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深夜十一点，我的直播间里还有三百万人在线。"家人们，今晚最后一波福利，
手慢无！"我举起手里的面膜，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弹幕瞬间爆炸。舟舟冲鸭！
今晚又要剁手了！女鹅太拼了，声音都哑了还在播！买买买！冲榜冲榜！
作为全网粉丝破亿的顶流带货主播，我齐晚舟已经连续直播十六个小时。嗓子冒烟，
双腿发麻，但看着后台飙升的销售数据，一切都值得。"这款面膜是我亲自试用过的，
效果真的......"话还没说完，我突然感觉眼前一黑。下一秒，
整个人直接栽倒在桌子上。直播间瞬间炸了。我去！舟舟怎么了？！快叫救护车！
不会出事了吧？工作人员慌忙冲上来，小助理米粒手忙脚乱地关掉了直播。
但已经晚了。#齐晚舟直播晕倒#的话题，在半小时内冲上热搜第一。
评论区清一色都是关心，但也有不少质疑声。又是炒作吧，
现在的网红什么招都想得出来为了带货连命都不要了，
也是够拼的建议有关部门管管，这种过度直播不是好现象我在医院醒来的时候，
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米粒红着眼圈坐在床边。"舟姐，你可算醒了！
""昨晚的销售数据怎么样？"我刚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嘶哑得像破风箱。"舟姐，
你还关心销售数据！医生说你严重营养不良，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事的！"米粒急得要哭。
我叹了口气。也不想这么拼，但为了还清奶奶留下的债务，我没有选择。三年前奶奶去世，
留给我的除了传承百年的齐氏布庄，还有五千万的债务。传统手工艺早就不赚钱了，
布庄也濒临倒闭。我只能转行做直播带货，用赚来的钱一点点还债。好在天生一张好脸，
加上对产品的敏锐嗅觉，我很快就红了。从几千粉丝到现在的一亿粉，用了整整三年时间。
债务也还得差不多了，就剩最后一千万。"舟姐，有个坏消息......"米粒欲言又止。
"说吧，还能比晕倒更糟吗？""徐诗雅在网上说你昨晚是装的，
还说你卖的产品都是三无产品，质量有问题。"我瞬间坐起身。徐诗雅，美妆博主，
粉丝八百万，一直视我为眼中钉。她走的是精致路线，每次直播都像在拍大片。
而我的风格比较接地气，经常素颜出镜。两种风格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但她偏要踩我上位。
"她有什么证据？""暂时没有，但已经有不少网友开始质疑了。"米粒把手机递给我。
微博上，徐诗雅发了一条长文。昨晚看到某主播直播晕倒，说实话我很心疼她的粉丝。
为了卖货连身体都不要，这样的主播真的值得信任吗？她推荐的产品，大家真的敢用吗？
作为同行，我有义务提醒大家，带货需谨慎，别被一些表面现象蒙蔽了双眼。
底下全是赞同的评论。诗雅说得对！齐晚舟就是想炒作！我早就觉得她有问题，
卖的东西便宜得不正常支持诗雅！真正的美妆博主就应该像诗雅这样！
我气得手都在发抖。三年来，我推荐的每一款产品都是亲自试用过的。质量绝对没问题。
现在居然被说成三无产品？"舟姐，要不我们发声明澄清一下？"米粒小心翼翼地问。
"澄清什么？越解释越黑。"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正在这时，
病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高大挺拔，五官深邃，
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我愣了愣，这人看着有些眼熟。"齐小姐，久违了。"男人开口，
声音低沉磁性。我一瞬间想起来了。宋景行。宋氏集团的总裁，商界新贵。更重要的是，
他曾经是我的未婚夫。第二章五年前，我和宋景行有过一段婚约。
那时候齐氏布庄还没有债务危机，我也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两家长辈是世交，
觉得我们般配，就定下了这门亲事。我对宋景行的印象不深，只记得他话不多，
总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后来奶奶生病，我忙着照顾她，对婚约的事也就没怎么上心。
直到奶奶去世前一个月，突然提起要解除婚约。"晚舟，宋家那个小子不适合你。
"奶奶拉着我的手，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深意。"奶奶，为什么？宋景行人不是挺好的吗？
""好？"奶奶冷笑，"他要是真的好，会在我们家最困难的时候袖手旁观吗？
"我这才知道，奶奶早就向宋家求过助。但宋景行拒绝了。
理由是不想把感情和生意混在一起。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就是嫌弃我们家没落了。
奶奶当时就提出解除婚约，宋景行也没有反对。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现在他突然出现在我的病房里，到底想干什么？"宋总，您来这里是？"我语气客气而疏离。
宋景行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听说你遇到了一些麻烦。
""我的事就不劳宋总操心了。"我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假笑。"别这么见外，
我们毕竟有过一段渊源。"宋景行在椅子上坐下，动作优雅而从容。"而且，
我这次来是想和你谈合作的。""合作？"我愣了一下。"宋氏集团要进军直播电商领域，
需要一个头部主播合作。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宋景行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天气。
"宋总，您是认真的吗？"米粒在一旁瞪大了眼睛。宋氏集团可是国内顶级企业，
