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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知道我怀孕故意让我摔倒流产,结婚三年的老公不来医院看我却在外跟白月光过夜,当着我的面发誓给白月光一个家,拿我去换公司前程。

怀胎四个月,婆婆出去逛街前让我爬梯子擦别墅的吊灯,干瘦的我在高梯上没站稳就摔了下来,***流出的鲜血浸湿了我刚换好的地毯。

我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起来换一个新的,不然一会老公回来会不开心。”

我肚子疼得站不起身来,勉强撑着一口气移动到沙发上拿起手机叫了救护车,等我醒来后,我正躺在冰冷的病床上,身边空无一人。

我打通了江砚安的电话:“老公,你还没下班吗?”“怎么了?我在外面应酬呢,今晚就不回去了。”

“我……”我努力控制住手抖,压抑着眼泪抽泣道:“老公,我,我们的孩子……”“砚安,谁啊?再和姐姐喝一杯……”这时,电话那头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刺破了我的喉咙,让我连眼泪都憋了回去。

半晌,我摸着肚子上皱皱的凸起,鼓起勇气道:“江砚安,你干嘛呢。”

“小雅,你别闹好不好?我陪你,陪你。”

这一句醉后迷离的话,我听得心凉,我叫霍清,他口中的“小雅”,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叶雅。

喉咙干痛地发不出声,背后的冷汗打湿了我的病服,我想起身去找他,可是肚子下的疼痛让我难以呼吸,我轻轻挂掉电话,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僵硬地躺在病床上陷入了沉思……23岁时,我放弃一切,毅然决然做了空壳公司***总裁江砚安的妻子,从此做了家庭主妇,尽心地孝敬婆婆,誓做老公的贤内助,把自己的钱都拿来填补老公的公司。

我跟江砚安是在大学里认识的,他是个英俊的学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为人坦诚,是大半个学校女生的暗恋对象,我觉得有趣,也去撩他。

从那之后,他天天一封情书一束花地追我,我本想玩玩的心被他的执着和坦诚打动,最后就答应了。

当时朋友都问我图什么,我自豪告诉她们图江砚安疼我,爱我,真心对我好。

我朋友掏出手机,拿出一张照片给我看:“他之前一直跟着我这个同学叶雅,叶雅一走,他就追死皮烂脸地追你,你觉得他是真心的吗!”我看着她们那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一脸不屑,“那都是多少年之前的事了,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样,我们现在可是真爱。”

我切断与家人的来往,只身一人迈入婚姻的殿堂,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婚后第一天,婆婆就把家里的保姆辞退了,因为她粉尘过敏,所以我必须每天都用手擦一遍家里的家具,还要换洗客厅的大地毯,一天下来,勉强打扫完这套别墅。

结婚三年以来,我一直没有抱怨,甚至不再化妆打扮,每天醒来就是给婆婆老公做营养早餐,时间久了,睡衣就是最舒服的衣服。

我想起那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样回来,而我那天却被婆婆痛骂了一天,我想向他寻求避风港。

“老公,我们能不能请个阿姨啊?***不完那么多。”

“妈说了,阿姨做的不认真,她容易过敏。

你乖,这张卡给你,你自己买点衣服打扮打扮自己,你看看你这邋遢的样子,公司酒会我都不好意思带你去!”“可是……可是我每天做那么多家务,我没有时间收拾自己。”

“没有时间?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霍清,你不用上班,只是在家做做家务,陪陪咱妈,你就比我还忙是吧?!”“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公你消消气,我现在就化妆。”

我赶紧去浴室洗澡,穿上了之前他送我红裙子,化了妆,欣喜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幻想着江砚安的夸赞。

他一进卧室,我就笑着迎了过去,害羞地问:“老公,好看吗?”他扫了我一眼,那双锋利的眸子定在我的脸上,犀利冷淡:“你看看你的脸,都比不上咱妈的。”

他又瞥了一眼我的裙子,万分嫌弃,“这件衣服好好的,你看看你穿上成了什么样了,以后别再穿了。”

“我……”我双手局促地攥着裙子,站在他的面前简直无地自容。

“我要去一个朋友家,你早点睡吧。”

话音未落,他就急得往外走,我怕他着凉,光着脚跟出去给他递外套,进屋后关门的那一刹那,我就听到江砚安温和的声音:“小雅,我马上就到。”

