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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给我证据,你的小宝贝可真要死了。你还有一分钟,时间一到我就会联系黑市买家,那里可有的是人喜欢年轻女孩的器官。”

看着逃杀NPC朝着白茵茵身上圈出各处器官,裴川脸色白的彻底。

却还兀自挣扎:“羡鱼,我知道你妈意外去世你不甘心,我又何尝不是?可我早就说过,案件没有人为痕迹,我去哪里给你拿证据?”

我语气冰冷:“这就是你要考虑的事了,我只要证据。”

“你只剩最后十秒。”

“十、九、八......一!”

手术刀即将在NPC画的第一个圈落下,裴川颤抖的声音传来:

“等等!”

02

背后的大屏很快收到裴川的“证据”。

几张早已翻烂的解剖报告,那些无关痛痒的漂亮话我都可以背出来。

可我想要的不是这些。

我要敲定凶手是白茵茵的铁证,而不是谎言堆砌而成的遮羞布!

我拎起手术刀走到堆满冰块的浴缸前,干脆利落地捧出了肾。

白茵茵被冰块冻得浑身僵住,只能从冰冷的喉咙中呜咽出声。

她绝望地盯着屏幕,血和泪染红了浴缸。

裴川被吓得几乎昏厥过去,他猛地扑到屏幕前。

撕心裂肺地朝我吼道:“陆羡鱼!你不讲信用!你说过我给你证据就不伤害茵茵的!我发了,我明明发了,你凭什么动手!”

他这疯癫的表情令我仿佛看见了前几次庭审的自己。

第十次上诉被驳回时,我疯了般冲法官大喊:

“裴川法检不仔细我不怪他,可我一个外行都看得出,这双手明显有绑痕,且锁扣向外,分明就是被人绑死扔进的野兽笼!这还不能证明是他杀吗?你们到底要什么证据?”

法官只是轻飘飘看了我一眼,“陆女士,您说的这个证据不在法检记录中,不排除造假可能。且检察官复核时,手腕处只有动物撕裂伤,并没有您说的伤痕。”

我不可置信地转头,正对上裴川深不见底的眼眸。

而如今,不过是情况对调他便受不了了?

我捧着肾脏放入冷冻箱,沉声开口,“还有九次机会。”

随着一声令下。

逃杀NPC将白茵茵匆匆缝合,再次拎进了猎场。

笼中的猛兽闻到血腥味变得更加暴躁,尾巴重重扫在地上扬起一片飞尘,几乎可以猜到接下来会是怎样的血腥场景。

匆匆赶到的警察看着这一幕也慌了,想方设法地摸排我的位置。

可惜他们定位不到。

陆家早年做卫星定位起家,自然也拥有世界一流的反追踪系统。

就算他们再怎么锁定IP,最终也只能得到一串随机的乱码。

我盯着脸色逐渐灰败下去的裴川开口:

“糊弄是没有用的。”

“距离下一轮只剩下三分钟,想好这次提交什么证据了吗?”

裴川崩溃地扯着头发,眼眶红得像要滴出血。

“陆羡鱼,你这个疯子!十次判决无异议,我还能提交什么?”

“我知道妈死了你很难过,可你怎么能这样质疑我的真心?我要真想害你,干脆就让一个新手法医随便练手,何必要一次次熬夜解剖?”

是啊,我也想不通。

十年相伴的枕边人,为何会毫无征兆地捅我一刀?

直播间的弹幕再次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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