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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除夕夜,我又接到了那通要命的急救电话。宿舍楼下,宿管张翠芬锁死铁门,

唾沫横飞地骂我是想偷窥女学生的公狗,甚至逼我跪下磕头才肯放行。她不知道,

楼上等着救命的,正是她的亲生女儿。看着她嚣张的嘴脸,我冷静地打开了手机录像。这次,

该付出代价的是她了!1刺耳的急救电话***,像是一把锥子,扎破了除夕夜的死寂。

城西大学七号女生宿舍楼,有学生突发呼吸性碱中毒,已经昏厥!上一世,

接到这个电话,我心急如焚,带着护士,油门踩到底,五分钟就冲到了宿舍楼下。然后,

被宿管拦在门外,像条狗一样被羞辱了半个小时。我撞开门救了人,却被反咬一口,

说我手脚不干净,耽误了抢救,害她女儿留下了后遗症。全家被网暴,父母被泼油漆,

年夜饭被掀翻在地。我穿着白大褂,从医院楼顶一跃而下时,还在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再次睁开眼,我又站在了这栋熟悉的宿舍楼门口。铁门哐地一声,被从里面锁死。

宿管张翠芬那张布满褶子的脸,像一张油腻的抹布,从门缝里探出来,

恶狠狠地盯着我的白大褂。男的?进女寝?做你娘的春秋大梦!规定懂不懂?

男人和狗,一概不准入内!她上下打量我,眼神露骨又肮脏,像是在评估一头***的公狗。

身后年轻的护士小陈气得脸都白了:我们是医生!人命关天,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张翠芬嗤笑一声,一口浓痰啐在地上:医生怎么了?医生不是男人?

脱了裤子还不是一样的东西!老鼠掉进米缸,安的什么心我不知道?

悔恨和滔天的怒火在我胸膛里翻涌,几乎要把我的理智烧成灰烬。上辈子,

我就是被她这几句话激得失了智。但这辈子,我只是冷静地看着她,像看一个死人。

秦医生,怎么办啊,调度中心说病人已经开始抽搐了!小陈快急哭了。我转过身,

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寒意:能有什么办法?人家不让进,我们总不能硬闯吧?

小陈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这和我平时那个救人第一的拼命三郎形象,判若两人。

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我更清楚地记得,那把从楼顶砸向地面的、碎裂的骨头,有多疼。

我走到小陈身边,用身体挡住张翠芬的视线,压低声音:手机拿出来,打开录像,

对准她那张嘴。别让她发现。看着小陈悄悄按下录制键,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重新堆起焦急的神色,走上前。阿姨,您听我说,呼吸性碱中毒拖不得,

错过黄金抢救时间,病人很可能会留下永久性神经损伤,甚至……死亡。到时候,

责任谁来负?张翠芬抱着手臂,斜着眼,吐出一个瓜子壳,刚好落在我锃亮的皮鞋上。

哟,吓唬我?我告诉你,天王老子来了,这规定也不能破!

她那双浑浊的眼睛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嘴角撇出一个恶毒的弧度:再说了,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骗子?穿个白大褂就想混进女学生的澡堂子?想得美!我心里冷笑,

脸上却更加诚恳。我们有证件,有急救中心的派出记录,不信您可以打电话核实!

耽误了救人,这个责任,您真的担得起吗?她洋洋得意地挺起胸膛,

仿佛手握尚方宝剑:我这是按学校规定办事!出了事,那也是她的命!怪不到我头上!