是叶雅吧。

婚后我才知道,叶雅与江砚安是青梅竹马,他俩是指腹为婚的,只不过叶雅家里出了变故,不得已出了国。

直到一年前,她自己一个人回国,江砚安就安排她做了公司总监。

从那时起,江砚安开始敷衍我的每一句话,我们会因为一个早餐争吵不休,他的应酬也多了不少,最近三个月更是夜夜不归。

原来我婚前就是叶雅的一个替身,婚后成了他们家免费的保姆,出气筒……直到冰凉的泪水流到耳朵里,我才抬起手来轻轻抹去,映入眼帘的医院天花板和走廊里重重的脚步声再次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拿起枕头底下的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出了一个未知号码打了过去。

随着拨通电话的提示音,我下定决心:我放弃了,我与他的婚姻我经营不下去了!孩子没了,江砚安我也算是看透了,天一亮我就要跟他离婚。

“喂,霍清?”“喂……是我。”

对方一听到是我,便赶忙应答:“霍清,你现在才想到打给我,你在哪?我去找你。”

听到他的声音,我心里才安稳下来,昏昏沉沉地就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被隔壁走廊里的吵闹声惊醒的。

“你醒了,你怎么弄成这样,都怪我不在你身边。”

我喉咙疼痛,嘴唇发干,勉强一笑:“是我没照顾好自己,以后不会了。”

对方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半跪在床边,温热的大手紧紧包住我冰凉裂口的手,澄澈的眸子含情地看着我憔悴的脸,温声道:“你跟我走。”

我一时有点不太适应,抽出一只手轻轻拍拍他的胳膊,轻声安慰:“你先跟我回我家一趟,我先离个婚。”

睡了一觉后我的身体好了不少,我穿上了婚前我最喜欢的高定白色连衣裙,拿上我的名牌包包,每个手指上都戴上了定制的蓝宝石戒指,找了个化妆师画了个妆,然后坐着宾利回了江砚安的别墅。

江砚安的车还在家,难道是没有去上班,那他为什么不找我。

我紧紧攥着我的包,怒发冲冠地往里走,映入眼帘的是我婆婆正拿着我的那件红裙子在叶雅身上比量,我老公江砚安就坐在沙发上弯着眼睛打量。

我嘴角一勾,发出不屑的笑声,快步走过去把裙子夺了过来,狠狠扔在地板上,抬脚用力碾踩着。

那三个人自然是大惊失色,一脸惊恐。

婆婆都没认出我是谁来,还大叫一声:“你谁啊!好大的胆子!”我站在他们三个面前,高声道:“你好好看看,我是谁!”第一个说话的是江砚安,还是那副敷衍我的哭丧话:“霍清,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怎么打扮成这样?怎么没给妈做饭!”我轻轻抬手指了指躲在江砚安身后楚楚可怜的叶雅:“今天可不是假期,你们是没地方去,直接回家约了?”还没等他回答,我紧接着一句:“对啊,家里的床更舒服不是吗,做小三很***是吗?”江砚安温柔地看了一眼叶雅,对我丧气道:“什么回家约!是妈想见见小雅,我开车送她来的,刚才小雅的衣服被茶水弄脏了,我才想到把你的衣服给她穿一下。”

叶雅看准时机,夹着嗓子发了话:“是啊,妹妹别误会,我就是穿穿你这件衣服,回头让砚安再给你买几件……”我婆婆尖细的嗓音加入其中:“你怎么那么小气,你看你个黄脸婆,哪里比得上雅雅半分,这衣服你又穿不了,给雅雅又能死啊!”我眼睛红得似乎要流血,干痛无比,我压着声音道:“滚!这里没你们说话的地!”“霍清你别闹了行不行?别给我丢脸了好不好?你怎么能吼妈呢?”“是啊,妹妹,阿姨也是好心啊,你舍不得这衣服,你要是生气,就冲我撒气吧。”

我不想搭理这个狐狸精,就虎视眈眈地盯着一脸嫌弃我的江砚安,“我问你,你晚上是不是跟她在一起!”江砚安额头冒了冷汗,心虚几秒,“不是……是,就昨天晚上……霍清,你可别无理取闹了。”

“好啊,江砚安,事到如今还不说实话吗?”我无力再陪他演下去,轻轻一笑,从包里掏出了离婚协议。

“签了吧,我们各自安好。”

