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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染血的靖难旗初冬的寒风卷着硝烟和血腥味,狠狠抽打在李炽的脸上。

他站在刚刚攻破的京城外城残破箭楼上,脚下是烧焦的木头和尚未冷却的尸体。远处,

象征着帝国心脏的内城——紫禁城那巍峨的宫墙,在火光映照下如同蛰伏的巨兽。他身后,

是黑压压一片的“靖难”大军。盔甲破损,刀剑染血,人人脸上都带着疲惫,

但眼神却像淬了火的刀子,死死盯着那座最后的堡垒。他们跟着“靖难大将军”萧玦,

从苦寒的北疆一路杀来,口号是“清君侧,正朝纲”。多少兄弟埋骨他乡?

多少城池在血与火中易主?为的就是今天,就是眼前这座金銮殿!“将军!

”副将陈虎大步流星地走来,声音嘶哑却带着亢奋,“内城西门守将开城了!是咱们的人!

宫门就在眼前!半个时辰!最多半个时辰,咱们就能踏平乾清宫!”李炽的拳头猛地攥紧,

指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他望向不远处临时搭建的中军大帐,那里灯火通明,

隐约可见一个身着蟒袍的身影来回踱步。那是萧玦,他们的“靖难”领袖,先帝的亲弟弟,

当今天子的皇叔。“王爷呢?”李炽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陈虎脸上的兴奋僵了一下,

压低声音:“还在等…等宫里的消息。听说…皇帝派人送来了东西。

”李炽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等?打到这个份上,尸山血海都趟过来了,

眼看最后一步,还要等?等什么?等皇帝摇尾乞怜?还是等一个体面的台阶?

第二幕   迟来的“道歉”与荒谬的退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一个浑身浴血的传令兵几乎是滚下马,连滚带爬地冲向中军大帐。李炽和陈虎对视一眼,

立刻跟了过去。帐帘掀开,一股暖气和熏香扑面而来,与外间的肃杀血腥格格不入。

萧玦正背对着门口,焦躁地踱步。他穿着华丽的亲王蟒袍,

却掩不住脸上的苍白和眼底的惊惶。地上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太监,

双手高高捧着一个明黄色的卷轴。“王爷!王爷!陛下…陛下的旨意到了!

”传令兵嘶声喊道。萧玦猛地转身,几步冲到太监面前,几乎是抢过了那道圣旨。

他颤抖着手指展开,借着烛光,李炽清晰地看到萧玦脸上的表情从紧张、疑惑,

慢慢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带着点荒谬的委屈。

“念…念给本王听!”萧玦的声音有些发飘。太监抖如筛糠,

尖细的嗓音带着哭腔:“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朕年少登基,受奸佞蒙蔽,

致使皇叔萧玦远避北疆,心怀忧愤…此皆朕之过也。今特颁罪己诏,昭告天下,

向皇叔…赔礼…”太监念到这里,偷眼看了看萧玦,声音更低了,

“…并…并收回先前褫夺王爵之旨意,恢复皇叔一切尊荣…望…望皇叔念及骨肉亲情,

社稷安危…速速…退兵…朕…朕必厚待之…”帐内一片死寂。只有帐外寒风呼啸,

夹杂着远处宫墙下隐约传来的喊杀声和垂死者的哀嚎。

那是李炽的兵在用命填着通往胜利的最后一段路!“赔礼?罪己诏?”萧玦喃喃自语,

捏着圣旨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脸上血色尽褪,又涌上一股病态的潮红,

“他…他就说了这些?他…他知道错了?”“王爷!”李炽一步踏出,声音如同金铁交鸣,

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指着帐外,指向那火光冲天的紫禁城方向,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砸在地上:“我们!数万北疆儿郎!跟着您竖起‘靖难’大旗!

一路血战,尸横遍野!多少袍泽兄弟的命填进去,才把您送到这宫门之下!眼看最后一步,

龙椅就在眼前!您就因为这轻飘飘一张纸,一句迟来了十几年的‘道歉’,

就要让所有人为之流尽的鲜血白流?就要让所有跟着您、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造反的兄弟,

再回去当那随时可能被清算的‘乱臣贼子’?!”李炽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雷霆般的怒意,

震得整个大帐嗡嗡作响:“王爷!醒醒吧!从您举起靖难旗的那天起,就只有一个结局!

要么他死,您坐上那个位置!要么我们所有人,包括您,都得死!九族都得陪葬!这龙椅,

是用血铺的路,只能坐上去,没有退路!”帐内其他将领,包括陈虎,全都脸色铁青,

拳头紧握,目光灼灼地盯着萧玦。压抑的怒火在空气中弥漫,几乎要点燃那华丽的帐篷。

萧玦被李炽的怒吼震得一个踉跄,他看着眼前这些浑身浴血、眼神如同噬人猛兽般的部下,

再看看手中那轻飘飘的圣旨,一股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攫住了他。他想起举兵时的意气风发,

想起一路上的艰难险阻,更想起攻破外城时那修罗地狱般的景象…他真的能坐上那个位置吗?

坐上去了,就能安稳吗?皇帝的“道歉”虽然屈辱,

但…但这似乎给了所有人一条“体面”的退路?一个不用再死人的台阶?

