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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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亲的消息像炸雷一样在沈府炸开。

沈玉容把自己关在房里摔了一地东西,王氏则坐在正厅里,脸色铁青地捏碎了手里的茶盏。

“怎么会是她?”

王氏喃喃自语,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镇国公府是不是搞错了?”

大管家匆匆进来,手里拿着张帖子:“夫人,镇国公府又派人送帖子来了,说三日后请二姑娘过府一叙,商议婚期。”

王氏猛地站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去查!

给我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苏晚坐在自己的小院里,听着隔壁沈玉容的哭闹声,指尖轻轻划过那半块玉佩。

她知道王氏查不出什么——那日赏花宴后,她借着给萧彻送还不慎遗落的玉佩(其实是她特意捡到的),在镇国公府的偏厅里,“无意”间说起容贵妃当年在宫中的威势,又“恰巧”提到自己生母去世前,曾见过王氏深夜烧毁一些写着“冷宫”、“药渣”的纸条。

萧彻当时的表情她记得很清楚,那双平静的眼眸里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她知道,自己赌对了。

萧彻需要一个能帮他查清母亲冤案的人,而她,是唯一能接触到王氏秘密的人。

三日后,沈苏晚跟着媒婆去了镇国公府。

老国公躺在病榻上,精神却还好,拉着她的手问了些家常,目光温和。

萧彻陪在一旁,话不多,却总在她被问得窘迫时,不动声色地替她解围。

“婚期定在下月十六吧。”

老国公喘了口气,对萧彻道,“晚丫头是个好姑娘,你以后要好好待她。”

萧彻点头:“孙儿知道。”

从镇国公府回来的路上,媒婆一个劲地夸沈苏晚好福气,沈苏晚只是淡淡笑着,心里却清楚,这场婚事不过是场交易。

她帮萧彻查案,萧彻给她一个脱离沈府的跳板。

至于夫妻情分……她从未奢望过。

王氏对沈苏晚的态度变得微妙起来,不再是从前的冷淡,而是带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她给沈苏晚添了许多嫁妆,甚至把林姨娘当年留下的一箱首饰都送了过来,仿佛想弥补什么。

“晚晚,”王氏拉着她的手,难得露出几分温情,“到了国公府,要谨守本分,好好辅佐世子。

有空……常回来看娘。”

沈苏晚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的嘲讽:“女儿知道了,多谢母亲关怀。”

沈玉容却始终没给她好脸色,出嫁前一日,还故意在她的嫁妆里塞了只死老鼠。

沈苏晚发现时,只是让丫鬟悄悄处理掉,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知道,沈玉容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婚礼办得十分风光,十里红妆从沈府一首铺到镇国公府。

沈苏晚坐在花轿里,听着外面的鼓乐声,掀起轿帘一角,看见沈府的门渐渐远去,眼中没有留恋,只有如释重负。

新婚之夜,红烛高照。

萧彻坐在桌边,倒了两杯酒:“你我虽是夫妻,却各有目的。

我不瞒你,我需要你帮我找到王氏与容贵妃勾结的证据。”

沈苏晚端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世子也该知道,我需要的,是沈府欠我的公道。”

“好。”

萧彻仰头饮尽杯中酒,“只要你帮我查清母亲的冤案,沈府那边,我可以帮你。”

两人达成协议,分榻而眠。

此后的日子,沈苏晚在镇国公府过得谨小慎微。

她孝敬老国公,善待府里的下人,对萧彻的起居照顾得无微不至,却始终保持着距离。

府里的人都说新世子妃性子温和,与世子相敬如宾。

只有沈苏晚自己知道,她每天都在寻找机会。

她借着回沈府省亲的名义,频繁出入沈府,每次都带着王氏爱吃的点心,陪她说话解闷,渐渐让王氏放下了戒心。

一次省亲时,她“无意”间提起林姨娘的忌日快到了,王氏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

沈苏晚趁热打铁道:“母亲,女儿想把姨娘的牌位请回府里供奉,也算尽份孝心。”

王氏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也好,毕竟是你的生母。

牌位在库房里,你自己去取吧。”

沈苏晚在库房里找了很久,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林姨娘的牌位。

牌位后面,压着一个上了锁的木盒。

她趁西下无人,悄悄把木盒藏进袖中,又将牌位放回原处——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打开它的时候。

回到镇国公府,她把木盒交给萧彻:“这是在我生母牌位后找到的,应该是王氏没来得及销毁的东西。”

萧彻撬开锁,里面是几封书信,字迹娟秀,正是容贵妃当年写给王氏的,信里详细描述了如何设计陷害萧母,如何买通太医在药里动手脚,甚至提到让王氏处理掉“知道太多”的林姨娘。

“果然是她们!”

萧彻捏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恨意,“我母亲……我母亲竟然是这样被害死的!”

沈苏晚安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知道,复仇的第一步,即将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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