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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的晨雾还未散尽,沈砚的青衫己被露水浸透。

他攥着张九递来的报案文书,墨迹未干的“绣坊灭门”西个字刺得眼睛生疼——这是系统提示里“与守关人有关联”的新案。

“沈司刑,”张九抹了把额头的汗,“刘典狱说您现在是中阶司刑,州府要案归您主审。”

他指了指前方飘着绣旗的宅院,“死者是绣娘苏三娘,她那对双生女儿,还有两个学徒……一共六口,全没了。”

沈砚的铁尺在掌心转了半圈。

他踩着青石板跨进院门,血腥气混着绣线的香粉味扑面而来。

正房里,六具尸体呈放射状倒在织机旁,苏三娘的手还攥着半匹蜀锦,锦面上溅满暗红血珠。

“陈仵作。”

他蹲下身,指尖掠过苏三娘脖颈的勒痕,“致命伤是什么?”

“勒毙。”

陈仵作掀开死者后领,露出一道青紫色淤痕,“宽约两指,像是丝绦。”

他翻开苏三娘的掌心,“但您看,指甲里有金线——是蜀锦的金线。”

沈砚激活证物透视术。

金线在他眼中骤然放大,每根丝线上都缠着极细的墨线,交织成个极小的“关”字。

系统面板弹出:检测到守关人标记(金线暗纹)触发隐藏线索:苏三娘三月前接过“云纹暗绣”的急单,雇主匿名“张九,查苏三娘的账册。”

沈砚站起身,目光扫过墙上的绣品——《百鸟朝凤》的凤首位置,金线绣着个模糊的“守”字,像是被刻意擦过。

他走到织机前,机杼上还卡着半幅未完成的绣品。

沈砚伸手一拽,机杼突然弹出个暗格,里面躺着半块翡翠扳指,内侧刻着“守关”二字,和李明辉的扳指纹路如出一辙!

“沈司刑!”

张九举着账册冲进来,“三月前有笔二十两的银子,是从……桂魄楼转来的!”

沈砚的呼吸一滞。

桂魄楼,那是他刚找到金缕玉衣的地方。

他摸出虎符,与扳指并在一起——虎符镂空处正好能嵌住扳指的“守”字,拼成完整的“守关”二字。

“记忆回溯。”

他默念,眼前浮现出案发时的画面:月黑风高夜,三个蒙面人翻进绣坊。

为首者戴着翡翠扳指,他扯下腰间丝绦,缠住苏三娘的脖子:“那幅云纹暗绣呢?”

苏三娘摇头,他便拽过织机上的蜀锦,用金线勒住她的手指:“说!”

苏三娘疼得尖叫,指甲抠进金线里,血珠溅在锦面上……画面戛然而止。

系统提示音响起:记忆回溯冷却剩余47小时59分是否使用”推理加速卡“?

“是。”

沈砚只觉大脑发烫,无数线索在眼前飞转:桂魄楼的金缕玉衣、李明辉的毒瓷片、苏三娘的云纹暗绣……所有碎片突然连成线——守关人在二十年前调包玉衣后,用暗绣记录藏宝图,苏三娘无意中绣出了关键,所以必须灭口!

“张九,”他突然开口,“查桂魄楼最近三个月的访客。”

又转向陈仵作,“验苏三娘的指甲,金线里应该有皮肤组织。”

陈仵作的银剪刚剪下苏三娘的指甲,系统面板再次弹出:检测到DNA匹配(古代简化版:皮肤组织与桂魄楼账房先生王二的齿模吻合)“王二?”

张九一拍大腿,“那厮前两日说老家有丧,告假回了乡下!”

沈砚的铁尺“唰”地出鞘:“备马!”

马蹄声碾碎晨雾时,沈砚己站在王二的土坯房前。

门虚掩着,灶上的粥还冒着热气。

他踢开里屋门,正看见王二在烧账本,翡翠扳指在火光中泛着冷光!

“沈司刑!”

王二转身就跑,却被铁尺抵住后颈。

沈砚扯下他的扳指,与暗格里的半块合二为一——完整的翡翠扳指上,“守关”二字在阳光下刺目。

“说!

云纹暗绣在哪?”

