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虐文女主,致力于将追妻火葬场直接变成火葬场。察觉到女配为了陷害我,
唆使师弟给我和男主下药。我把药强喂给师弟,将他踹进了男主房里。关门,落锁,
听里面闷声斗殴。顺便等女配携众人来捉奸。惹了我,谁都别好过。
1.我穿成了虐文里的女主。一睁眼,脑子里浩浩荡荡涌进来一堆文字和回忆。
有原著的剧情,也有原身的记忆。我揉着太阳穴消化。
旁边一个男人心虚但不客气地推搡我的肩膀。行了就别装死了,我警告你,
不要想到师父那里告状,你最好老实一点……回溯记忆,
原身和这个男的都是朝华宗的弟子,我穿越来之前,这男的因为先前的比试输给了原身,
怀恨在心,偷袭原身,导致原身的头磕到了石头上。
谁知道你在比试的时候使了什么脏手段才赢了我,今天是你自作自受……他还在碎碎念。
聒噪。我摸到原身腰侧的剑。拔出,割喉,收剑。耳边终于安静了。我坐着缓了缓,
头不再疼了之后,起身将地上一脸震惊,但已经没了气息的男人扔进旁边的枯井里。
当作给原身报仇了。隐藏掉其他痕迹,我循着记忆回自己的房间。刚要推门,
身后传来一道甜甜的声音:师姐!我回头。是个甜美清纯的女孩子。
她身后跟着一个气质低沉冷厉的男子。是原著里的女配任小荷和男主徐清昼。
我不由微微眯眼,从脑子里扒出与他们有关的故事。男主是前任武林盟主的儿子,
因为武林盟主去世前,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远离复杂的江湖纷争,朝华宗宗主将他藏进宗内,
隐姓埋名。原身曾在机缘巧合之下救过男主,从此对男主一往情深。
但是男主误以为救他的人是任小荷,因此一直对任小荷偏爱有加,甚至不惜一再伤害原身。
在原著小说里,原主在受到多次伤害后,终于心如死灰决定放手,
男主反而发现了当年救命恩人的真相,开始追妻火葬场。我捏了捏鼻梁。
可不可以跨过虐妻和追妻的流程,直接把眼前人送进火葬场啊?任小荷看着我额头的伤口,
疾步走过来:师姐,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上药。我不客气地拍开她的手,
抽出一道红痕。别假模假样的,招人烦。她愣了下,面上有些难堪。师姐,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冷笑。徐清昼皱眉,走过来将她挡去身后,满脸不悦。杜沉烟,
你做什么?小荷好心担忧你的伤,别给脸不要脸。睨着他这副愚蠢又刻薄的样子,
我想不明白原主是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人的。我转身进屋,将门砰地拍上。2.晚间,
我在房间里休息,听到外面一阵动静。有人擅闯朝华宗!是来偷东西的!我推开门,
正巧看见一个黑影从房顶掠过,便跟了上去。跟到后山悬崖,几个同门正在与那人缠斗。
贼人盗我宗宝物,快交还出来!那也得看你们有没有本事!
贼人不愧是敢单枪匹马闯朝华宗的,一身功夫强悍得厉害。我为了救一个师妹,
腹部被捅了一刀,眼前一黑,半跪在悬崖边上。旁边任小荷被一掌击出,半昏过去。
放眼看去,只有徐清昼尚在与他周旋。原著里写徐清昼天资聪颖,
武功在年轻一辈中首屈一指,果然如此。贼人被我们缠斗良久,眼下也浑身是血,
撑不了多久了。他狠狠一笑,盯向我和任小荷,猛地向我们分别掷出双刀。后退一步是悬崖,
向前一步是要命的弯刀。徐清昼只来得及救一个人。说来不过是眨眼的瞬间,
可这一瞬像放慢了几十倍。眼睁睁看着徐清昼目光扫过我,
而后没有片刻迟疑地飞扑向了任小荷。贼人的刀锋迫近时,我似乎通过这副身躯,
感受到了原主的悲伤。像心被挖空。我倏然后退,从悬崖跌落。杜沉烟!
3.就在这一瞬间,身体里有一股力量突然爆发。
仿佛是原主残留的意识突然领悟到曾经一直没能参透的武学关窍,
让这具身体的武功在这生死一瞬间精进了一层。借此,我将长剑刺入山壁,
借力翻身回到了悬崖上。贼人正抹着嘴角的血迹狂笑,乍然见到我爬上来,
咧着的嘴角僵在了脸上。我一鼓作气,趁他怔愣间,将剑刺入他胸口。扭动,拔出。
用他的血染花了那张恶心的脸。直到我从贼人身上搜出来宝物,
徐清昼才回过神:你……为何突然功力大涨?想通了。我言简意赅。
徐清昼半分不犹豫的舍弃果断地打碎了原主的恋爱脑,叫她一瞬间通透了,
竟助这具身体增进了功力。可见恋爱脑确实只会影响女人拔剑的速度。3.回去后,
师父打量我们几个负伤的倒霉徒弟。干得不错嘛。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此番功力大增,
不愧是为师看重的弟子!他又看了看任小荷,和扶着任小荷徐清昼。摸着胡子笑。
郎才女貌,心意相通,为师做主,选个吉日,你们成婚吧!他早就知道他的心意,
此番是顺水推舟。一桩婚事就此定下。原著里,
任小荷虽然时时承受徐清昼的爱所带来的快乐,也钦佩他的武功高,但并不想嫁给他。
她不知道男主的身份,以为他就是个无名之辈,认为嫁给他会耽误自己。因此,
她找人给原主和男主下药,设计他们被人捉奸,以此顺理成章地退掉婚约、陷害女主,
还能得到男主的愧疚。真是既要又要。这场事故后,男主被迫与原主定下婚约,
他误以为这一切都是原主故意设计的,对原主怀恨在心,态度恶劣,原主伤透了心。
我坐等了两天,果然等来了一个小师弟送上门。师弟长得清秀,皮肤白里透红,
就是不太会演戏。一双好看的眼睛看过来时,眼里的厌烦丁点不加掩饰。
就差直接开口跟我说,他是来给我下药的了。他端着药汤:师父说你前两日受伤了,
让我给你带药。我不接,靠着椅背懒洋洋地看他。他开始掩盖不住紧张。你快喝!