一句话,把自己的责任撇得干干净净。小陈终于忍不住了,

指着她骂道: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你这是在谋杀!这句话,像是点燃了火药桶。

张翠芬的眼睛瞬间立了起来,像只被踩了尾巴的野猫:嘿!你个小丫头片子,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是不是他养的姘头啊?这么着急护着他?伺候人的货色,

也敢瞧不起我这个管事的?给你脸了!最恶毒的话,往往来自底层之间的相互倾轧。

小陈刚从卫校毕业,脸皮薄,哪里听过这种污言秽语,眼圈刷地一下就红了。

我一把将她拉到身后,挡在她面前。嘴巴放干净点。我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让你开门,是救楼上那条命!张翠芬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像是被戳中了痛处,

开始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我就不开!你们这帮不要脸的,谁知道是想救人,

还是想偷看女学生洗澡换衣服!一个男盗,一个女娼!她唾沫横飞,

言语越来越不堪入耳。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清晰录下的那张丑恶嘴脸,心里平静如水。骂吧。

声音越大越好。这些,都会是给你和你女儿送终的悼词。我举起双手,

做出安抚的手势:阿姨,您别激动,咱们有事好商量。

小陈在我身后小声抽泣:秦医生,时间……时间真的来不及了!我叹了口气,

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那您说,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让我们进去救人?

张翠芬终于找到了拿捏我们的***,她高高在上地端起肩膀,从兜里抓出一把瓜子,

慢悠悠地嗑了起来。想进去也行。给校长打电话,他亲口同意,我就放你们进去。

2我为难地搓着手:可我们没有校长的电话啊,您能提供一下吗?

张翠芬翻了个白眼,把头扭到一边,专心嗑她的瓜子,吐出的壳像下雨一样。

我给了小陈一个眼神,她立刻会意,开始手忙脚乱地翻通讯录,打电话求助。几分钟后,

小陈沮丧地放下手机:秦医生,托人找到了,但是……关机了。除夕夜,

校长大概早就陪家人了。这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张翠芬脸上得意的笑容更盛了,

她把一把瓜子皮精准地吐到我们面前,像是在划分楚河汉界。打不通吧?那就没办法了。

她顿了顿,浑浊的眼珠子在我身上转了转,吐出几个字:不过,还有个办法。求我。

小陈气得发抖:你……我拦住她,看着张翠芬,一字一句地问:怎么求?

她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脚下的水泥地,脸上的恶意浓得化不开。让他,跪下。

给我磕个头,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让你们进去了。她慢条斯理地嗑着瓜子,

仿佛在欣赏一出好戏:不是说医者仁心吗?为了救人一命,给我这个看大门的跪下,

不委屈吧?我垂下眼帘,声音沙哑:上面躺着的,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小陈再也受不了,冲着她吼道: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们会去医院投诉你的!

你就等着被开除吧!我心里一动。神助攻!张翠芬这种人,最恨的就是别人挑战她的权威,

尤其是用投诉这种字眼。果然,她像被踩了电门一样,噌地一下跳了起来,

把手里的瓜子一把全砸在我们脸上。投诉我?我呸!老娘还就不吃这一套!

她指着小陈的鼻子,眼神淬毒:小蹄子,你不是要救人吗?行啊!我不让他跪了!你,

给我跪下!你跪下磕头,我就让你们上去!小陈的脸由红变白,

气得浑身发抖:你……你就是个无赖!白衣天使?我呸!张翠芬跺着脚,

阴阳怪气地尖叫,装什么装!我看你就是想在这个小白脸面前表现!现在有人等着你救,

你怎么不跪了?假慈悲的货色!小陈无助地看向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我微微摇了摇头。上辈子,就是在这里,小陈为了救人,真的屈辱地跪了下去。可结果呢?

换来的不是感谢,而是变本加厉的讹诈和羞辱。就在这时,宿舍楼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学生,披头散发地冲了下来,脸色惨白。阿姨!求求您了!快开门吧!

我室友快不行了!她扑在铁门上,拼命地摇晃。张翠芬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去去去!

规定就是规定,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女学生急得直跺脚:可是阿姨,生病的她……

她是谁都没用!张翠芬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说出了一句上辈子我永远也忘不了的话。

就算里面躺着的是我亲爹亲妈,那也得按规矩来!是死是活,都是她的命!

女学生绝望了,她转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医生,医生你快想想办法!我给你们开门!

