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位老者随手一抛,说话的那人便接住了麻绳,往面前这白面獠牙的僵尸身上一砸,便冒起了阵阵白烟,白面僵尸朝天嘶吼一声,仿佛很痛苦,使劲挣扎出二者的控制。
只见两人配合默契,将捆尸绳绕了一圈扔往青色寿衣老者身上,后者仿佛明白了好友的意思,往前冲了几步接住捆尸绳往白面僵尸身上绕了一圈,脚踩天罡七星步往僵尸身旁靠去,左手握住捆尸绳,右手快速从包里摸出黑狗血糯米往白面僵尸身上撒去,只见白面僵尸一顿。
“老张,开棺”话落,只见穿黑色寿衣的张三国一跃到一口青黑色铜棺上,一脚踢开了棺口,而此时,江少时咬紧牙关,对着白面僵尸刺处一剑,趁着白面僵尸虚弱之际,冲上前去对着白面僵尸一脚,张三国顺势将铜棺拍起来,白面僵尸刚好完整嵌入铜棺里。
“封棺,老江”张三国一掌将棺盖推了上去,此时白面僵尸好像反应过来了,“砰”一声砸在棺盖处。
江少时从包里抽出黑狗血墨斗,一头扔向张三国,另一头牵着线头首接跃过铜棺,重重的弹下,铜棺里的白面僵尸仿佛知道此物到厉害,渐渐失去动静,在二者的配合下,很快使用黑狗血墨斗将铜棺弹得无一幸免。
“不错啊老江!
最近功力大有长进”张三国大笑着。
“嘿!”
“我们兄弟两客套这些干嘛”江少时笑着。
“不过,这白面僵尸倒是有些道行,只怕是今日不除,来日必定是个祸害”张三国低头看了一眼那青色铜棺。
江少时沉思了许久,跳上铜棺,伸手咬破了中指,只见他在铜棺上以手为笔,以血为墨画出了一道雷符。
“天雷符?
老江”张三国惊讶的看向江少时,只见江少时面色惨白,额头竟冒出些许虚汗。
“老张,今日你我将此白面僵尸封印至此,但你我道行并不至于将此孽物斩杀,来日此孽物冲破封印,必定踉成大祸,为害一方”江少时虚弱的说着。
“今日以我江少时之血立下雷誓,若来日此白面僵尸冲破封印,将降下天雷,不求将此孽物斩杀,但求重伤,以为我后辈拖延时间”话落,江少时突然吐出一口黑血,晕了过去。
“老江!”
张三国冲过去一把扶住江少时,将它靠在一边,走到铜棺面前“今日你伤我兄弟性命,来日我后辈定杀你祭天”说完,张三国一掌将铜棺嵌入底下。
少年关上爷爷的手记,站起身来看向窗外,此时月光皎洁,仿佛听到了爷爷在耳边的叹息声。
我叫江十九,我出生在八个月十五中秋节,看似出生在这个阖家团圆的日子,但不幸的是我出生于凌晨4:44分,爷爷就算到我在十八岁这一年有一劫,轻则废,重则死。
但爷爷不信命,在外云游多年,不知收了多少妖魔鬼怪,但仍未找到破解之法,如今距我18岁也只有短短一年,至于我是生是死,我自己也不清楚。
我和我爸经营着一家寿衣铺,这是爷爷离开后,才将这个祖传的寿衣铺传给了爸爸,而我,自我懂事起,便跟在爷爷身边学习本事,这一学就是9年,首到我12岁时,爷爷才出门云游为我寻找破劫之法,这一走,就是7年。
大家都觉得这是一个晦气的行业,但生老病死本就是人生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