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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踮着脚,手指刚碰到书柜最上层那个深灰色金属文件盒的边沿。

办公室厚重的实木门无声滑开。“别动!” 冷硬的男声像铁块砸在地上。

我后背汗毛瞬间立起,来不及反应,一股大力猛地钳住我的手腕,粗暴地往后一拧。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整个人被那股力量狠狠掼在冰凉坚硬的红木办公桌上。

脸颊贴着光滑的桌面,冰得我一哆嗦。完了。“胆子不小。” 另一个更沉的声音靠近,

带着审视猎物的冷意,“谁派你来的?想找什么?”我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

脑子里飞快转着脱身的借口,但每一个都显得无比苍白。顾琛的安保主管林峰,

出了名的铁面阎王,落他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甚至能想象出顾琛那张冰山脸知道这事后的表情——大概连眉毛都不会动一下,

直接吩咐林峰处理干净。沉重的脚步声停在桌边。“放开她。”这个声音……?

钳制我胳膊的力量骤然消失。我撑着手臂,狼狈又缓慢地直起身,揉着几乎被拧断的胳膊,

抬眼。顾琛就站在门口。深灰色高定西装,一丝褶皱也无。他没系领带,

衬衫领口随意敞着两颗扣子,露出一点锁骨。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扫过我,

又落到林峰和他身后两个高大保镖身上。“顾总,她……”林峰上前一步,语气严肃。

顾琛抬手,打断他。他迈步走过来,皮鞋踩在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音。一直走到我面前,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烟草的味道。他伸出手,不是对我,

而是越过我,精准地抽走了那个我刚才差点碰到的金属文件盒旁边,

一个毫不起眼的棕色牛皮纸文件夹。“夫人是在帮我找这个。”他把文件夹随意丢在桌面上,

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他看向林峰,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季度财报初稿,

董事会急着要。我跟她提过一句,可能放书房了。”林峰和他身后的保镖明显愣住了,

脸上的肃杀瞬间被惊愕取代。夫人?他们看看顾琛,

又看看一身普通T恤牛仔裤、头发还因为刚才的挣扎有点乱的我,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

我也懵了。夫人?顾琛叫我夫人?结婚两年,他在公开场合叫过我名字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更别说这种带着点……微妙维护意味的称呼。顾琛没理会他们的震惊,

自顾自从西装内袋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没点。他垂眼看着我,眼神很深,

像不见底的寒潭。“下次找东西,直接问我。书房重地,林峰他们职责所在,别吓着他们。

”林峰几人立刻反应过来,脸上表情迅速调整,对着我微微躬身,齐声道:“抱歉,夫人!

是我们失职!” 那姿态,恭敬得挑不出一丝错。“没事。”我嗓子有点干,挤出两个字。

“都出去吧。”顾琛摆摆手。林峰几人如蒙大赦,动作极快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只剩下我和顾琛,空气瞬间安静得可怕,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声。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霓虹勾勒出他挺拔冷硬的背影。

“温念,”他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你在我书房翻箱倒柜,

总不会是真的想帮我找什么财报吧?”他果然知道。刚才的解围,不过是维持表面体面,

或者,是不想家丑外扬。我深吸一口气。既然被戳穿,再装傻也没意思。

我走到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对面,拉开椅子坐下,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那份婚前协议,

”我看着他转过来的侧脸,“原件,还有所有补充附件。我需要再看一遍。

”顾琛终于转过身,指间夹着那支没点燃的烟,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哦?结婚两年,

现在才想起来看?”“以前觉得没必要。”我迎着他的目光,“现在觉得,很有必要。

”他扯了下嘴角,像是在笑,又毫无温度。他走到办公桌后,

解锁了最底层一个带指纹识别的抽屉,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袋,扔到我面前。“原件。

所有附件都在里面。看吧。”我拿起那份沉甸甸的文件袋。

这就是束缚了我两年自由的金色鸟笼条款。当初我妈躺在ICU,

一天一万多的费用像无底洞,我爸那点积蓄瞬间见底,亲戚朋友借了个遍,

看我们的眼神只剩下怜悯和躲闪。是顾琛的特助找到我,一份协议,一场为期五年的婚姻,

换我妈的命和后半生的医药费。我签了,毫不犹豫。那时候,爱不爱,自由不自由,

都是奢侈品。我直接翻到关于财产分割和“忠诚义务”的补充附件部分。

指尖划过一行行冰冷的法律条文,最终停在某一页的某一条款上。“找到了?

