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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想越气,索性搬到了春娘的梧桐小院。

既然她如此不识好歹,那我也无需再委屈求全。

府中下人见状,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春娘倒是体贴,每日都会亲自伺候我起居。

她的手伤还未完全好透,包着白布,做事时总是小心翼翼。

「将军,您这样会不会太委屈自己了?」春娘一边为我整理衣襟,一边试探地问道。

我冷哼一声:「本将军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话虽这样说,心中却有些莫名的烦躁。

这日午后,我正在院中练剑,忽然听到府门外传来阵阵马蹄声。

「报!小侯爷景琛回京了!」

手中长剑差点脱手而出。

景琛?那个从小与姜茗定亲的小侯爷?

我心中五味杂陈,放下剑朝府门走去。

春娘不知何时跟在了我身后,小声说道:「将军,听说这位小侯爷早年对主母情根深种呢。」

我脚步一顿。

「求了数次亲而不得,后来才不了了之。」春娘继续说着,声音里带着些许同情,「也是个痴情的人。」

连远在边疆的她都知道这些陈年旧事,可真是痴情啊。

我苦笑一声,心中那股莫名的火气瞬间窜上头顶。

我又岂会不知?

当年景琛三番五次登门提亲,每每都被姜茗断然拒绝。

彼时的姜茗还是相府千金,又是京中第一才女,相貌才情无一不绝。

若不是后来迫于无奈,她岂会甘心下嫁于我这个粗鄙武夫。

毕竟景琛出身更高,相貌也比我英俊几分。

「将军?」春娘见我愣神,轻声唤道。

「无碍。」我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回去吧。」

用晚膳时,我刻意没有去主院。

可心思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姜茗此时在做什么?听到景琛回京的消息,她会作何反应?

会不会......会不会她早已翘首以盼这一日?

我想起她今日在府门外那副神情恍惚的样子。

该死!

我猛地拍桌而起,吓得春娘手中茶盏都颤了颤。

「将军,您怎么了?」

「无事。」我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先歇息吧。」

夜深了,我却毫无睡意。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一片清冷。

我忽然想起新婚那夜,姜茗羞涩地依偎在我怀中,说此生只愿与我白头偕老。

那时她眼中波光潋滟,满含深情,绝非虚情假意。

可如今......

说来这门婚事也是我趁人之危得来的。

当年姜家被抄家,侯爷景琛又恰巧外出赈灾,我便趁机救下还未充军妓的姜茗。

那时的姜茗已经从云端跌落泥泞,再无往日千金的风光。

她满脸憔悴地坐在破败的厅堂里,听到我的来意时,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她不愿嫁我,更是口出狂言说什么自己是穿越而来,并非此朝代之人。

我愣了愣,觉得她是在用这种荒诞的说辞来推脱。

或许是想考验我的诚意?

「不管你来自何方,我都愿意娶你为妻。」

我单膝跪地,做出最郑重的承诺,「我向你发誓,此生必定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负你。」

她听到这话,眼中竟然涌出了泪水。

「你根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她摇摇头,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疲惫。

「那又如何?」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只要你愿意嫁给我,别的都不重要。」

最终她还是点头答应了。

因为她没得选。

我当时以为是自己的真诚打动了她,心中狂喜不已。

新婚夜她温顺地依偎在我怀中,我更是确信她已经接受了我。

可现在想来,她恐怕从一开始就未曾真心待我吧?

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如今想起来真是可笑至极。

一个正常的男人又怎能做到?

边关那几年,军中美人如云,我又不是什么柳下惠般的圣人。

偶尔寂寞难耐时,也会寻个红颜知己暖床解闷。

只是没想到会被春娘这么个小丫头勾了魂。

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那小心翼翼的讨好,比姜茗那副清冷高傲的样子顺眼多了。

至少春娘知恩图报,知道如何体贴入微。

不像姜茗,总是需要我去百般哄劝。

想到这里,我心中的怒火又窜了上来。

既然她从未真心待我,那我又何必对她忠贞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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