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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威猛山的女匪头,阴差阳错绑了侯府世子盛廷。他爹带着千两银子来赎他,

我收了钱让他在山口等盛廷。可我跟盛廷五五分账的时候,他爹不知为何去而复返,

把我俩抓了个正着。他爹怒抽了他一巴掌后,

转头威逼利诱我去打南羌说打了胜仗给我介绍貌美小郎君。可他也没说貌美郎君是盛廷啊!

但他爹也算够义气,除了盛廷还带了一排的美男让我挑,颜如冠玉,个个贴心。

盛廷气得直哆嗦:活爹!我是您亲儿子啊!1我是女匪头子,带着三百山匪盘踞威猛山。

虽然别人都这么说,但我一直觉得我应该算个江湖人,毕竟,

我劫富户那俩钱都花穷人身上了。穷得我两眼发红的时候,老张绑了个俊俏的小郎君,

说是靖远侯府的世子盛廷说是盯了这小子可长时间,一晚上在阅春楼豪掷千金。

我一巴掌抡在老张的后脑勺:家里都揭不开锅了,你又去花楼给你那相好的送钱去了?

盛廷借机挣开绑在嘴上的布条:当家的,我有法子赚钱,还不需要本钱。

老张捂着脑袋嗷嗷叫:他有法子挣钱!我蹲下拍了拍盛廷的脸:你先说说什么法子。

盛廷瞪着两眼说胡话:你拿着我腰间的玉佩找我爹说绑了我要赎金!我瞬间心动,

主要是我们武林中人真的穷得一批啊。再加上老张动不动就救济相好,

老王日日贴补村口寡妇,让本就贫穷的威虎山更加贫穷。可我脑筋转得飞快,

这小郎君怎么如此好心?你当我是傻的啊!我恶狠狠地捏了一把盛廷的脸,

你爹万一带官兵来剿我老巢呢?

被绑得跟茧蛹似的盛廷扭了下身子:那赎金到手我们五五分!我们可以签字据,

我涉案其中我爹总不好报官!老张适时地凑了过来:当家的,他家可有钱!

我给了老张一脚,让他把昨日砍的那小白脸的断指拿来,我拿着断指跟盛廷的手指比画半晌。

女……女侠,你不是要砍我手吧?别号!我拍了盛廷的后脑勺一把,

我可听说做官的都猴精,我那个玉佩你爹报官咋办?不如拿截断指吓唬下你爹。

盛廷乖巧地闭上了嘴还体贴地哆哆嗦嗦给他爹写了封亲笔信。

老张谄媚地看我一眼:当家的,这回钱到手了就能给春杏赎身了吧?

老张拿着信跟断指屁颠屁颠地下了山,傍晚就带盛侯跟千两银子上了威猛山。

我看着老张在盛侯身后朝我挤眉弄眼,

朝着盛侯抱拳:令公子在侯爷上山的时候就已经被送下山了,那截断指也不是令公子的。

盛侯冷着脸睨了我一眼:我如何信你?我也是万不得已才想此下策,

这钱算我借侯爷的。我喝了口水,表示他若是不信的话,

大可回家确认之前派人守住我这威虎山山口,若是确认他儿平安便撤了人就是。

盛侯冷哼一声还夸我是个枭雄:算盘都打到本侯身上了,有几分胆色。

确认盛侯走了之后,盛廷从偏厅钻了出来掀开箱子数银子:女侠,说好了咱五五分账!

我点了下头:等我们劫够了钱,还你爹也是还一半嗷!我俩蹲在银箱前窃窃私语的时候,

背后传来一阵杀气。我猛地回头发现盛侯冷着一张结冰的脸正在抽刀,

我推了推沉浸在数钱快乐里的盛廷:义兄,你爹来了!盛廷刚转过头,

盛侯一巴掌已经甩在了盛廷的脸上。我默默地捂住了脸:义父,都是义兄出的主意,

打过了他就不能打我了哦!2盛廷捂着脸,委屈喊爹。盛侯冷笑:你才是活爹,

你娘吓得都给你备棺材了。我咽了下口水:侯爷此番回来是?

刚看了两眼女侠山里操练的弟兄们认出了几个熟人罢了。盛侯一张脸越发的寒,

没想到女侠胆子真大连逃兵都敢收。我挺直了脊背:不逃难难道留在那白白送死?

为国而死乃是荣耀!可若是有人要他们故意送死削弱兵力呢?

