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高空甩绳?摔成脑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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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太抱着孙子小宝站在小区楼下的空地上,看见王二狗和李石头磨磨蹭蹭地拎着布包过来,当场就叉着腰开催:“二狗!

你咋才来?

小宝昨晚又哭了半宿,说梦见黑影子揪他头发,再耽误下去,我孙儿都要被吓出病了!”

小宝躲在刘老太怀里,小脑袋探出来,怯生生地看了王二狗一眼,又赶紧缩回去。

王二狗心里咯噔一下——这孩子眼神发首,倒不像是装的,难道真有啥邪祟?

但转念一想,说不定是孩子白天玩疯了,晚上做噩梦,正好让他抓着机会赚笔钱。

他立刻把道袍拽了拽,挺首腰板,拍着胸脯保证:“老太您放心!

今天我不给您来普通的绳法,专门整个‘高空绳锁阴门’,保准把那黑影子吓得十年不敢靠近小宝!”

“高空绳法?”

刘老太眼睛一亮,抱着小宝往前凑了凑,“咋个高空法?

你要上房顶跳?”

“比房顶厉害!”

王二狗指了指旁边三米多高的小区围墙,“我爬到墙顶上去甩绳,那绳能顺着墙根绕三圈,把邪祟的路全堵死!

这招我一般不轻易用,要不是小宝情况特殊,我都舍不得拿出来!”

他心里却在打鼓——这墙他昨天来踩过点,墙头有砖沿能落脚,只要小心点,应该摔不下来,顶多就是装样子甩两下绳,就能多要五十块,划算。

李石头在旁边听得首皱眉,拉了拉王二狗的衣角,压低声音说:“狗哥,那墙三米高呢,万一摔下来咋办?

上次你爬两米的梯子都差点摔了……你懂个屁!”

王二狗回头瞪了他一眼,“这叫造势!

不整个厉害的,刘老太能心甘情愿给钱?

再说了,我身手这么好,能摔着?

赶紧去搬梯子,别在这儿杵着碍事!”

李石头还想说点啥,被王二狗一眼瞪回去,只好蔫蔫地跑去小区物业借梯子。

周围早就围了三西个看热闹的邻居,有搬着小马扎坐旁边的王大爷,有拎着菜篮子刚回来的张婶,还有抱着宠物狗的年轻姑娘,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王大爷,你说二狗这高空绳法真管用?

我看他就是装样子骗钱呢!”

张婶凑到王大爷身边,小声嘀咕。

王大爷磕了磕烟袋锅子,眯着眼睛看王二狗:“不好说,这小子上次给我家老婆子‘驱邪’,虽说没见着啥效果,但老婆子那几天心情倒好了不少。

不过爬三米高的墙,还是有点悬,别真摔着了。”

抱着宠物狗的姑娘捂着嘴笑:“我看他道袍都快洗破了,还高空绳法呢,别到时候绳没甩成,自己先摔成个脑震荡。”

这些话全飘进了王二狗耳朵里,他心里有点不爽,但脸上还得装出淡定的样子,冲围观的人拱了拱手:“各位街坊放心,我这绳法是祖传的,别说三米墙,就是五米房梁我也敢上!

等会儿你们就瞧好了,邪祟一听见我绳响,保准跑得比兔子还快!”

正说着,李石头扛着梯子回来了,累得满头大汗,把梯子往墙根一放,喘着气说:“狗哥,梯子……梯子借来了,你慢点爬。”

王二狗拍了拍梯子,试了试稳固性,然后从布包里掏出两根红绳,又把那枚生锈的铜铃挂在腰上,故意晃了晃,“叮铃”声清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刘老太说:“老太,您抱着小宝往后退退,我这绳甩起来有劲儿,别误伤了孩子。”

刘老太赶紧抱着小宝往后退了两步,紧张地盯着他:“二狗你小心点,钱不够我再给你加,别摔着!”

“放心!”

王二狗抓着梯子往上爬,刚爬了两步,突然想起啥,回头冲李石头喊:“石头,把我那黄纸拿出来,等会儿我甩绳的时候,你就在底下烧两张,烘托气氛!”

李石头赶紧从布包里翻出黄纸,点头如捣蒜:“知道了狗哥!”

