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为啥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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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白大叫一声,身躯一震,昏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方天白悠悠醒来,发现半倚在覃一曼怀中。

抬头去看,见她额颊雨线滑落,湿漉头发从两肩垂下,更显得诱惑可人。

是能让人生出邪念的那种。

覃一曼双臂抱紧,关切问道:“相公,相公你感觉怎么样?”

方天白回想刚才经历似梦似幻,长出一口气道:“原来我们没被雷劈死呀……”说着,低下头去,见覃一曼下身仍是鳗尾,长可过丈,粗如水桶,在雨地里连摆带拍打。

吓得他挣脱怀抱,一跃跳起,指着叫道:“你你你……你怎么还是这样的身躯。”

覃一曼连忙解释道:“刚才你因受电猛烈而晕厥,我口对口向你度电过气,耗损过度下身才变成本体,为妻现在就变回来,相公别怕!”

鳗尾一抖,又变成两条白玉也似大长腿。

方天白也是年幼间心理阴影过重,恐惧到牙齿和嘴唇一起颤抖,道:“不行,我……我我接受不了光溜滑腻的生物,对不起,我……我要走了!”

转身,顶着暴雨往山下便奔。

覃一曼喊道:“相公别跑,我现在己经变回来了!”

方天白实在克制不住恐惧,头也不回,踏着山道积水狂奔。

覃一曼迈腿紧追,本来能追上,但连追几步,又感觉体内电量紧缺,生怕再暴露电鳗之身,不敢跑得太快,只得慢慢跟随。

方天白疾奔二三里,出了景区,到在近市公路上,正好停靠的有出租车,到最前面一辆旁边,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焦急道:“快走,回市里。”

司机师傅为了挣钱,也没嫌他身上水湿,拧开钥匙打着火,一踩油门,顺公路往市里疾驰。

覃一曼来到水泥公路上,看着对方己经走远,喃呢道:“相公,是你的童年阴影太重,还是为妻不够美?

不足以吸引你。”

喃呢说着,泪珠垂落,又被雨水冲刷而下。

方天白抹了一把脸上雨水,不知为何,竟有两行清泪流下,心中升起一股莫名伤感。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从储物台上抽出几张纸,递过去问道:“咋了孩子?

被淋成这样,咋还哭了?”

方天白道:“我也不知道为啥哭!”

这样说着,也在心下自问:“对呀,我为啥伤感,为谁?

为那电鳗精吗?

可我最怕光溜滑腻的生物呀?”

即使这样想着,仍然两行清泪不停,都快呈喷射状态了,纸都嗞破了。

正在这时,心头覃一曼的声音响起:“我知道,我是妖你是人,我与相公多有不配,与其粘着让你生厌,倒不如在背后付出,默默感化你,待为妻去为你准备一样礼物,但准备什么礼物呢?”

猛地,心头那声音停顿而住。

方天白好奇,左右观看,车窗外雨势渐小,却没有任何人。

暗暗奇怪:“这声音是怎么响在我心头的呢?”

往车外的后视镜看去,见那黄衣少女仍在雨中伫立,身影逐渐缩小。

不由得叹了一声,似乎身有同感,可以想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坐车远行,自己却无能为力,那该是什么心情?

但转念又想:“可……我对这类生物很是恐惧呀!”

心头,覃一曼的声音停顿了一时,又悄然想起:“我果然很笨,竟然想不起为相公准备什么礼物。

也罢,柳姐姐聪明,我去找她商量一下,正好问她是怎么修风的。

对了,临漳首富不是经常在柳姐姐树下钓鱼吗?

我去找他,让他给相公一场富贵。”

声音到这里,又嘎然停住。

方天白暗猜:“她要干啥?

要用金钱收买我吗?

不会她要抢劫吧?

虽然她能力很强,也能抢劫成功,因她不是人类,也不算违法,可毕竟也是伤害了别人……”想到这里,连忙惊呓一般的叫道:“你不要乱来?”

旁边的司机师傅吓了一跳,猛地转头,见他脸上不但伤感,还带有担忧之色,又问道:“怎么了?”

方天白茫然道:“没,没什么?”

司机师傅担心道:“孩子,这是受了多大的精神打击呀?

淋得这么湿,别生出病来,得把你快些送回去!

你要去什么地方?”

方天白看了看车窗外,天色早黑,明显是闭校门前回不去了,便说道:“就送我去前面的山门宾馆吧!”

山门宾馆是大型宾馆,来景区旅游的人,夜间回市里不及,都会住在那里。

司机师傅应一声,紧踩油门,加快车速。

覃一曼看着出租车完全消失,转身冒雨往回走,她本体是电鳗,并不是惧雨,此时却也雨势渐小。

她并未回景区的电鳗潭,而是过了漳河桥往东一拐,顺河边小路往下游而去。

绕过一个山坡,越过两个土岗,前面闪出一片大河滩,靠着河湾,有一株巨柳。

那巨柳,树杆足有五六人才能合抱,树冠也很大。

不过,现在这巨柳歪倒了,一侧树冠压在下面,细枝绒条断了许多。

覃一曼紧张叫道:“柳姐姐,你在哪里?

你的本体怎么倒了?”

声音落下,树冠下冲出西个孩子来,两男两女,男孩扎着冲天鬏,女孩梳着羊角辫,都是三西岁大小,穿着红肚兜,甚是可爱。

西个孩子冲出树冠,奶里奶气的喊道:“曼姨!

曼姨……”喊叫几声,都跑过来抱住她腿。

覃一曼认得这西个孩子,本是在柳柔树身上常宿的鸟儿。

因巨柳高龄之下有了灵气,被宿在树上的鸟儿感应,身体小巧之下,竟得以提前化形。

两个男孩是攀雀儿,两个女孩是柳莺。

之前,覃一曼很是喜欢,管他们叫大攀、小攀,莺甜、莺蜜。

覃一曼问道:“你们柔娘亲呢?”

西个孩子还没说话,先是哇地哭出声来,泣诉道:“柔娘亲出事了。”

覃一曼转头,看了看歪倒的巨柳,寻思:“虽然下午狂风很大,但也不至于把这么粗的柳树刮倒,而且,即使柳树本体倒了,灵体和形体也应该还在。

看样子,一定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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