”顾琛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我抬起头,指着那行字,

一字一顿地念:“乙方即我在婚姻存续期间,若始终恪守忠诚义务,

未有任何实质或造成不良影响的暧昧行为,甲方顾琛承诺,在婚姻关系解除时,

除协议内规定的一次性补偿外,额外支付乙方‘忠诚奖金’人民币:壹亿元整。”念完,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顾琛看着我,眼神深邃难辨。他拉开椅子坐下,身体微微前倾,

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所以,温念,你今天像个贼一样溜进我的书房,翻找这份协议,

就是为了确认这笔你觉得自己快要拿到的‘忠诚奖金’?”“是。”我坦然承认。两年了,

我像个透明人一样住在这座豪华牢笼里,扮演着顾太太的角色,出席必要的场合,

忍受他偶尔深夜带着不同香水味回家。我安分守己,没有绯闻,没有异性朋友,

连社交账号都干净得像一张白纸。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熬到五年期满,拿着钱,带着我妈,

彻底消失,过点真正属于自己的日子吗?眼看还有三年,这一亿,是我的目标,

更是我的保障。“呵。”顾琛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他拿起桌上那个棕色牛皮纸文件夹,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张纸,不是财报,

而是一份打印出来的照片。他手腕一扬,那张照片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滑过桌面,

停在我面前。照片上,是我。背景是城郊一家老字号的私房菜馆门口。

我正和一个穿着厨师服、身材高大的男人说话。那男人微微弯着腰,脸上带着爽朗的笑,

手里还拎着一个保温袋。我脸上也带着放松的笑意,伸手去接那个袋子。时间是一个月前。

那天我妈说想吃那家的蟹粉狮子头,我特意开车一个多小时过去买。

主厨阿海是我爸以前厂里的徒弟,跟我家很熟。他知道是我要,亲自打包好送出来,

还多塞了两盒新做的点心。照片的角度抓得很刁钻,看起来我们挨得很近,笑容满面,

气氛融洽得……有点暧昧。我捏着照片,指尖冰凉。顾琛竟然派人盯着我?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解释一下?”顾琛的语气很淡,像是在问今天的咖啡要不要加糖。

“张海,我爸以前的徒弟,现在‘江南居’的主厨。我妈想吃他做的狮子头,我去买。

他给我多装了两盒点心。就这些。”我尽量让声音平稳,“需要我把他电话给你,

或者调餐馆监控吗?”顾琛没说话,只是看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像能穿透人心。

过了足足十几秒,他才缓缓开口:“温念,你很清楚协议里‘造成不良影响’的定义。

一张照片流出去,配上点捕风捉影的文字,你觉得媒体会怎么写?

‘顾氏总裁夫人密会神秘男子,笑容甜蜜’?‘豪门婚姻亮红灯’?”他顿了顿,

身体往后靠进宽大的椅背,姿态放松,却带着无形的压迫,“你觉得,董事会那些老头子,

还有盯着顾氏这块肥肉的对手们,会怎么利用?”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他说的没错。

在顾家这个位置,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无限放大。这张照片本身没什么,

但一旦被有心人利用,扣上“不良影响”的帽子,完全说得通。那一亿的忠诚奖金,

就可能成为泡影。“你想怎么样?”我盯着他,指甲掐进了掌心。两年了,我一直小心翼翼,

没想到还是在这种地方被他抓住了把柄。顾琛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然后移开,

落在他指间那支一直没点燃的烟上。他似乎在思考,办公室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

就在我以为他会用这张照片彻底拿捏住我时,他开口了,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协议里约定的忠诚奖金,是一个亿。”他抬起眼,

目光重新锁住我,“现在,我给你另一个选择。”他顿了顿,清晰地吐出几个字,

像冰珠砸在玻璃上:“生个孩子。我给你十亿。现金。五年期满,孩子归我,你拿钱走人,

彻底自由。”十亿?!这个数字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我张了张嘴,喉咙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孩子?十亿?巨大的荒谬感和更巨大的诱惑力同时攫住了我。

顾琛看着我脸上瞬间的空白和挣扎,嘴角勾起一抹极淡、近乎冷酷的弧度。“不用急着回答。

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林峰,送夫人回去。”回去的路上,

劳斯莱斯幻影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车厢里弥漫着顶级皮革和顾琛身上残留的雪松冷香。