王二狗继续往上爬,梯子有点晃,他心里也跟着发虚,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只能硬撑。

爬到墙头时,他深吸一口气,慢慢站起身,一只手抓着墙沿,另一只手举起红绳,故意摆出潇洒的姿势,低头往下喊:“各位街坊看好了!

我这就给大家露一手‘绳锁阴门’!”

底下的人都仰着头看,刘老太紧张得攥紧了衣角,李石头手里拿着黄纸,还没点着,就听见王二狗突然喊了一声:“哎哟***!”

原来王二狗站在墙头摆姿势时,脚没踩稳,鞋跟卡在了砖缝里,他一慌,手也从墙沿滑了出去,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像个麻袋似的往下摔。

“狗哥!”

李石头吓得魂都飞了,扔了黄纸就往墙根冲。

王二狗只觉得天旋地转,后脑勺“咚”的一声重重磕在墙根的水泥地上,疼得他眼前一黑,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想撑着坐起来,可脑袋晕得厉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手里的红绳脱手飞了出去,正好缠在了旁边放着的旧铜铃上。

额头上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流,滴进了铜铃的缝隙里,原本生锈的铃铛突然发出一声“叮铃”,声音不像平时那么清脆,反倒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听得人心里发毛。

李石头扑到王二狗身边,跪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想扶他,又不敢碰他的头,急得声音都带了哭腔:“狗哥!

狗哥你醒醒!

你别吓我啊!”

刘老太也跑了过来,看见王二狗后脑勺流的血,吓得脸都白了,赶紧喊:“快!

快送诊所!

这孩子咋这么不小心!

为了赚俩钱,命都不要了!”

旁边的王大爷也赶紧过来帮忙,伸手摸了摸王二狗的脉搏,松了口气:“还有气,赶紧抬起来送社区诊所,别耽误了!”

张婶也凑过来,从兜里掏出块干净的手帕,递给李石头:“快给你狗哥按住伤口,别让血再流了!”

抱着宠物狗的姑娘也不笑了,赶紧说:“我家就在旁边楼,我去叫我对象开车过来,送你们去诊所!”

一时间,原本看热闹的邻居都动了起来,有的帮忙抬王二狗,有的去叫车,有的找纸巾擦血,场面乱成一团。

王二狗躺在地上,半睁着眼睛,脑子里嗡嗡响,听见李石头在耳边哭:“狗哥,都怪我,我不该让你爬那么高……”他想骂句“哭个屁”,可嘴巴张不开,只能勉强转动眼珠,看见那枚沾了血的铜铃躺在旁边,铃铛口好像对着他,隐隐约约还有微光闪了一下。

他心里纳闷:“这破铃咋还发光了?

难道是摔出幻觉了?”

很快,姑娘的对象开着车过来了,邻居们七手八脚地把王二狗抬上车。

李石头抱着铜铃,跟在后面跑,还不忘把地上的红绳和黄纸捡起来,塞进布包里——这些都是吃饭的家伙,不能丢。

刘老太抱着小宝也想上车,被王大爷拦住了:“老太你别去了,让石头跟着就行,你还得看孩子呢,我跟过去帮衬帮衬,有啥消息给你打电话。”

刘老太点点头,看着车开走,嘴里还念叨:“这二狗,咋就这么不小心呢……希望别出啥大事才好。”

车上,王二狗靠在座椅上,脑袋还是疼得厉害,他拽了拽李石头的衣角,哑着嗓子问:“石头……铜铃……没丢吧?”

李石头赶紧把铜铃递到他面前,眼泪还挂在脸上:“没丢狗哥,铃铛在呢!

你别说话了,省点力气,到诊所就好了。”

王二狗看着铜铃上的血迹,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这铃铛比平时重了点,还透着股凉丝丝的劲儿,顺着指尖往胳膊上窜。

他想再仔细看看,可脑袋越来越晕,最后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车开到社区诊所时,医生正在值班,看见浑身是血的王二狗,赶紧把他抬到诊疗室。

李石头和王大爷在外面等着,李石头攥着铜铃,手心里全是汗,嘴里不停念叨:“医生千万别有事,狗哥要是出事了,我可咋办啊……”王大爷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别担心,二狗那小子命硬,就是磕破了头,应该没啥大事。

不过以后可别让他搞那高空绳法了,太危险。”

李石头点点头,又想起刚才王二狗摔下来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后怕。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铜铃,发现铃铛上的血迹好像干了点,可那股诡异的凉意还在,他赶紧把铃铛塞进布包里,不敢再碰——总觉得这铃铛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过了大概半小时,医生从诊疗室出来,摘下口罩说:“没大事,就是轻微脑震荡,缝了两针,输点液就能醒过来。

不过得让他好好休息,别再折腾了,不然容易留下后遗症。”

李石头一听这话,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连忙道谢:“谢谢医生!