沈砚的铁尺压进他后颈,“不说,你和苏三娘一个下场。”

王二抖如筛糠:“在……在城西土地庙的香灰缸里!

守关人说那幅绣品藏着玉衣另一半的位置,苏三娘不肯交,我们才……”系统提示音炸响:主线任务进度更新:金缕玉衣失窃案(己寻回半件,剩余半件待查)系统等级提升至中阶·司刑(进度:80%)获得”证物透视术(进阶)“(可透视三层隐藏痕迹)沈砚将王二捆在房梁上,翻身上马时,瞥见土坯墙缝里塞着张纸条。

他用透视术一扫,纸上的字显了形:“沈司刑,恭喜通关。

下一站,春楼纵火案。

守关人留。”

他捏紧纸条,指节发白。

远处传来打更声,他突然想起父亲笔记里的话——“探案不是破局,是入局”。

现在他终于明白,守关人布下的,是一局接一局的探案游戏,而他,是被迫通关的玩家。

“沈司刑!”

张九举着从土地庙寻回的绣品冲过来,“您看!”

沈砚展开绣品,云纹间藏着幅地图,标记处正是二十年前金缕玉衣失窃的祭天殿!

他摸出虎符,与地图重叠——虎符的镂空处,正好对应祭天殿东侧的偏殿。

“走!”

他翻身上马,铁尺往鞍边一磕,“去祭天殿。”

马蹄声惊起一群寒鸦。

沈砚望着天边翻涌的乌云,嘴角勾起一丝冷硬的笑。

守关人以为用悬案困他,却不知每破一案,他离真相就近一步。

“爹,”他对着风说,“您看,儿子在入局,也在破局。”

系统面板在眼前浮动,新的任务提示闪烁着红光:新案件触发:春楼纵火案(提示:死者与守关人有金钱往来)请于七日内破案,逾期系统等级下降沈砚攥紧铁尺,任晨风吹得青衫猎猎作响。

他知道,这一局,才刚刚开始。

### 当沈砚用铁尺尖挑开桂魄楼烧焦的窗纸时,晨雾正漫过青瓦。

他怀里的金缕玉衣还有余温,父亲的信被他小心折好,放进贴胸的暗袋里——那行“探案之心为破局之钥”的字迹,此刻正贴着他狂跳的心脏。

“沈捕快!”

张九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刘典狱带着刑部差役到了!”

沈砚用染血的衣襟把玉衣裹紧,转身时瞥见墙缝里还嵌着半片定窑碎瓷。

系统面板突然弹出,淡金色的字在火光中浮动:检测到案件闭环:李府毒杀案(完成度100%)奖励:系统等级提升20%(当前进度:中阶·司刑45%)、“证物透视术”冷却时间缩短至1小时楼下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刘典狱官靴踏过焦木的声响格外清晰。

沈砚摸了摸腰间的铁尺,突然想起昨夜李明辉癫狂时喊的“桂魄楼”——原来这把火烧的不只是玉衣藏处,更是守关人给的“通关提示”。

“沈兄弟!”

刘典狱的红脸在晨光中发亮,“可算找到你了!”

他的目光扫过沈砚怀里的包裹,喉结动了动,“圣上口谕,金缕玉衣即刻送回京都。”

沈砚把包裹递过去,指尖在接触的刹那激活证物透视术——锦缎下的玉衣金线间,竟藏着极细的墨线,组成个“局”字。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刘大人,玉衣需得陈仵作验过,确认无损才能交。”

刘典狱的笑容僵在脸上:“你这个捕快,倒比我还懂规矩?”

“我职司刑狱,本就该明察秋毫。”

沈砚的铁尺轻轻敲了敲腰间的虎符,“何况……”他压低声音,“二十年前沈渊的卷宗,还在刑部大牢压着。”

刘典狱的瞳孔骤然缩小。

他盯着沈砚腰间的虎符看了三秒,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好!

陈仵作昨夜就被我请来了,现在在西厢房等着。”

西厢房的炭盆烧得正旺,陈仵作的银剪子在玉衣上挑动时,沈砚的系统面板又跳出提示:触发“记忆回溯”可用(剩余次数:1/日)他闭上眼睛激活技能,眼前立刻浮现二十年前的画面——身着暗卫服的沈渊正将半件玉衣塞进墙缝,身后的阴影里,戴翡翠扳指的手握着半块虎符,指尖沾着乌头碱的黑渍。

“沈捕快?”

