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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敏引起的红疹在皮肤上蔓延出灼热的纹路,她攥紧被角,努力让声音不发抖:“顾亭洲,我们分……”话还没说完,顾亭洲的手机便传来一阵震动声。

他手忙脚乱地接起,女人甜腻的嗓音混着电流声在狭小的房间里炸开:“亭洲哥~你昨晚好凶,人家的腰到现在还酸着呢……身上还有好几块淤青,可疼了~”他慌乱地瞥了我一眼,下意识往门口退了两步。

可他不知道——即使带了助听器,他的听力仍旧比常人要差上一截。

电话那头女人的撒娇这头男人的轻哄……许念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二人的字字句句化成钝刀,在她心上片片凌迟。

“别闹,我在忙……”顾亭洲压低声音,却掩不住语气里的宠溺。

更是在对面一声惊呼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他甚至没来得及编个像样的借口,就抓起外套往外冲。

许念声坐在床边,感受着胃里猛然泛起的一阵阵抽痛,目光落在空荡荡的桌上。

这才想起,顾亭洲将昨晚承诺的城南小笼包都忘了个干净。

就像他忘了曾红着眼说会永远爱她,忘了曾攥着她的手说要给她一个家……五年了,那些誓言薄得像晨雾,风吹就散,没留下一丝痕迹。

花粉过敏的反应愈发剧烈,连带着胃病也跟着作乱,反倒让许念声暂时忘了心口的疼。

这次,她不想再忍,也不必再忍了。

看了看银行卡里的余额,许念声径直去了全市最好的私立医院。

她第一次做了全套的高端检查,开了最贵的进口药。

刷卡时才是猛然发现:这似乎是五年来她第一次这样毫不手软地为自己花钱。

做完最后一项皮肤科检测出来时,许念声迎面撞见顾亭洲正小心翼翼地搀着一个女人。

四目相对的瞬间,顾亭洲明显慌了神,但转眼又端出一副镇定的模样,径直走到许念声的面前,像是施舍般开口,“声声,这是我最重要的人。

有事晚点儿说,别在这儿闹,小心冲撞了苏酥。”

说完,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嫌恶地摆了摆手,冷声提醒道:“许念声!

这里可是私立医院,外卖员是不能随便进来的。”

“你赶快出去,不然一会儿被保安赶走可就难看了!”

许念声平静地看着他,如实相告:“我是来看病的。”

听到许念声说自己病了,顾亭洲下意识想关心,可身旁的女人突然不悦地蹙起了眉。

顾亭洲肉眼可见地慌了神,语气也不由地刻薄起来:“就你?

也配来这种地方看病?

你一天跑外卖赚的钱还不够在这儿买瓶矿泉水呢!”

“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赶紧走!”

恰在这时,那个叫苏酥的女人突然指着许念声的脖子,惊叫出声:“呀!

她身上有红疹,该不会是得了什么脏病吧?”

说着,她捏着鼻子直往顾亭洲怀里躲,娇声埋怨:“亭洲哥~你怎么会认识这种不干不净的人,脏死了,快让她走开!”

许念声上前一步,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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