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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雨夜惊魂雨丝细密地敲打着修车行的铁皮屋顶,发出催眠般的节奏。

我蹲在一辆老桑塔纳底下,手里扳手有规律地转动着。

机油和铁锈的气味是我最熟悉的空气清新剂,这里是我的王国,虽然只有八十平米。“张恒,

你要负责,我怀了你的孩子。”这句话像一颗突如其来的子弹,穿透机修的嘈杂声,

精准地击中我的耳膜。我手里的扳手“哐当”一声掉在水泥地上,

惊起了几只常年在此觅食的麻雀。我从车底滑出来,眯着眼看向逆光站在门口的人影。

等她走近了,我才认出是徐丽——那个比我大二十岁、丈夫是本地著名房地产商的女人。

她浑身被雨水打湿,头发贴在脸上,妆已经花了。三个月前的那晚画面瞬间涌回脑海。

徐丽约我逛马路,然后顺理成章地去了她空无一人的别墅。

庐州老窖的醇香似乎还在鼻尖萦绕,交杯酒下肚后的一切却模糊得像一场梦。“徐姐,

你刚才说什么?”我站起身,机油从手上滴落,在地面上形成小小的污渍。徐丽抹着眼泪,

那双曾经勾人的眼睛此刻红肿着:“我怀孕了,张恒。三个月了,是你的。

”我感觉双腿发软,不得不靠在身后的车身上。“你...确定是我的?

”我艰难地吐出这句话,手心的机油和冷汗混在一起。“那晚之后我就没让老陈碰过我,

”她哽咽着,“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我沉默了。陈老板,

那个身家上亿、在城里无人不知的男人,黑白两道通吃。要是知道这事……我打了个寒颤,

仿佛已经看见自己被装在麻袋里沉入长江的场景。“你要我怎么负责?”我终于问出口,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金属。徐丽突然止住了哭声,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仿佛刚才的脆弱只是一张随时可以撕掉的面具。“给我买个房,市区户口,写我名。

我就说是老陈的,他不会起疑。”我愣住了,随即苦笑:“徐姐,我就是个修车的,

哪来那么多钱?我这修车行一年挣的还不够你家卫生间一块瓷砖。”“银行贷款,

抵押你的修车行。”她说得干脆利落,显然早已盘算好,“老陈最近盯我紧,

我得有个地方安置这孩子。”那一刻我本该察觉异常,

但被恐惧和一丝荒谬的责任感蒙蔽了双眼。三个月来的惴惴不安终于落地,

却砸出了一个更深不见底的坑。“我需要考虑一下。”我试图争取时间。

徐丽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好吧,那我只好现在就去告诉老陈了。

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我是被迫的...”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别!”她吃痛地叫了一声,

我立刻松开手,却在她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黑色的油污痕迹,像一道不详的锁痕。“一周,

”她揉着手腕,眼神冷硬,“我只给你一周时间办贷款。否则,老陈会知道一切。

”2 金屋藏娇说完,她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在水洼中,溅起小小的水花。我怔在原地,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才缓缓蹲下,捡起那把掉在地上的扳手。金属表面已经沾了水珠,

像我额头上的冷汗。那晚我失眠了。躺在床上,身边是小雅平稳的呼吸声。我们结婚十年,

一直没有孩子。检查说小雅输卵管堵塞,做过几次试管婴儿都失败了。渐渐地,

我们不再提孩子的事,像避开一个不愿触碰的伤疤。“还没睡?”小雅突然翻身面对我,

黑暗中我只能看见她模糊的轮廓。“嗯,修车行的事有点烦心。”我不敢告诉她真相。

小雅的手轻轻抚上我的胸口:“别太累着,钱是赚不完的。”我握住她的手,

感到一阵深切的内疚。那晚与徐丽的事发生后,我洗了很久的澡,

试图洗掉身上的香水味和罪孽感。小雅似乎没有察觉任何异常,依旧每天为我准备早餐,

打理家务,在修车行帮忙记账。多么讽刺,我背叛了这样一个女人,而现在报应来了。

第二天,我去了银行。贷款专员听说我要抵押修车行买房产,露出了不解的表情。“张先生,

您确定吗?修车行是您祖传的家业,而且现在经营状况良好,为什么要冒险?