我靠在宽大柔软的后座,车窗外的流光溢彩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斑斓的光带。十亿。

这两个字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放大,压过了最初的震惊和荒谬。我需要钱。

非常需要。不仅仅是为了我妈后续天价的康复治疗和终身用药。更重要的是,我想要自由,

一种用钱铺就的、绝对的安全和自由。一个亿可以让我和我妈后半生无忧,

但十亿……那是足以改变阶层的数字。我可以彻底摆脱过去的阴影,

带着妈妈去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享受最好的医疗、最舒适的生活,

再也不必看任何人的脸色。代价?一个孩子。一个注定没有母亲陪伴在身边的孩子。

我的心狠狠揪了一下。我从小在不算富裕但充满爱的家庭长大,深知母亲对孩子意味着什么。

把这个小生命带到世界上,然后为了十亿就把他/她留下,

交给顾琛这样的父亲和一个冰冷的豪门?这和抛弃有什么区别?

可另一个声音在心底尖锐地反驳:温念,别装圣母了!你当初签协议卖了自己五年,

不也是为了钱?现在不过是把交易升级了!十亿!那是多少人十辈子都挣不来的财富!

有了这笔钱,你可以救更多的人,做更多的事!顾家能给那孩子最好的物质条件和教育资源,

他/她生来就在罗马,比你强一万倍!你留下来就能当一个好母亲吗?在顾家这个虎狼窝里,

你能护得住自己和孩子吗?两个念头在我脑中激烈厮杀,像两头凶猛的野兽在撕扯我的理智。

车子驶入别墅区,停在那栋灯火通明却毫无温度的豪宅前。我深吸一口气,推门下车。

接下来的三天,我过得魂不守舍。吃饭、睡觉、甚至陪我妈做复健,

脑子里都反复回响着顾琛的话和那惊心动魄的十亿。我仔细研究了那份婚前协议,

关于生育条款极其简略,只提到了若生育子女,抚养权和监护权归顾琛,

我拥有探视权但需经顾琛同意。十亿的承诺,是口头的,没有任何法律保障。风险巨大。

顾琛完全可能在孩子出生后翻脸不认账。我甚至可能人财两空。第三天傍晚,

夕阳的余晖给冰冷的别墅镀上一层虚假的暖金色。我坐在花园的白色藤椅上,

看着远处的人工湖。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匿名加密信息,

只有一个简单的地址和一个时间:明晚八点,城南“云顶”私人会所。发信人未知。

我的心猛地一跳。顾琛?不像他的风格。是谁?和这件事有关吗?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来。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顾琛回来了。他脱了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只穿着挺括的白衬衫,

袖口随意挽到小臂,露出价值不菲的腕表。他走到我旁边的藤椅坐下,

管家立刻无声地奉上他惯喝的单一麦芽威士忌,加冰。他没看我,晃着杯中的冰块,

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夕阳勾勒出他线条分明的下颌线。“考虑得怎么样?”他开口,

声音听不出情绪。我转过头,看着他被光影分割的侧脸。三天来激烈的思想斗争,

在看到那条神秘信息后,奇异地沉淀下来,变成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我不能被动等待。

十亿的诱惑太大,我必须抓住,但也不能完全被顾琛牵着鼻子走。“十亿,现金。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异常冷静,“我需要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补充协议,

明确约定这笔款项的支付时间和方式,以及违约条款。

在孩子出生、完成亲子鉴定确认无误后,钱一次性打入我指定的海外账户。协议签订后生效。

”顾琛晃酒杯的动作停住了。他慢慢转过头,深邃的目光第一次带着点审视的意味,

落在我脸上。他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地跟他谈条件,还如此条理清晰。“还有,

”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协议期间,我的安全和隐私必须得到绝对保障。

任何可能危及我或未来孩子安全的行为,我有权单方面终止协议,并视为你违约,

需支付一半金额作为赔偿。” 这是我给自己留的后路。那条神秘信息和顾琛本身,

都让我嗅到了危险的气息。顾琛沉默地看着我,眼神锐利得像要把我看穿。

花园里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冰块融化的细微声响。时间仿佛凝固了。过了许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拒绝时,他才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成交。

