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被戒色群洗脑,我为了报复前男友,偷偷进群,通过直播报复加入戒色群的前男友,
结果他当着几十万群友的面破防奔现。1玄关的灯,像一只疲惫昏黄的眼睛,
勉强照亮了门口这一方小小的天地。空气里还残留着我刚做好的一点饭菜香,
混杂着窗外初夏雨水的气息。一切都和往常一样,直到江驰回来。他站在门口,
没有像往常那样张开双臂等我扑过去,也没有换鞋,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他的眼神很奇怪,
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我看不真切。“阿驰?”我走上前,想去牵他的手。他却像触电一样,
往后缩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像一根冰冷的针,瞬间刺破了我心里温热的气球。
“怎么了?”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终于动了,从他那身被雨水打湿的外套内袋里,
掏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张黄色的纸,折叠得整整齐齐。他递给我,指尖冰凉。
我疑惑地展开,纸上是用朱砂画着的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符号,歪歪扭扭,像鬼画符。
一股廉价的香灰味扑面而来。“这是什么?”我皱起眉。“符。”他言简意赅,
声音有些沙哑,“大师开过光的。”“大师?什么大师?”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你不用管,”他避开我的目光,看向墙上我们一起挑的婚纱照,眼神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苏晴,从今天开始,我们分房睡。”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我说,
我们分房睡。”他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冰冷,“还有,
在未来的一百天里,我们不能有任何……亲密接触。”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们上个月刚付了这套房子的首付,下个月就要拍婚纱照了。我们从大学走到现在,五年了,
所有人都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现在,他告诉我,为了他家的“气运”,我们得分房睡?
“江驰,你是不是疯了?”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你不懂,”他固执地摇头,
像个被洗了脑的木偶,“这是为我们好。”“为我们好?”我气得笑出声,
眼泪却先一步涌了上来,“为我们好就是拿一张破纸回来,告诉我我们不能睡在一起?江驰,
你看清楚,这是我们的家!不是什么道观!”我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他却只是沉默。
那种沉默比任何争吵都更伤人。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借着那短暂的光,
我清楚地瞥见了一个微信群的名称——“清心正道”。群里一条消息正弹出:“女色是祸水,
是刮骨的钢刀,各位道友切记!”我的血,一瞬间凉透了。趁他不备,我一把抢过他的手机。
他反应过来,立刻就要夺,但我已经点开了那个群。
不堪入目的言论像潮水一样涌入我的眼睛。“今日念经打卡,戒色第28天,感觉神清气爽,
头脑清晰。”“感恩玄空大师指点迷津,远离色孽,方能积德积福。
”“我前女友就是个妖精,天天缠着我,幸好我慧剑斩情丝,现在事业都顺了。
”而一个顶着莲花头像,名叫“玄空大师”的群主,正在群里发布语音,
用一种故作高深的语调讲着所谓的“道法”。江驰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一把将手机从我手里夺了回去,紧紧地攥在手心,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我看着他,
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此刻的脸庞是那么陌生。心,像是被活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
疼得我无法呼吸。“分手吧。”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江驰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双我曾吻过无数次的眼睛里,
终于有了一丝慌乱和深不见底的痛苦。他愣了很久,嘴唇翕动了好几次,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万语千言,只汇成了一个字。“好。”这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精准地插进了我的心脏,然后被他残忍地转动了一圈。我转身,回到房间,关上门。门外,
再也没有传来任何声音。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只记得,在他抢回手机的那一刻,
我瞥见手机屏幕的最上方,一个医院APP的推送通知一闪而过。但我当时太愤怒,
也太心碎,没有力气去深究。2我在房间里把自己关了三天。窗帘紧闭,不见天日。
房间里堆满了外卖盒子和空酒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绝望的馊味。我像一具行尸走肉,
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江驰说那个“好”字时的口型。直到第三天下午,
房门被“砰”的一声巨响踹开。“苏晴!你他妈是想死在里面吗?
”闺蜜林薇像一阵旋风冲了进来,一把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瞬间涌入,
我下意识地用手挡住眼睛。林薇看着形容枯槁、人不人鬼不鬼的我,
再看看这个乱得像垃圾场的房间,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为了那么个傻逼,你至于吗?
”她走过来,把我从床上拽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我麻木地被她拉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把我按在梳妆台前,指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蜡黄、双眼红肿的女人,
一字一句地问我:“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江驰那个王八蛋在干什么?
他在那个什么破群里当圣人,念经积福!你呢?你在这里作践自己!凭什么?
”“凭什么”三个字,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是啊,凭什么?
凭什么他用一句轻飘飘的“为我们好”就毁掉了我们五年的感情,
然后心安理得地去追求他那虚无缥缈的“气运”?
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在这里独自舔舐伤口?
林薇见我眼神里终于有了一点光,立刻抢过我的手机,
凭着记忆点开了那个叫“清心正道”的群聊。她飞快地翻着聊天记录,气得直骂脏话。
“我操,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封建糟粕?还他妈搞个人崇拜?
