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说我命格奇贵,是百年难遇的福星,接我入宫镇宅。
入宫第一日太后忧心北方干旱,头疼发作。
我用给老牛松骨的力道治好她的头疾。
当天旱区突降甘霖。
皇上批奏折彻夜难眠时,我递了碗甜汤: 皇上,字太小费眼睛。
他戴上我给的琉璃片,多年失眠不药而愈。
贵妃的爱鸟鹦鹉突然僵直。
我戳戳它肚子: 吃撑了飞不动吧?
鸟儿当场吐出两颗金瓜子,欢快地飞上枝头。
皇上封我为镇宫福星。
钦天监监正对着我哭嚎: 您才是真锦鲤啊
整个后宫都抢着让我去宫里当吉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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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洗得发白的小包袱,踏进宫门时脚底还在发飘。
十四岁,搁村里头,正是跟着阿娘学绣花,或者被阿爹吆喝着去地里拔草的年纪。
可钦天监的大人们说了,我江绾绾命格奇贵,是百年难遇的祥瑞福星,专门接我进宫墙来镇宅的。
镇宅?
我当时懵懵懂懂地点头,心里却直打鼓。
皇家的大宅子,得多邪乎啊,需要我这么个小丫头来镇?
想起村里那个装神弄鬼最后被拆穿、差点被愤怒村民砸破头的王神婆,我后背就凉飕飕的。
这福星的名头,听着风光,可万一哪天不灵了呢?
领路公公穿过一道又一道朱红的高门。
绕过那些雕着龙啊凤啊,瞅着就让人脖子发酸的影壁,最后把我晾在了一座极敞亮的宫殿前。
在这儿候着,仔细点规矩。
公公嗓子尖细,丢下话就走了。
我搂紧包袱,里头是阿娘烙的油饼和我唯一没补丁的细布衫。
油饼的咸香味儿钻进鼻子,稍稍压下了心头的惶惑。
我缩了缩脖子,偷偷抬眼往里瞧。
这一瞧不打紧,差点把我手里的小包袱给惊掉。
金灿灿的龙椅上坐着个看不清脸的人,旁边凤椅上慈眉善目的太后揉着额角。
殿中央杵着两排人。
左边一排白道袍老道,右边一排红袈裟大和尚。
嗡嗡念经声汇成一片,法器乱晃。
说好的独一份福星呢?
心口刚烘起来的热乎气凉透了,月钱怕是要黄了。
这么多人抢饭碗,我一个乡下丫头,凭啥?
皇上啊,钦天监也是忧心,北边旱得厉害,赤地千里,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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