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重生回到儿子百日宴,我看着丈夫和他妹妹的得意嘴脸,小腹的刀疤隐隐作痛。上一世,

我被他们骗走全部家产,撕碎所有尊严,最后连累母亲惨死街头。这一次,

当他再次将净身出户协议甩来时,我冷笑着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财产公证书。

看着他们瞬间煞白的脸,我知道,这对狗男女的火葬场,来了。

1齐晟给他和祝姝的孩子办百日宴,场子铺得很大。我坐在主桌,听着周围嗡嗡的贺喜声,

小腹上那道狰狞的刀疤,隔着昂贵的礼服,开始一抽一抽地疼。七年了。

从我和齐晟结婚那天起,我就成了一个药罐子。他告诉我,他是百年难遇的阴绝命格,

活不过三十五。城西最有名的瞎子道士给他算过,必须娶一个阳气鼎盛的女人,

并且让她常年服用“镇阳引”的中药,以命养命,才能压住他身上的邪祟。那药,又苦又腥,

喝了七年,把我的身体掏得像个空壳。后来,他又说,瞎子道士有了新的嘱咐,他命格太硬,

克子。要想有后,必须找个至亲血脉代为受孕,才能把子嗣的福气“借”过来。

这个“至亲血脉”,就是他一直养在我身边的妹妹,祝姝。他说:“瑶瑶,委屈你了。

但只要我们有了孩子,我就把齐家的一切,不,是咱家的一切,都放在他名下。你和孩子,

才是我这辈子的根。”于是,我配合着做了一场天大的法事。再后来,肚子“大”了,

反应剧烈,进了几次急诊。我妈劝我,钱花不完,别折腾了,大不了领养一个。

可齐晟跪在我床边,哭得像个孩子。他说他不能没有自己的骨肉。我也哭了,

为了他眼里的真诚。孩子“生”下来那天,我其实是被拉去做了一场假的手术。醒来时,

齐晟抱着一个男婴,告诉我:“瑶瑶,我们有儿子了。”那道刀疤,成了他爱我的最好证明。

今天,孩子百日,他果然信守承诺。齐晟举着酒杯,站到台上,

满面红光地宣布:“我齐晟此生最感激的,就是我的太太,文瑶!”掌声雷动。“今天,

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我要履行我的诺言!”他示意律师拿上来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股权无偿赠与协议,下面还压着一枚沉甸甸的,我们文家传了三代的公司印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羡慕,嫉妒。我扯了扯嘴角,在齐晟期待的目光中,

扶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那道刀疤,又在疼了。2“瑶瑶,来,签字。

”齐晟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亲手把那支镶钻的钢笔递到我面前。

朋友在底下小声劝我:“文瑶你疯了?全给他?你给自己留条后路啊!”我没有理会。

在协议上,我看到了齐晟已经签好的,龙飞凤舞的名字。就在我即将落笔的瞬间,

一道身影款款走来,纤细的手臂自然地环住了齐晟的腰。是祝姝。

她今天穿了一身火红的连衣裙,衬得皮肤像雪。她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件刚刚失去价值的旧物。“文小姐,谢谢你。”她冲我笑,笑容甜美又恶毒,

“不仅替我哥扛了七年的灾,还为我们家生下了长孙。”轰的一声,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

我死死盯着她,那张被我父母视如己出,被我当亲妹妹疼了七年的脸,此刻无比陌生。

当初她被村里的混混缠上,是我爸妈把她从乡下接到城里,供她读书,为她置办嫁妆。现在,

这条美女蛇,吐着信子,缠上了我的丈夫。腹部的刀口像是被一把钝刀子来回拉扯,

我疼得弯下了腰,指着她的鼻子,

声音都在抖:“我们文家……把你当亲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亲人?

”祝姝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们给我哥和我用剩下的东西时,拿我当过亲人吗?

你结婚,你爸把整个公司都当嫁妆。我结婚呢?八十八万的红包,打发乞丐?