”林薇指着群里那个“玄空大师”,满脸鄙夷,“这不就是个PUA组织吗?”突然,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她转过头,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个疯狂又解气的笑容。
“晴晴,我有办法了。”“既然他要在里面当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
那我们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最活色生香的妖精!”“让他看看,
让他那些‘道友’们都看看,他为了那点狗屁不通的‘好运’,
到底放弃了一个什么样的宝贝!”我被她的话点燃了。心里那团被压抑了三天的愤怒和不甘,
瞬间熊熊燃烧起来。对,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报复。我不要他身败名裂,我只要他后悔。
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所抛弃的,正是他永远也得不到的。在林薇的帮助下,
我用一个新注册的小号,编造了一个被男友抛弃的悲惨人设,
顺利地混进了那个“清心正道”群。群里等级森严,新来的成员被称为“缘主”,
每天必须在群里打卡念诵大师规定的经文,定期还要在群文件里提交思想汇报。
而那个“玄空大师”,被群里近千人奉若神明。他的每一句话,都被当成金科玉律。
我像一个潜伏者,默默地观察着群里的一切。我发现,江驰在群里很活跃,ID叫“渡舟”。
他每天都准时打卡,思想汇报写得比谁都认真,
字里行间都是对“大师”的崇敬和对过往“沉溺女色”的忏悔。看着那些刺眼的文字,
我的心又开始一阵阵地抽痛。很快,我发现了一个更重要的信息。这个群里,
竟然有一个内部的直播平台。据说是为了方便“大师”随时“弘法”,
也用来让一些“执迷不悟”的案例现身说法,以作“警示”。林薇凑过来看了一眼,
冷笑一声:“这不就是为我们准备的舞台吗?”我点开群公告里一个叫“功德榜”的链接。
那是一个按“供奉”金额排名的榜单。江驰的名字,赫然在列,高居第三。
榜单上没有写具体的金额,但看着那些金光闪闪的名字,
我能想象背后是一笔笔怎样触目惊心的转账记录。我的报复计划,在这一刻,
变得更加清晰和坚定。3夜里十点,是“清心正道”群里最活跃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
点开了那个内部直播的按钮。手机屏幕上,出现了我的脸。我没有化妆,头发随意地披散着,
甚至没有费心去遮掩哭得红肿的眼睛和苍白的嘴唇。我把镜头调整了一下角度,
让身后那面我们曾经一起亲手布置的照片墙,完整地入镜。
墙上贴满了我们从大学到现在的合影。阳光下的操场,初雪的街头,拥挤的地铁,
海边的日落……每一张照片,都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我什么都没说,就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对着镜头,无声地流泪。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砸在桌面上,
也砸在直播间每一个人的心里。直播间刚一开,弹幕就涌了进来。“哪来的妖女?快滚出去!
”“不知廉耻!竟然敢在这里抛头露面!”“管理员呢?快把她封了!污了大师的清净地!
”谩骂和“妖女退散”的弹幕像雪花一样密集。我没有理会,也没有哭出声。
我就那样沉默地流着泪,目光空洞地望着镜头,仿佛在透过屏幕,看着某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开口了,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沙哑得厉害。
“我想……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关于我和……一个前男友的故事。
”我开始用哽咽的声音,讲述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我们是大学同学,在一起五年了。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他紧张得手心全是汗,走路都同手同脚。”“有一年冬天,
下了好大的雪。我发高烧,他背着我,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三条街,
才找到一家还开着门的诊所。他的后背很暖,趴在他背上,我就觉得什么都不怕了。
”“他很穷,但是他会把兼职赚来的钱都给我买我喜欢吃的草莓蛋糕。他会在冬天,
把我的手放进他的大衣口袋里暖着,然后用他整个大衣把我裹起来,说这样我就不冷了。
”“我们说好了,等毕了业,就努力赚钱,买一个自己的小房子,养一只猫,
再生一个像他一样好看的宝宝……”我的声音越来越哽咽,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直播间的弹幕,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变了风向。那些谩骂和驱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沉默和探寻。“然后呢?”“这个故事,我好像也经历过……”“唉,听着有点难受。
”“姑娘,别哭了。”在一片滚动的弹幕中,我看到了一个灰色的头像,ID是“渡舟”。
他一直沉默地待在直播间里,没有发过一条弹幕,也没有离开。我知道,那就是江驰。
我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江驰,你看到了吗?你听到了吗?这些你曾经给予我的温暖,
现在都变成了插在我心口的刀。而我,要把这些刀,一刀一刀,再还给你。
直播快要结束的时候,一条私信弹了出来。是一个叫“寻光者”的ID发来的,
还给我刷了一个最小的“清心咒”礼物。私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大师是骗人的,
快跑。”我还没来得及回复,那条消息就被对方迅速撤回了。我心里一动,
一种异样的感觉升了起来。4第二天晚上,同一时间,我再次开启了直播。
和昨天的狼狈不同,今晚的我,化了精致明艳的妆容。我用遮瑕膏仔细地盖住了黑眼圈,
涂上了最鲜艳的火红色口红。我穿上了一条漂亮的黑色吊带裙,那是江驰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他说我穿上像一只骄傲的黑天鹅。我把背景换了,照片墙被一块黑色的幕布遮住。
一盏暖黄色的落地灯打在我身上,勾勒出我身体的曲线。我对着镜头,轻轻地笑了笑。然后,
音乐响起。是我最喜欢的那支华尔兹。我开始跳舞。没有舞伴,我就抱着空气跳。旋转,
跳跃,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我跳的,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
他在学校迎新晚会上为我鼓掌喝彩的那支舞。那晚,他说,看我跳舞的时候,
他眼里再也看不见别人。直播间的弹幕,瞬间就炸了。“我操!