要是能和他们合作，对舟姐来说绝对是天大的好事。但我却感到一丝不安。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宋景行突然出现，提出合作，肯定有什么目的。"当然是认真的。
合作条件很简单，你只需要在你的直播间帮我们推广产品，我们给你百分之二十的分成。
""百分之二十？"我倒抽一口凉气。一般直播带货的佣金也就百分之五到十。
百分之二十已经是天价了。"怎么样？考虑一下？"宋景行看着我，眼神深不可测。
"我需要知道具体要推广什么产品。""各类快消品，护肤品、服装、食品等等。
质量你不用担心，都是国际大品牌。"这个条件确实很诱人。如果合作成功，
不仅能解决眼前的危机，还能快速还清剩下的债务。但......"我能问一下，
宋总为什么选择我吗？"我直视着宋景行的眼睛。"市面上比我更红的主播大有人在。
"宋景行沉默了片刻，然后说："因为我了解你。知道你不会为了钱推荐劣质产品。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夸我，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而且......"宋景行顿了顿，
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我想弥补当年的遗憾。"我心脏猛地一跳。什么遗憾？
当年明明是他主动要解除婚约的。现在又说什么遗憾？"宋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至于合作，我需要考虑一下。"我别开脸，不想看到他复杂的眼神。"没问题。
不过我希望你能尽快给我答复。"宋景行站起身，掏出一张名片放在床头柜上。
"这是我的私人电话，随时可以联系我。"说完，他转身走向门口。走到门边时，
他突然回头。"晚舟，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然后他就走了，
留下一脸懵逼的我和米粒。"舟姐，宋总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米粒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我摇摇头，拿起床头柜上的名片。黑色的卡片，烫金的字体，简洁而高贵。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我把名片收进包里，心情复杂得说不出来。第三章出院后的第一件事，
就是查看网上的舆论情况。果然，徐诗雅那条微博已经转发过万，评论破十万。
而且还有越来越多的美妆博主跳出来"支持"她。
齐晚舟这种主播就应该被封杀我早就说她有问题，
现在终于有人敢说真话了支持诗雅！为真正的美妆博主点赞！
我的粉丝也在拼命为我辟谣，但明显处于下风。更要命的是，
已经有品牌方开始和我解约了。"舟姐，又有三个品牌方取消合作了。
"米粒愁眉苦脸地汇报情况。"他们说等风头过了再说。"我揉了揉太阳穴。这样下去，
别说还债了，连基本的运营成本都维持不了。看来，我只能考虑宋景行的提议了。
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选择。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宋景行的私人电话。"喂？"电话那头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宋总，是我，齐晚舟。
""考虑好了？""我同意合作，但有几个条件。""说来听听。""第一，
产品质量必须有保证，所有产品我都要先试用。""可以。""第二，
合作期间如果出现任何质量问题，我有权立即终止合作。""没问题。""第三，
我希望这只是纯粹的商业合作，不要牵扯其他的东西。"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其他的东西？""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好，我答应你。明天下午两点，
来宋氏大厦签合同。""好。"我挂掉电话，长长地舒了口气。不管怎么说，
至少有了一线生机。第二天下午，我准时出现在宋氏大厦楼下。这栋五十层的摩天大楼，
象征着宋景行商业帝国的巅峰。站在楼下仰望，我忽然想起多年前第一次来这里的情景。
那时候的我，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大小姐，对未来充满憧憬。现在的我，却背负着债务，
为了生存而奔波。真是物是人非。"齐小姐，宋总在顶楼等您。
"一个西装革履的助理迎了上来。电梯一路上升，我的心情也越来越复杂。
顶楼的总裁办公室，装修得低调奢华。宋景行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我。"来了。
"他转过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合同已经准备好了，你先看看。"我接过合同，
仔细地看了起来。条款很详细，但确实如他所说，对我很有利。除了百分之二十的佣金，
还有各种保障措施。"宋总这么大方，我都有点不敢相信了。"我合上合同，看向宋景行。
"你还是怀疑我有什么阴谋？""难道没有吗？"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宋总，
我们都是成年人，就别绕弯子了。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宋景行看了我一会儿，
忽然笑了。"果然还是那个直来直去的齐晚舟。""别转移话题。""好吧，
我确实有个私人的请求。"宋景行走到沙发前坐下，示意我也坐。"什么请求？
""陪我参加几个商业活动，以女伴的身份。"我愣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我需要一个女伴。"这个理由听起来就很敷衍。"宋总，以您的条件，