“炽…炽儿…”萧玦的声音带着哭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软弱。

“陛下…陛下他已经认错了…他是天子,

是我亲侄子…我们…我们毕竟是血脉相连…若我此时退兵,交还兵权,陛下金口玉言,

必能保全大家…也能…也能保全我萧氏一脉的体面…造反…造反终究是…是…”“够了!

”李炽猛地暴喝一声,如同平地惊雷!他眼中的最后一丝对主君的敬意彻底消失,

只剩下冰冷的失望和滔天的杀意。他唰地抽出腰间染血的佩刀,刀光如雪,

映着他寒潭般的眸子。“体面?保全?”李炽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嘲讽,“王爷,您要的体面,是用我们几万兄弟的头颅换来的吗?

您要的保全,是让我们回去,等着皇帝的秋后算账,

等着被当成谋逆大罪的替罪羊千刀万剐吗?!”他猛地向前一步,刀尖直指萧玦!

这个动作让帐内所有将领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陈虎的手也下意识地按住了刀柄,

眼神却复杂地看着李炽。“您看看外面!”李炽的刀尖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听听那声音!那是我们的兄弟在替您卖命!

在替您冲向那最后的宫门!您在这里,却为了一个狗屁不通的‘道歉’,

一个随时可以撕毁的承诺,就要他们停下!就要让他们之前所有的血都白流?!

就要让他们和他们的家人,全都人头落地,永世不得翻身?!”“王爷!

”李炽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受伤雄狮的咆哮,充满了决绝和不容置疑的意志:“这兵,

不能退!这权,不能交!打到这个份上,兄弟们用命把您推到这里,

不是让您来和您的‘好侄子’握手言和的!这龙椅,您今天不坐上去,兄弟们就白死了!

这天下,也轮不到一个临阵退缩的懦夫来坐!”第三幕  剑指懦夫,黄袍加身“李炽!

你…你想干什么!你要造反吗?!”萧玦被那冰冷的刀锋和更冰冷的眼神吓得魂飞魄散,

色厉内荏地尖叫着,踉跄后退,蟒袍的下摆绊住了脚,狼狈地摔倒在地,

那明黄的圣旨滚落一旁,沾满了尘土。“造反?”李炽嘴角咧开一个极其狰狞的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无尽的杀伐之气。“王爷,您带着我们,

从北疆一路杀到紫禁城下,砍了多少朝廷命官,烧了多少州府城池?您告诉我,这叫什么?

这难道不是造反?!”他环视帐内所有将领,目光如电:“诸位兄弟!你们告诉我!

我们一路打到这里,死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为的是什么?!

是为了听皇帝一句不痛不痒的道歉,然后乖乖放下刀枪,

等着被拖到菜市口剐成三千六百片吗?!”“不是!!”陈虎第一个怒吼出声,双目赤红。

紧接着,帐内所有将领都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压抑已久的愤怒和恐惧彻底爆发!

“打到宫门口了让老子退兵?老子兄弟三个都死在前线了!”“狗皇帝的话能信?

退兵就是死路一条!”“王爷!您不能糊涂啊!”“李将军!您说怎么办!兄弟们听您的!

”群情激愤,矛头直指瘫软在地的萧玦。那曾经象征着无上权威的蟒袍,此刻沾满尘土,

显得如此可笑而脆弱。李炽看着眼前这一幕,

看着那些被逼到绝境、眼中只剩下求生和愤怒火焰的同袍,他知道,时机到了!所有的铺垫,

所有的牺牲,所有的怒火,都汇聚到了这一刻!他猛地举起手中染血的战刀,

刀锋在烛火下闪耀着刺目的寒光,声音如同九幽寒风吹彻大帐,

带着一种终结一切、开启新篇的决绝:“萧玦懦弱无能,优柔寡断!临阵退缩,

欲陷数万忠勇将士于死地!其行可诛,其心当诛!此等无胆鼠辈,不配为君!

更不配统领我等百战之师!”刀锋直指瘫软在地、面无人色的萧玦:“今日!我李炽,

以靖难左军大都督、三军将士性命所托之名义,诛此误国懦主!清君侧?君已昏聩至此,

何须再清!这腐朽的王朝,这无能的帝胄,该换新天了!”话音未落,李炽一步踏出,

快如闪电!他根本不给萧玦任何求饶或反应的机会!“不——!李炽!本王待你不薄!

你不能…”萧玦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噗嗤!冰冷的刀锋没有丝毫犹豫,

精准而狠辣地切断了萧玦的咽喉!温热的鲜血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溅满了华丽的帐幕,

也溅在了李炽冰冷的铁甲和刚毅的脸上。萧玦的眼睛瞪得极大,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茫然,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瘫软下去,再无生息。

那曾经梦想的龙椅,终究与他再无半分关系。帐内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鲜血滴落在地毯上的嗒嗒声,还有帐外越来越近的喊杀声。李炽缓缓抽回刀,

任由刀身上的鲜血流淌。他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猛地转身,染血的长刀高高举起,

指向那火光冲天的紫禁城方向!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响彻云霄,

带着一股新生的、不容置疑的霸道与威严,压过了帐外的杀声:“懦主已诛!伪帝犹在宫阙!

”“诸君!随我——”“拔刀!!”“进宫!!”“登基——!!!”“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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