”她怀里的婴儿被吵醒,哇哇大哭。她不耐烦地拍了拍,眼神里的厌恶一闪而过。“哦,

忘了告诉你,”她把嘴唇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哥命里缺的不是阳气,

是启动资金。而你,连孩子都没怀上过。那七年的药,只是为了让你早点绝经,

身体垮掉而已。至于这道疤……”她伸手,隔着衣服,在我刀口的位置上恶意地戳了一下。

“这是你为我们母子俩,付出的最后一点‘价值’。疼吗?疼就对了。”我疼得眼前发黑。

人群开始骚动,那些窃窃私语像无数根钢针,扎在我身上。“天呐,

竟然是假的……这对兄妹也太狠了吧!”“等于说,文瑶白白被折腾了七年,

还替人家养孩子?”“算计得真好啊……要是文瑶死在手术台上,公司不就直接是他们的了?

”面对指指点点,齐晟的脸彻底沉了下来。他一把搂过祝姝,当着所有人的面,

重重地亲在她的嘴唇上。“你们懂个屁!”他指着那些亲戚,目光阴狠,“这七年,

我在文家当牛做马,看他们一家人的脸色!他文老头子凭什么临死前还防着我,

把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捏在文瑶这个废物手里?公司是我做大的,就该是我的!

”我看着他癫狂的嘴脸,手脚冰凉。他当初在大学食堂里,因为贫困补助名额被抢,

被人打得像条死狗。是我把他拖出人群,带回家,找最好的医生给他治伤。他也是这样,

在我面前流着泪,说要一辈子对我好。他说他不想让孩子打扰二人世界,

第二天我就被他拉着去吃那副该死的“镇阳引”。他说想要个孩子传宗接代,

我就傻乎乎地相信了什么“借腹”的鬼话。而现在,他看着我产后臃肿、面色蜡黄的身体,

眼里的鄙夷像淬了毒的刀。“文瑶,你自己照照镜子。又老又丑,脑子还蠢,

哪个男人会喜欢你?”他说,“我现在看见你这张脸就想吐。

”一个破旧的麻布口袋被他从身后甩出来,砸在我脚边。“看在过去的情分上,

赏你几件旧衣服滚蛋。把这份净身出户协议签了,别脏了我儿子的百日宴。”那是七年前,

他来我家时,背的那个麻布口袋。3祝姝见我迟迟不动,上前一步,一把将我推开。

“聋了吗?让你签了滚!一身的穷酸味,别熏到我的宾客!”我妈冲了上来,

像一头护崽的母狮,将我护在身后,枯老的手指着祝姝。“你别碰我女儿!她身上有伤!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祝姝这一巴掌用尽了全力,

我妈苍老的脸上瞬间浮起五道鲜红的指印。“老不死的!”祝姝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

尖声叫骂,“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东西?还敢对我指手画脚?”我脑子嗡的一声,

冲过去扶住我妈。“祝姝!你别太过分!她是你哥的岳母!”“哈!”她笑得花枝乱颤,

“她现在就是一个身无分文的老东西!我想打就打,你能怎么样?打残了正好,

我赔你们几万块当医药费。要是打死了,我赏你十万块埋了,省得拖累你!反正老娘现在,

身价千亿!”“你……!”我猩红着眼,扬起手就要扇过去。手腕在半空中被人攥住,

齐晟一脚踹在我的小腹上。正是那道刀疤的位置!剧痛像海啸一样将我淹没,

我整个人弓成了虾米,倒在地上。一股温热的粘腻液体,顺着大腿根,蜿蜒下来。“血!

流血了!”一个女宾客尖叫起来。我妈吓得魂飞魄散,扑过来想看我的伤口。“瑶瑶!

我的瑶瑶!”齐晟厌恶地后退一步,生怕我的血蹭脏他上万块的皮鞋。“装什么?

