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嫌我声名扫地,休书一封,将我扫地出门。
宋家怕我牵累家族,恨不得我***谢罪。
腊月寒冬,我在被送往田庄的路上被人截杀。
绝望之际,我拦住了一辆马,泣声哀求道“求公子救命”。
他停下马,只看了我一眼,用大氅将我裹在他的怀里,应道“好”。
隐约间,我好像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说。
“宋怡清,是我的错,我再不会放手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叫萧恕,是当今裕王。
1宋家门口达官显贵络绎不绝。
闲语扶着我跪在门口,被堂而皇之地拒之门外。
周围众人议论纷纷,围着我指指点点。
有的还将菜叶子扔到我身上。
“宋尚书已经开祠堂将叛贼从宋家除名,这叛贼的妹妹竟还有脸回来。”
“自己的哥哥做出如此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之事,难怪这贺家是容不下她了。”
“哼,哥哥都成叛贼了,妹妹能是什么好东西。
我看从前的京城第一才女也不过是徒有虚名。”
一日前,哥哥涉嫌通敌叛国的消息传回京城时,我正在院中看书。
贺母气势汹汹地带着一群仆妇闯进我的院子,将一封休书甩到我身上。
全没了从前的和善可亲。
“宋怡清,你哥哥通敌叛国,将被押解回京,罪无可赦。
文儿已将休书写好,从今日起,你已不是贺家儿媳,立刻离开贺家,自求前程去吧!”
我打开休书,字迹工整、行云流水,赫然是丈夫贺文允的字迹。
但我不信。
贺文允对我竟如此绝情。
“我要见贺文允。
这封休书,若真是他贺文允所写,我立刻就走!”
我苍白着脸道。
可是贺文允,若这真是你所写,你如何对得起我,我又该如何自处。
2母亲与贺母自闺中便是至交好友,各自嫁人后也时常走动。
因着这层关系,我与贺文允自小青梅竹马,一同在学堂读书、长大。
我爬树摘风筝,贺文允便在树下接着我,生怕我摔着。
我被纨绔子弟调戏,贺文允冲上来就挥拳,把自己弄得鼻青脸肿,被贺母在家禁足了整整一个月。
出来后笑眯眯地对我说:“既是为妹妹出气,受点小伤又何妨。”
我被夫子罚抄诗文,贺文允便仿照我的笔记,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