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专业的,每一刀都不会伤及要害,只会感到痛苦。”
我哭着质问他为什么,他头也没回:“又不是老子的种。”
可从我出生到现在,也只跟他陆萧一人发生过关系。
我坐在舞台中央独自弹奏,泪水浸湿了每一个琴键。
林海棠端起红酒杯向我走来,可我从未见过如此浓稠甚至腥臭的红酒。
“喝了它。”
我拒绝,但手指却被高脚杯抵在琴键上,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林海棠在陆萧的怀里捂嘴讪笑:“这是我特意准备的节目,叫天籁之音。”
陆萧一脸宠溺:“只要你开心,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醒来后,我拨通律师电话,***了陆萧并和他离婚。
这个伤害我和孩子,只为讨好林海棠的男人,我不要了。
......刚睁开眼,我的手指就传来剧烈的疼痛。
医生告诉我,我右手的中指以及无名指都骨折,以后应该是不能继续进行钢琴演出。
昏迷前的记忆席卷脑海,此刻心里像是被一块石头给堵住,久久喘不上气来。
我不停地深呼吸,来缓解糟糕的情绪以及生理的不适,但终究是徒劳。
我叫住即将离开的医生,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
“以后真的不能再演奏了吗?”
眼前的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要送来得及时,不然甚至连手指都保不住。”
听到医生的话,顿时感觉如坠冰窟。
此刻病房的门被推开,陆萧大步走进来,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医生。
“你跟她说那么多干什么?”
眼前的医生见到陆萧,像是一只碰到猫的老鼠,说了两句对不起后便抱头鼠窜。
毕竟陆萧是医院的院长,更是陆家的独子。
他走向病床边,握起我受伤的右手。
“也没什么大不了,等会儿就办理出院吧。”
我刚想指责他,却因为情绪激动而扯到了神经,强烈的痛感从指关节袭来。
我能清晰感觉到额头上冒出汗珠,我紧紧咬住牙齿,以此来分散痛觉。
陆萧并不关心我的状态,他自顾自地拿出出院手续,亲自在上面签名。
“对了,过两天海棠的公司开业,想请你过去演奏一曲。”
我浑身发抖,牙齿磕碰到一起发出怪异的声响。
“我的手还能弹奏吗?
难不成你们还想上演一次所谓的天籁之音?”
陆萧站起身,冷哼一声。
“我到时候会亲自为你打封闭,指头又没断,你在娇气什么?”
“如果不想你儿子出事的话,就乖乖听话。”
他特意将你儿子这三个字咬了咬。
我浑身瞬间冰冷,胸口处的不畅又蔓延开来。
我解释过,我否定过,可他怎么都不相信,他只相信医院的亲子鉴定。
可我从小到大,只跟他一人发生过关系,我又何必骗他?
视频中陆萧像是在片一只烤鸭,儿子的皮肤一点点脱离原有的躯体,只看得到鲜血淋漓的儿子,还有他的哭喊声。
我快不认识眼前的陆萧了,曾经那个温润如玉的陆萧,现在看来像是地狱的恶魔。
我顿了顿,连咽下口水都变得困难。
“知道了,我会去的。”
陆萧伸手想摸我的头,我下意识地开始躲避。
最后陆萧一把将我揽在怀里。
“乖乖听话就对了,回去换套衣服吧。”
他指了指挂在床头的燕尾服。
“这套不好看,太中性了,到时候会有很多记者,打扮得漂亮一点。”
我看着被血水浸湿的燕尾服,酸楚从鼻头传来。
以前陆萧最喜欢看我穿燕尾服了,他曾说我素颜便温婉动人,现在一切都变了。
回到家后,我第一时间联系律师。
“我要***我的丈夫陆萧,他不仅破坏我们的婚姻,还伤害我们的孩子。”
猜到应该会打官司,我便又给私人侦探打去电话。
“请帮我收集一些陆萧的行动轨迹。”
我顿了顿。
“顺便帮我做一份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