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绣娘集体罢工,苏晚照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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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苏晚照踩着青砖地往绣房走,鞋底沾了点晨露,凉丝丝的。

她怀里揣着块烤红薯,是张妈塞的——说是“给咱们小财神补补元气”。

想着今日能多绣三幅并蒂莲帕子,系统任务“赚10两银”的进度能再涨一截,她咬了口红薯,甜得眯起眼。

可还没走到绣房门口,她就觉出不对。

往常这时候,绣房早该响起绷子吱呀声和绣娘们的闲聊,今儿却静得能听见廊下麻雀啄食的动静。

她加快脚步,绕过月洞门,就见七八个绣娘围在廊下,手里攥着绣绷,个个绷着脸。

最前头的刘婶把绣绷往地上一摔:“没丝线还绣个啥?

昨儿主管说丢了二十两银子的金线,要扣咱们每人五钱月银!”

苏晚照的红薯“啪嗒”掉在地上。

她盯着满地绣绷,后颈泛起凉意——系统面板突然在眼前弹出,红色字体刺得人眼疼:绣品制作进度:0%。

“任务失败惩罚‘脸部长红痘3天’将于今日亥时触发。”

系统机械音在脑内响起。

苏晚照指尖发颤,摸着自己光滑的脸——要是明儿顶着一脸红痘去见谢昭,他那狐狸眼怕不是要笑出褶子?

更要紧的是,绣品断供,王氏那边的赏花宴可就黄了,她的“天下商王”第一步要栽跟头?

她深吸两口气,压下慌乱,赔着笑凑过去:“刘婶,这事儿我也急。

可丝线怎么就丢了?

库房不是上着锁吗?”

“锁是没坏!”

旁边的周嫂抹了把脸,“昨儿我值夜,亲眼见王主管拿钥匙开的锁。

可等今早去取线,装金线的匣子空了一半,线头还挂着半截——跟被剪的似的!”

苏晚照心里“咯噔”一声。

她绕过人群往库房走,青砖地上还留着昨夜的水痕。

锁头泛着铜光,确实没有撬动的痕迹;木匣里剩的金线尾端毛毛糙糙,分明是剪刀剪的。

她蹲下身,指尖蹭过匣底——有半枚泥脚印,比绣娘们的鞋印小两寸。

“春桃那丫头昨儿穿的是绣金鞋,鞋尖儿正沾着苏州河的黄泥。”

她突然想起昨日春桃查岗时,帕子掩着鼻子站在库房门口,鞋尖在泥里碾了两下的模样。

“有人故意搞鬼。”

苏晚照站首身子,声音陡然清亮,“丝线没被偷,是被人剪断了藏起来!

谁这么做?

为了让咱们完不成绣品,好让我被主母罚,你们被扣月银!”

绣娘们面面相觑。

刘婶搓着粗茧的手:“苏姑娘,你说咋办?”

“查!”

苏晚照抄起根竹扫帚,“谁最后离开绣房?”

“是李婶!”

周嫂突然拔高声音,“昨儿我走的时候,就剩她在整理绣绷,说是要等主管来对账。”

人群里挤出来个干瘦的妇人,李婶的脸白得像浆过的帕子,手指绞着围裙角首打颤:“我、我就是收拾了下......李婶的儿子上月在赌坊欠了五两银子。”

苏晚照盯着她发颤的眼皮,“主母房里的春桃,昨儿晌午是不是去过你家?”

李婶的膝盖“扑通”砸在地上,眼泪“哗哗”往下掉:“春桃说,只要我剪断金线,主母就替我儿子还赌债......我、我也是被逼的啊!”

“那金线呢?”

苏晚照弯腰拽她起来。

“在、在灶房柴火堆里!”

李婶抽抽搭搭指向后院,“我拿布包着藏的......”半小时后,二十两金线整整齐齐摆回木匣。

刘婶摸着金线首乐:“这线金闪闪的,比新的还亮堂!”

周嫂捅了捅她:“还不谢苏姑娘?

要不是她,咱们今儿得喝西北风!”

苏晚照看着系统面板“绣品完成度:100%”的提示,长出一口气。

系统音又响:“新任务发布:今日内将绣品售出,奖励‘顶级糖葫芦秘方’(可制作风靡京城的蜜渍糖葫芦)。”

她摸着发烫的耳垂——谢昭前日说过,他小时候最馋西市的糖葫芦。

正想着,廊下传来环佩叮当声。

王氏穿着墨绿缎子裙,手里攥着帕子,远远就瞪过来:“苏晚照,我昨儿说要带帕子去赏花宴,你倒好,让绣房闹***?”

苏晚照把叠得整整齐齐的绣帕递过去,帕子上的并蒂莲在晨光里泛着柔光:“母亲您看,这是新绣的并蒂莲,陈夫人最爱这个。”

她顿了顿,又补了句,“李婶说,是有人教唆她使坏——也不知谁这么见不得女儿好。”

王氏的脸青了又白,捏着帕子的指尖发颤。

她猛地扯过锦盒,帕子塞得太急,金线勾住盒边“刺啦”一声。

苏晚照眼尖地看见,盒底压着张当票——是王氏昨儿当掉的翡翠镯子,当铺印章还新鲜着呢。

“母亲慢走。”

她福了福身,藏起嘴角的笑。

等王氏的背影消失在月洞门后,她转身对绣娘们道:“今儿加把劲,多绣五幅百子图,卖了钱每人加二钱辛苦费!”

“得嘞!”

刘婶抄起绣绷,“苏姑娘说话比蜜还甜,咱们绣得比飞针还快!”

午后,苏晚照数着刚收的订钱,铜钱在掌心叮当作响。

她望着西市方向,那里有苏州最大的绣坊“锦绣阁”。

听张妈说,锦绣阁的老板最会压价,可她的绣品......“明儿该去会会这位老板了。”

她摸着耳坠,阳光透过窗纸在脸上投下光斑,像极了帕子上的小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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