刀口一个月了早好了,天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晦气!”他把那份净身出户协议,

甩在我脸上。“赶紧签!别把霉运过给我儿子!”有几个还念着旧情的亲戚想上来帮忙,

却被齐晟一个眼神给钉在原地。“今天谁敢帮她们母女,就是跟我齐晟过不去!

”他声音不大,却透着彻骨的寒意。我妈看着周围一张张冷漠或恐惧的脸,“扑通”一声,

跪了下去。她放弃了尊严,对着那些曾经巴结奉承他们家的人,一下,又一下,

用力地磕着头。

“我求求你们……救救我女儿……我们家以前对你们都不薄啊……”额头很快见了红,

然后渗出血丝。那些人别过脸,没人敢动。齐晟抱着手臂,像在欣赏一出好戏。“磕?

继续磕!你以为现在还是你们文家的天下?做梦!从今天起,文氏集团就叫齐氏集团!

我看以后谁还敢叫我一声‘上门女婿’!”他的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所有人最后的怜悯。

我挣扎着拉住我妈的手,声音嘶哑。“妈……别磕了……”我抬起头,

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看清楚了吗?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我们家风光的时候,

他们是舔上来的狗。现在,他们是咬人的疯狗。”然后,我看向齐晟。“只要我签了字,

你就放我们走?”“当然。”他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我几乎是咬碎了后槽牙,

才挤出那几个字。“好,我签。”4“女儿!不能签啊!签了你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我妈死死地拉着我的手,哭得撕心裂肺。我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定定地看着她。“妈,

放心。只要命还在,爬,我们也能爬回去。”我拿起那支笔,在那份屈辱的协议上,

一笔一划,签下了“文瑶”两个字。血顺着我的指尖,染红了白纸。祝姝一把抢过协议,

满意地吹了吹上面的墨迹。“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老公是我的,家产是我的,

就连你身上那道疤,都是为了给我儿子冲喜留下的。文瑶,你这辈子,

注定要被我踩在脚底下!”我没力气理她,撑着地想站起来,只想带我妈离开这个地狱。

祝姝却一脚踩住我的裙摆。“我让你走了吗?”她笑得阴险,

“谁知道你有没有偷我们家的东西?”“你还想怎么样?”我冷冷地看着她。“搜身!

”“嘶啦”一声,她竟然伸手直接撕烂了我的领口,露出大片的肌肤。“老不死的,滚开!

”齐晟一脚踹开扑过来护着我的母亲。我妈捂着胸口,呕出一口鲜血。

“看看你们有没有偷我儿子的财产带走!”他吼道。祝姝揪住我的头发,

将我整个人向后拖拽,我脖子上那块我爸留下的“镇宅心珀”露了出来。

“我看这个就是你偷的!”她尖叫着,一把扯下心珀的红绳。“不要!还给我!

”我发疯一样地嘶喊。祝-姝高高举起那块温润的琥珀,当着我的面,

狠狠砸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啪嚓!”碎了。父亲留给我最后的念想,碎成了粉末。

“这是我们家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她把脚踩在我的背上,

又将我手腕上那只成色极好的帝王绿手镯撸了下来,戴在自己手上。“你一个叫花子,

也配戴这个?浪费!”她居高临下地环视四周那些贪婪的宾客。“现在,

她们母女身上的东西,你们谁拿到算谁的!”话音刚落,一群人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疯了一样地朝我和我妈扑了过来。耳环被人生生拽下,耳垂被撕裂开,疼得我浑身痉挛。

我妈的戒指、项链,全被扒得干干净净。我任由他们撕扯,

目光却死死锁定在祝姝那张得意的脸上。“你们这些人……我一个一个,全都记住了。

”我一字一顿地说,“今天从我身上拿走的,总有一天,我要你们拿命来还。

”祝姝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还?你拿什么还?我看你妈都活不过明天!

