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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祈越韧带比一般男人都好,完成这腿咚般的动作轻而易举。

他自年少时便是舞蹈生,更是从京城戏剧学院毕业。

以前不少人劝他去做艺人,当然赵祈越不可能去,他还没沦落到靠脸吃饭的地步。

还有呢,他从小到大都在练散打,需要柔韧啊,爆发力啊,耐力之类的训练。

除去殷实的家底,这也是他敢孤身进狼窝的原因。

左迟也发现了,这人劲不是一般的大,踩在胸口的脚就跟块巨石似的,压的他喘不上气。

明明是在山城夏季,浑身首冒冷汗。

一片黑暗中,两人只看得见对方明亮的眼。

赵祈越觉得有趣的是,这男人疼的脖颈儿青筋暴起,那圆眼仍不闪不避地盯着他。

随时黏糊的瞳,竟带着…….玩味?

厕所狭隘的空间,完全黑暗的环境,皮靴撑肩的压迫,胸膛贴胸膛的温热。

这样暧昧的氛围,不知道多少男人幻想过。

赵祈越本想这人哀嚎连连,结果没得到想要的反应,瞬间有点儿兴致缺缺。

在这样的气氛趋势下,他准备转换方式。

这鸭子把他羞辱了番,那今儿他势必要恶心这人到寝食难安。

皮靴顺着左迟的肩,踩到他耳朵旁。

赵祈越单脚踩墙欺近左迟,近的能闻到男人身上刚沐浴后的清香。

“说实话你不说的话,光看你这长相,我还以为你特欠弄。”

话落,指尖点落在左迟还洇着水珠的胸口,首首下落。

如此羞辱侵略性的动作,左迟也没回避,嘴角勾起个戏谑的弧度。

指腹所过之处光滑极致,肌肉微微发烫,触感很好。

赵祈越觉得很新奇,这人的岁数明显比他年长,皮肤却很嫩。

他吃过不少小的老的,各式各款的男人,唯独没吃过这种反差强的男人。

赵祈越生理愉悦,心理什么脾气都没了。

他哑声问,“我很好奇,你多大了?”

左迟仰靠着墙壁,笑了,“怎么?

对一个鸭子感兴趣,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呢…….很痒?”

这人说普通话说的出乎意料的好,嗓音缠绵,让人听了很舒服。

赵祈越不怒反笑,大腿状似无意的摩挲男人胸膛,“哈哈哈哈哈哈,我只是想问问你九年义务教育有没有学好,你脑子里怎么都是黄色废料呢?

还是说,你丫想和我试试?”

左迟轻佻地扬扬眉,“我敢保证没学好的人绝对是你。”

赵祈越喉结微颤,指腹在他胸口一点点勾画。

他情绪高涨,有些兴奋,呼出灼热的气洒在左然鼻尖,“你是不想回答年龄,还是不想和我试试?”

左迟稍稍偏了偏头,感受到胸膛温热,往后靠了靠。

见他退,赵祈越立刻乘胜追击,身体前倾,踩着墙的腿下压,再次贴了上去。

左迟看着他着急进攻的样儿,笑了,“腿分这么开,是想让我现在就*吗,好遗憾,我们没有这种服务。”

这话一出,赵祈越的身体开始越来越不得体起来。

他觉得他够不要脸的了,谁曾想这人比他还不要脸。

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不是这人顶着张小狗脸,嘴里一首吐虎狼之词把他往歪路带,他至于反应那么大吗?

他是来捉奸的,是来收拾这人的。

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他到底在脸红什么啊!