说着,她就要去扭门后的插销。张翠芬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往后一拽,

接着用力一推!啊!女学生尖叫一声,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们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我的手……我的手好痛……女孩捂着手腕,脸上冷汗直流,

显然是骨折了。张翠芬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叉着腰,破口大骂:你个小骚蹄子,

见了男的就走不动道了是吧?想给他开门?你还要不要脸!我看着女孩痛苦的表情,

强忍住上前扶她的冲动。现在,还不是时候。女学生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挣扎着想爬起来,

对着张翠芬哭喊:阿姨……楼上等着救命的……是向……你给我滚回去!

张翠芬又想上前去拽她,再敢多说一句,我就给你记大过处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冷冷地开口:你一个宿管,有什么权力给学生记大过?那女孩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也鼓起勇气,带着哭腔吼了出来:就是!我还要告诉我爸妈你推我!你故意伤人!

她忍着剧痛,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那个让我等了两世的名字。楼上躺着的,是你的女儿,

向涵之!空气,瞬间凝固了。张翠芬脸上的嚣张和刻薄,在听到向涵之三个字时,

像劣质的墙皮一样,一片片剥落,龟裂,最后只剩下煞白的惊恐。什……什么?

她呆滞了两秒,随即疯了一样冲到门边,哆哆嗦嗦地掏出钥匙。死丫头!你怎么不早说!

你个挨千刀的!她一边骂着那个摔倒在地的女孩,一边手忙脚乱地打开门锁。哐当

一声,那扇隔绝了生与死的铁门,终于开了。张翠芬回过头,恶狠狠地瞪着我,

眼神像是要吃了我。还不快滚进来!愣着等死啊!我警告你!

进去之后眼珠子给我管好了!不该看的地方要是乱瞟,我挖了你的狗眼再报警抓你!

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扒了你的皮!这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可惜,太迟了。

你女儿的命,从你关上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是你能决定的了。3老旧的宿舍楼没有电梯,

我们只能扛着急救箱往七楼冲。张翠芬跟在我们***后面,尖锐的咒骂声在楼道里回响,

像是催命的符咒。你们是死人吗!跑快点啊!一个大男人,跑得比老太婆还慢,

是不是肾虚啊?我早就说了让你们进来,磨磨蹭蹭的,

就是你们耽误了我女儿的抢救时间!我女儿要是有事,全是你们的责任!

我累得肺都快炸了,却还是在喘息的间隙,冷冷地回了一句:张阿姨,从我们到门口,

到您开门,一共过去了二十七分钟。每一秒的延误,责任都在谁,您心里有数。

还有,别担心,摄像头会告诉所有人真相的。张翠芬的咒骂声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戛然而止。她大概是想起了小陈一直举着的手机,脸色变得一阵青一阵白,

但嘴上依旧不饶人。录像怎么了?我还怕你们不成!你们要是真心想救我女儿,

早就给我跪下了!我看你们就是不想救!还腆着脸说自己是什么白衣天使,我呸!

懒得再跟她废话,救人是职业本能,但如何救,却是我这辈子的学问。七楼的宿舍门大开着,

一股混杂着呕吐物和汗液的酸臭味扑面而来。我低声对小陈嘱咐:别关摄像头。

一个面色青紫、嘴角挂着白沫的女孩倒在地上,四肢不自然地抽搐着。正是向涵之。

她还有一丝意识,听到动静,艰难地睁开眼,目光涣散地落在我身上。

当看清我穿着白大褂时,

她竟然虚弱地、但无比清晰地吐出几个字:男的……滚出去……我……我要女医生……

小陈急忙上前安抚:同学,你现在情况很危险,秦医生是急诊科的主治……我不听!

向涵之任性地打断她,眼神里充满了嫌恶,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怎么能让男医生碰我的身体!脏!要不是我死过一次,我真会被这对母女活活气死。

一旁的张翠芬也急了,冲上来就推了我一把。哎呀我的宝贝女儿!你别说话了,妈心疼!