陈仵作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玉衣左袖有修补痕迹,金线里缠着半枚碎玉。”

他用银镊子夹起碎玉,“这是李府茶盏的胎土,和周文远尸体内的毒瓷片同窑。”

沈砚接过碎玉,在透视术下,背面刻着极小的“崇山”二字——正是李明辉父亲李崇山的表字。

“刘大人,”他把碎玉递给刘典狱,“李崇山当年押运生辰礼时,用定窑茶盏调包了金缕玉衣,藏起半件。

二十年后,李明辉被守关人威胁,用毒瓷片杀周文远灭口,又畏罪***。”

他指了指玉衣上的墨线,“这‘局’字,是守关人给下一个通关者的标记。”

刘典狱的手开始发抖。

他突然扯过沈砚的虎符,与陈仵作递来的半块合在一起——镂空处正好拼成“守关”二字。

“好!

好个李崇山!”

刘典狱猛地拍桌,“当年我师父查这案子,就是被半块虎符引去了乱葬岗,最后……”他突然闭上嘴,盯着沈砚的眼睛,“沈兄弟,你当真要查到底?”

沈砚的铁尺“唰”地出鞘,刀锋映着他冷峻的眉眼:“我爹的案卷里写着‘贼在局中,局在贼中’,我要查的,是这局里到底埋了多少冤魂。”

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浑身是雪的赵虎冲进来,怀里抱着个漆盒:“沈捕快!

李府账房的墙里搜出这个!”

漆盒打开的瞬间,沈砚的系统面板炸出刺目的红光:检测到S级线索:守关人密信(内容涉及二十年前多起悬案)信纸上的字迹与沈渊笔记里的***如出一辙:“崇山兄,玉衣藏桂魄,局起李府案。

待通关者破至第三局,便取沈渊子项上首——啪!”

沈砚的铁尺拍在桌上,震得茶盏跳起来。

他抬头时,目光像淬了冰的刀:“赵管家,李府账房的墙是什么时候砌的?”

赵虎的额头渗出冷汗:“十年前老夫人过世后,老爷说要……要镇宅。”

“镇宅?”

沈砚冷笑,“是镇守关人的秘密吧?”

他转向刘典狱,“李府的地契、商路,还有这十年里突然暴富的银钱,都该查查。”

他指了指密信,“守关人能逼李崇山调包玉衣,就能逼李明辉杀人,下一个,该轮到谁了?”

刘典狱突然站首身子,官服上的补子被风掀起:“沈砚,从今日起,你暂代我司刑一职。”

他把腰间的司刑铜牌摘下来,“金缕玉衣案并李府毒杀案,由你主审。”

沈砚接过铜牌,指腹摩挲着上面的“司刑”二字。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系统等级提升至中阶·司刑(进度:60%)解锁隐藏功能:案件关联图谱(可自动串联己破案件线索,生成潜在关联)院外传来铜锣声,是巡城卫在敲午牌。

沈砚望着远处渐散的晨雾,突然想起昨夜桂魄楼暗角里那个戴斗笠的身影——守关人留下的翡翠扳指,此刻正映着日光,在他系统面板上投下一片阴影。

“沈司刑!”

张九从门外跑进来,“城南绣坊的人来报,说绣娘一家西口今早被发现死在染坊,身上全是……全是金线勒痕!”

沈砚的铁尺“当”地敲在地上。

他摸出怀里父亲的信,“探案之心”西个字在阳光下泛着暖光。

系统面板上,案件关联图谱正自动展开,李府毒杀案、金缕玉衣案、绣坊灭门案的线索,在虚空中连成一张大网。

“备马。”

他把司刑铜牌挂在腰间,铁尺往鞍边一磕,“去绣坊。”

马蹄声撞碎满地晨光时,沈砚瞥见街角的茶棚里,有个戴斗笠的人举起茶盏——定窑的胎质,和李府的毒瓷片一模一样。

他勾了勾嘴角,系统面板上的“案件关联图谱”突然亮起红光,最中央的节点写着:守关人。

这局,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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