想找女伴还不容易吗？何必非要找我？""因为......"宋景行似乎在犹豫什么。
"因为我只信任你。"这话说得我有点心动，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轻易相信。"参加几次活动？
""不多，也就三四次。都是一些高端的商业酒会，你只需要陪我出席就行。""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我在心里快速盘算着得失。陪他参加几次活动，换来一份优渥的合作合同，
好像也不算吃亏。而且，这样还能增加我的曝光度，对事业发展也有好处。"好，我答应你。
""真的？"宋景行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只是以女伴的身份出席，
不代表我们有任何其他关系。""我明白。"签完合同，我们又讨论了一些合作细节。
全程都很正式，很专业。但我总觉得宋景行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那种眼神......怎么说呢，像是在看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可是我们之间，
有什么值得他珍惜的吗？第四章合作的第一场直播安排在一周后。这一周时间里，
我拼命地熬夜准备。宋氏提供的产品清单很详细，每一款我都要亲自试用，了解功效和特点。
说实话，这些产品的质量确实不错。有些甚至比我之前推荐的还要好。看来宋景行没有骗我。
"舟姐，你这几天瘦了好多。"米粒心疼地看着我。"要不然先休息一下吧，身体要紧。
""不行，这是我们翻身的机会，不能有任何差错。"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继续整理资料。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宋景行打来的。"在忙吗？""还好，在准备直播的资料。
""别太累了，产品的介绍资料我已经让人整理好了，一会儿发给你。"我愣了一下。
这种细致入微的关怀，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谢谢。""还有，明天晚上有个商业酒会，
记得准备礼服。""什么样的礼服？""正式一点就行。如果没有合适的，
我可以让人送一套过去。""不用，我自己有。"虽然落魄了，
但基本的礼服我还是有几套的。"那行，明天晚上七点，我去接你。"挂掉电话，
我叹了口气。说不紧张是假的。自从奶奶去世后，我就再也没有参加过这种高端的商业活动。
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适应那种环境。第二天晚上，我早早地开始准备。
挑了一件深蓝色的长裙，简洁大方。化了个淡妆，把头发盘成低髻。看起来还算得体。
七点整，宋景行准时出现在我家楼下。他今晚穿了一套深灰色的西装，搭配同色系的领带，
看起来英俊而成熟。"很漂亮。"他看到我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谢谢。
"我有些不自在地整理了一下裙摆。车子驶向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店。一路上，
宋景行跟我介绍今晚会遇到的一些重要人物。"记住，你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女伴，
不要提直播的事。""为什么？""因为有些老古董看不起网红主播。"宋景行解释道。
"你就说自己是做文化传播的。"虽然觉得有些别扭，但我还是点了点头。酒会现场很热闹，
到处都是衣香鬓影。宋景行挽着我的手臂，一一向众人介绍。"这位是我的女伴，齐晚舟。
"大家都很客气地和我打招呼，但我能感觉到他们打量的目光。特别是几个年轻的女企业家，
看我的眼神明显不太友善。"宋总，这位美女是？"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笑呵呵地问道。
"老李，这是齐晚舟，我的......"宋景行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用什么词。
"女朋友。"我吃了一惊，差点打翻手里的香槟。我们不是说好了只是女伴的身份吗？
怎么突然变成女朋友了？"女朋友？"那个老李明显也很惊讶。"宋总这是要公布恋情了？
""还在考虑。"宋景行淡淡地说道。"齐小姐，你真是太幸福了。
我们宋总可是黄金单身汉，多少女孩子想嫁给他呢。"老李笑着恭维道。我尴尬地笑了笑，
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好在宋景行很快就找了个借口，带我离开了。
"你刚才为什么说我是你女朋友？"我压低声音质问道。"因为老李这个人嘴巴不严，
如果只说是女伴，明天就会有谣言说我包养网红。"宋景行解释道。"说成女朋友，
至少听起来正当一些。"虽然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但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感觉自己像个道具，被他随意摆布。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哎呀，
这不是宋总吗？"我转头一看，心里咯噔一下。是徐诗雅。她今晚穿了一件红色的礼服，
化着精致的妆容，看起来光彩照人。更要命的是，她的身边还跟着几个摄像师。
看样子是在拍什么活动视频。"徐小姐。"宋景行礼貌地点了点头。"宋总，这位是？
"徐诗雅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敌意。"我的女朋友，齐晚舟。
"宋景行再次重复了这个身份。"齐晚舟？"徐诗雅故作惊讶地捂住嘴。
"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然后她突然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啊！我想起来了！