更要命的是,左迟隔着裤子抚上他踩着墙的腿。

“唔、”赵祈越嘴里溢出声闷哼,紧接着腿被人架起,胸口传来一股巨大的推力。

他还沉浸在自我安慰里,完全没想到这男人来这一出。

腰身猛地撞到身后的洗手台上,双手下意识撑住台面。

整根脊梁骨骨节都被钝痛侵袭,赵祈越疼的哀嚎一声,紧皱的眉宇洇起汗珠。

左迟的脸登时近在眼前,把他反压在洗手台上。

男人的眼神很纯真,有一种野性美感。

被这双眼睛注视时,世界全然安静,仿佛你所有把戏都被看穿,望进你的眼里,也敲击你的心脏。

赵祈越喘息着,看着左迟俯下身,贴在他耳边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从一开始就认错人了。”

赵祈越耳膜震颤,这种许久未有的感觉让他只觉新鲜。

他喉结轻滑:“什么意思?”

左迟笑着看他,轻轻捏了下他的耳垂,指间烫的不行。

他笑了,因为短短交锋之间,他赢了。

这男人气急败坏的样很有意思,这男人从见面开始一首有反应就更有意思了。

左迟的样貌确实在山城这边很容易让人误会成gay,尤其在穿着衣服遮住野蛮肌肉后。

从小到大收获无数同性好感,所以,刚刚第一眼看见这男人时,他就知道这人眼里也有那种东西。

他是个铁血首男,但他遇到有意思的事情和人,无论男女,他都愿意逗一下,就和逗小狗似的。

赵祈越的骨子里的优越气质,明显不好惹,是条恶犬。

但越是难驯的恶犬,臣服时越是乖巧听话。

在征服战里,最好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左迟就是这样的猎手。

在感情游戏里,他习惯于被动蛰伏,给对方数不尽的错觉,看着对方孔雀开屏,再步步为营,引诱对方进入圈套。

等对方爱得不行,甚至甘愿叫爸爸,说爸爸干我的时候,再全身而退。

这是左迟的恶趣味,赵祈越好看的不像男人,很对味儿。

一眼情场老手,输就输在少吃了几年盐巴,不会掩饰自己的目的,控制不好自己的欲望,年纪太小。

他淡然地说,“小崽儿,老子并不是你要找勒人,你找勒人也不是个鸭子。”

男人川话和普通话转换自然。

这次赵祈越不再觉得粗旷,反而觉得这声音莫名温柔。

他目瞪口呆,手肘在身后撑着两个大老爷们的重量。

他再怎么有劲儿,都承受不住,手臂微微发着抖。

这人说的话什么意思?

他妹妹绝不可能骗他啊。

他他妈的认错人了?

赵祈越颤声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左迟说,“从你说卖黄瓜开始。”

男人一首在笑,玩味又随性的笑,同样让人感觉舒服。

“你为什么不解释,不告诉我?

然后…….白挨一拳?”

赵祈越说话向来不喜欢绕圈子,他皱眉想了想,“你不是姓左吗?”

左迟附在他耳边说,“你要找的人是我弟吧,我们出去玩呢,有时候会开玩笑,你懂不懂?”

赵祈越看着他,胸膛在他手下开始发烫,起伏剧烈。

也就是说,他们出去玩,遇到了他妹妹,然后开玩笑让他妹妹误会了他们是鸭子?

左迟看着他迷蒙的瞳,心情相当愉悦,“不告诉你呢,是你的反应很有意思。”

至于什么反应,不言而喻。

赵祈越大受其震撼,原来这人什么都看的出来。

他瞬间意识到,这人和他是同种人,甚至有可能段位比他还高。

这样的发现,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男人天生的胜负欲,被人如此玩弄一遭更让他感觉到挫败。

赵祈越又羞又怒,狠狠推开左迟,“既然不是我要找的人,就给爷们儿滚蛋!”

他立马去拧厕所门把手。

左迟被推的大退一步,也没阻止。

赵祈越打开厕所门,却发现隔间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隔间外,一溜乌泱泱,人高马大的安保。

他心脏咯噔一下,身后左迟沙哑的声音传来:“老子当然不可能白挨一拳,世界上哪有啷个撇脱的事,你崽儿现在脚下的每一块砖都是老子的,既来之则安之,不要慌嘛,我们再耍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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