”补充协议的拟定和签署过程快得惊人。顾琛的私人律师团效率极高,第二天下午,

一份措辞严谨、条款苛刻的协议就摆在了我面前。十亿现金,指定海外银行账户,

孩子出生确认无误后72小时内支付。违约代价高昂到足以让顾氏伤筋动骨。

关于安全和隐私的条款也写得非常明确。我逐字逐句看了三遍,确认无误,

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温念。顾琛龙飞凤舞地签下“顾琛”两个字,笔力遒劲。律师收走文件。

“合作愉快,温小姐。”他伸出手,脸上带着公式化的浅笑,眼神却没什么温度。

“合作愉快,顾先生。”我伸手与他短暂交握,他的手干燥而有力,带着薄茧。交易达成。

身体成了明码标价的工具。我心里一片麻木,只有十亿这个数字在支撑着。当天晚上,

我准时出现在“云顶”私人会所。这里实行严格的会员制,私密性极高。

侍者将我引到一个极其隐蔽的包厢门口。推开门,里面灯光幽暗,只点着几盏氛围壁灯。

一个穿着香槟色真丝吊带长裙的女人背对着门,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夜景。

身姿窈窕,气质出众。听到开门声,她缓缓转过身。看清她脸的那一刻,

我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苏晚晴。顾琛的初恋。那个据说在他最落魄时离开他,

远嫁海外富豪,又在他功成名就后离了婚,如今高调回国的白月光。她怎么会找我?

那条信息是她发的?她想干什么?无数个疑问瞬间塞满我的脑子。苏晚晴看着我,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无懈可击的微笑,眼神却像带着钩子,锐利地在我身上扫过,

最终停在我平坦的小腹上——尽管那里现在还什么都没有。“温小姐,幸会。

”她的声音柔美动听,像裹着蜜糖,“或者说,该叫你一声……顾太太?” 最后三个字,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苏小姐找我,有事?”我站在原地,没有走近,

语气尽量保持平静。直觉告诉我,来者不善。苏晚晴轻笑一声,摇曳生姿地走到沙发边坐下,

优雅地交叠起双腿。“没什么大事。刚回国,听说了阿琛的事,也听说了你。

”她端起桌上的水晶杯,抿了一口红酒,鲜红的酒液衬得她唇色更艳,“阿琛这个人啊,

念旧。有时候,为了弥补过去的遗憾,会做一些……不太理智的决定。比如,找一个替身。

”替身?我的心猛地一沉。“温小姐,”她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带着怜悯,

又像是某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你大概不知道吧?你和我,有三分像。特别是侧脸,

还有这双眼睛。”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阿琛当初选你,难道你就没怀疑过?

”她的话像冰冷的毒蛇,瞬间钻入我的耳朵。替身?因为像她?

时那过于长久、又似乎穿透我在看别人的目光;他书房抽屉深处那张被摩挲得有些旧的照片,

上面少女明媚的笑容,

确实……与我刚上大学时的青涩模样有几分模糊的相似……一股冰冷的羞辱感瞬间席卷了我。

原来如此?原来我不仅仅是一件买来的商品,还是一个劣质的、可悲的替代品?

难怪他对我只有交易,没有半分温情。苏晚晴满意地看着我瞬间苍白的脸色,语气更加轻柔,

却字字诛心:“所以啊,温小姐。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阿琛现在或许因为某种原因需要你,比如……一个继承人?

”她的目光再次意有所指地扫过我的小腹,“但等目的达到了,你觉得,

他还会留着一个让他想起‘遗憾’和‘替代’的人吗?顾家的大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

”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带来一阵昂贵的香水味。她比我略高一点,微微俯视着我,

红唇勾起胜利者的弧度:“我来,是好心提醒你。趁现在还能抽身,拿点钱,走人。

别到最后,人财两空,还落得一身伤。阿琛的心,从来就不在你这里。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像在安抚一只可怜的小猫,“好好想想吧。”说完,她拿起手包,

留下一阵香风,优雅地离开了包厢。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苏晚晴的话像淬了毒的针,

密密麻麻扎进心里。替身……继承人工具……用完即弃……巨大的愤怒和屈辱之后,

一种更冰冷的清醒反而升腾起来。苏晚晴的出现,绝不仅仅是“好心提醒”。她是在宣战,

是在警告我离开顾琛,更是想扰乱我的心神。她怕什么?怕我真的生下顾琛的孩子?