喝完我还要回去复命!我似笑非笑地问:这里面都是些什么药啊?他怔住,
紧张地说话都结巴:我、我怎么知道!我起身,从他手里接过药汤,放到嘴边,
看着他要松下一口气时,猛地狠狠踹向他的膝盖。啊!他被迫跪下,我单手制住他,
抓住他的下巴:既然不知道,那不如来尝尝?说完,我把药汤往他嘴里灌。他奋力挣扎,
直到一整碗药全灌进了他胃里。脸上逐渐漫上来浅浅绯红。药效挺快。他扣着喉咙要吐。
我笑了声,拖着他去了徐清昼的房间,徐清昼躺在床上,半昏不醒。房间里一股浓郁的香气,
猜也不用猜,这香必然有问题。师弟叫着不要,求我放过他,说他再也不敢了。
我拍拍他细嫩的脸蛋,低声说:这话留着跟徐清昼说吧。祝你们……快乐。说完,
我把他扔了进去。不多时,里面响起了一些碰撞和喘息的声音。真***。
5.任小荷借故带着师父和其他几位长老来找徐清昼。刚靠近门,
便听到里面传来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所有人都怔住。任小荷假装惊讶地捂住嘴,
向后退了半步,求助般地看向师父。师父冷着脸,一脚踹开门。里面声音不止,
一行人却看清了屋内的是两名男子。霎时间,周遭的空气更冷了。一众人神色各异。孽障!
冷空气透入帘帐,床上的两个人终于清醒过来。可怕的氛围凝在每个人身上。
任小荷此刻脸上的震惊和惊愕,是货真价实的了。半炷香后。我装作闻讯赶来的样子,
混进人群里。看到跪在地上的两个人,以及脸色黢黑,看样子要犯高血压的师父。
还没见过这么狼狈的徐清昼。衣冠不整,满身抓痕。旁边的小师弟看着跪都跪不稳。
挺激烈呀两位。我忍住挑眉的动作,紧急表情管理,做出慌张又讶异的表情。
小师弟余光看到我,羞愤不已:是杜沉烟给我下的药!所有人都看向我。
我茫然地眨眼:你在说什么?就是你!是你逼我喝的那种药!我慌张地看了眼师父,
装作被扣了黑锅的样子:你疯了吗!我给你喝的什么药,药在哪里,从哪里来,
又为什么要逼你!况且,我给你们下药对我……有什么好处?这里很多人都看得出来,
杜沉烟是喜欢徐清昼的。我没理由给徐清昼跟一个男人下药。要下,也是下给他和我自己。
小师弟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没法说,说了便全是漏洞。只会把任小荷抖搂出来。
再看旁边的任小荷,紧张地一直攥着袖子。我冷声问: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你若不是自愿,尽可说出来,师父一定会查***相,还你清白!师弟咬着牙,
半晌低声道:是我……一直爱慕师兄的,给徐师兄下了药。众人哗然。徐清昼一直沉默,
握紧了拳头,垂头跪在地上。他眼睛通红,看起来想杀了师弟。师弟瑟缩着跪远了一寸。
徐清昼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弟子恳求解除与任师妹的婚约。
任小荷的眼泪适时地落了下来。最后师父拍板,将师弟逐出师门,
徐清昼和任小荷之间的婚约解除。这件事,在一个月内,都成为了整个朝华宗的谈资。
6.徐清昼身上的郁气愈发重。我几次见到他,都觉得他的样子有些不对劲,
好像外露着黑沉的煞气。如今朝华宗上下,不论男女都小心翼翼地避着他。表面上客气,
背地里避之不及。说他人不可貌相,癖好竟如此广泛。徐清昼脸色越来越沉,
人也变得比以前更沉默和低气压。某日,他在四方无人时,拦住我的去路,
周身翻涌着愤怒和怨恨。杜沉烟,是你做的吧!他咬牙切齿。我呵地笑了声。
你有病?他握着剑:你是不是因为求爱不得而怨恨我,才做出这等肮脏事来陷害我!
师弟在哪?是不是你怕真相暴露,将他藏起来了!我故意恶心他:怎么,
你还想跟他再续前缘?你……!徐清昼眼中闪过一道黑气。他这症状,
看起来有点像要走火入魔的前兆。我蹙眉,
不想跟他在这件事的真相上纠缠:师弟确实被我控制了,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成全这对有缘人。一处隐秘的地牢内。深处锁着一个人,手臂被两侧的镣铐抻直,被迫站着。
那人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衫,却满脸通红,身上冒着细密的汗,不断地扭动,低喘,
痛苦又焦躁。好一幅春景。他透过一线浅薄的光,看到我和我身侧的人,
含着泪的眼睛像看到了救星。师兄……徐师兄!救救我……求你,帮帮我……
徐清昼整个人僵住,不可置信地看向我。震惊之余,还有些惊吓。杜沉烟,你疯了!
我耸肩。他既然想害我,就要承担害我的后果。不是喜欢给人喂药吗,
那就让他自己多吃点。当然,会送给幕后人更大的礼。徐清昼睁大了眼,像从没认识过我。
师弟还在求他,我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笑着问他:你心软了?要帮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