”她朝我脸上啐了一口唾沫,扬起了巴掌。就在这时,

一道抱着另一个婴儿的身影出现在了宴会厅门口。她清亮的声音不大,

却让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住手。”终于,都到齐了。5来人抱着孩子,

穿过噤若寒蝉的人群,一步步向我走来。她叫苏晚,我最好的朋友。也是这座城市里,

最负盛名的离婚律师。齐晟的瞳孔猛地一缩:“苏晚?你来干什么?”苏晚没理他,

径直走到我身边,脱下自己身上的风衣,披在我被撕烂的衣服上,遮住了满身狼藉。然后,

她才抬起眼,目光像冰刀一样刮过齐晟和祝姝的脸。“我来接我的当事人。”她说,“顺便,

替她送一份回礼。”她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甩在齐晟面前。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刚刚逼文瑶签的那份净身出户协议,具备法律效力吗?

”齐晟捡起文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那是一份由法院出具的,

关于我名下所有婚前财产及婚后增值部分的公证书,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

这些财产在我遭遇“精神失常、胁迫、欺骗”等非自愿情况下签署的任何转让、赠与协议,

均为无效。公证的日期,是半年前。在我答应齐晟进行那场荒唐的“借腹冲喜”法事之后。

“你……你从那时候就开始算计我?”齐晟难以置信地指着我。我咳出一口血沫,

扶着苏晚的手,慢慢站直了身体。“齐晟,你不会以为,

我真信了你们那套见鬼的‘阴绝命格’吧?”我的声音很轻,却让他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

“那七年让你引以为傲的掌控,那些灌进我肚子里的药,确实把我身体搞垮了。”我抬手,

擦掉嘴角的血,扯出一个森然的笑容,“但也给了我足够的时间,来准备今天这出戏。毕竟,

不让你拿到我‘签字画押’的证据,你怎么会安心地把自己的野心,全部暴露在阳光下呢?

”祝姝尖叫起来:“哥!别听她胡说!她就是个疯子!就算那份净身出户协议没用,

但我们有孩子!孩子是你的亲骨肉!法律上我们才是赢家!”“孩子?”苏晚冷笑一声,

“祝姝小姐,你婚内出轨,与有妇之夫生下私生子,试图用这个孩子侵占他人财产,

你猜法官会把孩子的抚养权判给谁?哦,对了,你丈夫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我这里有十几段你和齐晟在不同酒店开房的视频,你说,我要是发给他,你的豪门阔太生活,

还能继续吗?”祝姝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她下意识地护住自己怀里的孩子,

仿佛那是什么烫手山芋。我妈看着眼前的反转,捂着嘴,眼泪无声地流淌。

那些刚刚还穷凶极恶的亲戚,此刻像一群被掐住脖子的鸡,缩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

齐晟的身体在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文瑶!你够狠!”“跟你学的。

”我淡淡地回答。我的目光,落在他刚刚亲手签下的那份“股权赠与协议”上。苏晚会意,

走过去,捡了起来。“这……这个总该是真的了吧!”齐晟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为了这个孩子,亲口同意,当着所有人的面同意的!”“是啊。”我点了点头,

“我当然同意了。”我看着祝姝怀里那个无辜的婴儿,又看了看苏晚怀里抱着的另一个婴儿。

那是我的孩子。我真正的孩子。在我假装配合齐晟那场可笑的冲喜法事时,

我早已通过苏晚的安排,在海外找到了最顶级的代孕机构。用的是我的卵子,

和我父亲临终前为我留下的,他自己的“生命备份”。这个秘密,连苏晚都不知道。

她只以为我找了个优质的***库。所以,这个孩子,在生物学上,是我的弟弟。

但在法律和社会关系上,他将是我的儿子。是我文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6“你签下的这份赠与协议……”我看着齐晟,一字一句,清晰地说,“从法律上,

