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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京城首富的秦家女人历来痴迷体香男人。

追了我十年的秦韵晚却嗤之以鼻:

“我香味过敏,什么体香体臭的全都离远点。”

我信了,可结婚第二个月,她的身上就开始弥漫着强烈的香味。

面对我的质问,秦韵晚却有些不耐烦:

“在外有交际很正常,难道我与世隔绝你才满意?”

我心底恐慌,为了挽救婚姻,于是高价购买各种香水。

直到在付钱时,看见了趴在男人身上深嗅的秦韵晚。

旁边她的好姐妹不怀好意道:“阿晚为了结婚,这几个月憋坏了吧。”

“听说周兆寻最近为了讨你欢心,把自己捯饬得很香,阿晚受用吗?”

秦韵晚的动作一顿,她神色微凝,顿了两秒后突然道:

“很恶心,那种劣质的香水味。”

我拿着卡的手突然就落了下来。

导购小姐未察觉,仍旧热情地朝我推销:

“先生,您的购买金额可以办理超级vip。”

我平静地摇了摇头,多年的执念彻底消失:

“不用了,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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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地走出店后,我将香水扔进了垃圾桶。

连带着那张化验单一起丢了进去。

然后打开手机,向秦韵晚发了五个字。

“我们离婚吧。”

下一秒,秦韵晚的电话直接弹了出来。

“周兆寻,你又怎么了?”

一个又字,把我死死地钉在原地。

结婚短短几个月,这个字的频率高到我想吐。

脑海里不断闪回那些争吵的片段。

“路克谦只是我朋友,你为什么又找事?”

“我回来晚是因为要工作,你又要干什么?”

“你闻我衣服干什么,又疑神疑鬼。”

在怪异的沉默中,秦韵晚像是突然察觉到什么。

突然道:“你在哪?”

话音落下,阴沉的天空突然打了几个响雷,紧接着下起瓢泼大雨。

前天的感冒还没好,我声音中仍旧带着鼻音:

“我在你的车旁边。”

那边呼吸一顿,好像有些诧异。

紧接着挂断电话走了出来。

她一边打开车门,一边责备:“你在跟踪我吗?”

话音落下,我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盯着她身后的路克谦,那个身怀异香的男人。

他的手上正拿着秦韵晚身上刚坠落的外套,那明显是男人的衣服。

可秦韵晚明明洁癖严重,从前我和她约会。

风吹得她裙子乱刮,旁边几个心怀不轨的中年男人,频频朝她大腿瞟来。

我脱下外套想盖在她身上。

可秦韵晚却直接拒绝,男人们幸灾乐祸地笑。

最后我生气了,她才不耐烦地将外套披在了身上。

只不过回到室内时,那件外套便被她丢进了垃圾桶。

当时的耻辱感即使过了两年,我依旧难忘。

思绪回笼,路克谦上了车,将外套递给了秦韵晚。

秦韵晚没有丝毫犹豫,穿在了身上。

我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路克谦见我脸色不好,佯装善意道:

“周哥你好,我是路克谦,阿晚的调香师。”

“你不要误会,我和阿晚的关系清清白白的。”

“只是有时候需要些身体接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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