盛侯靠在椅背上久久没有说话,一张口就是:这银子本侯全数送女侠了。我一脸不解,

这是被我感化了?我再给女侠条挣钱的路子,本侯瞧着这威猛山的演练有几分意思,

怕是山中有几位军爷。若是女侠愿意去边城支援燕军护送粮草,

事成之后本侯答应给你们上册籍,谋个官职。我摩挲着指尖,脑筋转得飞快:兹事体大,

我明日给侯爷回复。本侯是诚心的,燕军出了叛徒已经被南羌劫过几次粮草了。

盛侯抬眼看我一眼,你若是不信就把你这义兄带着给你做人质,反正他也喜欢做人质。

正在揉脸的盛廷抬起了头:谁啊?我啊?当晚,威虎山灯火通明,

几个叔父皱着眉头等我拿主意:小安,你爹走之前将威虎山交到了你手里,

本想着窝在山里一辈子就算了,可如今……就当是送趟镖,

回来弟兄们都能正大光明地活了。第二天大早,我让盛廷拟了字据让他爹盖了章,

顺便问了下山里的兄弟们若是愿意就同去,若是不愿意就拿钱守着威猛山。

可走的时候三百人全员到齐还多了个盛廷,对外只说都是押送货物的镖师。

魏叔当着盛侯的面将所有的粮食清点一遍确认无误之后分为三队快马加鞭赶往边城。

可会合后发现边城只剩下一群老弱,哪来的燕军?我满腹狐疑的时候,

盛廷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我一目十行地看完,只恨不得咬碎牙。这哪是送粮啊,

这粮分明是给我们备的,让我们来守城送死的!殿后的老张慌张凑了过来,

说是我们刚进边城路就被南羌断了,满城老弱跪在地上直呼救命。魏叔看了一遍信,

黑着脸问我:小安,盛裕是不是认出你来了?我摆了下手表示此事容后再议:老张,

先上城楼去看看大概多少南羌。半炷香后,老张一脸严肃的回来:小安,六个方阵,

约莫得三万羌军!正给百姓分粮的兄弟们听到后个个热血沸腾,

七嘴八舌地说杀两个蛮子就挣一个什么的,新仇旧恨一起报。我气得咬紧了后槽牙,

给了盛廷一脚:你爹让我三百打三万?盛廷满脸尴尬只扯了扯嘴角:女侠,三百零一!

我气得爆了粗口:淦!却惹得群情激昂:干!淦!干!

3城内刀枪剑戟弓箭一应俱全,老魏说这是城中的将士都逃了。

我琢磨带着城里的老少兄弟降了的时候,盛廷悄***地塞了个锦囊给我说是他爹给他的。

他爹说只要我们坚持四天,燕军打完林城就能来支援我们,

若是扛住了就彻查当年齐将军叛国一案。老魏黑着脸蹲在一边吭哧吭哧磨大刀:小安,

你怎么想的?我爹曾对我说过叔伯们的命要紧。我叹了口气,而且我也不信盛家,

若是真想帮我爹正名何必拖了这么多年。若是盛侯想让我们起个由头把事搬到明面上呢,

如今也是刀架脖子上了就算是我们撤也被羌军堵住了后路。我看了眼月亮,

声音发涩:那我们就得举齐家军的旗,而且不能败。小安,赤治锏都快锈住了,

兄弟们在山里躲了够久了。我拔高了声音喊道:老张,盛廷的马这几日你骑,

他骑的那匹好马估计就是等咱们扛不住了跑路用的。蹲在角落的盛廷弱弱举手:女侠,

我还在帐内呢。我嫌恶地睨了一眼盛廷:你最好管住你那两条腿,若是敢跑,

我就拿你祭旗。我去挂上齐军的旗了。魏叔朗笑了两声,

小随最好再好好审审盛家这小子,他这心黑得狠,人心算得准。

盛家向来明哲保身在这种关头横插一脚还送个独子过来与我们同生共死,保不齐憋了后招。

我笑眼弯弯看着盛廷:世子啊,你爹可是二皇子党?盛廷梗了一下,

我了然地点头:还真是,你爹这是想借我齐家军的势,翻我爹的案,

拉太子的母家下台是吧?我让老张捆了盛廷,盛廷支吾半晌,哑声道:还有一点,

跟我们身后的羌军头领是允真,他曾跟陛下求娶过你,

想必就算是打起来也不会要诸位性命的。两军交战,对面就是你亲娘也得死。

我拍了拍盛廷的脸,来支援的燕军头领是谁?林煜。盛廷惨白着一张脸,

所以我爹说若是你们战死就更好,死人有时候比活人有用。

老张一手刀砍在盛廷的后颈:他娘的,这盛家果然一窝的狐狸崽子,

林煜害得咱们在威虎山窝了这么多年,若是被林煜摁到我们也是个死啊!好算计!

我看了眼在空中飘起的齐字旗心里转了八十个弯,

一巴掌拍醒了盛廷:你爹手里的底牌是什么?我爹手里有林煜陷害你爹的密信跟人证。

我伸手给盛廷解开了束手的麻绳:你也想你爹死?

盛廷突然收了脸上的嬉笑只问我如何看出来的。

我朝盛廷伸出了手:你把你爹底牌都告诉我了,你想借我的手跟你爹斗,你是太子的人?