你就是那个直播带假货的主播吧？"第五章徐诗雅的话音刚落，周围立刻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假货？什么假货？
""她是做直播的？""难怪看着眼熟，原来是网红啊。"我感觉脸上***辣的，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徐小姐，请你说话负责任一点。"宋景行上前一步，声音有些冷。
"什么叫假货？""哎呀，宋总别生气嘛。"徐诗雅笑得很甜，但眼神却很恶毒。
"我也是听说的，现在网上都在传，说齐小姐推荐的产品质量有问题。
""而且还有人说她为了炒作，连晕倒都是演的。"说着，她还故意看向跟着她的摄像师。
我知道她这是在故意给我难堪，而且还要把过程拍下来。一旦这个视频传到网上，
我就彻底完了。"徐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我推荐的所有产品都是正品，从来没有卖过假货。""是吗？"徐诗雅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那你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保证你从来没有卖过假货？"这是个陷阱。
我知道自己没有卖过假货，但在这种场合下保证，一旦以后有任何风吹草动，
都会被无限放大。但如果不保证，就等于默认了她的指控。就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
宋景行开口了。"我可以保证。"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宋总？
"徐诗雅也没想到宋景行会这么说。"我的女朋友绝对不会卖假货。
如果有人能证明她卖过假货，我宋景行愿意承担所有责任。"这话一出，现场更加安静了。
宋景行在商界的地位和信誉是有目共睹的。他敢这么说，说明他对我的信任是绝对的。
"而且......"宋景行继续说道。"我们宋氏集团刚刚和齐小姐达成合作协议，
由她负责我们产品的直播推广。如果她真的有什么问题，我们会选择和她合作吗？
"这个消息更是重磅炸弹。宋氏集团要进军直播电商，而且选择了我作为合作伙伴！
这说明什么？说明我的专业能力和人品都得到了顶级企业的认可！
"宋氏集团要做直播电商了？""真的假的？这可是大新闻啊！""看来齐小姐确实有实力，
不然宋氏不会选择她。"周围的议论声明显变了风向。徐诗雅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她没想到宋景行会这么维护我，更没想到我们之间还有这样的合作关系。
"那个......我刚才也是听说的，如果有误解的话，我道歉。"徐诗雅讪讪地说道。
"不过宋总，您真的要进军直播电商吗？这个消息能不能透露一下？
""等正式对外公布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宋景行淡淡地说道，
然后挽着我的手臂离开了。我们走到阳台上，夜风徐徐，让人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
"谢谢你。"我看着宋景行，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激。"如果刚才不是你帮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用谢，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宋景行转身面对我，
眼神很认真。"而且，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确实相信你不会卖假货。""为什么？
"我很好奇。"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你怎么能这么确定？
""因为......"宋景行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因为我了解你。
你从小就是个很有原则的人，绝对不会做这种事。"这话让我心中一暖。
原来他还记得我的性格。"还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宋景行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刚才徐诗雅带着摄像师，明显是有预谋的。她很可能知道你会来参加这个酒会。
"我想了想，确实觉得有些奇怪。"你的意思是，有人泄露了消息？""很有可能。
你最好小心一点，我怀疑有人在针对你。"这个可能性让我感到有些后怕。
如果真的有人在暗中搞鬼，那我的处境就更加危险了。"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
"宋景行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这句话莫名让我感到安全感。从奶奶去世后，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被保护的感觉了。
酒会结束后，宋景行送我回家。车子停在楼下，我准备下车的时候，他突然叫住了我。
"晚舟。""嗯？""今晚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那些人的话不值得在意。""我知道。
""还有......"他顿了一下。"如果有任何麻烦，随时给我打电话。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我忽然有种错觉。仿佛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他依然是那个会保护我的人。但理智告诉我，这只是错觉。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