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非岞一路走一路暗自思忖,那个面具男人究竟是谁?
看他武功的路数,似乎很杂,不知出自何门何派,武道修为倒是不低,和自己的修为相差无几,应该己经到了武者上境的地步吧?
不知不觉己经可以远远看见蔡府那高出旁边建筑一大截的门楼了。
何非岞赶紧打起精神,心想:“没能查出幕后操纵之人,还差点丢失密函,不知相爷会不会责怪?”
突然,他感觉眼前什么东西一闪,紧接着袖里一空,装有密函的锦盒不翼而飞,确切的说是被人夺走了。
何非岞大惊失色,急忙勒住缰绳高呼:“何方贼人,竟敢抢夺官府之物!”
只见一个白衣女子站在前方屋顶之上,身姿婀娜却透着一股冷冽之气。
“这密函本人要了,你们莫要再追查此事,否则休怪我无情。”
白衣女子清冷的声音传来。
何非岞怒喝道:“此乃关系重大之物,你若识趣就速速归还。”
说罢拔刀出鞘,身后的护卫们也纷纷拔剑。
白衣女子轻轻一笑,身形闪动间如鬼魅一般朝着侧面飞去。
何非岞哪肯罢休,催马向前追去。
追至一处小巷,白衣女子忽然停住脚步。
何非岞刚要动手夺回锦盒,白衣女子却将锦盒打开拿出密函道:“此信乃是宫中之物,你们继续追查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何非岞听闻心中一惊,他只知道相爷先前传信来让他即刻去遂王府取回密函,却并不知道密函是何人所写来自何处,现在听到白衣女子说是宫中之物,莫非是……何非岞不敢往下想,一时间竟不知所措,白衣女子趁此机会一扭身,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何非岞望着空荡的小巷,满心纠结于这惊人的消息。
“什么?
密函被一个白衣女人抢走了!”右相蔡衍听到何非岞报告的消息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能从你何非岞手中轻易夺走密函,这世上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还是一个女人,这武功是有多高啊?
你看出她武功出处了吗?
蔡衍不甘心的追问道。
何非岞摇了摇头,垂头丧气的说:“看不出,不过看轻功样子武功修为应该己至强者境界”。
“强者境?
你不会是看走眼了吧?
京城竟隐藏着如此高人!”蔡衍不仅大吃一惊,京城之中的武道高手他也有耳闻,达到强者境界的也仅有权倾天下的大将军一人,何时又冒出这么个来历神秘的白衣女。
这个女人不仅来历不明,她竟知晓密函是宫中之物,难以想象。
想不明白,蔡衍索性不去想了,他现在忧虑的是眼下的事情。
如今密函己丢,本来皇帝也没有明面上的圣旨,师出无名,如何顺利拿下大将军是摆在面前的大事。
而且自己是右相,比文官之首左相柳经毅还差了半个等级,更没有调兵的权力,想要拿下大将军岂非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