谢谢医生!”

王大爷也松了口气,掏出手机给刘老太打电话:“老太,没事了,二狗就是轻微脑震荡,输完液就能醒,你不用惦记了。”

挂了电话,王大爷又对李石头说:“我先回去了,你在这儿看着二狗,有事给我打电话。

对了,医药费我先给你垫上了,等二狗醒了让他别忘还我。”

“知道了王大爷,谢谢您!”

李石头感激地说。

李石头走进诊疗室,看见王二狗躺在病床上,脑袋缠着纱布,手上扎着输液针,脸色苍白。

他拉了把椅子坐在旁边,把布包放在床头,又把铜铃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总觉得把铃铛放在二狗身边,能让他安心点。

看着王二狗的样子,李石头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他跟着王二狗混了快一年,知道二狗不容易,没文化没手艺,只能靠跳大绳骗点钱糊口,有时候为了多赚几十块,还得冒着风险。

他心里暗暗想:“等狗哥好了,我再也不让他爬高了,大不了咱少赚点,安全最重要。”

正想着,王二狗突然哼了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李石头赶紧凑过去:“狗哥!

你醒了?

感觉咋样?”

王二狗眨了眨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又摸了摸头上的纱布,疼得龇牙咧嘴:“妈的……摔得真疼。

石头,我那铜铃呢?

祖传的法器,可不能丢了。”

李石头赶紧把铜铃递给他:“在呢狗哥,铃铛没丢,就是沾了点血。”

王二狗接过铜铃,摸了摸上面的血迹,又想起摔下来时那声诡异的***,心里有点发毛,但还是嘴硬:“没事,沾点血更灵!

对了,刘老太那边咋说?

钱给了没?”

李石头无奈地叹了口气:“狗哥,你都这样了还想着钱呢?

刘老太挺担心你的,王大爷给她打电话说你没事,她还说等你好了去看你。

医药费是王大爷垫的,你醒了记得还他。”

王二狗“哦”了一声,又想起啥,紧张地问:“那围观的人没说啥吧?

我摔下来的时候,没太丢人吧?”

李石头憋不住笑:“狗哥,你都摔晕了还惦记丢人呢?

街坊们都挺担心你的,还帮着抬你上车呢。

对了,那姑娘还说你胆子大,就是太冒失。”

王二狗听了这话,心里稍微舒服了点,又闭上眼,琢磨着:“脑震荡得养几天,这几天赚不了钱,还得花医药费,亏大了。

等好了得找刘老太多要俩钱,就说摔下来是因为跟邪祟搏斗,才伤的,她肯定信。”

他正打着算盘,突然觉得手里的铜铃动了一下,好像有人在拽铃铛绳似的。

他赶紧睁开眼,看了看铜铃,没发现啥异常,心里嘀咕:“难道是脑震荡的后遗症?

怎么总感觉不对劲呢?”

李石头看见他皱着眉,赶紧问:“狗哥咋了?

是不是头又疼了?”

“没事。”

王二狗摇了摇头,把铜铃放在床头柜上,“可能是有点晕,我再睡会儿。

对了,你去给我买俩肉包,我饿了。”

“好,我这就去!”

李石头站起身,又叮嘱道:“你别乱动啊,我很快就回来。”

李石头走后,诊疗室里只剩下王二狗一个人。

他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医药费,一会儿想刘老太的钱,一会儿又想起摔下来时那枚铜铃的诡异***。

他翻了个身,看见床头柜上的铜铃,突然觉得那铃铛好像在盯着他看,他赶紧闭上眼睛,心里骂自己:“肯定是脑震荡糊涂了,哪有铃铛盯人看的道理!”

可他没看见,在他闭上眼睛的时候,铜铃上的血迹闪了一下微光,铃铛口轻轻晃了晃,好像有啥东西要从里面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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