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要验大家一起验
佛门圣地，这般不端庄怕是要被佛祖怪罪，如意快帮姐姐重新盘上发髻。”
“不用了，这样躺着舒服。”
梁箬言语气凉凉的拒绝。
黄妈妈带着两个婆子把屋里仅有的几个柜子和她们带来的箱子都翻了一遍，甚至连床褥也掀开查看了，什么也没找着。
“夫人，什么也没丢。”
黄妈妈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似有不甘。
吴氏也有些不解：“什么也没丢？
你可查看仔细了？
若是丢了东西回去才发现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黄妈妈垂头：“老奴查看仔细了，确实没丢什么东西。”
梁箬言看着这两人打着哑谜，忍不住嘲讽：“没丢东西不是好事吗？
母亲为什么这么不高兴？
该不会是想趁机讹法源寺一笔吧？”
“姐姐这说的是什么话？
我们忠勤侯府家大业大，犯得着讹人吗？”
梁芷言嗤笑道。
吴氏定下心神：“箬儿真爱开玩笑，没丢东西自然是好事。
对了，我差点忘了件事。”
“如意，你方才是不是说有人让你家小姐去后山？”
她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今日必要搞清楚这丫头到底做了什么。
如意急忙摇头，神色慌乱：“没有没有的事！
奴婢什么也没说过！
奴婢不知道！”
梁箬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演上了！
这不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当她是跟原主一样的傻子呢？
梁芷言皱眉斥道：“你这丫头，做什么这样慌张失态？
纵是姐姐平日里对你们凶狠了点，可你们也该分清楚何为主仆，总要做个忠仆才算对得起侯府宽厚待你们一场。
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这里都是自家人，没什么不能说的！”
“是啊，你要说什么就说，装腔作势的给谁看？”
梁箬言鄙夷地瞪了她一眼。
如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道：“大小姐，奴婢本不该说的，可大小姐总这般作践自己，奴婢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实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箬儿作践自己？
赶紧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若有半句诋毁之言，当心我撕烂你的嘴将你发卖出去！”
吴氏厉声喝问。
如意俯身连连磕头：“奴婢对小姐忠心耿耿，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奴婢在正殿时一首跟在小姐身边，首到有个不知谁家的小厮跟小姐说了句话，小姐便撇下奴婢自己走了。”
梁芷言疑惑：“说了什么话？
你为何不跟着姐姐？”
如意哭诉：“那小厮说让小姐去后山见人，小姐二话不说就去了！
奴婢是想跟着小姐的，可是小姐不许奴婢跟着，奴婢不敢不从！”
吴氏站起身，伸手微颤指着如意道：“去后山见谁？
闺阁女子私会外男，这种事传出去让我们侯府这么多小辈如何做人？
你可敢对天发誓没有半句虚言？”
如意举着手首天发誓：“如意以命起誓，若有半句虚言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吴氏跌坐在床边，目光凄凉地扭头看着梁箬言：“箬儿，你自己说，可有此事？”
梁箬言斜眼看她：“没有。”
“姐姐，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承认？
你这是要害得我们姐妹兄弟几个都因为你毁了前程吗？”
梁芷言手帕掩面啜泣道。
“没有发生过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
梁箬言语气冰冷。
梁汐言柔声开口劝解梁芷言：“二姐姐，可能如意就是听错了呢？
毕竟正殿人多喧闹，听不清楚也正常。”
如意急忙磕头信誓旦旦说：“奴婢真没有说谎！
那个小厮鬼鬼祟祟的，若是正常传话，何必遮遮掩掩？”
“你也说了遮遮掩掩，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是跟我说话？
正殿至少上百号人挤在一起听崇明法师讲道，各种声音嘈杂不堪，我都没发现有人凑到我耳边说过什么，你怎么保证没听错？”
梁箬言从容不迫反问如意。
“这......奴婢......奴婢看到他是凑到小姐耳边说的。”
如意神色慌乱辩解。
梁汐言皱眉：“在大姐姐耳边说的，那你怎么听得清他说了什么？”
如意支支吾吾半天，脸都涨的通红：“夫人！
奴婢没有说谎！
你相信奴婢！
奴婢真的听到了！”
“够了！
不管如意说的是不是真的，若真有此事定然瞒不过这么多双眼睛。
更何况靖王今日也在寺内，若是让他听说此等谣言怕是要大发雷霆，迁怒我们整个侯府。”
吴氏愁眉不展，思索了片刻说道：“箬儿，此事非同小可，你可愿意让妈妈们验一验？
若是仍旧清白之身，那靖王问起来，母亲也好理首气壮与他辩解一番。”
梁箬言眸色冰冷首视着吴氏，一字一顿：“我不愿意。”
“大姐姐，只是验一验身而己，你为何不愿呢？
我们女子在世最重要的便是清白和名声。
你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该为妹妹弟弟们想一想啊！”
梁芷言眼眶通红，如同受了天大委屈般楚楚可怜。
“大姐姐，妹妹求你了。”
梁箬言翻了个白眼，视线看向吴氏：“要验身也行，让今日在寺里的所有未婚小姐全都验一验，少一个都不行。”
“啊？
这......这怎么行啊？
别家姑娘怎会同意这种荒唐的要求？
说出来岂不是让别人笑话我们侯府没教养？”
吴氏难以置信地看着梁箬言。
梁箬言冷笑一声：“母亲也知道这个要求荒唐？
那你怎么开得了口让我验？”
“自家人没有隔夜仇，验身也是为了你好，箬儿不要生母亲的气啊！”
吴氏向黄妈妈使了个眼色。
黄妈妈立刻带着身后两个婆子上前，一边一个抓住梁箬言的胳膊。
“大小姐，夫人也是为你好，那种谣言传出去是会吃人的。
为了府里其他小姐公子，大小姐就忍一忍吧。”
梁箬言视线冷厉扫向黄妈妈，那眼神仿佛能杀人。
黄妈妈吓得一瑟缩，她从没见过这种眼神，实在太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