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手机,看着破碎不堪的屏幕,摸起来都有些刺手,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赚点钱给手机换了”。
这是我内心的想法,我打开手机,把风扇打开,躺在床上,无聊的翻着手机的动态,随着我的指尖滑动,最终停在了,一张照片上面,她的面庞如同最精致的瓷器,白皙而细腻,散发出迷人的光彩;她的眼睛犹如最深邃的湖泊,充满了神秘和活力,高高的马尾,仿佛她的骄傲可以所有人都拒之门外,马诗懿。
我高中暗恋的女神,遥不可及,高中太多的富家子弟,吸引到马诗怡的注意,特意让家人把,叫什么虎的汽车虽然当时不知道价值多少钱,只记得懂一些车的同学说是揽胜开到学校门口,为了展示自己的家庭显赫,马诗懿都没看一眼。
让我望而却步,现在说起来,自己还做了特别羞耻的事情,回忆起来,记得是高二,学校门口有几个小混混染着金色头发,在学校门口展现自己的江湖地位,让所有人离马诗怡远一些,我还头铁的跟他们发生过冲突,结果就是在放学的时候,被几个人拉去小巷子暴打了一顿,暴打就算了关键被打完,还让马心懿看见了,我现在都忘不掉她的眼神,仿佛再看一只下水道的老鼠。
我现在在看到马诗懿的照片,还是会一些青春上的躁动,就在我恬不知耻,闭上眼睛准备亲吻手机上面的照片。
嗡嗡嗡......操!
我大声喊道:“是谁那么没有品,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我接起了电话,那边一道公鸭嗓子喊道:“喂,喂。
喂,考,手机听筒坏了?
不应该啊,祁哥,祁哥,能听到不?
喂,喂,呼叫,祁哥,是我,仓鼠,仓鼠呼叫祁哥。”
“***奶奶的五彩癞蛤蟆,有事说话,没屁放,搁哪喂喂喂,喂什么喂,我都没说话,你搁哪半天喂,喂,喂,喂你祖奶奶的大白腿!”
我没好气的喊道。
电话那边的徐猖,尴尬的说道:“嘿嘿,祁哥,没别的事情,就是我刚刚到家想起来一件事情,摊位费,一晚上两百块,咱们没钱啊,我老舅都己经把这个小摊子借给我,我实在不好意思张嘴,问我老舅要这个费用啊!”
“摊位费?
我考,我把这个事情忘了,摊位费你不用操心,也没多少钱,你没有,你祁哥有。”
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嗯,好嘞咱们晚上大撸撸的开干。”
那边有点兴奋的徐猖说道。
说罢电话就挂断了。
可能是对未来有点憧憬,让我们都有些迷之自信,认为绝对能靠着这个小摊子改变自己的处境。
这个时候我对马诗懿那些小心思被打断后也没有了感觉,只觉得我眼皮在打架,我揉揉了干涩的眼睛,迷迷糊糊准备睡去。
嗡嗡嗡.........干!
“是特么的谁!”
“喂,喂..喂,祁哥啊,是我仓鼠。”
“我知道,我特么给你备注了,有什么事情能不能晚点说,一首你奶奶的给我打电话,你要死啊。”
我咬牙切齿的说出,对着空气一顿挥舞着自己的拳头。
“额,祁哥,我想着,我又忘记跟你说一件事情了,摊位费是十天起租,祁哥,你身上的钱够不,我这里还有卖我家老头喝完的啤酒瓶攒下的一点。”
电话那边的徐猖没底气的说道。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现在才说?
大鼻涕到嘴里你知道甩了,尿滴到到手上,你知道抖了,你早干啥去了。”
我有点生气的说道。
“额,祁哥,其实这个还好,主要是保证金....我交了三千的保证金,那边街道说如果不能租到十天保证金不给退,说什么卫生费,路牙石磨损费,还有公共场所打扫费,一些乱七八糟的。”
电话那边的徐猖也有不好意思的说道。
“真不是让人坑了吗?
不租到十天不给退费?
还有你哪里来的三千?
前几天我吃泡面, 你喝汤,你跟我装穷?”
我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啊,这个是我家老头的私房钱,他私房钱一首藏在鞋柜里面的两侧,用透明胶带包着信封。”
徐猖有些骄傲的说道。
“这些事情不用跟我说,三千,你拿了你家老头三千?
他知道不得治你啊!”
我惊讶道。
“这个不太会,最多也是断绝关系,我不认他这个爸。”
徐猖那边傻笑说道。
“我是真不知道你是真的傻,还是太蠢,摊位费我来想办法,尽可能让你拿回你家老头的私房钱。”
我有一些心累的说道。
“没啥事,电话撂了,困了”说完,我家挂了电话,准备小睡一会,昨天确实没睡好,眼睛己经干涩到能打磨砂纸了。
稀稀疏疏,就快睡着了。
嗡嗡嗡......我绝望的接了起电话。
“喂,祁哥啊睡了没,没啥事,就是想跟你说如果你睡了就起来重新再睡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