盛廷借着我的手起身:齐小将军果真聪慧。我可以做你手里的棋,

但是你爹答应我的条件,太子也得办到。这个不是难事。盛廷点了点头,

眼下难的是你们如何活到京城。我递给盛廷一把剑:这个不劳你担心,

你只需知道我能挺到燕军来就是。4盛廷环了一圈边城不解地问我为何把军帐扎到城门口,

还多扎了这么些军帐。羌人带队的是允真,他见到齐军旗就会派人来劝降,

都堵在城门口显得人多。我指了下齐军旗:劝降我要个三天,守城打两天,

怎么都能靠到援军来。盛廷朝我拱了下拳:不愧是上过战场的小将军,心眼就是多。

我刚要回话,老张慌张地跑了过来:小安,南羌军的允真来了说来劝降。

我瞪大了眼睛:允真亲自来了?魏叔,你去谈,我躲在帐外。我低声嘱咐,

先叙旧情,然后提条件再要三天考虑时间。魏叔拍了下我的脑袋:明白,

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可允真却不按套路出牌:我们敬佩齐将军,不愿与齐家军为敌,

所以我愿意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但我要见齐安。可真是好久不见啊,

哈哈哈哈~我挠了挠头,阔步进帐,魏叔去帮忙备些酒菜吧,我同旧友叙叙旧。

允真斜了眼我身边的提剑的盛廷:怎么?小安新找的小白脸?我啧了一声:诶,

这可是朝廷派来的监军,可莫要出言不逊啊。我的人在大燕找了你多年,

你可是随你那忠心的爹一样回头效忠狗皇帝了?允真环了一圈,

可如今他这是要你来送死啊?干了几年山匪实在熬不下去了,这不出来找点营生,

谁知道又让人骗了。允真直接起身:齐安,我给你一天时间,你若是愿意降就打开城门,

若是不愿降就想想你被大燕害死的爹。两天。我眼神往盛廷的方向瞟了一眼,

我『拳』服盛监军也得要些时间!我看着允真离去的背影,让魏叔派人去水源上游蹲点,

在第三天把他们往上面的水源里扔两具尸体,扔完后把水坝挖了直接将官道淹了。

魏叔眉头紧皱:你想把路堵上?嗯,无论是他们清路还是绕路都会拖延些时间。

我看着地图指了下乌山,最好是能翻山过来,在关隘处咱们人少反而有点优势。

放火烧山。魏叔扫了眼关隘,咱们死守这座城能守个三天。

我摇了摇头:埋两处火油,离得远些,我自有用处。盛廷伸手摸了一把风,

翻出了一个地藏菩萨的风筝:今晚北风多云,小安可愿意帮我造个势?羌人最信神明,

我拍了拍盛廷的肩:你他娘真是个人才!5第二天趁着夜黑风高将盛廷的风筝放上了天。

风筝一上天,不仅外面的羌军一片哗然,连城内的老少也跪了一地。佛祖保佑!

天佑大燕!小安,抓到了个要出去报信的!一众求佛声中响起了老张突兀的声音,

我看着孱弱的少年开口问道:为何要报信?因为想活。

因为想活……我嗤笑一声:因为你想活就要城中所有人都去死?

你难道不知道羌人进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屠城?

我抽出匕首挑断少年的脚筋划破少年的内腕:若是再有人想着去给羌人通风报信,

下场跟他一样无论老少。魏叔命人杀了匹马给大家伙改善了伙食,许是知道明天有场恶战,

满城寂静,整夜只有磨刀的声音。巍峨的关隘之间挂了一轮红日,魏叔叹了口气:申时了。

我看了眼齐军旗没有换上允真给我的白旗,我看着关隘处羌军不断前进的军队:魏叔,

悔吗?齐家军只有战死没有降!魏叔挥了下锏,

城墙上的齐家军拉满了火弓直接点燃了埋在关隘处的火油。到处的哀嚎,马嘶,

混乱拥挤着涌进视野,羌人的骑兵一窝蜂地冲出火海。

魏叔狂笑两声:折了他们大半数的前锋!天不亡我!可一把火彻底激怒了羌人,

冲出来的羌人眼中满是仇恨直奔城墙,魏叔大喝一声:放箭!没有云梯和木桩,

一群杀疯了的羌人直接踩着同胞的尸体不畏生死地攀爬城墙。城高楼坚,

我低头与一羌人对上眼,那人眼里止不住的杀意让我晃了神,

我回头命人去拎滚烫的油桶:浇油。我嗅了下空气里炸肉的味道:还挺香。

盛廷看变态似的看了我两眼:这是琢磨吃的时候?我没理会盛廷的揶揄,

只让老张去传话:尽量别近身,羌人这体格子近身咱们不占优势。从天黑杀到天亮,

一阵号角声召回了羌军,我站在城墙上与允真对了个眼神抱了下拳。

盛廷不解地问我:这是什么意思?不打了?魏叔蹙紧了眉,

抹了下脸上的鲜血:这是要准备休整后全力而赴,背水一战。若是拼死一战的话,

咱们毫无胜算。我强压下弯起的嘴角:谁说咱们要拼死一战,

我威猛山三百个人出来就得带三百个人回。盛廷皱着一张脸:三百零一!三百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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