这是昨天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吗?”“这……这是在干什么?在戒色群里跳舞?
”“不守妇道!伤风败俗!”“管理员呢?这还不封?大师的脸都被丢尽了!
”一部分人依旧在疯狂地谩骂,言辞污秽不堪。但另一部分人,却看得目不转睛。
“说实话……跳得真好。”“这身材,这脸蛋,她前男友是瞎了吗?”“虽然不合时宜,
但确实很美。”ID为“渡舟”的那个灰色头像,依然准时出现在了直播间。他像一个幽灵,
沉默地窥视着一切。很快,
“玄空大师”的管理员发来了严厉的警告:“立刻停止你的不当行为!否则永久封号!
”我像是没看见一样,继续跳着。直到一曲终了,我对着镜头,做出一个优雅的谢幕礼,
然后干脆利落地关掉了直播。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我不是只有眼泪和悲伤。我也可以很美,
很耀眼。我就是要让江驰知道,他亲手推开的,是一个怎样鲜活而热烈的生命。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陌生的号码,内容却只有三个字:“别这样。
”我看着那三个字,冷笑了一声。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回了过去。“关你屁事。
”发完短信,我正准备洗漱,又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我有些不耐烦地接起,
以为还是江驰。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温和而熟悉的男声。“是苏晴吗?我是温然。”温然。
我的大学学长,一个温文尔雅的心理医生。当年在学校,他还追过我。“学长?
”我有些意外,“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我找林薇要的。”温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
“我听林薇说了一些你的事。你还好吗?”“我没事。”我淡淡地回答。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温然才再次开口,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苏晴,
我看了你说的那个‘清心正道’群。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这非常像一个精神控制组织。
他们利用人的脆弱和恐惧,构建一个封闭的、等级森严的体系,
通过不断的自我否定和对权威的绝对服从,来达到控制成员思想和行为的目的。
你……千万要小心。”他的话,像一块石头投进了我混乱的心湖。“精神控制?”“是的。
”温然的声音很沉稳,“尤其是对那些正处在人生困境里的人,比如事业不顺,
或者家人重病……这种组织最容易趁虚而入。”家人重病……我的脑海里,
又一次闪过了那个一晃而过的医院APP推送。5我的两场直播,像两颗重磅炸弹,
在“清心正道”那个看似平静的群里,掀起了轩然大波。群里的人分成了两派。
一派以几个资深“道友”为首,对我口诛笔伐,认为我是混进来的“魔女”,
是来考验他们道心的,要求大师立刻将我踢出群去,以正视听。另一派,
则是一些沉默的大多数。他们或许嘴上不说,但心里那颗名为“欲望”和“人性”的种子,
显然已经被我搅动了。我的直播间,成了一个公开的秘密。为了稳住人心,
也为了重新树立自己的绝对权威,“玄空大师”破例开了一场公开直播。直播的主题,
是为“功德榜”上排名最高、也是最近“道心”最受考验的“渡舟”道友,公开测算天机,
指点迷津。我用小号,挤进了那个拥挤的直播间。“玄空大师”穿着一身飘逸的白色道袍,
坐在一间布置得古香古色、烟雾缭绕的茶室里,面前摆着龟甲和铜钱,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他没有点名道姓,却隔空对我喊话。“渡舟道友,命格不凡,本该青云直上,
奈何命犯桃花劫啊。”他捻着胡须,摇头晃脑。“此劫,化身为女相,外表柔美,
内里却是刮骨钢刀,专门消磨你的气运,损耗你的福报。”“贫道算过了,
只要你能坚定道心,抵御住这女相的种种诱惑,度过这百日之劫。你那重病的家人,
便能获得天大的福报,逢凶化吉!”我坐在屏幕前,气得浑身发抖。无耻!卑鄙!
他竟然用江驰家人的病来威胁他!镜头切给了连线的江驰。那是我分手后,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他的脸。他瘦了好多,眼窝深陷,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旧T恤,背景似乎是在一个狭小的出租屋里。他眼神里的痛苦和挣扎,
几乎要溢出屏幕。他看着大师的镜头,嘴唇紧紧地抿着,像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
对抗着什么。“渡舟道友,”大师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你,可有信心?
”直播间里,几十万双眼睛,都盯着江驰。我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