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笔捅进了杨木羽手心。
杨木羽瞪大了眼睛,手心的痛让他肾上腺素爆长,用着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她把杨木羽往下按坐着,抬膝撞向了杨木羽的喉结,杨木羽松手弯下脖子把刚刚喝的酒吐了出来。
她踩着杨木羽的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杨木羽狼狈的模样。
头顶的灯,照着她显得可不起来。
等着杨木羽吐完后,她薅起杨木羽的头发:“和我一起演个戏怎么样”杨木羽喉咙肿胀难以说话,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她还在整弄着杨木羽手心中的笔,黑墨在鲜血中一点一点地晕染。
她冷下脸来:“点头答应,不然你就死在这里”杨木羽忍着痛苦艰难地点头,心里无数地愤怒疯长,呼吸急促。
她对着杨木羽的手腕砸了十几下。
她威胁着杨木羽:“你要是敢在演戏的时候,你的腿就给你切成片。”
又往他的脚腕踹了几下。
“你假装带着我去没有监控的地方**”杨木羽呆愣愣的点头,她随手在旁边的纸盒里拿了纸,简单单的擦了擦流出来的血。
她把人扶起来了后道:“手藏好了”她的手还在杨木羽腰死命的掐着,走出了酒吧。
前后也就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她扫了沈沉妤一眼。
沈沉妤自动的跟上了,在沈沉妤眼里,杨木羽就好像“她”是一对情侣。
杨木羽痛的面部抽搐也只能忍着,他现在话也说不了话,手腕也算是废了,脚更是走一下就痛。
感觉就是在逼一个骨折的人强行走路。
杨木羽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就到了一个烂尾楼,没有人就跟青纱帐似的。
这一路来沈沉妤总是七绕八拐的走,但是又能在没监控的地方相遇,三个人跑到这个地方。
她把杨木羽的手心展示给沈沉妤问到:“怎么样好看吗?”
“你看看这手多么养尊处优啊嫩的呀,加上着黑墨又是一幅风景”杨木羽腰那一块被掐了一路,现在青紫一片,多多少少有点妖野。
她扒了杨木羽的衣服,掏出手机,对着杨木羽的***腰腹拍了几张照片,之后就是把杨木羽当沙包那样,踢踹挠扇的。
不知道反正骨头是断了几根,沈沉妤在一旁看着总想着上去叫停她那无止境的殴打。
可是沈沉妤不敢,她又拍了身上满是伤痕的杨木羽的***。
她上前搂住沈沉妤像一个小孩那样问着:“好看吗,好看吗”沈沉妤对这些伤痕是有着心疼的,怜悯心促使她一个劲的想要上前,关心一下。
怜悯之心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但是没有了束缚怜悯心也成了笑话。
就像是有一个人在他16岁的时候,对待一只受伤可怜的小猫,会心疼。
但是同样的人也会在30岁的时候,去虐待那只同样的小猫。
怜悯之心是会在三观一次次改变之下一点点磨灭了。
也或许是,见多了也就习惯了,无所谓了。
显然沈沉妤的怜悯之心并没有消失,但是她没有呀,拉着沈沉妤就往家的地方走。
第二日的清晨,沈沉妤浑浑噩噩的起身,昨日的记忆不停冲刷着她的大脑,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
如同以往灰暗的巷子,破旧的商店,沈沉妤只买了两个鸡蛋,在路上吃。
越是靠近学校街道就越干净整洁,头顶的树遮挡了阳光,嘻嘻笑笑的聊天声,主角从张淮安转换成了杨木羽。
沈沉妤低着头,看着脚下的石板路。
坐在课桌上,密密麻麻的字眼写着,这些少爷小姐们最纯粹的恶毒。
不用想肯定是张淮安干的,沈沉妤从抽屉里拿了一本书,红墨水染红了她的眼眶,她起身去厕所。
拧开水龙头,清水流出带走她手上的墨水,脑中总能闪到桌子上对她的谩骂。
顾南洲一盆污水泼到了她的身上,还有着些杂物,不知道是谁的头发。
一股臭味在身上蔓延。
顾南洲是张淮安的狗腿,名副其实的狗腿只要张淮安敢说他就敢做,这不昨天张淮安就找他去水沟里,弄点水泼沈沉妤身上。
男生轻蔑一笑:“怎么样一身的骚味才能勾引到陈荛呀!
不是死爸又没妈吗?
过的那么好怎么能行,助学金就不用要了。”
“来那天张淮安不开心了,给你拍两张照片,让你和杨木羽两个人一起被玩啊!”
脚踩的沈沉妤的手背上,弄死你在张淮安口中是动词。
厕所门口又来了几个人,张淮安,白单千,佩琴,宋朝佳。
张淮安蹲下薅起头发沈沉妤,“什么味呀,看看现在的你又臭又脏的以后怎么活呀!”
沈沉妤在笑只是弧度不大看不出来而己,眼神是迷离的。
张淮安就如同魅魔一样,蛊惑人心只要一个眼神,一个笑容。
沈沉妤听过最离谱的是,有一个人因为张淮安而跳楼。
当时只觉得是人疯了,而不是因为喜欢。
宋朝佳搭上张淮安的肩膀,在脸上划两刀。
张淮安松手示意让她来。
宋朝佳抓起沈沉妤的头发就往墙上撞,额头青了一块,鼻血流出。
沈沉妤爆发似的站起身,把血蹭到脸颊上,上前抓住宋朝佳就扇了她一巴掌。
顾南洲在沈沉妤身后,一脚踢向了她的后腰,沈沉妤没站稳膝盖磕在了地上,密密麻麻的疼痛像西肢百骸蔓延,手腕发麻,全身的神经都在注意膝盖上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