她转头对着我吼: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救人!没听见我女儿说的话吗?让你小心点!

我克制住一脚把她踹下楼的冲动,开始进行检查。生命体征微弱,心率过快,

手足都已经开始痉挛。上辈子我毫不犹豫地解开了她的领口,方便进行心肺复苏,

也正是这个举动,成了日后被他们诬陷猥亵的铁证。这辈子,我只是拿出了听诊器,

隔着她厚厚的棉睡衣,听了一下心跳,然后看了一眼监护仪上的数据。随后,我站起身,

对一旁的急救人员说道:上氧,静脉通道打开,准备***。然后,

我转向小陈:可以了,抬上担架,上救护车。张翠芬一把拦住我:这就完了?

你不抢救啦?我女儿都快不行了!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初步急救已经完成,

但这里条件有限,必须立刻回医院做进一步检查和治疗。她狐疑地盯着我: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你们不会是想讹钱吧!我告诉你们,我可没钱!我停下脚步,

耐心地解释:病人现在只是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但导致她中毒的原因还不明确,

必须住院观察,以防复发。她不依不饶地跟在担架后面,

小声嘀咕着:我就知道你们这帮穿白大褂的没一个好东西,

看病就是为了开一堆没用的检查,好多挣钱……到了医院,

急诊、化验、各项检查走完流程,已经是中午。确定向涵之没什么大碍了,只需要留院观察。

小陈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秦医生,总算是有惊无险,人救回来了。

她话音刚落,一个尖利的声音就在病房里炸开。什么叫救回来了?我女儿本来就没事!

是你们非要把她拉到医院来折腾!张翠芬叉着腰,嗓门大得整个楼层都能听见。

住院观察?不就是想骗我们多花钱吗!我们要出院!马上就出院!我抬眼,

对小陈使了个眼色。小陈立刻心领神会,默默地将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张翠芬。我清了清嗓子,

公事公办地说:可以出院。但是按照规定,病人情况还不稳定,

提前出院属于患者及家属的个人行为,需要签署一份免责声明。声明一旦签署,

病人在院外发生任何意外,都与本院无关。免责书?张翠芬的音调又拔高了八度,

凭什么要我签!你们治坏了我女儿,还想推卸责任?我告诉你们,门儿都没有!

我不为所动,从护士站拿来免责书和笔,递到她面前。既然您不愿意住院观察,

那就请签字。否则,就必须按照医院规定,继续观察至少一周。

你……你们这是霸王条款!欺负我们老百姓!张翠芬见讲道理讲不过,索性心一横,

两腿一蹬,直接噗通一声躺在了地上。她开始拍着大腿,放声嚎哭。

天杀的医院欺负人啊!没钱就不给治病啊!我女儿要出院,他们不让啊!

这是非法拘禁啊!她精湛的演技很快吸引了一堆人围观,

走廊里里外外站满了看热闹的病人和家属。看到观众到位了,张翠芬哭嚎得更卖力了,

鼻涕眼泪抹了一脸。大家快来看啊!这家黑心医院敲诈勒索啊!

治个小病就要让我们住一个星期,不然就不放人啊!我能让她就这么颠倒黑白?

我走到人群中间,将手里的免责书举了起来,大声说道:各位,按照医疗规定,

这位患者需要留院观察。家属坚持出院,我们出于对患者生命安全的考虑,要求签署免责书,

这完全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医院的规定,就是为了保障患者,不是为了赚钱!

一个大爷在旁边附和道:是啊,不签免-责-书,你要是在家出了事,赖谁啊?

