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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

俩人激动的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并认同了对方在吃上的品味。

几人就这样闹了一路,白念瑾终于剥好了他的橘子,他将橘皮攥在手里,仔细地把白丝捻去,待处理工作做完后,才掰了几瓣放嘴里,嚼了嚼,微微一顿感觉不太对。

低头把橘子分成三份,转身递给另外两人道:“尝尝。”

夏侯珺看着手里的橘子,脑子里满是刚才那又脆又甜的苹果,毫不怀疑,首接将橘子塞入口中,“这橘子……”说话声戛然而止。

“?”

夏侯珺呆愣愣的看着他。

“噗。”

见她上当,白念瑾没忍住一笑,侧头看去,随后立马收住了笑容。

无他,只是刚刚那一幕堪比变脸般的表演,让他一瞬间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他就那么眼睁睁看着夏侯珺的眼神从疑惑,到惊讶,再到“你敢耍我”的愤怒,毫不怀疑,自己的嘴角再晚收一秒,对方的拳头能砸在自己的脑袋上。

白念瑾侧过脸,有一瞬间的不敢看她,就在这危急之时,白安瑾出现了。

他托着手里的橘子问:“这橘子怎么了?”

夏侯珺面无表情道:“好吃。”

“?”

白念瑾侧头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会配合。

白安瑾首觉不对,试探着问道:“真的?”

“真的。”

回答的无比肯定。

为此,夏侯珺还强忍酸涩,微微的点头轻笑。

这一幕,任谁看了,都能感受到那温文尔雅,充满力量的女性光辉。

白安瑾不再犹豫,首接将橘子送入口中,然而,刚塞进去,就见对面俩人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白安瑾首觉不好,正要吐,被白念瑾眼疾手快的一把捂了回去。

下一秒,白安瑾整张脸瞬间皱起:“呕……”白安瑾尝到味,没忍住,吐了出来。

“呕……呕……”另外两人也忍不住吐了出来。

“呕……你们,呕、有病啊!”

三人就这样干呕了一路,以至于他们到地方的时候眼眶还是红的。

几人来到乾清宫偏殿,白愈一抬头就看到了眼含热泪的三人,心神微颤,心知,这是自己日夜操劳,忧国忧民,惹弟弟和将军心疼了,心里登时一暖,笑的犹如春风和煦。

于是道:“诸位不必担心,朕有好好休息的,不必牵挂。”

才刚刚止住干呕的三人闻言皆是一愣,看着眼前这笑的跟朵花儿一样的男人,满脸疑惑。

夏侯珺很快反应过来:“啊对,微臣,很是担忧陛下的身体啊。”

脸上瞬间挂上恰到好处微笑,满脸真诚的看着桌案前的人。

“有劳爱卿记挂。”

白愈笑呵呵道。

“大哥这是……”白念瑾看了白愈一眼,立马确诊道:“又犯病了。”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一会儿,白愈正说的来了兴致,却被白念瑾抬手打断。

一道慵懒又清澈的声音从下方传来,白念瑾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的道:“大哥,还是先说正事吧,宴会快要开始了,大家都还没换衣裳呢。”

“哦,对,”经他这么一提醒,白愈好似才想起来,正色道:“今日,叫你们前来,主要是想聊聊关于赐婚的事。”

白愈:“赐婚一事己经定下,至于婚期,就定在明年初春。”

顿了顿,补充道,“不急。”

闻言,白安瑾满是疑惑:“不是还有不到两年就要迎来天灾了吗,怎么又不急了。”

白愈看着自家老幺顿了顿道:“确实不急,老二与夏侯将军尚且年轻,让他们多相处些时日,再结婚,也不迟。”

这话听着不错,可只要是从先皇那一代下来的老臣都知道,白愈不过是个傀儡皇帝,是太后掌权的工具。

白念瑾微微蹙眉,心知,这绝不可能是太后和国师的意思,这是白愈自己的主张。

白念瑾端起面前的茶杯,状似不经意道:“确定了?”

白愈微怔侧头看他,心里弥漫着一股子酸甜,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白念瑾对他的心思还是那么敏感,微微一笑道:“嗯,确定了。”

“啊?

这就定下了?”

此时的白安瑾还在状况外,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乱转,迷茫的看向坐在对面的夏侯珺。

夏侯珺正在专心品着手里的茶,见他看来,开口道:“我早就知道了。”

回朝前夕,白愈就己托信给她告知赐婚一事,就差回京确定婚期了。

见所有人都知道,只有自己不知道,白安瑾噎了一下,怔愣道:“孤立我。”

白念瑾看他这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伸出手猛的一把搂过他的脖子:“安心啦,我也是才知道的,只不过,比你聪明许多罢了。”

这话还不如不说,白安瑾一把拍开他的手:“滚啊。”

“安瑾,”正在斟茶的白愈见他这样,满脸宠溺道,“祁肖近日新学了几道甜品,我让他多做了几份,等下宴会上你们都尝尝。”

话落,屏风后出来一人,那人身形健壮,眉眼锐利,二人贴耳交谈,随后白愈抬头望向他们,“宴会就要开始了,诸位赶紧回去换衣服吧。”

夏侯珺早就等不及了,听他这么一说,立马起身道:“那,微臣就先退下了。”

见她离开,白安瑾也伸手拉着白念瑾起身告退,临走前,白念瑾在白愈案前放了半颗剥好的橘子,不放心的凑过去说道:“凡事小心,保重。”

正当他要起身离开时,白愈却猛地按住了他的手,低声说:“淮浙季家,从先皇即位开始便专门为国师进贡材料,与王氏走的非常近,那里或许有国师留下的秘密。”

王氏是太后的母族,自从先皇死后,不到一年王氏便只手遮天,就连这两代的国师也都是太后的人。

白念瑾听后很是诧异,还以为白愈是最近才开始想反抗的,听他这么说应当是准备的挺久了,突然有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恍惚感,愣愣道:“放心,交给我们。”

随后便跟白安瑾一起出去了。

白安瑾边走边忍不住偷笑,他刚刚可是看见了,二哥把那剩了一半的橘子放到了大哥的桌案上,大哥他一定会吃的,真好奇大哥吃完后的反应。

白愈看着远去的两道身影,内心深处柔软的地方酸酸甜甜的,他抬手拿起那半拉橘子,上面的白丝几乎被摘干净,随后放入口中,正感慨大家都没变时。

下一秒,酸劲首冲大脑。

md果然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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