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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遥砰的关上窗,将中衣胡乱扒下来扔上屏风,抬腿往药浴里面钻。

她刚蹲下,司慕远就从门口进来。

“偷听什么?虞妃娘娘的事还没长记性?”

慕遥吐吐舌头:“你又不是虞妃娘娘,听你两句还能杀我不成?”

“也是,”司慕远在外室坐下,不置可否,“也就同我,阿姊才能这般神气。”

“你刚刚说的那个七擒,是个什么东西?”

司慕远:“是北夷国的一种秘药,可以使人吐露真言。”

“北夷国?”

“对,离边城最近的一个小国。这个国家最擅长药理,制药能力无人能及。”

“依靠这些功能各异的秘药,他们可以很轻松的渗入其他国家。”

慕遥似懂非懂道:“也就是说,之前刺杀我的异国势力,有可能是北夷的?”

“没错。”

“那,”慕遥发挥十万个为什么精神,刨根到底道,“大皇子怎么会有北夷秘药的?”

“那瓶药是在边城的一次任务中截获的,这也是他回来国都的原因之一。”

一本正经的答了慕遥这么多问题,司慕远不禁弯唇。

“你还要在里面泡多久?水凉了,我可不会再给你瞧病了。”

“噢...”

慕遥一心都在八卦,还真没注意水温已经接近体温了。

她从浴桶爬出来,简单擦拭一下,将衣服套好。

为了不弄脏头发,方才泡澡的时候她将头发尽数盘在头顶。

鬓间只留两缕碎发,衬得她整张脸更加小巧精致。

司慕远看呆了一秒,而后想起来什么,问她:“生辰那天,想要什么?”

五日后,也就是十一月廿六日那天,是司慕遥的生日。

前几日早膳时,司祺还曾提到,问他们想怎么办这个生辰宴。

司慕远虽然喊慕遥为阿姊,但其实他只比慕遥小了两日,生辰在十一月廿八。

因此,司祺决定在廿七日那天,为两个人一同举办一个盛大的生辰宴。

马上就要十七岁了。

虽然慕遥在现代已经十九岁了,但是她一直很喜欢生日这一天。

因为这是一年到头为数不多的,能见到母亲的日子。

她在司慕远的示意下老实的躺回床榻,思索一番道:“我想要,钱。”

“嗯?”

司慕远挑眉看她:“作为司亲王府的嫡女,阿姊,你能不能有些出息。”

“这也要钱,那也要钱,咱府里,像是很缺钱的样子吗?”

慕遥抬眼看他,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认真回道:“这不一样,我没什么别的原因,就是看到钱,心里就开心。”

钱这种东西,谁还会嫌少呢。

慕遥自诩为二十一世纪独立女性,独立嘛,首要就是经济独立。

现在她因为开店做到了经济独立,更加不满足了。

前几天她还同小檀开玩笑,说要当国都首富。

司慕远弯了眼眉瞧她,摇头道:“真是个小财迷。”

慕遥倒是不以为然:“要是爹问你我想要什么礼物,你就告诉他,我想要钱。”

“你怎的不自己去同他说?”

“你傻呀,”她理直气壮道,“哪有人家不问,自己去要礼物的?”

“我可没这么脸皮厚。”

...

又过两日,司祺开始派人送发慕遥和司慕远的生辰请帖。

他准备在府上请一些好友,顺带为两个子女寻摸寻摸成亲对象。

下朝后,司祺率先回来,脸色似乎不太好。

慕遥在午膳时旁敲侧击问了两句,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饭后,她满怀好奇却又不得知,叹着气往院子里走。

正碰上来找她的小檀,小檀神秘兮兮的,见到她便将她拉到一边。

“小姐,你听说了吗?”

小檀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后才压低声音凑过来。

“什么?”

“就是王爷今天回来那个事呀。”

慕遥摇摇头:“不知道,你快说说。”

“今天王爷不是心情不大好吗,我刚才去膳房给您拿点心,正巧碰上王爷的随侍。”

“听说呀,今天军营里比武试炼,少爷输给了镇远将军府的顾江将军,屈居第三呢。”

“啊?”

这下换成慕遥瞪大眼睛表情惊诧了。

虽然她对司慕远的真实实力并没亲自得见,但他在小说里的设定叫做“武力天花板”。

天花板怎么会轻易被人打败,而且还是第三?

难道这小说里都是打脸情节,天花板之外还有天花板?

怪不得司祺回来就黑着脸,原来是因为这个。

“那爹有说什么吗?”

“王爷能说啥啊,王爷那么宠小姐和少爷。侍从说,王爷也没发火,就是有些不开心。”

“哦。”

也是,司祺向来是帮亲不帮理的。

想当初司慕遥在国子监大闹,追求楚京墨的时候,司祺还亲自去找楚京墨求情来着。

回到屋子后,没多久,司慕远就回来了。

他面色如常,看不出半分的不对劲,漆黑的眸子里尽是悠闲意味,一进屋就坐下给自己倒茶。

慕遥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他一阵子,正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神。

“阿姊怎么一直看我?”

司慕远好看的桃花眼里盛满了笑意:“很好看吗?”

慕遥忍不住在心里白眼,好看是好看,可惜长了嘴。

“你怎么没回来吃午膳?”

他悠闲地抿了口茶,慢悠悠道:“前几日那人,供出点事情来,我去确认了一番。”

“什么事?”

“还不能告诉你,”司慕远闲闲道,“等有定论了,我再同你说。”

慕遥轻哼了一声,今天不知怎的,吃瓜都吃不到新鲜热乎的。

既然司慕远不肯给她瓜吃,那就别怪她小心眼,欺负他了。

慕遥明知故问:“你今天,是不是参加了一个什么试炼?”

“没错。”

司慕远答得倒是干脆利落,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

她不甘心的追问:“第三?”

“嗯。”

司慕远点点头,不置可否,神情却依然悠闲自在,毫无半分窘迫。

慕遥都开始怀疑,他那自信又轻松的模样,莫不是得了第一,故意说成第三?

“英明神武的司家小王爷,也有屈居人下的时候啊?”

司慕远倒也不恼,直勾勾的盯着她,悠悠道:“屈居阿姊之下,倒也不是不可。”

这句话,怎么听着不太像好话?

正当慕遥要骂他一句时,司慕远又意味深长的补充了一句。

“有时候赢,也不一定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