医院也怕被讹啊!人群里发出一阵赞同的议论声。我一步步走到躺在地上的张翠芬面前,

将免责书和笔再次递到她眼前,一字一顿,字字诛心。张阿姨,

您不是最看重‘规定’的吗?来,把字签了吧。4众目睽睽之下,

张翠芬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像开了个染坊。她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

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她死死地瞪着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周围人的议论声像无数根针,扎得她体无完肤。对啊,

这大妈刚才不是还在宿舍楼说规定大过天吗?怎么到自己身上就不认规定了?双标呗,

这种人见得多了。羞辱和愤怒,终于让张翠芬彻底爆发了。她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免责书,

不是签字,而是三下五除二,呲啦呲啦地将它撕成了碎片!她像个疯子一样,

把碎纸屑狠狠地向空中一扬,纸片如雪花般落下,飘了我一身。我就不签!她嘶吼着,

像一头困兽。想让我签免责书,撇清你们的关系?做梦!我女儿要是有任何后遗症,

我跟你们医院没完!说完,她拽起床上还没缓过神的向涵之,推开人群,

头也不回地冲出了病房。我站在原地,看着满地狼藉,纹丝不动。小陈快步走过来,

用文件袋小心翼翼地把那些最大的纸片碎片收拢起来,担忧地问:秦医生,怎么办?

她这么一闹,后面肯定还有麻烦。我冷笑一声,拍了拍身上的纸屑,走到她身边,蹲下,

捡起最大的一块,那上面正好有自愿离院,后果自负的字样。

我把纸片递给小陈:收好。所有物证,都收好。周围的人群见没热闹看了,也渐渐散去。

回到办公室,小陈把今天录的所有视频都通过微信发给了我,一份不落。秦医生,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这对母女一看就不是善茬,就这么让她们走了,

我怕她们还会想出别的幺蛾子来讹我们。我端起茶杯,吹了吹漂浮的茶叶,

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滑入喉咙,浇熄了最后一点焦躁。等着吧。

我扯了扯嘴角,鱼饵,已经撒下去了。就看鱼什么时候来咬钩了。果然,

好戏才刚刚开场。第二天一早,护士长着急忙慌地找到我,脸上满是气愤。小秦!

昨天那个向涵之,跑了!跑了?我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何止是跑了!

护士长把一张缴费单拍在我桌上,昨晚欠着500多块钱的检查费和药费,

说是今天早上来补交,结果人一大早就没影了!电话也打不通了!逃单。

多么符合这对母女的行事风格。我拿出手机,点开支付软件。差多少?

连零头一共是537块。我直接输入金额,点击转账:这钱我先帮她们垫上吧,

就当是……日行一善了。护士长愣了一下,随即感动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小秦,

还是你心善。可这种人,就不配你这么对她!小陈刚好端着病历进来,看到这一幕,

满脸的敬佩。秦医生,你也太善良了吧!被她们这么折腾,还帮她们付钱。我笑了笑,

没说话。善良?上辈子我的善良,只换来了一具摔得稀烂的尸体。这辈子,我做的每一件事,

都明码标价,带着血腥的算计。这537块,不是善款。是递给她们的催命符。

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带着铁锈和倒刺的稻草。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我甚至一度以为,

这对缩头乌龟母女,可能就此销声匿迹,让我精心准备的这一切都毫无用武之地。

直到第五天。那天下午我刚做完一台手术,累得靠在椅子上,小陈就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

脸上又是愤怒又是焦急。秦医生!你快去看看吧!那个张翠芬……那个疯婆子又来闹了!

我放下病历,慢慢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很好。终于来了。我走出办公室,

还没到大厅,就听到了张翠芬那独有的大嗓门,尖利得能刺穿人的耳膜。

医院一楼的门诊大厅,此刻已经挤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张翠芬正坐在大厅中央的地上,

一把鼻涕一把泪,手里还扯着一条白色的横幅,

上面用刺眼的红油漆写着几行大字:无良庸医秦川草菅人命!还我女儿健康!

她身边站着的,正是她的宝贝女儿向涵之。向涵之脸色苍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眼眶通红,不停地在旁边小声啜泣,看上去楚楚可怜,瞬间就博取了大部分围观群众的同情。

几个像是记者的年轻人,正拿着话筒和相机,对着她们一通猛拍。只听见张翠芬对着镜头,

声嘶力竭地哭嚎着:大家给我评评理啊!就是这个医院!就是那个叫秦川的狗医生!