江砚安先是一脸茫然,瞬间又惊恐起来,随即露出诡异的笑容,狠狠地把协议撕成了碎片。

“霍清,你开什么玩笑?你这次又搞来这个引起我的注意?有什么意思呢!”“是啊,妹妹,这玩笑可不经开,砚安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姐姐我还找不到呢。”

谁知江砚安突然转身轻轻扶住叶雅的肩头,温和安慰,“小雅,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你自己一个人回国,无依无靠,我会好好帮衬你,给你一个家的。”

闻言,我木然地抬手拭去眼泪,声音轻飘飘地有些微颤,故作强硬,“江砚安,你以为你是谁?明天早上民政局见。”

说完这句话,我的眼泪又从眼角滑落,模糊了我的视线,随即我就觉得头昏昏沉沉得无法辨别方向。

一个结实的肩膀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我眼眸一闪,有气无力道:“就知道你会进来。”

“我不进来,是任由他欺负你?”见状,江砚安眉毛拧成了麻花,厉声问道:“你是谁?放开我的妻子。”

“我跟霍清是青梅竹马,怎么?只许你有女人,不许她有我?”江砚安一脸笃定地看着我,“霍清,你是不会跟我离婚的,是不是?你这是吓我呢,我可不怕,除了我要你,谁还要你?”叶雅也走上前来,搔首弄姿,细细打量,“哎呀——怪不得妹妹一夜未归,回来就急着离婚呢,原来是妹妹在外面傍上了大款。”

一旁看了半天的婆婆又插了进来,“儿子,就跟她离婚,我们什么也不给她!离婚娶雅雅!就叫这个女人后悔,我看她这大款能养她到几时!”我身后的男人轻蔑一笑,轻轻扶我站稳,走上前去,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江砚安,自信满满,“我叫季尚诚,花季集团是我的,明天乖乖去离婚,要不然,你的那点公司,我给你吞得渣也不剩!”叶雅脸色瞬间煞白,忐忑看向江砚安,“花,花季……砚安,那不是要高价收购你们公司的那个……”收购公司是今天早上的事,叶雅就已经知道了。

江砚安跟他妈半天憋不出话来。

季尚诚倒是一脸漫不经心,“是啊,我本来就看在霍清的面子上,可怜可怜你那公司,现在看来,就是活该!”我看这三人,一个个厚颜***,蛇鼠一窝,轻叹了一口气,“话已传到,阿诚,我们走吧。”

回到季尚诚给我找的房子后,我摸着自己的肚子回想着在别墅发生的事,脑中重复着江砚安那些没有良心的话。

“我当初怎么看上这个白眼狼的?!”“对啊,现在受了那么大的欺负才觉悟,也不算是没有救。”

我看着跟我打趣的季尚诚,会心一笑,“谢谢你今天帮我。”

季尚诚摸摸脑袋,不一会就给我端来一碗燕窝,“要谢我就把这个喝了吧,那个……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再让我爸养我呗。”

“你的身份,他不知道?”“没告诉他。”

第二天一早,我打扮好后让季尚诚开车送我去了民政局,江砚安看起来有些沧桑,西装的领带忘了戴,两只袜子的颜色一黑一白,不管他自己有什么感情,只是为了他的公司,他也得跟我离婚。

他的游戏公司现在就是空壳,当初是我把我爸公司的技术人员给他用,再加上季氏的扶持,才能有今天的成绩。

我出院那天我爸的技术人员集体辞职了,季尚诚也提出要收购他们公司,他可就这一个公司,毫无价值的我与这空壳公司相比,他还是觉得公司更重要。

离婚证拿到后,我如释重负,临走前,我随口问了句:“家里的地毯谁换的?”江砚安一脸懵逼,喃喃自语,“地毯?不是你换的新的吗?有什么问题吗?”我默默咬牙,尽量不去看他,我怕我一看到他那样子,又巴巴地上前认错,“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见我要走,顺势抓住了我的手腕,语气深情:“霍清,先委屈你一段时间,我知道,你是为了公司,为了我才让步于那个季尚诚,你放心,等我把公司做好,我就接你回来。”

我耳朵都快出茧子了,这话让我心烦意乱,我嫌弃地捏住他的袖子甩了出去,神情严肃,“江砚安,你不会真以为我还要靠你吧?你还是省着点力气回去哄你的小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