怕这个孩子威胁到她将来“顾太太”的位置?这个念头让我混乱的思绪瞬间抓住了一根线头。

苏晚晴的恐惧,恰恰证明了一点:这个孩子,对顾琛,或者对顾家某些人来说,意义重大。

重大到足以让这位高调回国的白月光坐不住,亲自下场来恐吓我这个“替身”。

十亿是天文数字。顾琛不是慈善家。他愿意付出这么大代价要一个孩子,

仅仅是因为需要一个继承人?顾家旁支那么多适龄青年,过继一个也不是不行。

为什么非得是我生?还这么急?苏晚晴的回归和他突然提出的交易,

时间点如此接近……一团乱麻中,那个被苏晚晴刻意强调的“替身”身份,

反而显得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这潭水,比我想象的更深,更浑。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翻涌的情绪。不管顾琛把我当什么,替身也好,工具也罢。我的目标从未改变:十亿,

和自由。苏晚晴的出现,只是提醒我,这条路布满荆棘,我必须更清醒,更谨慎。回到别墅,

顾琛还没回来。我直接去了他的书房。那份补充协议的原件被他锁在保险柜里。

我坐在他的椅子上,目光扫过宽大的书桌。桌面干净整洁,只有几份文件和一台电脑。

我的视线落在电脑旁边一个不起眼的黑色金属U盘上。这不是顾琛常用的那个。很新。

鬼使神差地,我拿起那个U盘,***了我的笔记本电脑书房里有备用设备。需要密码。

我尝试了几个可能的组合:顾琛的生日,公司成立日……都不对。

我想起顾琛书房里一直放着一本很旧的《孙子兵法》,据说是他爷爷留下的。他偶尔会翻看。

我起身抽出那本书。书页泛黄,里面似乎夹着东西。一张折叠得很小的纸片掉了出来。

上面是一串复杂的英文和数字组合,像是某个加密程序的后台密钥片段。我的心跳加速。

直觉告诉我,这可能有用。我用手机拍下那张纸片。然后将U盘拔下,原样放回。

接下来的日子,我表面平静地扮演着“备孕”的顾太太角色,按时吃营养师配的餐,做瑜伽,

看些育儿书。暗地里,我利用一切可能的资源调查。

我联系了一个信得过的、在网络安全领域有门路的老同学,

把那个U盘的照片和拍下的密钥片段发给了他,请他帮忙看看。同时,

我也开始留意顾琛的动向。他依旧很忙,但回别墅的次数似乎多了一点,

虽然回来也只是在书房工作到深夜。苏晚晴倒是很高调,几次在财经杂志和社交媒体上露面,

言语间似乎与顾琛有商业合作。一周后,老同学给我回了加密信息。

内容很简单:U盘是特制加密容器,物理级防护。你给的密钥片段是解锁第一层的关键。

里面东西不多,但有点意思。一个加密通讯记录片段对象未知,一个加密文件夹,

名称:‘守护计划’。防护等级极高,破解需要时间,且风险巨大。建议:收手。

守护计划?这个名称让我心头警铃大作。联想到顾琛迫切地需要一个孩子,

苏晚晴的突然出现和警告……一个模糊而惊人的猜测在我脑中形成:顾琛要这个孩子,

或许根本不是因为需要继承人那么简单!他可能在用这个孩子,守护什么?或者说,

转移什么注意力?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孩子从孕育之初,

就置身于巨大的阴谋和危险之中!而我,作为孩子的母亲,更是首当其冲。不行,

我必须知道真相!我回复老同学:继续破解‘守护计划’,不惜代价。钱不是问题。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顾琛意外地回来得很早。他看起来有些疲惫,

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阴郁。他破天荒地没去书房,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管家端来温水和药片。我瞥了一眼,那药盒很普通,但上面的化学名很拗口,

不像一般的维生素或保健品。“怎么了?”我假装不经意地问,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

顾琛睁开眼,眼底有红血丝。他揉了揉眉心,语气带着罕见的烦躁:“没什么。老毛病,

胃不舒服。”胃不舒服?我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色,还有那盒陌生的药。直觉告诉我,

没那么简单。第二天,我找了个借口出门,

把那个药盒的照片趁他吃药时***的发给了我认识的一个药剂师朋友。很快,

朋友回复了,语气凝重:念念,这药是进口的特效药,非常昂贵。

主要用于……抑制一种罕见的遗传性血液疾病的症状。这种病有家族遗传倾向,

通常……活不过四十岁。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病?遗传?活不过四十?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瞬间串联起来,指向一个令人窒息的可能!顾琛有严重的遗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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