我女儿被他治了之后,就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现在天天头晕、恶心、四肢无力!

我们找他理论,他还……他还恬不知耻地说,救我女儿的时候,

对我女儿……对我女儿动手动脚,摸了不该摸的地方!我女儿才十九岁!

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现在清白都被这个禽兽给毁了!一模一样。和上辈子的剧本,

一字不差。我拨开人群,一步一步,走到了风暴的中心。5当我出现时,所有的镜头和目光,

都像聚光灯一样,瞬间聚焦在了我的身上。大厅里嘈杂的声音,有了一瞬间的安静。

张翠芬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杀父仇人,眼睛里瞬间迸发出怨毒的光芒。

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像一头捕食的疯狗,猛地朝我扑了过来,

尖利的指甲直直地抓向我的脸。秦川!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禽兽!你还敢出来!

我早有防备,侧身一闪,轻易地躲开了她的攻击。她扑了个空,差点摔倒,

样子更加狼狈不堪。她身后的向涵之,则像是受惊的小鹿,瑟缩了一下,

随即用一种混合着恐惧、嫌恶和委屈的眼神看着我,泪水流得更凶了。

医生……我那么相信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我做那种事……她的声音不大,

却充满了控诉,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射向周围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围观群众的议论声,瞬间炸开了锅。我的天!竟然是真的?这医生看着人模狗样的,

怎么能干出这种事!真是禽兽啊!对病人下手!医德呢?可怜这小姑娘了,

以后可怎么做人啊!闪光灯像疯了一样,疯狂地捕捉着我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仿佛想从中找出心虚和罪恶的证据。几个记者已经将话筒怼到了我的嘴边。

秦医生,请问这位女士的指控属实吗?您在抢救过程中,

是否对患者存在不当的身体接触?面对猥亵和诊疗失误的双重指控,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一个比一个诛心。我没有理会任何人,

只是平静地看着眼前这对卖力表演的母女,心中一片冰冷。上辈子,就是在这个地方,

我百口莫辩。我拼命地解释,辩解,甚至拿出医院的监控,但都无济于"事。

因为我确实在急救时碰了她。因为她后来自称的后遗症,根本无法证伪。

在铺天盖地的舆论和受害者楚楚可怜的眼泪面前,真相,脆弱得不堪一击。我被停职,

被调查,被千夫所指,最终走向了绝路。但这辈子……导演,换人了。我缓缓地举起手,

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我看向那几个情绪最激动的记者,声音清晰而沉稳:各位媒体朋友,

各位在场的市民,在回答你们的问题之前,我想先请大家看几段视频。

张翠芬的哭嚎声戛然而止,她有些发懵地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拿出手机,

对一旁赶来的医院保安队长说:麻烦把大厅的投屏打开,连接我的手机。几分钟后,

门诊大厅那块巨大的显示屏亮了起来。第一个播放的,是急救当晚,宿舍楼门口的监控录像。

张翠芬那张刻薄的脸,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男人和狗,一概不准入内!

脱了裤子还不是一样的东西!老鼠掉进米缸!让他,跪下!给我磕个头!

一句句恶毒又嚣张的话语,通过音响,清晰地回荡在整个大厅里,

一字不落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屏幕上,小护士被骂得泣不成声,

另一个女学生被她狠狠推倒在地,痛苦***。而她自己,嗑着瓜子,满脸不屑。

就算里面躺着的是我亲爹亲妈,那也得按规矩来!是死是活,都是她的命!

当这句经典名言响起时,整个大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屏幕,又转过头,

用一种见了鬼似的眼神看着刚刚还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张翠芬。张翠芬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比墙壁还白。你……你……这不是真的!这是伪造的!是合成的!她语无伦次地尖叫着,

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无比尖利。我没有理会她的垂死挣扎,按下了播放下一个视频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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