只对‘文瑶之子’有效。”我朝苏晚伸出手。苏晚将她怀里那个安静的婴儿,

小心翼翼地交到我的手上。我抱着他,他身上有淡淡的奶香味,和我血腥味的人生截然不同。

“现在,我来向各位介绍一下。”我环视全场,目光最终落在面如死灰的齐晟身上,“这位,

才是我的儿子,文向阳。”“而你手里的那份协议,赠与的对象,是他。

”齐晟像是被雷劈中,呆立当场。他筹谋七年,算计我,算计我父母留下的家业,最后,

这些东西,全都要落在一个与他毫无血缘关系,甚至可以说是他的“仇人”的孩子身上。

他亲手做的嫁衣。“不……不可能……”祝姝疯了一样地扑过来想抢我手里的文件,

“你骗人!你这个***!”苏晚带来的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像两座铁塔,将她死死地挡住。

“游戏,现在该换我来主导了。”我低头,亲了亲孩子的额头。他的眼睛黑亮黑亮的,

像极了父亲。我的目光重新回到齐晟身上,那种被愚弄和背叛的剧痛,让他的五官都扭曲了。

他猛地撕碎了那份他视若珍宝的赠与协议。“没用了!”他咆哮着,“我撕了它!

我什么都不会给你!你们文家的一切,我都不会给这个野种!”“晚了。”我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柄重锤,砸在他的心上。我拿出手机,按亮了屏幕。上面有一段视频正在无声地播放,

画面正是我刚刚落笔签字的那一幕。拍摄角度很刁钻,从始至终,

都清晰地记录着协议的内容,和他的脸,以及在场所有见证者的脸。“我签下的每一份文件,

苏晚都做了云端备份和证据保全。”我轻描淡写地说,“撕了纸,没用的。齐晟,你输了。

”就在他彻底崩溃,双目赤红地准备向我冲过来的那一刻。我的手机,

轻轻“叮”地响了一声。是一条短信。不是苏晚发来的。来自一个我存在通讯录里,

却从未拨打过的号码——“二叔”。我垂下眼帘,点开信息。短短一行字,

却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瑶瑶,游戏玩得不错。但你有没有想过,

七年前给你爸递上那杯‘毒酒’的人,是谁?**7百日宴的残局,比开始时更具戏剧性。

只是主角换了人。闪烁的警灯将大厅的浮华映照得一片惨白。齐晟和祝姝被反铐着双手,

像两条被打断了脊梁的野狗,被警察押送出去。齐晟的眼神死死地钉在我身上,那不是恨,

而是一种野兽般的惊恐。他自以为是猎人,却没发现自己早已踩进了别人布下的陷阱里。

“文瑶!”他嘶吼着,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

”祝姝则彻底疯了,一边被拖着走,一边尖叫着不堪入目的话,

那些曾经在她看来能刺伤我的词语,此刻听起来,只像是败者的哀嚎。

宾客们像一群受惊的鹌鹑,紧紧地贴着墙壁,生怕被卷入这场风暴。我甚至看到了几个亲戚,

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刚刚抢走的珠宝首饰,悄悄地放在空桌上,然后灰溜溜地溜走。

真可笑。苏晚处理完一切,走到我身边,用最专业的语气说着最体己的话:“都结束了。

接下来是漫长的诉讼,但结果不会有意外。他们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点了点头,却感觉不到一丝胜利的喜悦。那条来自“二叔”的短信,

像一根淬了毒的冰锥,扎进了我的心脏,让刚刚回暖的血液,重新冻结。一场七年的骗局,

一次酣畅淋漓的反杀。到头来,都只是别人棋盘上的一场开胃戏吗?当晚,我在医院里醒来。

我妈守在床边,一夜之间,仿佛又老了十岁。“瑶瑶,别想了,”她握着我的手,

掌心干燥而粗糙,“都过去了。”我看着她担忧的眼睛,忽然问:“妈,爸在世的时候,

是不是有个关系特别好的,姓闻的叔叔?”我妈愣了一下,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回忆。

“闻仲?当然记得。你爸总说,他这条命是阿仲给的,公司也是他们俩一起打下来的。

当年你爸出事后,他伤心得大病一场,后来就出国了,说是看着这里触景生情。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