”我支吾着编了个理由,说想投资房产。专员摇摇头,但还是递给我一叠申请表格。

手续比想象中顺利。一周后,贷款批下来了。我给徐丽发了短信,她立刻回复了一个地址,

让我去那里见她。那是一个新开发的小区,楼房崭新,入住率不高。

徐丽指定的房间在12楼,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看见她正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央,

背对着我。“这房子怎么样?”她转过身,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徐姐,贷款下来了,

但只能付首付,剩下的要按月还。”我试图让她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我将背负二十年债务。

她无所谓地摆摆手:“放心,等孩子生了,老陈一高兴,什么都有了。”她走过来,

手指划过我的胸口,“你也不会白辛苦。

”我躲开她的触碰:“房产证只能写你一个人的名字吗?至少加上我的,毕竟是我出的钱。

”徐丽的笑容瞬间消失:“张恒,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的孩子?

”她的手轻轻放在尚未隆起的小腹上。我哑口无言。最终,在购房合同上,

只签了徐丽一个人的名字。接下来的三个月,我活在一种分裂的状态中。白天,

我在修车行工作,面对小雅一如既往的温柔;下班后,我去监工新房的装修,

面对徐丽越来越过分的要求。“瓷砖要用进口的,地板要实木的,厨房设备要最先进的。

”徐丽指着产品目录,毫不犹豫地选择最贵的款式。“这超出预算了。”我试图反对。

她瞪着我:“为我儿子花点钱,你舍不得?”我沉默了。修车行的贷款已经全部投入首付,

装修的钱是我从小金库里拿出来的积蓄,原本想用来和小雅再做一次试管婴儿。

小雅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有一天晚上,她突然问:“你最近下班都很晚,修车行很忙吗?

”我低头扒着饭:“嗯,接了几个大单。”“可是老王说最近生意一般。”小雅轻声说。

老王是我的老主顾,也是她的远房亲戚。我噎住了,急忙喝口水:“还有些私活,

帮朋友改装车。”小雅没再问,但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并不完全相信。装修期间,

徐丽几乎天天来看进度。她变得越来越挑剔,对每一款瓷砖、每一件家具都要亲自挑选。

有时她会突然呕吐,然后对我嫣然一笑:“你儿子闹得厉害。

”我逐渐接受了这个荒谬的现实,甚至开始幻想——或许这就是命运给我的转折?

与一个身价亿万的老板娘有了孩子,无论如何,将来总不会太差。

有时我会想象抱着儿子的场景,那模糊的画面竟然给我带来一丝可耻的期待。

3 骗局揭晓昨天,装修终于全部结束。我给徐丽发了信息:“明天搬?

”她回了个笑脸:“等我消息。”然后就从人间蒸发了。今天一早,

银行打电话来说第一期贷款逾期未还,我才惊觉已经两天联系不上徐丽。我冲到新房,

发现锁已经换了。透过窗户望进去,一尘不染的新家里没有任何生活痕迹,

只有中央摆放着一把醒目的红色扶手椅,椅子上放着一个文件袋。“她玩你呢。

”妻子小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猛地回头,看见小雅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结婚十年,

她从未踏进过我买的这个“金屋”。“你怎么来了?”我问,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

“看你魂不守舍两天了,猜就是这里出了问题。”小雅走向窗户,瞥了一眼里面的红椅子,

“跟我猜的一样。”“什么一样?”小雅冷笑一声:“徐丽根本没怀孕,或者说,

怀了也不是你的。她只是找了个最蠢的理由骗套房子。”我摇头:“不可能,

她那天哭得那么真...而且她吐了,孕吐...”“眼泪是女人最便宜的化妆品。

”小雅语气冰冷,“至于孕吐,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你抵押了修车行给她买房?

张恒啊张恒,结婚十年,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天真可爱?”我被噎得说不出话。

小我五岁的小雅,平日里温顺得像只猫,此刻却锋芒毕露。“回家再说。”我去拉她的手。

小雅甩开我:“家?哪个家?我们的破房子还是这个新金屋?”她再次看向窗内,

眼神突然定住了,“那椅子上有东西。”我也看到了,那个文件袋似乎不太对劲。

小雅从包里掏出一把多功能刀——我修车时常用的那种,三下五除二撬开了窗户锁。

“你这是非法入室!”我惊呼。“房产证有你名字吗?”小雅利落地翻窗而入,

身手敏捷得令我惊讶。我愣在原地。是啊,房产证上只有徐丽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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